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391章</strong>
杰洛士是打算调动夜军,和意志联邦一起解决神圣教廷的那些附属国,而正在调集军队的彼得,也开始打算带领罗斯的军队,全面加入陆大战争了,以前玩笑一般的‘四国联盟’,现在除了还在內战的法兰,已经拥有了在常规战争中,决定胜利的力量。但是事情没这么快而已,打仗也是需要先期准备的,更何况,现在的撒丁,没那个力气,更没那个心情。
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杰拉德,就对着自己的妻子茜茜,算是一见钟情,经历了很多年的爱情长跑,杰洛士的女儿耶洛芙娜都能満世界乱跑了,他们之间的爱情结晶才刚刚落地,让一批守旧的贵族和员官,还有其他一些有那么一些用心,暗中挑动杰拉德册封新的王妃的人,彻底无话可说的说,原本以为会产下一位婴儿的撒丁王后茜茜,却是产下了一女一男一对双胞胎儿女虽然两个孩子落地的时候,背部的肤皮是相连在一起的,有那么一些连体婴儿的味道,但是在医生用银线这么一割之后,两个孩子长大了,甚至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连体婴儿,所以就连杰洛士都看走了眼,只发现一个強壮的生命气息,同时拥有了一儿一女的杰拉德,就连未来的继承人人选都有了,现在整天到晚都是笑呵呵的,处理政务的效率都⾼了很多。当然,盛大的庆祝宴会是少不了的,杰拉德更是大手一挥,按照预定计划,将整个樱兰一分为二,分别册封给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得到了消息的陆大各国,纷纷送来了贺礼,刚刚光复了自己家国全境的斯科特,喜笑颜开的跑来了撒丁看望自己的妹妹,以及侄儿侄女。感觉都年轻了好几岁的奥黛丽女王和摩根亲王,现在更是在亲自照顾这两个孩子。
联袂出现在宴会上面的杰洛士和叶卡捷琳娜,也非常昅引眼球,那些普通人不知道保罗皇帝的安排,但是也知道罗斯首都彼得堡,遭到了神圣教廷的那些鸟人的进攻,战斗打得相当的惨烈,但是还是击退了那些杂碎。叶卡捷琳娜失去了皇位,但是看起来并不愤怒以及失落,依旧是一⾝华丽的礼服,仅仅是在左臂上,缠上了一条白雪的丝巾,当几名贵族夫人向着她表达敬意,并且稍稍的打探的时候,叶卡捷琳娜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话:“有这样子的父亲,我很自豪。”让那些不知底细的人晕头转向的,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宴会的主角,自然是刚刚出生的那一对姐弟,杰洛士精工打造的超级摇篮里面,两个小家伙睡得正熟,其奢华的配置让那些看出来门道的人,啧啧不已,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婴儿刚一出生,就使用能够抵抗大威力攻击魔法的魔法道具做摇篮的吗?一脸幸福的杰拉德,搀扶着刚刚离开产房的妻子茜茜,恩爱的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已经在产房里面休养了一个多月的茜茜,看上去反而胖了不少,显得很是丰腴,在和一对儿女露了一个面之后,就被奥黛丽女王带回了后宮,留下杰拉德笑嘻嘻的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的被人敬酒,还不能不喝。
“这小子,⾼兴得有些傻掉了。”和杰洛士凑在一起的斯科特,笑嘻嘻的端着一杯酒,看着自己的妹夫,而端着果汁的杰洛士,却也是点了点头:“第一次为人父⺟,心情总是复杂的。”这让杰洛士⾝边的叶卡捷琳娜偷偷看了他一眼,那么耶洛芙娜出生的时候,杰洛士是什么心情?他和耶洛芙娜的关系,又怎么解释?有些后悔以前对此关心不够的叶卡捷琳娜,想着自己和耶洛芙娜交谈的时候,自己女儿那种无所谓,乃至于有些嘲讽的表情,自己有了耶洛芙娜这个女儿,但是这么多年来,为什么杰洛士没有自己的孩子?还是他隐蔵得很好,一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不应该啊,哪怕是杰洛士的私生子,撒丁王室还是会接纳他的。
“我不行了。”有些痛苦的杰拉德,端着酒杯走到了杰洛士的⾝边,周围的那些人知趣的退开了,从怀里面掏出一瓶解酒药呑了下去的杰拉德,摇了摇脑袋:“大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这两个孩子的启蒙教育,我想委托给你怎么样,我相信你会将他们教育的很好的。”
“算了,我没时间,与其让我给孩子们灌输一些危险的,暴力的想法,你倒不如去找其他人,父⺟就很不错,他们的年纪已经大了,在宮廷里面教调孙儿,应该很不错。”心情很好的杰洛士顺口说道。他已经开始忙着准备大决战了,哪有时间再去帮杰拉德带孩子?
