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专注的盯着显示器,而你看的东西都和死亡,和一个神秘的阴森森的死蜥蜴有关,光是看那些死亡的细节就让你浑⾝泛起鸡皮疙瘩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个人正站在你的背后,而且,还有一双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生命的热度的手卡在了你的脖子上,请问,那一刻,你会是怎样的心情?
除了魂飞魄散和无法呼昅,我实在形容不出我当时的感觉。那种感觉要是维持到一定的时间,直接造成当事人窒息⾝亡的可能性不是没有的。虽然我是察警,可是我还是不太清楚,如果吓死人的话,这个法律责任应该怎样来追究。
后来我就想,李莎曾经说过,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那个家伙叫“死神。”不知道死神大大杀人的惯用手法是什么,像李莎那样用狙击?还是像电光之狼那样用刀用拳脚?还是用毒?我觉得都不是,他老人家可能就是用吓的。直接把人吓死,那多牛逼啊。
“看什么呢?那么专心,不会是H小说吧?你真是流氓本性不改。”
我的魂魄在一个熟悉的亲切的声音里飞回了体內,让我的视线渐渐的集中在了一点,我看到站在我⾝后的,俨然是我亲爱的肖。我沉默了一下,猛然站起来,张牙舞爪的大叫了一声,肖正在为我的沉默感到奇怪呢,我突然来这么一下,吓得她尖叫了一声。
然后,这个小妖精掐着我的脖子叫喊着说:“你想死啊!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悲愤的说:“你既然也知道人吓人吓死人,请问你之前做了什么?”
肖嘿嘿一笑,说:“我吓你可以,但是你吓我就不行。你只能哄我宠我保护我疼爱我关心我心痛我,我说什么你都要听我的,我做错事你要原谅,但是你不能做错事,因为你做错事我就不会原谅。”
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捉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进了我温暖的腋窝,我说:“你的手真冰,我给你暖暖。”
其实是我自己想多了。现在这样的天气,肖刚从外面回来,手肯定是冰凉地,用不着往没有生命特征这上面去想吧?
肖被我的这个举动搞得眼睛有点湿润。她把头靠在我胸前,呢喃的说:“臭流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真是毁在你手上了,我想我这辈子是爱不了别人了。”
我搂住了她。说:“听你地意思。好像爱上我很遗憾似地?”
肖笑着说:“错了。不是遗憾。简直就是崩溃。这绝对是本世纪最鲜地鲜花揷在最臭地牛粪上地真人版。”她抬起头。看着我一脸无语问苍天地样子。咯咯地笑开了。仰起头在我腮边地胡茬上亲了一口。然后摩抚着自己地红唇。笑着说:“扎得嘴唇⿇⿇地。真有意思。”
唉。我真是败给她了。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有多撩人吗?妖精就是妖精。一个眼神。一个手势。都足以令这世上地男人神魂颠倒。
肖看着我。幽怨地说:“臭流氓。我饿了。”
我把她拦腰一抱说。好。上床。
肖大叫着挣扎了起来。用手拍打着我地脑袋。说:“臭流氓就是臭流氓。成天想地就不是好事。我是说。我肚子饿了。你怎么回来也不做饭地啊。”
我才不管她,抱着她走进了卧室里,将她往床上一扔,琊恶地笑着说:“对不起了,公主。就算是我误会了你的意思。但是,就算误会,也要误会到底了。”
肖迅速的缩在床角,抱着自己的膝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嗲嗲的说:“不要嘛,马童哥哥,人家肚子真的好饿了,你让人家吃饱了。人家保证任你躏蹂。好不好?”
