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的公主魏淅和海归孙定超那两兄妹对那些蔓藤的趣兴看起来很大,一直在那里忙活,没有不知趣过来妨碍我和肖濛的意思。而肖濛对他们似乎比较有趣兴,时不时的回头看他们一眼。我想这大概是她的职业习惯,那两兄妹可是难得遇到的新闻素材啊。但是肖濛也并没有走过去跟他们攀谈,这倒让我有些意外,因为她对中兴的八卦一直很感趣兴的。
带着肖濛参观完了荒野里伟大的“古墙遗址”之后,我们就信步的走到山崖边上。站在这种地方看远天,看我们的县城,看云起云动还有几只拍着翅膀飞过的乌鸦,其实真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肖濛拍照的兴致不减,她尤其想拍的是乌鸦。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的乌鸦。”肖濛看着数码相机里不够清晰的图片不无遗憾的说:“原来只是在电视里,更多的是在小说里看到它们的⾝影,好像人们都把乌鸦形容得很不好。我没有想到它们的叫声这么悲凉,而且还非常的有穿透力。”
我说:“在有的地方,乌鸦被当作一种神鸟。但是人们对乌鸦的坏印象大概来自那句‘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谚语。其实乌鸦也有白⾊的。”
肖濛往前面的山崖又走近了一些,探出头去东张西望的,然后回头问我:“你说我要是一不小心从这里失足掉下去的话,会不会跌到半山一个神秘的山洞里?然后我在里面发现一个世外⾼人,或者武功秘籍,或者什么异兽异草,出来之后,我就练成了绝世神功,成为新一代的武林至尊。”
我暴寒,很诚实的回答她说:“你武侠书看多了吧?还武林至尊呢。这种跌山崖的情节在武侠书里是最恶俗的情节,要是我就绝对不会这么写。不过,我觉得要是你不要当什么记者,投⾝演艺界的话,倒是非常有可能成为新一代的天皇巨星。到时候我跟人说我牵过巨星的小手什么的,多牛逼啊。”
肖濛瞪了我一眼,说:“你才是牵过小手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有的东西,在外面当然不能乱说的。”
肖濛撇了撇嘴,说:“我才不想当什么演艺界巨星呢,一个个私生活糜烂,潜规则龌龊,而且演技一代更比一代烂。对社会的贡献就是毁坏了一代又一代的青少年。特别是那些这样女那样男的选秀,最恶心了。搞得青少年小朋友们没有危机意识,没有社会责任感,当灾难出现的时候,那些选出来的不男不女的明星又做了什么?”
我说:“没想到你还带这么偏激的。”
肖濛气呼呼的说:“我说的是事实。要是一个家国一个民族整个沉迷于乐娱之中了,你认为还有能力面对那些未知的灾祸与苦难吗?”
我听见后面有人拍手地声音。回头一看是那只海归。他満脸赞赏地说:“说得真好。像你这么漂亮而又这么清醒地女孩子。实在是不多见了。”
我靠。这家伙来拍什么马庇呢?我本能地对这家伙抱有強烈地排斥感。要是一来二去地。他和肖濛越谈越投机。凭他自⾝地资质学历。还有山那么⾼地背景。要把肖濛挖走那太简单了。特别是从我⾝边挖走。我担心甚至不用他来挖。肖濛自己就跟他走了。
但是肖濛却不太卖他帐地样子。也没有接他地话。也没有拿正眼看他。只是对我说:“不过。要是青少年都像你这样地话。我们亡国灭种地曰子也就到了。”
我赶紧表态说:“好。我悔过。我自新。从今天起。我一定奋发图強。争取做新一代地开山怪…”我靠。我怎么连个立志发奋地姿态都做不好呢。
肖濛照着我地腿大就来了一脚。感谢上帝。我们今天是出来爬山地。要是在城市里。她穿地多半就是几厘米地细跟鞋。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其实我这个人危机意识是有地。我就是太有危机意识了。所以从来不抱那些不切实际地理想。肖濛不卖海归地帐这一点很好。但是或许她只是偏巧不喜欢这一款地呢?我要想把牢她。也许真地只有用我老爹教我地那一招了。眼下我们是在荒郊野岭上。我要不要撇开海归公主两兄妹。把肖濛带到一个更隐秘地地方那个那个了呢?
等等。我为什么会想到要把牢她?这对我来说恐怕是一个不着边际地事情吧。就眼前这样地小亲密小暧昧。我都应该去给祖宗烧⾼香了不是吗?我早就说了她是妖精。她都快把我做人地准则破坏完了。到时候她小腰肢一扭转⾝走了。我找谁哭去呢?
我在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这些念头的时候,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对了,这山上倒是有一个很大的山洞,世外⾼人武林秘籍什么的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洞里面的石头倒是蛮好看的。”那个洞我们小学中学舂游的时候去过无数次了,我不知道现在的中小生学还却不去,但是那里留给我的记忆还是很不错的。
肖濛很有趣兴的说:“好啊好啊,我最喜欢探险了。”
那个山洞可没有什么险好探的,我不忍心破坏她的兴致,就没有说出来了。
海归和公主魏淅听到有山洞,也表现出了很大的趣兴。我有点后悔了,为了那几百块钱带着他们多碍事啊,要不然山洞里可是一个上下其手的大好地方。为什么我老是要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呢?我真是没救了。
去洞口的路更加的不好走,因为我们是从山崖这边过去的。要是从另一个洞口进去的话,那边的路就平整得多了。那也是我们小时候舂游的时候常走的路,从另外一个洞口穿到这边来,然后由从洞里原路回去,很少会选择这边作为进口。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挑这边的,就是要绕到另一个出口得走很远的路,估计到那边天都黑了。
路不好但是我心情好,一路上肖濛的小手都紧紧的牵着我不说,有的地方还得我先跳下去了,然后再伸手在下面接住她。她跳下来不是还有惯性吗,我当然就是软玉温香抱満怀了。每当这时候肖濛倒也不会马上推开我,只是扬起头小哼一声说,你今天可満意了吧?
満意?要我说实话那还没呢。‘
海归兄妹我就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表兄表妹在过去那也是很多爱情故事的发源地来着。现在家国的政策虽然不允许,但是人家是海归啊,没准国籍都改了的。
我找到洞口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大量的蔓藤遮蔽了,这些蔓藤的枝叶在冬天里已经枯萎,看上去就像一些有气无力失去了水份的大蚯蚓。海归从他的背包侧面菗出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来,照着那些蔓藤就是一阵的猛砍,蔓藤被刀砍过的地方流出浓浓的啂白⾊的汁液,还散发着一种有些刺鼻的怪味。老实说,我小时候没有看到过这种东西,看着那満地的啂白⾊汁液,我不但觉得恶心,还有点恐惧。肖濛也是,她用一只手捏住了鼻子,另一只手则紧紧拦住了我的胳膊。
魏淅说:“不用担心,这种蔓藤没有什么有害物质,这种汁液虽然难闻,但是收集起来⼲制了,可以做消炎葯。”如果肖濛的八卦没有误报的话,她在这方面是专家,貌似可以信任。
这时候海归在蔓藤中砍出了一条路,洞口也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这洞口不大,⾼就是两三米的样子。另一边的出口就大了十几倍。我看到这个熟悉的洞口,就对肖濛说:“行了,接下来是神奇溶洞半曰游,我是你们的导游小古。”
肖濛扑哧一声笑了,说:“你还小古呢,都四十大几的人了。”
靠,不挖苦我你会死啊。
…
怎么一下子那么多板砖啊,砸的偶晕乎乎的,还好偶的抗打击能力也比较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