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林锋忽然间觉得有什么重物庒在自己的⾝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于是他一伸手就捏住了那个重物,然后惊醒过来。
这一醒来却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的⾝体上面竟然庒着一个美丽无比的女子,柔美的青丝如同瀑布一般覆盖着自己的脸颊,有几缕头发甚至调皮地落到了自己袒露在外面的胸脯上面。
而掩映在那黑⾊长发之间却是一个比搪瓷娃娃还要白皙的脸颊,此刻那脸颊上正挂着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
不但如此,林锋甚至还听见她一声一声凄切无比的轻呼:“弟弟,弟弟…”
怎么回事?林锋又一愣,随即又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捏着一团又软又大的事物,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事物竟然是⾝上美女的胸部!
该死!
接下来,林锋清醒了,原来自己竟然睡着了,而徐清雅却走进来发现自己死了,或者是昏过去了…
反正这个美女一直都认为自己⾝患绝症,所以才会如此的!
只是虽然自己和他只见过两面,但这种抱着自己哭泣的感情绝对是真挚的,林锋深受感动,他的眼圈了有了红润的意思,于是他轻轻地伸出手搂着徐清雅的肩膀,轻声道:“我没事的,姐姐,我真的没事…”
听见林锋的话,徐清雅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急忙松开了林锋,直起来,转⾝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苦笑着道:“对不起,我失态了林锋弟弟…”
“没关系的,徐姐姐,只要你没有事就好!”林锋坐起来,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体看着徐清雅的背影。
由于是真正感情的流露,徐清雅恢复了好一会,也没有转过⾝体。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林锋又打了一个噴嚏,徐清雅才猛地一动,转⾝伸手就按住了林锋的肩膀,一边破涕为笑,一边嗔怒地道:“你怎么这么傻,明明感冒了,还光着⾝子觉睡,赶紧盖上被子…”
“可是,姐姐,我的服衣是你让我脫的!”林锋一边躺下,一边分辨。
“我当然知道!”徐清雅粉脸一红,然后顺手端起了⾝边的姜汤汁,拿起勺子盛了一大勺道:“我那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来把姜汤喝了…”
“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林锋又要坐起来。
“你躺着你的,别乱动!”徐清雅歪着脑袋嗔怒地看着林锋,那因为刚刚哭过而显得有些肿红的眼睛更加媚妩。
林锋一愣,随即迷失在那风情万种的媚妩之中,他躺下⾝体不在挣扎,任由徐清雅把那滚烫的姜汤一勺一勺地喂自己喝了下去。
期间,他更是出了一⾝的白⽑汗,刚刚因为下雨而沾染上的湿气一扫而光,浑⾝上下更是充満了生龙活虎的力量,他迫不及待地就想要跳出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接触到徐清雅那嗔怒溺爱的眼神他就彻底的没有了脾气。
没办法他只好祈求地道:“徐姐姐,我已经好了,把服衣给我拿来好么…”
“不可以!”徐清雅把碗放在一边,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林锋道:“现在你若是出来,感冒会更重的,所以你必须在睡一觉把汗消了,才可以…”
“可是我刚刚睡过,现在又怎么睡得着!”林锋无力地分辨。
“放心,你睡得着的!”徐清雅诡秘地一笑:“我在姜汤里面放了感冒药,吃下去就喜欢觉睡的那种。”
“啊!”林锋奇怪地看着徐清雅。
那知道徐清雅又微笑着对林锋道:“更何况,你若是肯觉睡的话,我就给你讲一个故事…”
“故事!”林锋有些好奇地看着徐清雅,心说我都多大了,还要讲故事才能觉睡呢。
“对,是故事!”徐清雅抬头望着天花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道:“是关于我,还有我的弟弟的一个故事…”
“噢!”林锋一愣,随即想到刚刚的时候曾经听见她趴在自己的⾝上一边哭,一边招呼弟弟,难道她所讲的故事里面就有他弟弟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急忙点头道:“噢,那好吧,我要听!”
“这才乖!”徐清雅伸手挠了挠林锋的头发,然后又叹息了一声,娓娓地道:“我的弟弟叫徐清,比我小四岁,嗯,大约也就是你这个年纪…”
说着又伸手挠了挠林锋的头发,温柔地道:“也和你一样,长得⼲⼲净净文质彬彬的…”
林锋眼巴巴地看着徐清雅…
而徐清雅又接着道:“你知道很小的时候,我的爸爸就把我们⺟子三人丢下不管,所以我们家从小就很是清苦,我作为姐姐,本来应该照顾弟弟的,可是你知道么,我很笨,笨的要死,什么功课都学习不好…”“可是我的弟弟却很聪明,他不但所有的功课都学得很好,竟然还可以帮助我…”徐清雅一边摸抚着林锋的头发,一边道:“不但如此,他竟然还可以准确无比地知道我们学校的试考题目,每一次试考他都事先给我话题,然后让我复习,于是每一次试考学习不好的我都可以弄到好成绩…”
“这么神奇!”林锋一愣,心说,该不会这个家伙该不会这自己一样有特异功能吧。
“说出来可笑!”徐清雅喃喃地笑道:“做姐姐的本来应该帮助弟弟,可是在我和徐清之间竟然完全颠倒了过来,我除了能在生活上班帮助他一些之外,其他的事情竟然都是他在帮助我…哎…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上大学…”
“他上大学了!”不知道为什么,林锋开始困倦,不过却仍旧能够勉強听下去。
“是啊!三年前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港香大学,是同一批內地赴港香求学的大生学中,成绩最⾼的一个,知道么,林锋弟弟,当时他的成绩在国內,无论是清华还是北大都去得的,可是他却偏偏要去港大,还和我说什么,他的未来在港大,他的劫难也在那里,他躲避不来…”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又湿润起来,白皙的手缓慢地抬起来捏住了挂在脖子上面的那个玉佩,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窗户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