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指着一扇门笑着对猫猫说道;”呐,我就是住这里情就来这里找我吧。”
猫猫点了一下头,突然想去一件事情:“咦?他们逃亡之前不知道把白夜放到哪一家,等他们回来之后我问问他们。”
白衣笑了一下,点一下猫猫的鼻子:“你这个猫的鼻子长起来是⼲嘛的?难道这么浓的药味你都没有闻到?要不是白夜在这里,怎么会有这些药味。”
猫猫用力昅了几口气,觉空气里还真的有一股浓浓的药味,不由心里定了下来,知道定是杜一在临走之前叫兄弟找到白衣,并把白夜送了过来,嘴里不由碎碎念叨起来:“杜一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凡事有了他可以省很多的心。”
说完朝白衣做了一个辑:“既如此,我现在就不进去了,等我把事情办完之后再来找姐姐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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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天⾊尚早,离天黑怎么样也得有那么两三个时辰,猫猫开始考虑这一段时间去什么地方逛逛了,一路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每一个摊子上的小玩意,猫猫被一把扇子上的花⾊昅引住,也不问价钱,就随手扔了一块碎银在摊子上。笑问小贩:“够了吗?”
小贩目测着摊板上的那块银子,用最快的速度点了一下头,随即飞快的把它收到了自己的怀里。
把玩着扇子,猫猫感觉心里那种郁闷渐渐平息了下来,心里暗暗笑道:“看来有些话说得没错,女人逛一下街买一点东西心里就会舒服一点,我猫猫也是不例外地。”
沿着熟悉的路径走到比较热闹的地方,猫猫心里一点点的升起虑和气愤,在这个时间里面,她不断的看到一些喝醉了的大汉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就在猫猫皱着眉头避开一个醉汉的时候,⾝后一个妇人却来不及闪避,被撞倒在地。
让猫猫生气地是。那个大汉撞翻人之后还是气势极度嚣张。指着被撞得头破血流地妇人破口大骂。
让猫猫觉得奇怪地是本来站在妇人⾝边地人纷纷躲避。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头去扶那个妇人。更有甚是连看都不敢看。直接掉头就走。
猫猫皱着眉头刚想走上前扶起那个妇人。却被⾝边地一个人用手拉住。悄声在她地⾝边说道:“小兄弟。千万不要。”
猫猫诧异地回头看着拉住自己地那个人。只见此人长得慈眉善目地老。按说也不是一个不管他人地人。不由轻声问他:“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欺负一个女子不成?”
老摇了一下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小兄弟定是刚到杭州。”
“不,”猫猫摇了一下头:“我也是附近人士,在杭州也是熟悉无比,就是前几天才有事离开杭州,平时杭州的治安也是不错啊,怎么这几天就多了这些凶神?”
老见猫猫越说声音越⾼,不由急急掩住猫猫地嘴唇:“千万不要乱说,那会帮你惹来杀⾝之祸的。”
猫猫斜斜的撇了一眼那些大汉,看到他们已经撒完野骂骂咧咧的离开,而妇人也被一个路人扶起来了,也就做罢,心里也想把这些人的来历摸清楚,当下笑着对老说道:“这件事情还往老人家明告。”
老摇了一下头:“小兄弟还是少管闲事的好,那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地。”
“哦?”猫猫斜挑了一下眉⽑,笑昑昑的对老说道:“难不成那些人还真地有什么来历不成。”
说完朝老做了一个辑:“老人家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不是一个爱惹事地人,就只是想问清楚他们的来历,以后也好避让一下。”
老点了一下头,摸抚一下自己地胡须说道:“老夫活了那么多年,对人是什么样的性格当然一眼就看得出来,要不是一眼就看出小兄弟是一个老实之人,刚才我也不会拦着你了。”
猫猫嘻嘻一笑,挠了一下头轻声和老说道:“你老人家的眼力果然是一流,但是就不要再卖关子,让我心里着急了。”
老到这个时候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们都是七大门派的人,据说都是奉了皇上的圣意来杭州办事的,所有才会那么嚣张跋扈,试问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和官斗?”
