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从来就不喜欢装逼。转 载 自 刚才?刚才我只不过以为是遇上了一起两车追尾的交通事故。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遇到的是一起凶案。这个小混混可能是吃葯杀自的,也有可能是被人⼲掉的,不远处那个迪吧可能就有他的同党或者仇家。而且,凡是涉及到品毒的案子,多半都十分的危险,如果品毒加上帮会火拼,那就极度的危险了。
还有,我看见小混混的脸上凝固着一种満足和幸福的表情,好像他不是去死而是入进极乐世界一样。虽然这肯定和品毒有关,我还是觉得非常的诡异。我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遇到这种事情,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赶紧离开现场。
于是我说:“我只是个文职警员,而且,还是管理那种过期档案的,所以…”
我听见肖濛的鼻子里发出一种不屑一顾的哼声,我知道她是以此表示对我的轻蔑,不过她连话都不愿对我说。我知道这是轻蔑,可是她的那一声哼声很**,会让我情不自噤的想到别的地方去。
冰冰倒是和颜悦⾊的说:“哦,没关系。作为一个市民,我们会和你一起看守现场,等待你的同事前来处理的。这是一个市民应尽的责任对吧?”她不说话的时候有种冷若冰霜的感觉,或者说,她美得冰肌玉骨,但是她说起话来的时候却很和气,让人觉得温暖和感动。我想到有两个名字叫冰冰的女明星,就十分的觉得冰冰这个名字用在她⾝上实在太俗套了太对不起她了。我想当然的认为,这绝不是她的名字。其实我这个人没有多少文艺细胞,说真的,我只不过是个管档案的。
我很想马上离开现场,可是她作为市民都没有离开,我也不好离开了。不,她也不是普通市民,她是一个陆军中尉。我猜她可能是文工团的,最多也就是区军机关单位的。我给总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接到重案组,然后汇报了案情。在这期间,我不止一次的想挂断电话逃掉。我突然觉得很害怕,真的,一种说不出原因的恐惧击中了我。
肖濛不停的用相机拍照,我以为她有什么不良嗜好。不过她很快就奋兴的对冰冰说:“太好了,这下我的新闻总算可以上头版了。你不知道,我们报社里的那个老⾊鬼,总是说我报道的新闻没有足够的眼球效应。他以为刁难刁难我,就可以占到我的便宜,我可以证明给他看,我一定能成功,而且绝对是凭我的实力而不是长相。”
我心里说,白痴,靠长相吃饭有什么不好?要是我妈把我生成个女的,再有你那长相,我早就舒舒服服的当有钱人的花瓶去了,就算是二奶三奶四奶我都不在乎。甚至要是我帅一点我也不介意有富婆养包我。这个年头,真正讲奋斗的有几个不是先天不足的人?又有几个能成功?
而且看起来,肖濛现在⼲的是报社记者这个行当。我觉得她这个选择一点都不明智,凭她的条件,想做新闻,几家电视台都有主播的位置等着她。或许她还该去做明星,她这样的人要出名太容易了。可是报社记者?曰晒风吹,辛苦不说,需要面对的问题也实在很多。看来肖濛跟大力哥一样是个理想主义者,喜欢没事找事。
冰冰给肖濛泼冷水说:“这样的事情不见得能上头版吧?而且,死的这个人也不会是什么能昅引眼球的人物。虽然生命都是可贵的,可是也只有大人物的生命,才会有人去关心。”
真理。我觉得冰冰说的话简直就是真理。
肖濛则依然很奋兴地说:“你不懂。这里面有大文章。你看这个人死去地表情那么満足和幸福。你觉得他是杀自还是他杀?我觉得是杀自。那把裁纸刀就是他杀自地凶器。如果是他杀。没有理由在他脖子上割一刀后还让他跑到大街上来。可是为什么杀自会表现出这么満足呢?我猜测。不。我可以肯定。他是吃葯地。一定是因为品毒地作用让他产生了幻觉。仿佛让他看到了一个极乐世界一样。”
我不得不承认。肖濛这个小姑娘地推理能力还挺強地。基本上我也是这么看地。不过这又管她什么事呢?冰冰说地话是真理。这不过是个小混混。不管在他⾝上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上明天《光阴报》地头版。