杰拉德很诡异的看了杰洛士一眼,让旁边的斯科特和叶卡捷琳娜有些莫名其妙:“父⺟?呃,我想父亲会很⾼兴的,虽然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是他绝对会很开心的,⺟亲也是。”
最近心情大好的杰洛士挑了挑眉⽑,并没有继续说话,几十年来,他从来没有称呼过摩根亲王为父亲,大家谁也不在乎这个称谓,但是现在他一时不察说了出来,自然不可能再收回去。算了吧,不过也就是仅此一次,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自己都懒得改口了。
“我和意志联邦的腓特烈以及俾斯麦谈了谈,在收复了巴伐利亚公国之后,意志联邦将会继续对安道尔公国发动战争,他们希望撒丁能够帮助他们防御一些来自神圣教廷的攻击。”在任何时候,一个家国
导领人的事情都会是公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是办公地点和时间,一场大大的战争,就这样揭示了出来。不过在场的都是战争中的同一阵营的成员,周围又都是撒丁王家骑士团的骑士,杰洛士敲击在小桌子上面的手指,施展的魔法,也掩盖了杰拉德的声音。只不过叶卡捷琳娜,却是习惯性地在心里面,盘算这件事情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了,但是脑子刚刚运转起来,却是懊恼的停止了思考,现在的罗斯皇帝,可是彼得。
“罗斯那边,我也发去了信函,集结完毕军队之后,罗斯彼得皇帝会带领大军,直接攻击神圣教廷的总部,光明公国。”既然要打大仗,罗斯必然不可缺少,保罗皇帝用自己的死亡为罗斯争取来划分大量利益的筹码,彼得要是不发动战争,简直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不过历史上,罗斯可是不怎么受欢迎。”看了一眼脸⾊平静的叶卡捷琳娜,斯科特淡淡的说道。他也坚信最后战争的胜利属于他们,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以前的事情不要说了,胜利的蛋糕这么大,大家不怕不够分,我只是害怕有谁吃相太难看,噎住了。”既然叶卡捷琳娜在⾝边,杰洛士当然不能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战胜神圣教廷之后,陆大上拥有话语权的大国,就是撒丁,意志联邦,至于罗斯和法兰,还得看其具体的表现,整整一个陆大啊,四个大国,是吃不下去了,根本消化不了再加上彼此之间都很理智的想留下一些缓冲地带,一些原本的小国和自治领,将会得到大巨的好处便宜他们了。
“安道尔公国还有邻近的几块区域,属于意志联邦。”这是已经默认的事实,但是属于意志联邦一份子的斯科特,还是很认真的说了出来。哪怕杰洛士是他好友,杰拉德是他妹夫,在这么大巨的利害关系面前,他不能做出任何丝毫的让步,必须坚定的重申属于自己的利益
“撒丁呑并了樱兰,已经需要很多消化时间了,在撒丁的原有势力范围上,扩张一圈就好了。”杰拉德自然也是如此,而且他所说的,已经是撒丁不会有任何后患的情况下,所能得到的最大好处了,现在,整个陆大的海岸线和港口,已经大半属于撒丁了,吃不下去了。
“法兰的內战还没完,虽然我认为德拉图尔家族能够获取最后的胜利,但是我又不是话事人,事后能呑下去多少好处,看他们本事了。”杰洛士很无所谓的说道。
“罗斯必须取得一个优良的出海口,更加需要一个前沿,加深和陆大各国的联系,我们不是野蛮人,只是伯利亚大冰原的冰雪,让我们更加的直接,能够和平的发展,谁也不像打仗,那是会死人的。但是具体的事情,我做不了主,你们还是去找彼得吧。”看着小圆桌上,三个男人一直盯着自己,叶卡捷琳娜必须为自己的家国阐明最基本的底线。
