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有一个叫毒娘子的女人,而且长得很美,亚于虚月宮主。”杜一在无奈之下,终于开口说话了。
杜一是在赌,他赌的是小郭。
他相信小郭,所有相信小郭和毒娘子之间没有什么事情,猫猫说的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虽然不知道猫猫到底安排的是什么事情,但杜一怎么样都不会拆猫猫的台。
杜一的肯定让⾝边所有的人都倒昅一口冷气,猫猫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红姐转了几个圈,突然盯着杜一的眼睛问道:“那你开始怎么不说?你不是说小郭走了?”
还不等杜一回话,猫猫带着哭声的声音就响起来了:“那是我不让他说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是他不要我了。”
说着转⾝快步走回房间把门用力一关,将自己扔到才床上。
门外的人都被猫猫的关门声震了一下,半响之后红姐抓住杜一的衣领,小声的说道:“你说,到底是不是猫猫说得那样。”
杜一咿咿呀呀了半天,终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哎呀,就是那样,猫猫警告过我,一定不能说出去,要不然我能不早就告诉你们吗?”
红姐盯着杜一的眼睛看了半天:“那个毒娘子长得很漂亮?比猫猫漂亮?”
其实她问这句话地时候。就知道杜一地答案是什么。先不说毒娘子长得漂不漂亮。就是猫猫也不是那种美若天仙地人。要不然也不会女扮男装那么久。都很少人能察觉。
猫猫地魅力不是在她地长相上面。而是她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地味道。这个味道不管是男女老少都通吃。
也许是她笑得弯弯地眼睛。也许是她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烦恼地性格。也许是她地心。也许和上面说地都没有关系。反正猫猫就是让人有一种很奇怪地莫名其妙喜欢她地味道。
就想是和一些谁看都看不顺眼地人相反。一般不相识地人。猫猫也会在第一眼让别人对她有一种好感。
但是猫猫怎么样来说。都算不上一个绝⾊美女。只能是勉勉強強和美女靠个边。
所以杜一地回答没有什么出乎人地意外:“当然。我不是说了。那个毒娘子和虚月宮主都有得一比。甚至比虚月宮主还多了一点动人地地方。”
梅一直都没有说话,其实他和红姐一样,都听过毒娘子地名号和美艳,当然早就知道杜一的答案是什么,毒娘子的名声在江湖中不小,非但不小,甚至是可以说大大的有名。
她的美貌和**男人地都是江湖中怎么样都下不去的一个热谈。
她没有当上武林第一美人不是因为她的相貌和气质比虚月宮主地差,只是她有着太多的风传。
要是说虚月是一个误落人间的精灵,那么,毒娘子就是一个以妖异艳绝江湖的魔女,这样地一个魔女还有谁的魂勾不去?
那么小郭不要猫猫也是有可能的。
红姐嘴里喃喃自语:“小郭是不是疯了,毒娘子虽然漂亮,但再怎么样都是好几十岁的人了,他怎么就瞎了眼不要猫猫了?”
梅一把捂住红姐的嘴巴,朝猫猫紧闭着的房门努努嘴,示意猫猫正伤心着,不要让她听到了更伤心。
红姐点点头,拉开梅地手掌,悄声问道:“那怎么办?就我们家的那只笨猫,岂不是要伤心死?”
梅摇了一下头:“我也不知道,但愿猫猫不像一般地女人,把情看得过重,要不然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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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月看着离自己差不多有两米远的桌子,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桌子上有一壶茶,而冥月现在嘴⼲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他今天早晨醒来开始,就没有一个人进来。
早膳都没有人送来,更不用说有人帮他倒茶了,就连每天清晨都雷打不动来探视自己的师父也没有来。
早膳可以不吃,饿了能忍得住,但是嘴⼲了却是一件很难忍地事情。
静静的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确定自己呆着的这个小院落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另外一个人,冥月又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就是叫人,也未必有人能听得到,更何况冥月实在不愿意开口唤人,他本就是一个不喜欢开口求人的人。
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许他接受一切的施舍和同情,哪怕是善意的都不行。
冥月慢慢的坐起⾝,他已经能半坐在床上了,现在就是奇怪自己怎么什么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腿双却什么知觉也没有。
按毒王呑呑吐吐的说法,好像是自己腿上有淤血未散,大概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好。
试着用手帮脚挪到床下,想自己走去倒水,但在刚站起来的时候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冥月心里升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觉得那腿双不再是自己的了。
还来不及细想心里的那种感觉,就听到房门被人推开了,虚月的声音传来了:“冥月,你知道生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冥月,急忙停下说着的话将冥月扶到床上:“你怎么啦?不是告诉过你,你的腿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怎么就”
虚月的武功已经在猫猫的威胁下自行废掉了,等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冥月扶到床上之后,已经是有些气喘吁吁了,但不等平息自己的呼昅,就还是一边帮冥月仿品一边很冷哼了一声之后说道:“想不到猫猫也会有这样一天。”
冥月心里一寒,哑声问道:“她死了?”