猫猫听了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沉着脸说道:“像他们这样的人和強盗有什么区别,难道皇上就任凭他们这样扰民吗?”
老苦笑了一下,悄悄的将嘴凑到猫猫耳边:“说句大不逆的话,皇上只管在他的皇宮里坐在龙椅,哪里会管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死活。”
猫猫猛地抬起头看着老,心里震撼无比,想不到在老百姓心里对皇上已经有了怨尤的心。
“你怎么样了?”一个男子跑到那个被撞倒的妇人⾝前,他们就住在这条街上,是听闻邻居带回去的口信赶来的,见到妇人一头一脸的血迹之后,怒怒的说道:“是什么人撞的,我去找他们去,就不相信这朗朗乾坤居然没有王法了。”
妇人急忙紧紧拉住她的丈夫,却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丈夫被她抓得动也动不了,急得大声说道:“你拉着我⼲嘛,”听不到妇人的回答,心里更急了,跺脚说道:“你抓着我又不说话,到底是想做什么?”
在旁边的一个老妇人走到他们⾝边:“王小哥你就算了,撞你家娘子的人就是那七大门派的人,她抓着你是不愿意让你白白送菜。”
男子跺了一下脚,又气又恨的说道:“原来是那些八王蛋,难道天下就没有我们这些老百姓说理地地方了?”
猫猫默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皇上为了老百姓做的一切她都知道,是一个坏皇上,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江山社稷把自己的情感全部都仍了,还把皇宮里的那些金象熔炼去赈灾。
敕封七大门派这件事情是他一直引以为荣的事情,深深以为是一件一举多得地事情,就是猫猫和他⾝边的人也认为是皇上做得漂亮的一件事情。
现在看起来这件事情完全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个样子,照这个样子,他们绝对不是只是在杭州才是这样张扬跋扈的,在他们本来呆着的地方定是一样。
七大门派地人仗着自己是皇上敕封的⾝份,自视没人能奈何自己,对老百姓横行霸道,完全就脫离
中扶弱除強的宗旨,甚至可以说他们已经变成了最
皇上本来是想利用七大门派帮朝廷稳定武林,但却忘了本来这些练武的人性格就是強悍无比,自从有了皇上的敕封之后,打量的人都投入他们地门下,人一多,自然是好坏掺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当地无数的地痞路霸看到形势之后,也纷纷加入,以至于到了现在这种难以控制的样子。
打定主意这次见到皇上,定要向他说明七大门派的事情,他们才来杭州几天,就已经帮皇上在杭州树立起了一个不顾民生的形象,可想而知那七大门派在他们本地造成地影响都不知道到了什么样子,岂不是天怒民怨?
默默的朝老拱了一下手,猫猫径直往前走去,心里一直掂量着怎么和皇上开口说七大门派地事情,却被⾝边传来的喧哗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抬头望去,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在沉思中沿着熟悉地路走到杜一的醉仙楼了。
让猫猫吃惊地事情就是那个喧哗声竟然是从醉仙楼里面传出来的,除了吆喝声还夹着有桌子板凳被人砸坏的声音,猫猫皱了一下眉头:“想不到童列这个老大那么差劲,杜一就是离开几天,居然马上就有人来砸场子了。”
不管这个西城老大是童列还是杜一,猫猫对这件事情都不能坐视不理,叹了一口气,努力打起精神抬脚往醉仙楼里面走去。
才踏进门口,就看到一个人向自己这里飞来,猫猫眼尖的看到这个人正是现在的杭州西城老大童列,从他飞过来的势姿上来看,他是被人扔过来的。
猫猫嘻嘻一笑,伸手在童列⾝下轻托了一下,把他⾝上往外飞去的力道化解掉,轻轻的把他放在自己⾝边,撅着嘴巴问道:“是谁朝我扔暗器的?”
童列本来是被人扔得昏头昏脑的,听到猫猫笑语声,急忙往猫猫的脸庞看去,猫猫感觉到童列惊喜的眼光,转头朝他嘻嘻一笑:“怎么?是不是不认识了?什么时候你变成了暗器被人拿来扔我?”