耸了耸肩膀的三个男人都没有说什么,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当然知道罗斯的底线,更加知道了保罗皇帝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不能不说一声佩服,反正靠近罗斯的那一大块区域,他们原本就是鞭长莫及,多分给罗斯一些也好,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呑下去了。但是鉴于历史原因,在靠近罗斯的区域,那些作为缓冲区的地方,统治者和民人,基本上都对罗斯有着大大小小的仇恨,绝对不会太平的,而且原本就是扎根于本土的罗斯,也不可能大规模移民,那样只会加剧矛盾的激化。要是离开了罗斯以前的本土,罗斯还能够成为罗斯吗?
整个陆大区域的划分,就这样子被决定,起码也能保持几百年的稳定,所有人都不怀疑自己能够取得胜利,就连神主都被*掉了,光明神又算得了什么?当然,杰洛士是不会想着他们解释光明神的厉害的,因为那样他就的必须解释自己对付光明神的手段,军事神秘主义,他向来不屑,他布置的战斗任务,一向很明确,让自己的部下死都死得明白。
闲聊了几句,杰拉德幸福与痛苦并存的端着酒杯,又开始去接受新一轮的敬酒了,向着杰洛士挤眉弄眼一番的斯科特,整理了一?***埃缍若骠娴娜フ乙恍┕笞宸蛉撕托〗愦钰耍郧蠡竦靡桓雒烂畹囊雇恚行├涑〉慕苈迨亢鸵犊ń萘漳龋簿驳淖谀抢铮醋盼璩乩锩娴囊欢远源畹堤琛笥遗つ罅艘幌律碜拥囊犊ń萘漳龋词峭蝗凰党隽艘痪淙盟约憾颊鹁薇龋缓笸蝗豢际Φ幕坝铮骸耙蝗唬颐桥σ幌拢偕桓龊⒆映隼矗俊?br />
“呃,我倒是考虑过这个问题来着,但是很遗憾的是,我这辈子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苦笑了一下的杰洛士,看着有些惊愕的叶卡捷琳娜,摊了摊手:“就如大多数的⾼级魔法师,以及強大武者一样,在获得強大力量的同时,似乎我们在繁衍后裔的问题上,都受到了位面规则大巨的影响,否则我现在,曾孙估计都満地跑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接受耶洛芙娜的存在?在公开的场合和名义上,她还是我的女儿,而不仅仅是一个物玩。”
“那么你就没有自己的孩子,在和我结婚之前?”心里面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的叶卡捷琳娜,问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觉无聊愚蠢的问题,但是杰洛士的回答,却是让她非常的吃惊:“有,而且还是两个女儿。不过其中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我没打算介绍给你认识,相信我,你不会想认识她的。要不要今天晚上一起到耶洛芙娜的房间里去?她幻想这件事情已经很久了,反正未来我们的曰子,就剩下寻找快乐和刺激而已,战争不会继续太久了。”
红着脸狠狠瞪了杰洛士一眼的叶卡捷琳娜,却是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头舌:“怎么,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宝贵,甚至舍不得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不是舍不得,而是害怕你被她直接吃下去,你要是有趣兴,我介绍她给你认识好了。”杰洛士不怀好意的诡异笑容,让叶卡捷琳娜觉着,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大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