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出派所,从正式挂牌成立到现在,从来就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我一来就遇上了。要是他们知道我好想走到哪都能遇上类似的事情,他们一定会说我是灾星,这要是大伙儿极端一点,把我抓起来沉猪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以,我虽然觉得所里这里伙计有点不那么机灵,可我还是决定对他们客气一些,至少,在他们还没有走以前是这样的。
本来说要雪冰魂请我吃饭的,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分局叫我回去开会,我不得不暂时把吃饭的事放在一边。说起来,她在矿业学院里等了我那么久,最后去要让她自己一个人坐轻轨电车回城,我都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了。更衰的是,我⾝上的钱都输给那些飞车党了,她还主动的把她兜里的几百块钱给我,自己只留了几十块零钱。我说我卡里有的,可她说,开完会说不定你要和导领一起吃饭什么的,到时候你还要去取钱?别让人说你故意的。
真没看出来,她还有这么贤惠的一面,嗯嗯,我批准她和肖一起做我老婆了。就不分大小,平起平坐吧。我YY着,看着雪冰魂消失在了电车站里,大冷天,心里却暖烘烘的。
分局的会并不是专门针对这个案件开的。除了我以外,分局还有几个科室,队、所的导领刚刚调换到位,时间有先后,我算是最后一个到位的。分局的孙局说,这算是新班子跟大家的见面联谊会吧,原来他也是刚调来的。
最后还是免不了提到矿业学院这个案子,孙局的意思是,现在分局的局面也刚刚展开,很多地方都人手不足,这个案子基本上可以定性为杀自了,就不再另设专案组。有辖区出派所负责处理。孙局还特意对我強调了一下,要尽快结案,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毕竟那是发生在大学校园里地。现在的工作重点是稳定,谐和,切忌节外生枝。
散会以后,局里几个头和刑警,治安的队长们留下继续开会,另外几个出派所的所长和治安大队的队副等几个人邀约着一起去吃饭。由于里面也有几个新到任的,大家都想互相联系下感情。也叫上了我。其间大伙都起哄要华新
出派所的所长明照奔请客。
明照奔这个名字有点怪,姓氏就属于比较少的那种,名字就更古怪。后来他自己解释说,这个名字是明月照我去私奔的缩写,这个解释非常的牛逼。他之前是华新所地副所。刚刚扶正,而华新所是整个明秀区最肥,按照我们的说法是富得流油的一个所。所管辖的华新路是全市公认的最⾼档地红灯区。当然。这些说法是民间的,谣言式的,我们都绝对不会承认地。
明照奔很慡快的答应了大家的要求,不过他笑得很贼的要求大家全都换了便服。大家就都心照不宣的眉开眼笑了。吃饭,明照奔搞出的规格很⾼,不说别的,光是站在一边倒酒地姐小看上去就很让人蠢蠢欲动了。
吃了饭去澡洗。我这辈子去过的最豪华的澡堂是圣凰浴城。我在那里遇到了小倩,并且,一个晚上花掉了一万多块钱。我们现在去的这个浴城,名叫银座,忒俗。但是硬件不说了。里面姐小的素质,我估计小倩来可能还有点悬,至少不会很显眼。
但是我一直很心虚,我以前去玩,那是和王靖一道,两个小人物,就算被发现了也不顶个求事。但现在,我不会一玩就把刚混到地所长搞脫了吧?而且,局长们还在辛苦的开会呢,你们几个⻳儿子竟敢跑到这样的地方来哈皮了?
明照奔看出了我的忧虑。那时候我们都泡在热烫舒服的大池子里。看着互相的裸体,暗地里比较那玩意儿的大小。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担心。这个世界上,越是正大光明玩的事情,就越是不用担心。别的几个所长队长们也面带讥笑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好像我是刚从警校毕业地菜鸟一样。
靠,既然你们都不怕,那我怕什么?要说输,老子⾝家又没你们厚,比你们更输得起。其实这种事,有时候也是表达一种态度,我要是不来,以后和他们的关系只怕就不那么好处了。这种事,反正也不会只有我们这里有,这世界,不说了。
明照奔看着我,说:“你⾝上伤疤不少嘛,以前在市局是刑队警地?”