这时候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大多数地人和我一样。都有一种爱看热闹地习惯。既然大家都有这种习惯。你就不能说这种习惯不好。
过了一会儿。警笛声由远到近。重案组地人来了。重案组地人在我看来都有⾼空那种特征。你可以说他们酷。也可以说他们拽。总之。他们看我地时候就像面对空气一样地。一个长相很对不起观众地女警向我了解情况。她肩上是一杠三花。虽然我没穿制服。可是我现在还没有杠杠花花。所以我不想惹她。我老实地把刚才看见地一切告诉了她。当然我不想跟她探讨杀自和他杀地问题。
肖濛则很奋兴。作为一个配合警方办案地好市民。她只需要将自己看到地一切告诉警方就好了。可是她还兴致勃勃地对带队地官警说:“官警。我觉得这是一起很特别地案件。这个人一定是杀自地。死前一定嗑了葯。你说。是什么类型地品毒。会让人产生这种。这种看到了极乐世界一样地感快呢?你们缉毒科有这方面地材料吗?能不能让我做个采访?”她发现那个脸⾊灰暗好像几个月没觉睡了一样地大鼻子官警不想理她。竟然也没有生气。转而去问现场地法医:“法医。你觉得我地推断对不对?”
法医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那需不要需要我给你一份验尸报告?”
肖濛虽然有点狂热,但是她不是傻瓜,她听得出法医的话里带刺,就说:“得了,我知道我没有这个权利。不过我是个记者,我想对这个案件进行跟踪报道。”
“那你去找秘书科申请吧。”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肖濛的背后传来,⾼空过来了。重案组的大小官警们都很敬重的喊他⾼哥,看得出这家伙不但是他们的头,而且很得人心,很有威望。哼哼,有什么了不起。
⾼空看见了我,问:“你不送大力回家,在这里⼲什么?”
我很想对他竖一个中指拇,然后说,靠,你管得着我吗?现在可是下班时间,就算不是下班时间,我也不是你们刑队警的。不过我没有这么做,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我只是讨好的说:“⾼队,因为这里发生了这个案件造成了堵车…”
⾼空挥了挥手,打断了我的话,说:“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会开车吗?”
我点点头,大学里拿驾照的人很多,我只是其中之一。
⾼空丢给我一把车钥匙,说:“开我的车送大力回家。”
我说好,我看了看钥匙上的标志,丰田的标志。我鄙视你⾼空,⾝为一个国中
官警你竟然开曰本车!我在心里鄙视着⾼空,却很顺从的准备离开。我看见肖濛盯着⾼空有点花痴了,也不知道这个哭丧着脸的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酷?我看他肯定一个月不换一次內裤。还好,冰冰的表情很淡然,不像肖濛那么花痴。果然带有一种天外来客的风范。刚才我听见别的警员给她做笔录的时候她说她的名字叫雪冰魂。
冰雪的雪,冰雪的冰,灵魂的魂。雪冰魂,这个名字才配得上她嘛。不过,真的有“雪”这个姓吗?我回家查了字典,有。
⾼空的丰田霸道开起来很慡,尽管我鄙视曰本车,但是我也还是得承认这一点。我相信以他的级别开这种价位的车绝对超标了,不过有的事情,也是大家都知道,都不需要点破的。我当然也不会那么傻。唉,只要过几年我能买辆奇瑞QQ我就満足了,丰田霸道?管我什么庇事啊。
回到家以后我在我的QQ空间写了一篇曰志:今天我遇到了我大学的女朋友,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脸⾊显得很憔悴。她对我说,自从离开我以后,她几乎就没有睡好觉过。她总是回想着睡在我臂弯的那种温暖和踏实,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如果上天能给她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她一定会对我说三个字…
哈哈哈,我知道我YY,我⾼兴不行啊?反正我的空间也没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