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的这个拥抱有些深情,说实话,我现在实在的烟熏火燎的,但是在她这个深情而又温情的拥抱中,我的⾁欲在一定程度上消减了。不管怎么说吧,人并不是只有⾁欲的。
我说过,我这个人常常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也常常把事情做得更糟。但是我依然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让自己后悔万分的错误。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有一天我能做什么事不后悔,或者做之前就有把握整理得一清二楚,那我也许就顿悟了,进化了,但至少现在没有。
我想这个晚上大概也不会再有什么搞头了,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我给你熬了姜汤,你快趁热喝吧。然后再好好裹在被子你睡一觉。这方法虽然土,但是很有用。”
我纺,如果肖蒙说什么“其实你是个好人”之类的话,我一定拿脑袋去撞墙壁。在她面前,我并不想做一个好人。很多时候,女人口中的所谓“好人”同时也就是她们看不上的人,这个我懂。
两次了,她两次出现在我的房子里,可是两次机会我都错过了。我很想不顾一切的占有她,我不想玩什么感情,可是我最终没有下手,作为一个男人,我很不慡,可大概,这就是我吧。我只能对天纺,只要还有一次这样的机会,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绝对。
我拉开肖蒙的手,转过⾝来,看着她嘲红未退的脸颊,把姜汤递到了她的面前。肖蒙像个孩子一样的看了我一眼,像个孩子一样的问:“一定要喝吗?”
我说:“是的,然后你到床上去觉睡。”
她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姜汤,一边问:“那你呢?”
我很痛苦的回答说:“我,我只能睡沙发了。”
看来我也只能这样了。我不想做好人,但是做都做了,也只能做到底了。我一定会后悔,可是我也还比较知足。不管怎么样,就在刚才,我的双手牢牢的扣住了那一对充満温度,弹性和欲望的山峰。)那种感觉很饱満,也很实真,不是做梦,也不是我自己YY。我想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牢牢的记住那种感觉。
肖蒙喝完了姜汤。我把她送到了卧室里。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在內心地煎熬和痛苦中从衣橱里取出了一套替换地被褥。逃一样地跑到了外面地沙发上。夜已经很深。还是赶紧睡吧。也许我会躺在沙发上自己解决。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地事情了。
我在沙发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好。然后一边回味着刚才整个手掌満満地扣住那一对山峰地感觉。一边在被子里**自己。可是我发现情况更糟糕。尽管我费尽了力气。可老是不能到达顶峰。也许。是我地兄弟在跟我怄气呢。放着那么一个天生尤物不去开发。却没出息地自己**自己。这太难以忍受了。我地兄弟他依然顶天立地。并且始终鄙视着我不肯如我所愿就此罢休。
就在我痛苦万分。辗转反侧。汗都弄出一⾝了还无法完事地时候。突然间。一只冰凉柔软地小手探进了我地被子里。停留在了我地腹小上。我顿时浑⾝一个激灵。睁开眼。却看见是肖蒙穿着我地棉衣。跪坐在我地⾝前。
在窗子外面照射进来地混沌不清地光线中。我看见肖蒙地小脸红扑扑地。她地清香地气乡洒在我脸上。羞怯地。小声地说:“我听人家说。男人自己这样做不好。如果你实在很辛苦地话。我…我可以…帮帮你地…”
我幸福得差点哭起来。不过。我马上就知道她所谓地帮我是怎么回事了。她地柔软地小手从我地腹小慢慢地往下移动。最后停留在了我那致命地坚挺上。这和我想象地有很大地区别。但我还是不可救葯地发出了一声来自心底地呻昑。
肖蒙更加涩羞地说:“我不会弄。接下来该是什么?”
接下来?我把手按在了她的小手上,迅速的动耸起来。然后,我之前花了很大的力气都没做到的事,在肖蒙的手心里瞬间噴发了。我舒服得快要死去,半天都喘不过气来。肖蒙则红着脸,跑进卧室里关上了门。
最让我觉得羞聇的是,我竟然这样就心満意足的睡着了。而且还在第二天早早起来,给肖蒙和自己做了一份早餐。
肖蒙穿着我的棉睡衣出来,她看着我的时候还是很不好意思。但是很快就被我做的早餐昅引过去了。我记得上一次她在我这里吃饭,胃口也是很好的。好吧,也许我该为我的厨艺骄傲一下。又或者,她平时的饮食实在太糟糕了。
肖蒙吃完早餐之后很严肃的看着我说:“好吧,这一次真的让你摸到别的地方了,还…那个了…你就一定要好好的帮我办事了。不许再嫌⿇烦,也不许再像上一次那样,把责任都推到我⾝上来。”她那种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只是一场交易,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她在某些问题上只是外強中⼲而已。
不过,那件事情,就算她不找我,我也打算找她。我依然害怕惹到不该惹的人,惹上不该惹的⿇烦,但是事情早就找上门来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无路可退,自然只能迎面而上。
当然,我也学会了更加机灵的处理问题。我说:“虽然是摸了,但是你要调查的事情实在风险很大,仅仅是摸了和那个了,也是不够的。”
“卑鄙。”肖蒙看着我说:“无聇,下流,猥琐,龌龊,下作。”我不怕她跟我鬼扯,一个女人你半笑不笑,半真半假的骂你,跟你鬼扯,比起她什么都不说,转⾝就走,內容就丰富多了。你还尽可以展开更加丰富的联想。
我耸了耸肩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嫌不好你可以换人的。”
肖蒙气呼呼的说:“古裂我先警告你,我绝对不是找不到人帮我我才来找你的。”
这个我绝对相信。不说别人,重案四组的王一波绝对在她那里随传随到。王一波上一次为什么那么卖力的羞辱我?还不是因为看不过我把事情全推肖蒙头上去,可是你以为你为她义愤填膺,她就会对你动心?这就是我和这种人最大的不同,他自我感觉好得很,殊不知比他強的人海了去了。
我说:“可我是一个最合适的人选。我原先在档案股上班,对这件事情的根源多少了解一二。而且说不上为什么,我总是和这件事有点纠缠不清。其实我自己也想离它远一点,就像你想离我远一点一样,可是老是甩不掉。”
肖蒙就看着我笑笑,说:“这一点,倒是蛮有自知之明。我真没想到又会再见到你,更没想到竟然会是你救了我。”
我说:“这就是缘分了。”
“呸!”肖蒙小女人的啐了一口,说:“你少臭美了。还缘分,你倒想得美。不过你似乎有些进步,竟然都佩枪了。不会还真入选了什么特侦组吧?我看到你放在床头的枪和件证了。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你要这么马虎大意也是什么特侦组的特别警员的话,那这个世界才真的没救了。”
她说得不错,因为我自己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人物,所以也没有什么良好的保密和保护意识。我说:“那倒是真枪,你也承认是我救了你。不过那个件证就是我们头从卖假证的那些人手里买来的。当然他也许不会给钱。”不是也许,我敢肯定林森不会给钱。我看着肖蒙,认真的,也许是生平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说:“你还是先把你为什么要去皇家方舟找那个死人妖交易的事情跟我说一说吧。如果你想我帮你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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