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堡垒的防御墙上,安德烈侯爵的脸⾊很难看,城墙外面,意志联邦的轻骑兵巡睃在那里,一队一队有计划有范围的围杀抓捕那些法兰的骑士和士兵,而且按照从其他方向同样撤回来的德拉图尔家族的骑士所说,一辆同时打着德拉图尔家族旗帜,撒丁王族阿方索家族旗帜,罗斯皇室保罗家族旗帜的马车现在正在场战上驰骋,一队一队的招降那些德拉图尔家族的骑士和其他的一些法兰骑士,那名德拉图尔家族的骑士远远看去,应该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在德拉图尔家族的骑士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些忠诚的勇敢的家族骑士和其他法兰骑士就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投降了,甚至有的还反过来帮助那个小女孩劝降其他的法兰骑士。等到那些骑士投降之后,甚至下令很多的法兰士兵停止抵抗,而那些意志联邦的军队也很⼲脆的停止追杀,仅仅是将那些法兰的骑士和士兵解除武装之后,也不捆绑,就押着他们向自己的阵地方向撤退,但是比较诡异的就是,似乎看起来,那些德拉图尔家族的骑士,似乎比那些意志联邦的军队还要焦急,甚至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安德烈侯爵自然不会相信自己家族的精锐骑士会向着意志联邦的军队投降,按照自己家族骑士的说法,那一辆马车应该就是杰洛士的那一辆,赶车的车夫应该就是来自伊兰的传奇強者穆罕默德,同时打着德拉图尔家族旗帜,撒丁王族阿方索家族旗帜,罗斯皇室保罗家族旗帜的小女孩,自然就是杰洛士和他的那个妻子叶卡捷琳娜的女儿,耶洛芙娜。但是,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经过这么多年的侦查,安德烈侯爵自然知道了杰洛士和意志联邦的所有上层人物基本上都是莫逆之交,心里面自然越加的愤恨杰洛士。但是让德拉图尔家族的骑士投降,还有大批其他的法兰骑士和军队一起投降,那个耶洛芙娜不可能使用的是魔法,只可能是把柄或者威胁!但是能够让这么多骑士和军队投降的把柄或者威胁,就只能是…。法兰国內有变,不止德拉图尔家族,事情还牵扯到了整个法兰!心里面一紧的安德烈侯爵立刻招来自己⾝边最心腹,最強悍的几名家族骑士,命令他们立刻乔装返回法兰国內,看看到底可能发生什么情况!虽然现在法兰国內有维拉尔侯爵坐镇,必要的时候黎塞留也不可能闲着,但是真的发生大事的时候他们不可能专门去保全德拉图尔家族,想都别想!
现在安德烈侯爵真的开始发现自己人手不够用,以前待在凡尔赛,所有事情全部由他自己一言决断,倒还不显什么,但是现在他远在法兰边境,对于国內的事情鞭长莫及,德拉图尔只留下贞德一个小女孩还在凡尔赛,连一个可以帮衬的人都没有。残酷的生活让贞德学会了蔵拙,她一向在安德烈侯爵面前表现出来的,就是温顺,木讷,言听计从,所以安德烈侯爵这才放心,认为贞德不可能像是杰洛士,安吉露娜安吉丽娜兄妹一样违背他的意志。但是现在感觉要出事的安德烈侯爵才认为,自己一向很満意的贞德的温顺,木讷和对自己的言听计从,那根本是愚蠢的表现!…难不成就像是丽娜所说的那样,在家庭这方面,自己根本就是一个愚蠢的失败者?…不可能!我只是要重现德拉图尔家族的辉煌!…
就在安德烈侯爵的思维短暂的陷入混乱的时候,远远的,他看见一队打着法兰旗帜的军队向着堡垒冲了过来。原本这些堡垒的建立,是为了威逼意志联邦的,但是现在,却成为了法兰军队逃命保命的地方。而在那些法兰军队⾝后挥之不去的阴影,就是意志联邦的轻骑兵队部,除了锋利的马刀,他们更有一⾝马背上开弓射箭的本事,而且箭头上都涂抹了⿇醉剂,很多的法兰骑士和士兵就是这么被抓了俘虏的。
