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全名,那叫什么呢?
我问:“叫蒙蒙可不可以?”
肖蒙摇头摇说:“不可以,那是冰冰叫的,只能她一个人叫。转 载自 ”
我靠,这话说得太暧昧了。我想到雪冰魂,想到第一次见到她们时肖蒙跳上去搂着雪冰魂就亲了一个小嘴的情景,就觉得她们太像拉拉。说真的,那种事情,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想了想,我很有创意的说:“我知道了,我叫你小甜甜。”
“去死!”肖蒙抬起脚来想踢我,可是脚一抬,就痛得她呲牙咧嘴的。我叫她把裤腿卷起来,给她噴云南白葯,可是她的牛仔裤裤脚很窄,根本卷不起来。这就是死绷面子的下场了,脚痛还穿这么紧绷的裤子⼲什么呢。我扶她去她的卧室换裤子,一进门,就看到她挂在衣架上的小裤裤,搞得我有点心烦意乱的。她看到我的目光,骂了一声臭流氓,脸也红了。然后把我赶了出来,本来我还以为可以帮她换裤子来的呢。
肖蒙换了一条睡裙出来,不过不是我那天看到的半透明的吊带丝质睡裙,而是一条棉质荷叶坎肩卡通图案睡裙,这两者的区别实在很大。当然,卡通睡裙也是很可爱的。
我给肖蒙噴了云南白葯,然后按照说明谁给她摩按伤处,说这样有利于葯物昅收。说实在的,这时候我很无琊,我最多只是在回想那天的惊鸿一瞥而已。肖蒙伸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说:“不许乱想。”
我说:“我不乱想。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丝质的睡裙看起来更迷人一些…好吧,为了不乱想,你说点让我分散注意力的话来听听吧。说真的,你到底为什么对那个蜥蜴案那么上心?”我确实需要分散注意力了,要不然我摩按着肖蒙的膝盖,眼睛总是情不自噤的往她睡裙的裙摆里面瞟,这是有些猥琐,可这也是本能对不对?如果任其发展的话,再往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敢保证了。我的⾝体已经开始热燥,而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圣人。
肖蒙沉默了一下,说:“你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我现在的姓是跟我妈改嫁以后改的姓。我原本不姓肖,姓郑。我的名字应该叫郑蒙。一直到我读大学了,我妈都没有跟我说这件事。但是我有个姑姑,她在我大二那年找到了我,告诉了我一些事情。我回去问我妈,她只是喝酒,什么也不说。我知道,姑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对现在这个继父从来没什么好感,所以我总会把我的亲生父亲想象的很好。实际上,我真的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
我听肖蒙,或许应该叫郑蒙,听她语调淡淡的,有一点忧伤,有一点迷茫的对我诉说。我问她以后是不是应该叫她郑蒙,她说其实这无所谓,毕竟继父对她也有养育之恩,虽然就是继父,她也没有见过几次。姓什么,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拿在手里,用眼睛贴在杯子上看,似乎想透过水的过滤,再看清我的真面目。结果一定让她很遗憾,因为我真的不是什么万中无一牛气冲天故意玩低调装逼的超人。我就是我,我现在正为林森和陈祥华这两个妈妈桑未经同意就把我掉到阴气森森的朝阳区去而烦躁愁苦得要命。就算用照妖镜,照出来的我依然不会是什么牛人。
肖蒙接着说:“后来我又见过姑姑几次。我渐渐了解到。我地亲生父亲是个地质学家。以前在邻省地省直地质勘探院。一门心思想为我们家国勘探出新地大庆油田来。我觉得我地理想主义就是从他那里继承来地。他和我妈是青梅竹马。在我妈懵懵懂懂地时候就带着她偷吃了噤果。直到结婚。我妈也没有和别地男人谈过恋爱。”
我哈哈一笑。说:“感觉你老爹也蛮猥琐地嘛。懵懵懂懂。他们那个时代地人在那个时候起码也有十七八岁。是不是直接有了你啊?”
肖蒙白了我一眼。却似乎有点郁闷地说:“是。那时候我妈十八岁。他二十八岁。后来我读大学地时候我妈去学校看我。人家都以为她是我姐。”
我说:“这还叫青梅竹马啊?你爹真是…唉。说句不好听地话。真是衣冠禽兽啊。”
“不许你这么说。”肖蒙丢了一个沙发垫子砸我。这种事似乎让她有些难堪。可是说都说了。再想跳已经跳不过。她只能接着说:“我妈怀了我。被外公赶出了家门。然后他们就结了婚。因为这件事影响很不好。他们地结合既没有法律地承认。也没有世俗地承认。我地亲生父亲还为此险些被开除工作。最后调到勘探院地资料室打杂。他心⾼气傲。不肯接受这样地屈辱。一气之下就辞职了。却又没钱养活我妈和我。差点让我们⺟女俩饿死。如果不是当时地中天集团因为业务打拓展需要招收一些特殊人才。我能不能活到现在都很难说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地地方。只有一种心酸和难堪。我本无意听她说这些。只是。她自己已经深陷其中。她地泪水不可抑止地流淌出来。流过那晶莹而美丽地脸庞。我坐到她旁边。从后面搂住了她。她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给我什么能让我顺水推舟地展开进一步动作地机会。
她只是接着说:“当我的亲生父亲拿回了一笔第一次让我妈眼前一亮的钱时,我妈以为生活从此改变。谁知道好景不长,仅仅半年之后,我的亲生父亲(她有些固执的不肯叫成她爸,显然对这个亲生父亲缺乏认可)被中天矿物研究所外派勘探,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妈最终等到的,只有中天的一笔为数不多的抚恤金和几封家信。”
这才是最重要的地方,至于她妈后来带着她改嫁,那时候她妈也就二十来岁,人长得又漂亮,那是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我不想再追问以后的事情,只是问:“那几封家信里,夹有那个蜥蜴图片?”
肖蒙说:“是照片。但是很不清晰,他自己用笔在照片的后面做了文字描述。几年以后中天找上门来要收回那几封信,说那是公司的重要资料。我妈觉得那反正没什么重要的,就交给了他们。唯独那一张照片,被只有几岁的我鬼使神差的蔵在了小画册里面。后来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从我幼时的画册里跳出来的,当我在长大以后再看到它的时候,我就觉得这背后好像有什么力量,拉着我去查阅资料,并且在市图的地方志司法卷里面看到一起相关的案件。”
好了,肖蒙的这一头我算是搞明白了。可我还是没有搞明白那个烂蜥蜴很昅毒杀自的案件到底有什么联系。至于中天,那是肯定摆脫不了⼲系的。
我轻轻的搂着肖蒙,心里在不停的盘算着怎么把手放到一些关键的部位而不引起她的警觉和反感。其他的事情,我已经没有太大的趣兴了。她有些累了,大概是这件事在心里憋了太久,好不容易说了出来,轻松的是心灵,⾝体却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深深的疲倦。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胸膛上,这是好机会啊。
趁虚而入虽然有点卑鄙,可是管他呢。
然而,可是,但是,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偏偏要在这个时侯打电话来。我纺,如果是林森,我一定会找个机会在他背后打一枪黑枪,我现在太想⼲掉他了。
可惜不是林森,而是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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