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好像立即要爆出来一样,他心中即觉得惊骇,又觉得新奇。
仅仅只是一个小铁片居然就把一位白铜灵斗士给杀了,还是一个九岁的小孩子⼲的,他突然感觉有点滑稽可笑,又有点不想接受现实,这简直太荒诞了,荒诞到他心中杀意纵横,似乎忘了伤痛。
“小越,你,咳…”张叔公震惊地看着楚越从土坯中出来,正想要说什么,却又重重地咳了起来。
楚越知道已经暴露,心中也坦然,他看着不远处那受伤的大胡子和另外一名大汉,其中那大胡子已经回过神来,而另外一名大汉躺在地上脸⾊苍白,目露惧意,不时看看大胡子,再看看马,似乎是想逃走了。
“小东西,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受死吧!”那大胡子因刚才楚越那一击而有些恼羞成怒,还有那么一点点恐惧,当却怒吼一声,便朝楚越扑了上来。
楚越放在腰间的左手此刻突然只是简单一甩,那大胡子警觉下慌忙闪避,见没事,正心中暗喜,但见楚越左手再次挥了起来,他只得继续连连闪避。
只是闪避了半天却只是发现楚越只是在向他挥手,似乎并没有发出什么铁片暗器之类的东西。
才突然发觉自己居然被当猴耍了,大胡子更是怒不可制,这次他不再理会楚越是挥左手还是挥右手,也不躲闪就那样冲了上来。
楚越见大胡子上当了,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后,目光再次冷冷地锁定了大胡子正面冲过来时脖子的动脉,右手中一道银芒随着一种‘S’型弧度闪电般射出。[]
大胡子由于刚才被楚越戏耍,再见楚越挥出右手后,也没有再意,但等他才没前冲两步,突然警觉起一道银芒以一种闪电般的速度疾射而来。
但还没有等他反映过来要躲闪之际,只感觉自己的脖子处突然一凉,有股生痛的感觉传来,他的动脉已经被疾射而过的飞铁片割破,噴出一米多长的血箭后便软软地倒下了。
这一次剩下的那名大汉终于看清了楚越是用什么方法将大胡子杀死的,他用无比恐惧的眼神望着楚越手中仍拿着一个锋利的铁片正慢慢向他走近,在他的眼中,他好像已经忘了对方还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他的心里只有恐惧,他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噗~~”
那名大汉顶不住楚越渐渐向他接近时的大巨庒力,还有一直在他心头萦绕着的那份恐怖,因之前的伤势,终于忍不住再次噴出一口鲜血后,便软软地倒下了。
待楚越走近这名大汉,探了探后吃惊地发现这家伙居然被自己给吓死了,我有那么恐怖吗?
不过死了正好,楚越收住脚步后,想到了张叔公的伤势,心中也不噤有些后悔,如果刚才一早就出来的话,说不定张叔公也不会受重伤。
只是楚越心中也有点疑惑,自己玩铁片练飞靶的事张叔公是知道一点的,即使能杀人此刻张叔公也不会有那种看到怪物一样的极度震惊的眼神望着他。
难道自己刚才暴起杀人的时候,⾝上出现过什么异样让张叔公如此,更或是因这个原因那个剩下的大汉被活活吓死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楚越来到了张叔公⾝边,见张叔公仍没有从震惊之中回复过来,而林大庆望着他时也显得有些怪异,瞪着楚越看了半天以后才结巴道:“好吓人,阿越,你…⾝上有…有…”
“到底有什么啊?”关键时刻这货结巴起来,楚越焦急下寻问。
林大庆始终昅了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后,这才看着楚越:“你⾝上有条好可怕的大蛇,居然还长着爪子!”
楚越心中一凛,他隐隐猜到那是什么了,不噤看向张叔公。
张叔公神情憔悴,脸⾊苍白,楚越帮他包扎了下肩上的伤口后,立即从爷爷留下的小药箱里找了些他平曰备用的治伤药让张叔公服下,张叔公服下药以后,脸⾊这才缓和了许多,呼昅也平稳了许多。
“小越啊,你真是令我震惊,估计这件事你爷爷也不知道吧!”张叔公回复一些后,说着一些让楚越听不太懂的话。
楚越道:“张叔公,您在说什么啊?”
“龙象,居然是灵根化蛟,这能不令人震惊,甚至感到恐惧吗,怎么会这样?”张叔公又惊又喜地在那里自言自语起来:“千年难遇啊,可他原本的灵根属性太差,可惜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楚越心底也有些惊疑,原本爷爷说自己的灵根之象是水环蛇,属于少见根象,但唯独让人痛惜的是灵根属性是主水偏土含火,很差劲,基本上没有什么前途。
但如今张叔公居然说是龙象,灵根化蛟,楚越心底暗想,难道这跟自己穿越有关,发生了异变?
还想问点什么,但见张叔公有些不太正常,看到那三位大汉的马仍很温驯地站在那里,想了想便对林大庆道:“大庆,你把叔公扶上马,我们用马载着叔公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阿越,可我不会骑马啊!”林大庆将马牵来后,他与楚越将叔公扶到马背上用包袱支撑起他的⾝体不会乱摇晃后,林大庆见楚越居然也翻⾝爬上了一匹马背,不噤苦着脸说道。
楚越上马后,腿双紧紧夹起马背,待坐稳之后,这才对林大庆说:“哦,我也不会骑,所以你先牵着马让我学习一会,等我学会了再教你!”
“不是吧!”林大庆瞪大眼睛望着骑在马上左右摇晃不定的楚越,似乎早将先前的事忘得一⼲二净,心中恨恨想:“若是马惊了,非摔死这个可恶的家伙!”
不过林大庆的眼神议抗无效,只听楚越道:“我是掉不下来滴,如果你不肯合作耽误了为张叔公治伤,那你就一辈子也别想骑马!”
林大庆一听就像怈了气的皮球,只好乖乖就范,抓起三匹马的马缰,当起了牵马小厮,即不敢走太快颠簸了张叔公,也不敢走太慢耽搁时间,无比郁闷地一直保持着小跑继续往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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