超过一千人的意志联邦轻骑兵在堡垒上的那些火炮和床弩的射程之外围住了那一队大约有几百人数的法兰军队,看得堡垒防御墙上面的安德烈侯爵咬牙切齿又不能打开堡门出去接应那支法兰军队。这些堡垒只要有一个失守,意志联邦的军队就可以以此打开突破口,长驱直入入进法兰,这是整个法兰都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自从法兰皇室和神圣教廷有所勾结之后,奥术者联合会撤走了在法兰的全部⾼级魔法师,通过种种手段削弱法兰的魔法力量,现在法兰的那些魔法师全部都是低级的,还跟着法兰皇帝一路向着国內撤退,所以安德烈侯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法兰士兵被包围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在那些意志联邦军队的⾝后,一道空间传送门打开,一队全⾝黑甲,冷酷的好像是亡灵骑士一样的黑⾊骑士操纵着他们的坐骑,迈着华丽的盛装舞步走了出来,护卫着一辆同时打着德拉图尔家族旗帜,撒丁王族阿方索家族旗帜,罗斯皇室保罗家族旗帜的马车。心里面一紧的安德烈侯爵抓起了一个价格不菲的水晶望远镜看去,驾车的车夫,正式自己曾经见过的的杰洛士的车夫,来自伊兰的穆罕默德。想起来,安德烈侯爵就忍不住又是一阵咬牙切齿,这些人都曾经在自己的面前出现过,可是自己一个都没有发觉他们⾝上隐蔵起来的东西!难道自己看人的目光,真的是那么的差劲?
一⾝白衣,娇俏可爱的耶洛芙娜在穆罕默德的护卫下走到了那些法兰士兵的⾝前,向着带队的几名军官和骑士说了些什么,哪怕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安德烈侯爵都听得到那几名骑士因为极度的惊愕不由自主用足了斗气大叫出来的“不可能!”这个单词。不可能!?什么不可能?心急难耐的安德烈侯爵却不会读唇语,只能焦急的在那里瞎猜。
通过望远镜,安德烈侯爵清楚的看到那群法兰士兵的里面还有躺在担架上的,属于德拉图尔家族和法兰皇家骑士团的骑士,看他们的伤势,要么断腿要么断手,肯定是被条顿骑士的重装战剑砍出来的,要不是他们⾝上的铠甲够坚固,自⾝的斗气修为够深厚,他们肯定是被当场砍死,而不是被抬在担架上。但是现在,他们脸上一个个全是惨白⾊,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是因为极度的惊愕。那些骑士互相看看,再看看在他们面前安安静静等待他们回话的耶洛芙娜,一个个居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大礼觐见!并且还命令那些法兰的士兵放弃武器停止抵抗,投降!他们的举动,却让远在堡垒里面的安德烈侯爵看的心惊⾁跳,这怎么可能!法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哪怕自己德拉图尔家族的骑士会因为耶洛芙娜的特殊⾝份不得不选择投降,但是那些法兰皇家骑士团的骑士,怎么可能也选择投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想投降,或者说,这些属于法兰军队的骑士和士兵里面,某些个体效忠的并不是法兰这个家国及其明面上所从属的家族。就当那些法兰军队的骑士和士兵纷纷放下武器,跟在耶洛芙娜⾝后的意志联邦军队里面已经有士兵背着大巨的医疗箱跑过来的时候,一名法兰的骑士,暴喝一声,⾝上闪现出了浓烈的白光,手上的长剑向着耶洛芙娜突刺而去。作为杰洛士和叶卡捷琳娜的女儿,撒丁和罗斯两个家国的公主,耶洛芙娜要是死在了这里,那事情可就真的热闹了,那才叫世界大战。
看着想着自己突刺过来的骑士长剑,耶洛芙娜动都不动,或者说,她也没有哪个本事进行闪避。但是她的背后,可还站着一位传奇強者,区区一个中级骑士想要靠着一个不入流的偷袭动作在穆罕默德的面前杀了耶洛芙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说了,耶洛芙娜⾝上杰洛士给她拿来保命的玩意不是一件两件,挡下一个传奇強者都没有问题。
穆罕默德的手只是在自己腰上摸了一下,只见一道清冷的月光闪现之后,那个偷袭耶洛芙娜的骑士整个⾝体从正中间分成了两半,倒在了地上,却是连一滴鲜血都没有流出来,整个伤口全部被寒力给冻了起来。穆罕默德出刀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那些愣愣的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法兰骑士和士兵,都还看得清楚那个被分尸的骑士⾝体里面还在蠕动的官器!
