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猫猫惊叫出来,怎么样也想不到皇上居然的说出这个决定,叫完之后心神已经镇定下来的她嘴巴立即嘟起来了:“皇上,是我不要小郭的。”
但是好像所有的话都是晚了,皇上冷笑了一下,走到猫猫的⾝边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眼里的严厉顿时转化为怜爱:“你放心,朕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说着神情一冷,手指紧握成拳:“朕就是不相信,谁还能这样欺负我们猫猫。”
猫猫心里现在是真正的出了一声哀嚎,对皇上的爱怜实在是不敢恭维,原来被一个人关心也会是一种负累。果然还没等她哀嚎完,就听到从皇上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了。
“朕就不相信朕亲自下旨的敕亲,谁还敢违抗不成?”
猫猫哀怨的看着皇上,用她最可怜的声音问道:“要是那个抗亲的人是我呢?难道皇上也不”
“没错,就算是你也不行,”皇上笑笑,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你不要担心,也不要管小郭那个小子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你只要明白,朕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猫猫原来就知道一个谎言要用很多谎言来掩饰,但是到现在她才是真的知道什么叫说谎的孩子没有好结果。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特别是谎话已经传到皇上耳里的事情是一件自作自受的事情。
张目搪舌地望着皇上,猫猫觉得自己的头舌真的是被猫叼走了,居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是呐呐的说道:“事情不是皇上想的那样,请皇上收回成名。”
皇上斜斜地撇了一眼猫猫。眼睛里充満了讽刺:“你就不要再为小郭那个负心人辩驳了。还是安安心心地准备当你地新娘子郭夫人吧。朕实在容不得别人欺负你。对朕而言你就是朕地妹妹。”
看到猫猫张口欲言。皇上直接伸出手指庒在她地上:“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就按朕说地定了。”
“可是”猫猫急得差不多要哭出来了。知道就是把实真地原因和皇上说了也是枉然。皇上绝对不会让她为了别地原因嫁给冥月。甚至会直接把自己地秘密和冥月戳穿。
皇上笑了一下:“好了。别什么可是了。现在天⾊实在不早了。朕要是还不回去。只怕不止是行宮里地人要満大街地寻找他们莫名其妙失踪地皇上了。”
要是平时。皇上这样一说。猫猫早就笑出来了。但是她只是闷闷地点了一下头。这突如其来地变化。让她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踢了一下脚下地石头。现西湖地夜⾊实在不怎么样。甚至有些难看起来。
白衣地事情也没有办好。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在猫猫地心里。再美地夜⾊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有些嫌烦地把耳朵堵上。怒怒地说道:“什么人吹出来地丝绣声。怎么那么难听。”
她已经忘了就是在前不久对这个丝竹声还是赞不绝口,直说是天籁之音。
闷闷的跟在皇上⾝后走回他在杭州的行宮,在半路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欢呼,那些侍卫已经忍不住开始到处找人,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一直都不相信皇上出了行宮,直到把行宮都找遍之后才出街寻找,看到皇上之后顿时都又惊又喜的叫了一声:“皇上!”
皇上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由想起要不是他们无能,怎么会连猫猫带着自己出来都没有察觉,当下脸⾊一沉,重重的哼了一声。
那些侍卫也知道自己已经失职,连皇上是什么时候离开行宮的都不知道,连分辨地余地都没有,听到皇上的冷哼声之后,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跪到地上声都不敢吭一声。
在他们心里,也不知道现在找到皇上是好还是坏,找不到皇上,就是把一家大小的脑袋砍下来都顶不了大罪,找到皇上之后,心里的大石还是放下,依然⾼⾼地悬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连皇上什么时候出宮的,怎么样出宮地都不知道,说起来还不是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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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一个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看着看到他们之后脸⾊不太好的皇上,颤颤巍巍地问道:“奴才”
皇上冷哼了一声,铁青着脸用力挥手喝到:“都给朕站起来,是不是觉得知道朕这次微服私访的人太少了?”
