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蛋子,一群菜鸟,白痴到家了。一脸微笑的杰洛士穿着自己的魔法师长袍,一根魔杖在手上转动着,坐在凡尔赛的一个小广场上优哉游哉的喝着茶,⾝边,一群⾝穿法兰皇家军事学院制服的生学倒了一地,生死不明。
战斗力弱到要死,法兰这么多年没打过大仗,现在的这批军队根本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哪怕有各个家族的精锐骑士顶在最前面,但是缺少魔法师的帮助和大批训练有素的辅助军队,哪怕那些各个家族的精锐骑士一对一挡得住那些久经沙场武装到了牙齿,⾝上的魔法卷轴足以砸死两个以上和自己同等级骑士的条顿骑士,但是在小范围的巷战小队围杀中,也占不了任何的便宜,尤其是那些纸上谈兵从来没有经历过生死搏杀的法兰皇家军事学院的贵族弟子,杰洛士麾下的狙击手几枪黑枪,几枚地雷,就将数支法兰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兵困在了几条街道上,前后顾忌动弹不得。那些喜欢穿着华丽铠甲博取女性喜爱的凡尔赛城卫军,一阵烟雾弹,几个大威力的魔法陷阱就打得他们找不到方向了,还怎么打仗?
杰洛士⾝边倒在地上的那一批法兰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兵,经过这里前往集结地点,却发现所有游客行人都已经跑光了的广场上,只有杰洛士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喝茶,立刻上来盘问,而且态度极其恶劣,杰洛士当然是不会客气直接将他们全部打下趴了。当然,杰洛士从幽暗地域自己舒服的享受里面跑来凡尔赛不是单纯看热闹的,而是守在这里,伺机解决神圣教廷可能不顾黎塞留拒绝而強行派遣过来的军队和天使军团的。
条顿骑士团突袭凡尔赛并且成功打进了城里,肯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是越是这样子,神圣教廷加入帮助法兰打退了条顿骑士团,可能得到的好处也越大!
来了。感觉着天空上面強烈的能量波动,杰洛士微微一笑,手上的魔杖朝天一指,一道赤红⾊的魔法弹立刻朝天飞起,在空中绽开了一朵妖艳的,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人见过的牡丹花。看到信号出现,潜伏分散在凡尔赛城市里面的杰洛士麾下的大批魔法师出现在各个建筑物的房顶上,一个个満脸狞笑的按照特定的方位开始念动魔法咒语,开始⼲扰那个空间传送门的稳定性和全安性。迷失在时空乱流里面,哪怕是強大神力都有可能永远出不来了,更何况是神圣教廷的那些混蛋和那些鸟人天使?
在光明公国神圣教廷本部,做出一脸气愤状的凯瑟琳,也就是光明女神心里面暗暗冷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所以她安排的第一批入进那个天国之门的队部,都是神圣教廷这边在主物质位面的人马,她自以为核心的天使军团一个都没有进去。看着先批上千人的队部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就消失在了时空乱流里面,⾼呼着圣战的凯瑟琳抓紧自己胸前的神圣十字架大声念动咒语,开始自己亲自施为,打开一个稳定的全安的天国之门。
看着那些⾼⾼在上飞在天上的天使,坐在轮椅上风烛残只剩一口气了的加尔文摸摸长叹:“这就是我们信仰的神明,用我们这些人类作为炮灰投石问路,天使不过是天界位面的一个种族而已,和我们人类在主物质位面的存在,又有什么不同?”
站在加尔文的⾝后,已经接过了自己老师不少的工作,成为了年轻的牧师的马丁暗暗握紧了拳头,心里面的那个想法更加的坚定,神,为什么就一定要⾼⾼在上?⾼于,我?
凡尔赛那边,看着成功阻止了天国之门第一次传送的魔法师们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得意和⾼兴,反而是一个个的开始准备自己最強大的攻击法术,杰洛士麾下的狙击手们,将自己手上拿来打法兰的这些军队实在是大材小用的改装过的巴雷特对准了天空,换上了特制的弹夹,一息之內,他们就能够将弹夹里面十颗特制的弹子全部打出去。那些鸟人们来到主物质位面,就必须遵守主物质位面的空间法则,挨上这一枪,非死即伤。
在凯瑟琳光明女神的亲自操纵下,这一次的天国之门顺利的打开,一个个背生双翼的天使呼啸而出,⾝上都闪烁着能量护盾,刚刚冲出了天国之门向看看情况和环境,铺天盖地的魔法攻击和尖锐刺耳的破空声就响了起来。
给我乖乖下来吧。看着一个个绘制了重力术的魔法卷轴一个个的被小型床弩射上了天,杰洛士坏笑着看着一个个根本不熟悉凡尔赛情况,还想着在天上观察分辨一下情况的天使一个接一个的掉了下来,或者是被魔法和狙击弹子打下来。入进凡尔赛的条顿骑士团,每一个人的脑子里面都记着一张简易的凡尔赛城市地图,每一个带队的队长⾝上都带着一副精确的城市地图,再加上一个个路牌和杰洛士部下的指引,根本不怕在这个绝对陌生的城市里面迷失方向和道路。而那些天使,就在他们忙着观看方向的那一瞬间,一个个⾝上闪闪发亮聚集在一起静止不动的天使就是绝对的活靶子,只管打就是了。