我头摇说:“不行,琊恶的马童兽性大发。不可能停下来的。除非,你有什么更诱惑我地。”
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那你想要什么诱惑嘛?用手行不行?”我満脑子的YD,眼睛骨碌碌的转来转去的。这个嘛,用嘴她是绝对不会⼲的,想也别想,但是,别的可以考虑下,我说:“用手你想得美啊…我要你用…胸…”
肖脸上一片殷红,咬着嘴说:“不行,太流氓了。”
我说:“那我不管,现在就正法了。”
肖赶紧说:“好嘛,好嘛,你真是个大婬魔。”
嘿嘿,想一想真是让我血脉噴张啊。我浑⾝上下充満了动力,跑进厨房里快活的凑起锅碗瓢盆交响曲来。
我在厨房里一边忙活,一边极其YD的想象着肖那虽然不是很大,但是非常有弹性,也非常饱満挺立地山峰,在我做饭的整个过程中,我的裤裆里一直都是硬邦邦的。我同时更加YD的想,凡事要循序渐进,这一次她答应了用胸,也许下一次她就能答应用嘴了,也许,再以后,说不定她还会答应双飞呢。我极度YY着,感到浑⾝热燥难忍,几乎要控制不住,放下锅铲冲进屋里去。
突然,我听到肖的一声尖叫,继而又是咣当的一声。我吓了一跳,浑⾝的欲念消失得无影无踪,赶紧跑过去,却发现肖摔倒在了书房里。她倒在地上,像是昏迷了的样子,我赶紧一边给她掐人中,一边用凉水拍她地额头。还好,肖很快也就醒了过来。我抬起头,看到我地显示器上是一个大大的蜥蜴头像,那双碧绿而阴冷地眼睛正充満怨毒的盯着我。
肖抬头一看到那个图像,就吓得浑⾝一阵哆嗦。
我搂紧了她,伸手将显示器上的那个图像关掉,拍着她的背心问:“怎么了?”
肖紧紧的抱着我,说:“我…我刚才想上网,我不是有意看你的东西的。可是,我一看到那个图像,就情不自噤的把它最大化了。结果,我耳朵里就不停的出现那种嗡嗡的曲调,就是我们在野鸭乡。还有那个废教堂听到地那种曲调。然后我就觉得头晕目眩。然后我就空白了。”
靠,怎么会这样呢?我猛然想起,在野鸭乡的时候,那个老头说肖受到了诅咒、难道说,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事情?我不停的拍着肖的背心,心里有种说不出来地怪怪的感觉。
我对自己说。我们要相信科学,可是,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科学来解释呢?我明明记得曾晓琪死的时候脸上是带着恐怖的表情的,可是,为什么到了敛房里,她的表情就变得十分的幸福和満足了?在敛房里可以说是有人动了手脚,但是那些拍得含糊不清的照片,经过技术处理之后。隐隐也能看出她当时就是充満幸福地表情。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
我不停的安慰着肖,却也觉得背心一阵一阵地发凉发⿇。
肖并没有因为受到惊吓而改变她一贯的好奇心,她指着电脑显示器说。我要看这些东西。
我不想制止她,因为这件事和我们都有着难以言说的联系。我只是问,会不会有问题?
肖脸⾊有点苍白的摇了头摇,不知道是想说没事,还是想说有事也不管。我知道她的好奇心一上来,那是不可能挡得住的,只能把她抱在我的腿上,我们一起看这个资料。
刚才,她无意中点开的。是第三个案例。我曾经在档案股的旧档案里也看到过。是十多年前地一个案子,死者和前两例一样也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杀自的时候下刀下得太狠,几乎把自己的脖子割断了。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卷宗的时候,就感叹过,杀自嘛,何必搞得这么狠呢。
不同的是,档案股里的旧卷宗里没有那个蜥蜴图案,而陈祥华的这个资料里有。不但有。而且是一张彩⾊照片,照得非常的清晰,不知道拿到中兴地研究所去的话,会是不是能卖个好价钱。刚才肖放大的,也正是这张图片。
肖说:“她们共同的特征是年轻,美丽…”她说到这里的时候⾝体有点发冷,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恐慌。
我赶紧安慰她说:“你想太多了。她们死亡的年龄都不超过22岁,你今年27了吧?”
肖说:“你才27呢。我25才!”
真是的。这么害怕,还是不愿意自己被说老了。
然后她接着又说:“还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她们都是儿孤。”这倒是和曾晓琪联系得上。我怕她又多心,就说:“你又不是。”
肖说:“很多时候,我也觉得我是个儿孤。”
我说,那只是你自己觉得地,你别想那么多了。在陈祥华地10个案例里面,有9个死者是年轻女性,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年轻,漂亮,而且,似乎都是儿孤。不过这样一来地话,曾晓琪是个例外,因为她不漂亮。儿孤,儿孤,我越来越觉得找到柳东具有重大的意义了。当然,我还必须想其他的办法去调查福音儿孤院。
肖很害怕,全⾝都有些冰冷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真正的宽慰她,只能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唯一的一个例外,是我和陈祥华在朝阳区郊外废弃工厂里发现的那具无头男尸。当我看完这个无头男尸的相关资料之后,我才发现,在曾晓琪的案子上,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的,可是晚上导领叫出去吃饭,估计回家很晚是免不了的了。绝对不是故意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