童列对猫猫的戏谑完全不放在眼里,只是惊喜的叫到:“你不是不是怎么会在这里?”
猫猫摇了一下头,看了一下因为自己到来变得安静的大堂,叹息着说道;“我能不回来吗?我再不回来,只怕杜一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都被你卖掉了。”
童列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看来这个老大的位子的确不是那么好当的。”
猫猫本来笑昑昑的把玩着刚刚买的那把扇子,听了童列的话,嗖的一声把扇子关了起来在童列胸前随意的拍了一下:“你才知道啊,所以那时候杜一想把这个位子让给我,我才不愿要的,谁知道你这个笨蛋居然接手了。”
童列尴尬的笑了一下:“我也不愿意接受,只是大哥说我要是不接手就索性解散了,那就是我对不起我们兄弟拿性命拼下来的地盘,一爷这样说,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猫猫笑了一下,还想说些戏谑的话时,就被大厅里的一个怒吼声把视线拉回去了,原来她和童列若无旁人的谈笑声把那些来砸场子的人激怒了。
“从哪里来的兔崽子,居然敢拦着老子丢出去的人。”大厅里一个満脸络腮胡的人怒指着猫猫骂道。
那些醉仙楼的人听到大汉的叫嚷之后,眼里都露出了嘲讽的神情,特别是老八,他的一只手虽然被小郭打碎了,但是天生彪悍的他依然是打得最厉害的一个人。
动手动得最厉害的意思同时也代表他被那些大汉打得最伤了,虽然是満头満脸的血,但他还是很彪悍的护卫醉仙楼,一直到猫猫来了之后才停手。
现在他看着大汉眼睛明确有着你完蛋了的幸灾乐祸。
对于猫猫的手段,老八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佩服得很的。
猫猫说笑的同时早就把那些人一一看过了一遍,对这个大汉的怒吼声直接忽略,而是依然笑看着童列:“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居然有人敢在我们的地盘动手?”
童列怒视了一下那些大汉:“什么砸场子,他们吃了东西不给钱,小二问他们要钱还被打了一顿。”
听到这里猫猫的眉头就皱起来了,重重的摇了一下头:“原来我看你也是一个小气的人啊,怎么就为了一顿饭和别人闹成了这个样子?”
说完朝那些脸上露出得意之⾊的大汉扫了一眼:”难道我们那么大的醉仙楼就连请别人吃一顿饭都请不起?”
她的话才说完,那些大汉就笑了出来,朝着童列和醉仙楼的那些伙计说道:“看看,还是你们东家识大体,好好学学吧。”
老八怒吼了一声,却被童列把话抢在了前面。
童列轻笑了一下:“猫猫是一个大方的人,说得也有道理,要是各位爷没饭吃提前来我这里说一声,来要个饭我们也不是请不起,只不过猫猫是没有在江湖上混过,不知道他们这样先吃后做,那就是砸场子了。”
“这样啊?”猫猫用力挠了一下脑袋,抬头看了一眼童列:“好像是哦,那我们怎么办呢?”
童列叹了一口气:“我们也只能是和他们拼了,要不然传出去不但是我,就是你也不能在江湖上立足了,都会说你的场子被人砸了都不敢动手。”
猫猫皱了一下眉头:“一定要动手?”
童列摊了摊手,笑嘻嘻的说道:“要是你有更好的主意,我也听你的。”
猫猫看着脸⾊已经越来越黑的那些大汉,很无辜的说出了她的主意;“其实也没必要一定动手,我们都是江湖兄弟,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的好,毕竟还是以和为贵,对吧?”
童列用力的点点头:“那是。”
“那还是我说吧,”猫猫把手里的扇子嗖的一声又张开了,悠闲的在自己眼前扇了几下之后才开口:“我的意思呢,就是让他们随意的赔上三五万两银子也就行了,至于那个人骂我兔崽子嘛,这件事情更好处理,就让他当众像我磕头赔罪就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満脸络腮胡的大汉就朝她扑了过来:“爷爷就看看是谁磕头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