看着天空上出现的鸟人,已经和杰洛士一样在一处小广场上设立了一个临时指挥部的腓特烈冷冷一笑,从⾝上取出了一枚信号弹,发射到了天上,变成了一个条顿骑士团团旗的图案。看到了约定的撤退信号,那些还在追杀敌人的条顿骑士纷纷掉转马匹,交替掩护着有次序的后退,那些还在和敌人缠斗,或者陷入了法兰优势精锐包围里面的条顿骑士则是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逼开敌人或者是冲出包围按照预定计划撤退。偶尔有冲不出来的,就⼲脆向着附近的同伴求援,他们是敢死队,可不是送死队,这些条顿骑士可不想死在这里。
人数越来越多,同样在一个小广场和附近的两条街道上面,超过一千名条顿骑士和维拉尔侯爵及贞德率领的超过三千名法兰精锐骑士打在了一起,小广场上的噴水池都染成了血水,已经有数百名条顿骑士永远倒在了地上,人数超过他们两倍以上的法兰精锐骑士也躺了下去,但是这么打下去,占据主场优势的法兰军队完全可以一点一点的吃掉这些整个条顿骑士团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成员和精锐。至少可以挽回一些因为条顿骑士团突袭凡尔赛所损失的颜面。
双方其实的战马早就被各自的主人放弃了,这里已经容不下那么多的骑士互相在马上战斗了,受伤的条顿骑士集中到了小广场上据守,外围都是那些还有余力的条顿骑士在战斗。外面的街道已经被法兰的长枪手和弓箭手堵死了,更多的法兰精锐正在源源不断的赶来,剩下的这几百名条顿骑士想要冲出去已经是不可能了,他们也不想在拖累剩下的那几千名兄弟,所以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发出任何一枚求救的信号弹。
“妈的,条顿骑士果然名不虚传。”肩膀上绑上了纱布,甚至在一条腿上都打上了木板的维拉尔侯爵龇牙咧嘴的看着那些从头到尾闷不做声玩命厮杀的条顿骑士,大叫了两声:“不要手下留情!这些家伙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敢死队!手下留情,死的就是你自己!老子佩服这些条顿骑士,但是我宁愿事后打扫场战的时候将他们的尸体,武器,铠甲和战马收集起来为他们风光大葬,也不想战后去参加自己人的葬礼!或者⼲脆我自己躺进坟墓里面!”
没有魔法师帮忙,弓箭手的覆盖射击又可能误伤自己人,法兰的那些骑士就只能和条顿骑士面对面的战斗。而在那些法兰的骑士里面,咬着牙齿的贞德却是带着几名安德烈侯爵亲自安排给她的家族骑士冲在最前面。这里的战斗,是现在整个凡尔赛城里面最激烈也是最惨烈的,这超过一千名条顿骑士,可以说完全是冲着贞德过来的,维拉尔侯爵肩膀上的伤,就是为了掩护贞德被一名条顿骑士直接砍伤的,虽然那名条顿骑士被维拉尔侯爵斩落马下,但是却还是拼死一脚踹在了贞德的坐骑的膝盖上,自己被维拉尔侯爵的战马踏死,却也让贞德被腿上吃疼的坐骑掀下了马背。要不是十几名德拉图尔家族的骑士冲上挡住了十几名条顿骑士狂疯的斗气斩,贞德的⾝上就算有杰洛士赠送的魔法铠甲保护,也早就被震死了。
整个⾝体里面的內脏都感觉到隐隐作痛的贞德死咬着牙齿,每休息一会,就带领着德拉图尔家族的骑士对上一个三至五人的条顿骑士小队,打败或者杀死他们之后,就再休息一会,然后冲上去,就这么往来反复,真真正正第一次上场战就遇到这样子大事情的贞德,死在她手上的条顿骑士快要将近十个人了,虽然这里面超过一多半都是德拉图尔家族的精锐骑士将对方打成重伤之后留给贞德做最后一击的,但是就是冲着德拉图尔这个姓氏聚集过来的条顿骑士还是早早就注意到了贞德,看着她慢慢地被引诱的位置前移,脫离了附近的其他法兰骑士,在同伴的帮助和掩护下获得了几分钟宝贵休息时间的十几名条顿骑士飞快的包围了过来,在周围法兰骑士的惊呼声中和自己同伴的拼死掩护下,手上的沉重战剑呼啸着砸向了贞德,保留到最后的几张魔法卷轴也全部用了上来,今天哪怕他们这千把人全部战死在这里,也算是在计划的准许范围之內的,要是能够拉上这个德拉图尔家族现在唯一的第三代一起陪葬,再加上死得那么多法兰的精锐,他们就可以说是赚大了!
但是就在那十几把战剑和数十个魔法即将打到已经闭目等死的贞德⾝上的时候,一道神圣教廷独有的‘神圣壁垒’将贞德保护了起来。一个⾝穿一⾝白纱所制的教廷祭祀袍,头上戴着一个⻩金所制的橄榄枝模样⻩金头环的妙龄少女轻笑一声,出现在了贞德的⾝后,一把拉起她,闪⾝就站到了维拉尔侯爵的⾝边,然后,一个⾝材⾼大的,只在下⾝包了一块布,赤裸着上⾝的大汉狞笑着从附近的一座建筑物的楼顶上跳了下来,手上还提着两个条顿骑士的头颅,狞声看着那些严阵以待的条顿骑士大声吼道:“今天,你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记住我的名字,你们这些卑贱的蝼蚁,我是伟大的大力神,海格力斯!”
不好意思,出去回来晚了,时间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