虚月很快的摇了一下头:“没有。”
冥月诧异的睁大眼睛
己的师父,既然猫猫没死,他心里就不那么着急了,开口询问,因为以他对自己师父的了解,当然知道虚月一定会告诉他究竟生了什么事。
“你是不是口渴了?”虚月笑昑昑的帮冥月靠在床头的⾝子下垫了一个枕头之后,也不用冥月回答,就径直返⾝走到桌子边帮冥月倒了一杯茶递到冥月手里,她就像是任何一个普通的⺟亲一样,不用说都知道自己地孩子需要什么。
冥月端着茶杯看着一脸关怀的虚月,心里一阵感动和一种异样的激荡。
在他的记忆里,虚月一直是一个好师父,但绝对不是一个好⺟亲。
小时候最开始的时候,冥月也曾经为虚月的冷淡伤过心,但到后面也习惯了这种淡泊的情感,自己也渐渐的对什么东西都感觉淡淡地。
除了对自己严厉的要求之外,他从来没有从自己师父的脸上和语言中察觉出对自己的关心。
各种原因,让冥月同样的对情感之类地东西都只是一种淡淡的感觉,直到看到猫猫,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让人激荡和不顾一切的感情。
但那也只是对于猫猫而言,在别地方面他同样还是一样,就像是在猫猫家里遇到自己的父⺟一样,他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很开心,但是却怎么样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淡泊,居然没有什么感觉。
对于虚月,他也只是一种师徒间的责任,那是他必须有也必须去遵守地一个责任,就像是对虚月宮,他同样也是有这样的责任。
所有,他除了为猫猫的事情,在小郭那件事情欺骗了虚月之外,平时对虚月的决定他怎么样都不会反对和违抗,尊师重道是他从小就知道要做到的责任,就算是虚月要他的杀自,他也是二话不说地去做。
但冥月清楚,那种责任的感觉和为猫猫去死地感觉是不同的,虽然都是心甘情愿。
冥月一直以为虚月和自己一样,有地只是一种师徒之间的责任而已,但是这时候他才真正地知道是自己想错了。
虚月虽然从小对自己都是冷冰冰的,那只是她的表面,和她的心完全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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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月见到冥月呆呆的看着自己,以为他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急忙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冥月摇了一下头,低下头喝水,掩饰自己心里那种激荡,他现在突然现自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无所谓,心里其实一直期盼着虚月能像⺟亲一样的关心自己。
等虚月真的这样的时候,他却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能是用喝水来掩饰。
虚月见冥月没事,松了一口气之后笑昑昑的说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怎么晚才来吗?”也不等冥月追问,她径直往下说:“我刚才在看戏。”
冥月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虚月,哑声问道:“猫猫?”
虚月眼里嘲讽的笑容就更浓了:“没错,就是她。”
看着冥月的眼睛,虚月轻笑着问道:“爱情是什么你知道吗?”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怎么会突然转到了这个话题,冥月还是老老实实的想了一下,才开口回答:“也许就是像小郭为了猫猫那样,宁愿死也愿意失去对方,一辈子都想长相厮守的就是爱情吧。”
说完之后,冥月的眼神就有些黯淡了,这是他说出嘴的,没说出来的就是他心甘情愿为了猫猫去死的也是爱情。
虚月点了一下头,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又想到了梅对她的负情,虽然说是原谅了他,但心里那个槛是怎么样都消失不了的。
这时候不由冷笑一声:“没错,这就是爱情,但你说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所有的爱情都一样,不会有一辈子的长相厮守,总会有一个人变心的。”
冥月有些郁闷的看着虚月,不知道她这样说的是什么意思。
虚月挑了一下眉头:“怎么?你还不明白?”她轻笑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小郭把猫猫给甩了,和别的女人远走⾼飞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想到的人是梅,当年梅又何尝不是把她给甩了,同样的丢下自己远走⾼飞了。
冥月倒昅了一口冷气:“不可能。”
虚月有些心烦意乱的站起⾝子,在房间了踱了几步,待心情平定一点之后才冷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猫猫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呢,刚才要不是守在她房门外的人听着不对,冲进房里将她救下来,可能早就自己吊死了。”
冥月急忙撑起⾝子想下地,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腿根本动不了,要不是虚月眼明手快的冲过来一把将他及时抓住,可能就要从地上将他捡起来了。
“你这是想⼲什么?”还没有将冥月放平,虚月怒怒的质问声就响起来了。
对虚月的责骂冥月似乎充耳不闻,急急的抓住虚月的手臂:“师父,我想去看看猫猫。”
“不行!”虚月冷哼一声;“你难道还想安慰她?难道你忘了你伤成这样就是她的杰作。”
冥月低着头:“我只是,只是担心”
“担心她?”虚月眼里的怒意大盛:“你还担心她?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师父,我就是去看一眼,”冥月哀哀的看着虚月,开口说道:“徒儿心里真的放心不下。”
面对着冥月哀求的眼睛,虚月心里一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责骂:“你啊,怎么心肠就是那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