一用力把猫猫拉到一边:“你疯了,怎么又揽上这一情。
猫猫脸⾊一整:“因为我不喜欢一个好人他的朋友被人欺负,更不喜欢看到一些忠心耿耿的朋友被人伤害。”
她回头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一眼脸⾊沉重的于掌门,冷笑一声:“我更不愿意看到某些人欺骗伤害自己的朋友。”
猫猫那一眼让于掌门的脸⾊更是苍白,她将他的脸上的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一冷,手掌朝着桌子上的那坛酒抓去,在她內力的牵引之下,酒坛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一样,缓缓的从桌子上落到了她的手掌中。
看着于掌门白的脸,猫猫轻笑一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酒杯,将杯子里倒満酒,笑眯眯的看着于掌门:“不管怎么样,能见上一面也是一种缘分,不如我敬于大掌门一杯怎么样?”
说完手指轻轻在杯子边缘一弹,看着于掌门不知所措的接住那个酒杯之后,呆呆的望着杯子里的酒。
猫猫嘻嘻一笑:“怎么了?于掌门看不起我这个野猫,不愿意赏脸喝我敬你的酒?”说话的同时,她的手往桌子上面一按,等她的手离开桌面的之后,笑眯眯的弯腰低头用嘴巴轻轻的朝桌子吹了一口气,満意的看着桌子随即变得粉碎,更満意的看着于掌门的脸⾊越来越难看。
于掌门有些慌张的将手里的酒一口饮尽,将杯子放下之后,回⾝盯着文一文:“你说话还算不算数?”
文一文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扳指:“你说的是这个吧。”
毒娘子笑了一下:“想不到于大掌门对魔教的掌门之位还真的是恋恋不忘啊。”
于掌门笑了一下:“现在这里有能力争夺这个位子地就是我们两个人了。难道你不想要?”
毒娘子眼睛一眯。她脸上地笑容更甜了:“我想要。”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眼睛向猫猫看了一眼:“但是我不敢要。”
于掌门顺着毒娘子地眼睛望去。他地眼睛也跟着眯了一下:“你是说她?”
猫猫感应到于掌门地视线。侧脸回望朝他笑了一下:“没错。我想她说地就是我。她是一个聪明人。于掌门应该也不傻吧。”
于掌门叫了出来:“你是什么意思。你根本就不是魔教中人。难道你也想抢教主地位子?”
猫猫点了一下头:“我当然不会抢。”她嘻嘻一笑:“但是你们抢得却是我朋友的位子,你说,我会答应吗?”
“你的朋友?”于掌门的有些愤恨的看着小郭:“你是说他?这个位子凭什么是他的?”
猫猫没有回答于掌门的话,只是笑眯眯的看一眼小郭:“他是文一文唯一的徒弟,这个位子是他的也正常。”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而且,我和于掌门一样,都是不讲规矩的人,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会去想凭什么。”
“我凭借的就是我的武功比你強。”猫猫冷笑了一下:“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比武力更有力量说明一件事情?”
于掌门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比武力更有说服力的东西。
猫猫将眼睛从自己的手指移到于掌门的⾝上,半眯起眼睛:“你还不肯离开,是不是一定要我动手?”——
于掌门是一个聪明人,当然不会⿇烦猫猫动手,狠狠的盯了一眼文一文手指上的扳指之后,他向猫猫抱了一下拳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会再见面的。”
猫猫笑了一笑:“那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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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于掌门离去的⾝影,猫猫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难道没有人跟着他去看看吗?”
毒娘子诧异的叫出来:“你的意思是?”
猫猫手掌一摊:“我什么意思没有,那是你们魔教自己的事情,要怎么做与我无关。”
毒娘子眼珠一转,从袖子里拿出原来从头上取下来的黑面巾,绑好之后笑了一下:“猫猫,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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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转头看着眼前的十几个血人,他们已经站了起来,将小酒铺占得満満的,猫猫暗暗数了一下,沉昑了半天之后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去年的时候来了多少人?”
“去年?”万侯爷想了一下:“大约有三十个人吧。”
“不,”文一文摇了一下头:“去年一共来了二十九个。”
猫猫点了点头:“除了毒娘子和于掌门之外,他们这里还有十三个人,那剩下的那几个去哪里了?”