那些侍卫忙不迭的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垂着头望着地面,什么话都不敢多说。
猫猫这时候才轻笑了一下,嬉皮笑脸的对着刚才说话的侍卫说道:“这次皇上能被我**宮还多亏了你们。”、
那个侍卫愕然的抬头望了一眼,随即立马
说道:“奴才不知道猫猫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还示。”
猫猫轻笑了一声:“其实你们以前的防备可以说是完美无缺,要不是我占着天时地利,也潜不进行宮里面。”
那个侍卫呐呐的应了一声:“猫猫大人过奖了。”
猫猫摇了一下头,知道侍卫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话,在他的心里,要防备真的是完美无缺的话,她又怎么能在不知不觉的潜到里面把白夜他们解决?
她现在说这些话也只不过为了皇上的安危考虑,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却是明白,只有原来那个防备方案才是最好的,而他们越是想从中间找出破绽,破绽反而越多。
想到此处,猫猫嬉皮笑脸的说道;“要不是你们自以为加強了防范,我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把皇上**行宮,很多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和你说清楚,但是听我一句话,原来你们的防范是最正确的,不要再费尽心思去找其他的措施了。”
皇上点了一下头,皱着眉头对那些侍卫说道:“你就按照猫猫说的去做,也就是按照以前的防范就好了,”说完深深的看了猫猫一眼;“朕相信猫猫绝对不会害朕。”
猫猫心里一热,对皇上的信任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闷闷的点了一下头,对皇上说的话加以肯定之后就低着头做了一个辑:“他们也来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猫猫就先行告辞了。”
猫猫才走了两步,就被皇上叫住了:“猫猫,拿来?”
猫猫挑了一下眉⽑,回头望着皇上,实在不知道皇上叫她拿什么东西给他。
皇上对猫猫的迟钝有些不満,皱着眉头说道:“你的场子不是被人砸了吗?把那个人的留下来的东西给朕,朕自然会帮你讨一个公道。”
猫猫嘴巴一撅,知道皇上还是要拿自己做话题了,他可以在自己面前承认七大门派的事情是他的错,但绝对不会对天下公布,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借口了。
而那个借口就是自己。
看来皇上是准备拿流花派砸了醉仙楼的事情做一个引子,把七大门派给撤了。
苦笑一声,猫猫才现以她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办法猜测到皇上的考虑,多年的宮廷生涯让皇上的心思早就到了不是一般人能够揣摩的,难怪就是那些揣摩了圣意无数年的大臣也有出错的地方。
但是这个黑锅自己不背,又还有谁能背?
狠狠地从怀里掏出那块皇上赐给流花派的牌子,用力拍到皇上伸到自己的手里,横了皇上一眼之后,猫猫才哼了一声,把头凑到皇上的耳边轻声也恨恨的说道:“算你厉害!”
听着猫猫的话,看着猫猫怒怒的神情,皇上凑在她的耳边轻笑了一下:“是吗?”
猫猫怒怒的抬起头,横了皇上一眼之后随即低头委屈的说道:“是不是皇上自己心里明白,怎么什么事情都是要找我背黑锅?”
皇上哑然失笑的点了一下猫猫的鼻子,轻笑道:“你不是和朕说过,朋友是拿来做什么的?不就是自己为难的时候拿来做挡箭牌的人?”
猫猫猛地抬起眼摇了一下头:“才不是”说着有些恼怒的说道:“就算是你说的那样,也是我自己愿意去做那个挡箭牌,而不是他逼着我去做。”
皇上把猫猫的怒气直接忽略,就像是完全看不得猫猫的样子,带着和猫猫同样的嬉皮笑脸和猫猫说道:“难道你就不愿意帮我这个朋友做挡箭牌?”
猫猫已经打算好皇上勃然大怒之后的对策了,但是怎么样也想不到他这个时候说的是这样的一句话,心里想好的对策都无法应对,只能是傻傻的看着皇上:“什么?”
皇上把猫猫所有的反应都算在心里,对付这样的猫猫当然是用最简单的方法就行了,当下微微的挑了一下眉⽑,轻笑说道:“朕是说,难道你就不能真的把朕当作朋友?难道你对朕的事情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不管是不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猫猫当然只能是点头了,她当然知道皇上只是说着好听,但是心里那种驿动还是让猫猫说不出反驳的话。
这个挡箭牌原来还要当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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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沿着西湖畔走着,看到白衣的宅子门之后,下意识的返⾝快步走了几步,虽然没有对白衣说明自己向皇上说过她的心思,但从心里,猫猫还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白衣。
她把什么事情都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