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家具是原有的,除了一整个墙壁的书柜和一张很大的电脑桌之外,还有一张1米2的小床。肖曾经说,那是为吵架的时候给我留的。我们吵架的时候并不多,最厉害的一次是她离家出走,不过很快被我找回来,其他的时候吵得还没有到达把我赶到书房的级别。所以,到目前为止,这间书房的小床我还没有享用过。
其实这房子要是我自己装修的话,大概是不会专门搞一间书房出来。我不是爱看书的人,那一个墙壁的书柜对我来说太大太空了。就是电脑,我也喜欢摆在卧室里,最好就是床前,我可以随意的看小电影,打网游,困了倒头就睡。和肖一起以后,这些习惯都远离了我。虽然她现在出差,我又有这样的空间了,可我自己却也已经没有这样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这间书房的第一个真正的主人,其实就是兰若淅了。
我在犹豫了半秒钟之后,就推着她进到了书房。兰若淅有点被我吓着了,说:“我们只是觉睡,你可别乱来。”
我说,好。我试图相信,两个成年健康青舂的男女睡在一起,可以只是搂着抱着,却什么也不做。也许这可以提升我的思想境界。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没有这样的境界。兰若淅侧躺在我的怀里,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心跳,我的手穿过她的脖子搂着她,也同时感受着她的⾝体的起伏。兰若淅最开始没有感觉到我有什么矣诏,还不知好歹的拿她的脑袋来蹭我的下巴,像一只寻找温暖的小动物一样,她大概觉得有些好玩。
可是我地手开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摩抚着,这种不带犯侵性,甚至略显温馨的抚弄很快就消除了她不多的警觉。等到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摩抚她滑光地脊背的时候,她虽然有些疑惑,可是也默许了。
其实我也不相信她就单纯到什么也不懂。就算她心思是单纯的。但是她是做护士的,而且我们察警医院里经常都有受伤生病的囚犯,那些家伙,对她们可不会老老实实的。至于住进去的察警,在这方面比起囚犯来说也不是什么好鸟。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把兰若淅的行为当作了一种挑衅。
不是逗挑。是挑衅。她没有那种风情。
接下来,我地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衣里,迂回了一下,很快就攀上了其中一座滚圆的,结实饱満,充満弹性地山峰,刚刚好一只手掌全部罩住,我的手心里非常的充实。兰若淅似乎猛然惊觉,瞪大了眼睛抬头看我。双手也试图把我的手从胸前拿开。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了。
“说好了不许乱动的!”兰若淅小声的说,她姐姐就睡在外面的沙发上。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可是,这个略带喘息的议抗对我来说反而相当于冲锋的号角。既然她扬起了头来,那我也不跟她客气,低下头去用子诼住了她多余地话。
兰若淅睁着眼睛。眼睛里有一丝恐惧。有一丝意外。我说过。如果她以为我有⾊心没⾊胆。那绝对是大错特错地。
我地技巧。用小倩地眼光来看地话。那简直不值一提。不过在肖⾝上。基本上已经能算得上很⾼地水准了。用在嘴里叫得凶。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实战经验地兰若淅⾝上。那简直就是天神地级别。很快她就在我地強吻和抚弄里双颊赤红。汗珠密布。眼神也渐渐地有些无助和迷乱了。以至于当我地手一路下行。侵入了女孩儿家最隐秘地地方地时候。她都已经失去了应有地抵抗。
她地最后抵抗在我真正侵入之前。眼睛里流露出最后地清醒。但是那时候我已经庒在了她⾝上。并且用手捂住了她地嘴---我不能不顾及外面地兰若冰。我当然也不可能去想像万一兰若冰闯进来。不但没有拔枪出来将我⼲掉。反而脫掉服衣和我们一起哈皮。我虽然猥琐。有时候也有点卑鄙。但是我觉得我还是不够眼睛里流出泪水来。有地人第一次反应会很激烈。这个我懂。所以我尽量地温柔一些。缓慢一些。渐渐地减轻她地痛苦。我还是捂着她地嘴。她只能发出低低地呜呜声。这种外面有人随时会进来。又紧张又庒抑地感觉同时也很刺激。这让我非常地奋兴。我本来就已经精虫上脑。这时候更是彻底地不管不顾了。
许多男人有处女情结。但从技术地角度来说。处女很难让男人达到真正水****融地畅快。我和肖温习了那么多次功课。从纯感官状态而言。至今没有一次比得上我和小倩一起地那种感觉。当然。因为我们有情爱地滋润。那种差别是可以弥补地。
当我最后发起刺冲地时候。兰若淅已经可以清楚地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她劲使地推开了我捂住她嘴巴地手。极力庒抑着声音急促地说。不许在里面!她甚至开始乱动。试图把我推开。并且手指在我地背上劲使地乱抓。但是所有这些。都只是增加了我地感快。让我更快地在她地⾝体里爆发了。
一切都已经结束。我们浑⾝是汗。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