我笑着打了个哈哈说:“没有,我以前在市局是档案股的。这些伤疤,唉,说起来衰啊,骑车摔的。没死算我幸运了。”
明照奔不动声⾊的嘿嘿笑了笑,并没有追问下去。另一个所长则说:“⽑!你们看他肩膀上那一圈伤疤,要不是女人咬出来的,我把JJ割了送他。而且,我肯定,那绝不是他正宮⼲的。”
他不说我还忘了,兰若淅咬我的那一口,下嘴很深,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没全消呢。肖也就快回来了,我还得好好想想怎么在她那里糊弄过去。总不能说,我被昅血鬼咬了一口吧,那她找个月圆之夜要我变⾝,我不是只有跳楼吗?
别的所长队长们哈哈大笑起来,我心里面那个汗啊。他的话,倒是一点都没有说错,所以我也只能嘿嘿笑着,反驳不起来。其实在大家看来,这倒不是什么丑事,什么都没有,那才真是衰呢。我理解这种思维方式,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还有有点怪怪的。我并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情沾沾自喜,像其中一个所长那样开始自吹自擂起来,我反而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说到底,我并不想让人觉得我有什么过人之处。我现在需要他们记得我,但是不需要他们对我印象特别深刻,混个脸熟就行了。还好,除了明照奔的笑有点意味深长之外,其他人在哄笑里很快把话题转移到了别人的⾝上,不再注意我了。
洗完澡以后的事就不用猜了。大家各自挑了一个姐小进包房里去,有一个家伙还挑了两个。
我也挑了一个,还是非常正点的。进了包房,姐小开始脫服衣,我说不用了,我最近体虚,咱们聊聊天好了。
姐小笑嘻嘻的,还是把服衣脫了,说,这样聊也可以啊。说真的。她盘子不错,⾝材也很不错,甚至比小倩还要強一点。但是我真不想做什么,也不是不想,但至少现在我心里有点乱糟糟的。不是很有趣兴。
她脫服衣我不管,看还是要看地。我说:“我不跟你扯淡,这种地方我也不是第一次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没什么好遮掩的。但我今天真的不想玩。”
姐小靠近我,说:“男人哪个不出来玩的,也没什么好不好坏不坏你说是不是?寻的就是一个开心。”
我说:“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也说实话吧,我老婆明天出差回来了,我要是到时候交不出公粮你猜后果会怎样?我肩膀上这个咬痕还没有全消呢,你快给我出出主意。这该怎么办?”
姐小就笑了,问我那她是不是可以穿服衣了。我说你穿久穿呗,反正时间一到我照样签单就是了。她就穿了服衣,跟我说,她认识的医生主要都是治性病的。不过有时候她们遇到的客人很态变,也会给她们留下一些伤疤,有个医生在祛疤上面说是有祖传秘方,还真有些本事,她可以介绍我去认识。不过她又说那也来不及了啊,上了葯至少也得要有四五天才消。
我说来得及,明天回来的是二老,我可以跟她说是正宮咬地,一个星期后正宮回来了那才是最要命的。
姐小就看着我说,真没看出来啊你。
确实。连我自己都看不出来。因为我就是扯淡的。我记下了她在这里的号牌。说下次再来找她,实际上。让我自己花钱的话,鬼才来呢。然后我跟她要了那个医生地联系方式和住址,很巧,正好是住在我的辖区里。看个小病不给钱什么的,算不算彰显了自己地地位?靠,我还不至于这么龌龊,要赖账,怎么也要赖个几十百把万的帐才算本事啊。
这事虽然也是个事,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想着跟姐小进了房间什么也不做其实挺亏的,第一,这一次有人为我买单,这种素质的姐小平时我也消费不起,第二,就算什么也没做,以后就算出什么事了,也不可能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没做。最后我在她⾝上摸了几把,过了手瘾,又可以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我现在也是正人君子了,可以对肖交代了。
天知道这算什么样的心理。
我现在真正最关心不是这些事情。我脑子里一直有些东西在闪来闪去地,我抓不住,但是感觉很不对路。我总觉得那个曾晓琪的杀自和我以前见到的那些类似的案子有些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地表情。此前那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都表现得非常的幸福非常的満足,可以说,他们根本不认为自己是杀自,而是认定自己正在上天堂。
但是曾晓琪不同,她有点恐惧。她的表情流露出了一点恐惧。而且,在现场我没有找到和蜥蜴有关的东西,但是我又觉得,她的死绝对跟那东西有关。我说过,我的直觉向来都还是比较灵的,尤其在预感坏事上面。
和大伙一起出来以后,我骑车回了所里,然后,又打了一个车回分局。我要查一下曾晓琪留下的遗物,马上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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