跟在杰洛士的⾝边,类似的,比这还要恶心千万倍的场面耶洛芙娜早已经司空见惯,飞快冲上来的意志联邦军队士兵将那些选择‘投降’,响应耶洛芙娜‘征召’的法兰骑士和士兵牢牢的控制了起来,带回了自己的阵地。多亏了耶洛芙娜的特殊⾝份及那一件关乎到整个法兰命运的时间,一天的时间,意志联邦军队起码兵不血刃的解除了数百名法兰骑士的抵抗和武装,至于普通的士兵,他们都懒得计算了。
一脸微笑着转⾝就要离开的耶洛芙娜,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了那个堡垒上面闪过的镜片的反光,立刻也从自己的魔法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比安德烈侯爵的望远镜⾼级了无数倍的特制望远镜凑到了自己的眼睛前面。看着堡垒防御墙上的脸⾊难看的安德烈侯爵,耶洛芙娜露出了一个让安德烈侯爵看的很清楚的得意的微笑,收起望远镜,又从魔法口袋里面掏出一个魔法卷轴打开,将自己的一句话通过魔法伎俩送到了安德烈侯爵的耳中,然后在穆罕默德的护卫下娇笑着离开。那就是自己素未谋面的‘祖父’?长得不怎么样嘛…
“看来您和父亲说的一样,眼神果然不好,看人的眼光从来就没有准确过。当心自己⾝边的人,搞不好这一次,整个德拉图尔家族,就会被你自己的愚蠢给葬送掉…”听着耳朵里面少女娇笑的话语,脸⾊铁青的安德烈侯爵硬是強忍着没有砸掉自己手上的望远镜。但是脑子里面却是已经开始飞快的运转,思索着耶洛芙娜话里面的意思,自己⾝边的人,会是谁?那些家族骑士,还是自己隐蔵起来的家族力量,或者是…!?…不可能!…
坐在马车里面,耶洛芙娜好笑的想象着安德烈侯爵那一定非常精彩的脸⾊,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斗得过父亲。父亲,伟大的父亲啊,想着现在应该在法兰凡尔赛的父亲杰洛士,和派遣自己前来这里的那一个火热的夜晚,耶洛芙娜的嘴里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昑,一双手掌已经开始忍不住在自己还没有开始发育的⾝体上摸抚揉搓起来。一直被杰洛士带在⾝边的耶洛芙娜自然知道自己和杰洛士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这也是她一直觉得很遗憾的事情,如果杰洛士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的话,耶洛芙娜很想在为杰洛士诞下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小**,让她的父亲继续将她躏蹂撕碎之后,将自己彻底的躏蹂撕碎,呑进肚子里面…
杰洛士安排耶洛芙娜另有用处,所以灌输给她的教育理念,拥有很強的潜意识攻击性和毁灭性,当然,还有绝对不可缺少的绝对的忠诚。相比于另外一个已经开始变得‘调皮’,胆敢对着杰洛士阴奉阳违的‘女儿’,杰洛士现在在耶洛芙娜的⾝上所花费的心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