她看着外面的已经有些微微泛白的天际:“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的魔夜还没有结束。”、
文一文点了一下头:“要是以前,的确是应该结束的时候了。”
本来那些浑⾝是血的人都摸着⾝边的
下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又齐刷刷的站了起来,都出了一个小钱袋,一个人先说出来:“这个是我去年的做的买卖。”
文一文眉头一皱,他的眼里出现浓浓的痛苦:“你们都伤成了这个样子,这件事就算了,以后在说。”
那个人颤颤巍巍的按着以前的记忆,摸着小酒铺里的桌子走到放着那个绣篓的桌子旁,嘴里喃喃自语:“应该是这里了。”
他的手摸到桌子上那个早就放着的竹篓之后,脸上就露出了苦笑:“我还是现在把原来的差事都教了吧,要不然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将手里一直攥得紧紧的小布包打开,随着几声细微的碰撞声,他一个个的把里面的铜板拿出来,每拿一个都报一个名字:“山东豪杰云龙恃強欺弱,滥杀无辜,经过核实之后,由我动手收命,这个是他的买命钱。”
说完之后,将手里捏着的那个铜板扔进竹篓里。
“济南知府鱼⾁百姓,共有十七人买命,经过核实,由我动手收命,这个是他的买命钱。”
“这是”
随着铜板一个个的落入竹篓,听着那个人报出来的事迹,猫猫的心里一阵激荡,她怎么样也想不到人人喊打的魔教做的竟然是这样的事情。
不但是她,小郭和杜一都说不出话,这样的魔教,和那些侠义之士比起来,不知道強了多少。
一直到最后一个人把手里最后的一个铜板投入竹篓之前,除了那些报数的声音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声音。
文一文等着最后一个人退到一边之后,他将倒在地上的李前扶起来,从他的怀里将和那些同样的一个小布包拿出来,走到桌子前面:“我帮李前把他的数报了。”
话还没说完,毒娘子嘶哑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了:“不,他的数要等一段时间再报了。”
文一文手下的动作一顿,手指将掌心里的小布包用力一攥,猛地回头望着气喘吁吁站在门口的毒娘子:“你怎么啦?”
他的问话让猫猫心里一震,急忙转头打量还站在门口的毒娘子。
毒娘子⾝体靠在门柱上,用双手扶着门框支撑着自己的⾝体,听到文一文的问话之后,她摇了一下头:“我没事,只是被一只狗用爪子抓了一下。”
她的话说得轻松,却在说话的同时吐出了一口血,用力用袖子擦掉嘴角的血迹之后,毒娘子冷笑一声,挣扎着走到那张放着竹篓的桌子旁边,从怀里掏出一枚钱:“我出一文钱,买魔教叛徒青门派掌门于通的性命。”
猫猫慢慢的低下头,她早就从于掌门于通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蛛丝马迹。
文一文抓着布包的手指开始抖:“你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明明就知道毒娘子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偏偏还要问。
毒娘子的手指紧紧的抓住桌子的边缘,她的眼里全是恨意:“他们被伤成这样,完全就是于通和剩下那没有来的十四个做的。”
万侯爷失声惊叫出来:“什么?”
“没错,”毒娘子点了一下头:“他们和七大门派的人勾结起来,夹在七大门派的人中间,在半路上将他们拦截下来伤成这样。”
那些人已经都围了过来,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却笑了出来:“我说嘛,我们怎么连七大门派的人都打不过了,原来他们中间还有着我们自己的兄弟。”说到兄弟两个字的时候,他用力往地上一跪,开始痛哭起来。
他们就是这样的一些人,不管多重的伤,哪怕就是死,都不能让他们落下一滴泪,但是听到是自己的兄弟背叛的时候,他们的泪就忍不住了。
能伤害人的岂非本来就是自己⾝边亲近的人。
万侯爷咽了一下喉咙:“那恨天?”
毒娘子恨恨的说:“就是恨天叫他们做的,她叫他们把教主的位子拿下来。”
“不可能。”看着文一文痛哭的眼睛,猫猫叫了出来。
“为什么不可能。我亲眼看到她手下的护法和他们接头的,总不可能是我的眼花了吧。”毒娘子的话让猫猫心里对自己的判断有些犹豫起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相信恨天想做魔教的教主。”
她顿了一下:“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恨魔教的话,那就是恨天,在她的心里,对魔教的第一条教谕是恨之入骨的,不管怎么样,她都认为文一文不帮她⺟亲报仇,何尝不是因为这个教谕。”
她的话让万侯爷点了一下头:“没错,恨天的确是恨死了魔教。”
“护法?”猫猫突然叫了起来:“你说的那个护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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