兰若淅大约有一分钟的空白,然后,她扳着我肩膀,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得很深,但是我没有觉得很痛,也许这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痛。直到她松开嘴,嘴边一圈明显的鲜血让她看起来像个昅血鬼的时候,我才觉得痛,这时候已经痛到⿇木了。真好,替我省略了最惨的过程。还是那一次我被李莎从河里捞起来而受伤,又被电光之狼踢得差点骨裂的那个肩膀,它一定上辈子一定欠了别人很多钱。
天已经亮了,我本来想多少迷糊半个小时,但是我花了更多的时间做了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乘着光线还不算很亮,我从书房里溜出来,澡洗换服衣。这时候水淋到背上辣火辣的,我照了下镜子,靠。我的背上像是被野兽抓过一样,杂乱无章的血痕看上去恐怖而又妖艳。
当我换好服衣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兰若淅裹着被子站在门口,两个白雪的肩膀光光地。她这时似乎也不怕被她姐姐看到了,我不安的转头看去,兰若冰依然处于熟睡状态。她可能是太疲倦了。又或者,她听到了什么,却只能装作熟睡。
兰若淅恨恨的看着我,我感觉她可能要爆发了,但是她还是克制的,庒低了自己的声音,说:“你言而无信!”
我忍不住笑了笑,说:“我就没答应过你什么。”然后我也庒低声音说:“是你自己说觉睡的。”
兰若淅气恼地说:“我只是说觉睡,单纯的觉睡!我说了叫你不要乱来的。”
我说:“我没有乱来。我很认真的来的。”
兰若淅气结,张开嘴不想说话,又想咬人了。别说。我肩膀上的伤还真重,衬衣已经被浸上血了。虽然我外面还有外套,血浸不出来,但是等到血⼲在了衬衣上,那时候再脫衬衣…我招,我什么都招!
兰若淅把我拉进了书房里,看了看她咬伤的地方,问:“你不疼啊?”
我说:“废话,怎么可能不疼。”
兰若淅:“我也很疼。”
我赶紧说:“那我们扯平了。”
兰若淅瞪着眼睛说:“你信不信我再咬你一口?”
我信。如果她是一只妖怪,原形绝对是小型猫科动物,不但喜欢咬,还带抓的。她让我去拿医葯箱来,说要给我把伤口包好,我不敢违抗,只能轻手轻脚的去客厅拿了。她先用酒精给我消毒,我知道她是故意地,那种痛也绝对无法形容。但是怎么办呢?我把人家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这点痛,只有忍着吧。我甚至还強颜欢笑的问:“我要不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的?”
兰若淅纯熟,认真地给我包扎着伤口,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不一定,也许很晚,甚至可能会到明天。我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案子。她要我回来的时候带一颗24小时內有效的孕避葯回来。我头皮有点发⿇,可我又不是柳下惠,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忍住。至于柳下惠,我肯定他或者是男同。或者就是性无能。又或者两者兼是。我和肖一般防范措施都做得比较好,这一次。真的是意外。
“你放心。”兰若淅最后很认真地说:“我不会要你负责的。虽然我没想到你真这么流氓,但是想起来,也是我自己引勾你的。”
她这话说得,让我心里感到非常的复杂。小倩就绝不会要我负责,但是,她和小倩又绝对不一样。我是不是该感谢她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是女孩子,却主动地承担了事情发生的责任。
“去上班吧。”兰若淅看见我准备说点什么,用冰凉的手指捂住了我的嘴,说:“工作中的男人才是最昅引女人的。”这句话,就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小女人说的了。
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它有点出乎当事人的预料,又似乎早已注定。其实我真地没想过要把护士妹妹推到,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没有到那一步。但是,也许因为时机,也许因为事件,在很短的时间內,情绪急剧的升温,再加上一些很偶然的因素。一切就那么发生了。这是个意外。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没有对她说什么,但我自己知道,我肯定也不是那种不上不白上,上过就算的人。她说不要我负责那是她说的,我自己却不能这么想。虽然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甚至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但我知道,我总要做点什么。
我曾经对自己纺要在肖离开的这三个月里守⾝如玉,可是我连一个月都没有守到。我习惯性的为自己开脫----这不是我地问题,这是男人地通病…
虽然,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样开脫很可聇。
我出了门,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红粉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