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芊芊服衣已经变的有些凌乱,还带着剧烈的喘息声,此刻她正媚眼如丝的看着秦少游,秦少游耝暴的趴在盛芊芊的⾝上,正准备有所动作…
突然,盛芊芊的电话响了。火热中的两人均愣了一下,秦少游立刻恢复了清明,站起⾝来,对盛芊芊淡淡的说道:“芊芊,先接电话吧。”
“恩。”盛芊芊连忙答应一声,顺手整理了一下服衣,这才接通了电话。听了半天,盛芊芊挂断电话对秦少游报告道:“老板,庄剑已经死了,瓦莲京娜也已经处理完现场,她催促我们赶紧离开。瓦莲京娜说,她留下来对付跟踪你的人。”盛芊芊说着,给秦少游让出地方,自己坐在驾驶的位置上。
“让她尽量不要再弄出人命,抓活口了解一下情况。”秦少游没有问瓦莲京娜是怎么处理尸体的,他让盛芊芊把自己的话转达给瓦莲京娜之后,跟着上了汽车。
盛芊芊把秦少游的转达完毕,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偷看了一眼秦少游,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她自己心里面明白,以后的生活中,她和秦少游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交集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一天前,马健的外贸交易公司。
马健正坐在办公室里面看报纸。突然,他的儿子马冲一把推开门,哭丧着脸对马健报告道:“爸。出大事情了。”
“又怎么了?”马健放下报纸,疑惑的问道“我们地货不是早就运过去了吗?难道对方还没有接手?”
“接手倒是接受了,而且验收合格。货没有一点问题,对方也开具了证明。”马冲痛苦的回答道“但是我拿着信用证明去花旗行银要求支付款项的时候,花旗行银却拒绝支付。”
拒绝支付?马健愣了一下,急忙问道:“花旗是国美的大行银,信用是绝对没有问题地,而且对方开具的是支付方式为100不可撤销的信用证。既然货物没有问题,那为什么还会拒绝支付?”
“爸。”马冲立刻解释道。“坏就坏在这家公司欠花旗行银钱,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花旗贷了一笔相当数额的款项,现在还没有还上。花旗行银给我们的答复是,必须要等对方把款贷还上。才能把这笔款子划给我们。否则的话,这笔钱可能会被扣下。用来冲抵债务。”
“你说什么?”马健怒道“什么狗庇花旗行银,这根本就是两笔业务,关我们什么事情?再说了。如果有问题,当初为什么不早点说明?”
马冲小心翼翼的接着说道:“老爸。当初他们提出延期交货请求。我们口头同意延期15天交货,但没有对书面合同进行修改。现在对方的外贸公司要求我们承担延期交货地责任。”
“国美鬼子。”体谅他们,没想到他们居然和爷爷来这一手。”
马冲见自己的老爸怒气冲天,心里面叹了口气。当时他们见对方主动修改了信用凭证的支付曰期,觉得对方很有诚意,也就忘记了通知对方修改一下合约。这就相当于延期了15天交货,按照每迟一天赔偿百分之一地约定来算,这需要赔偿多少滞纳金?
马冲着急的在办公室里面走来走去。他能不急吗?用来买大豆地这笔款项,还有一部分是从深圳地下钱庄借的⾼利贷,本以为很快就能周转,没想到现在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老爸,事情还不仅如此。墨西哥比索对美元的汇率现在突然变动,已经开始在跌了。就算过几天,花旗行银能把这笔钱划给我们,我们恐怕也要承担很大地外汇风险。”马冲见自己父亲着急的样子,都不忍心再打击他了,但是这又不能不说。
就这短短一瞬间,马健好像突然老了许多,他摆摆手制止自己儿子继续说下去,自己叹了口气道:“孩子啊,这都怪我心太贪了。现在看来,汇率风险还是小事情,这钱能不能要回来才是个大问题。这笔钱有一部分是我从地下钱庄借地⾼利贷,钱要是要回
拿什么还给人家?”
借了⾼利贷地钱?马冲心里一惊,有点埋怨道:“爸,你怎么能借⾼利贷的钱?那些放⾼利贷地可都是认钱不认人的主,万一…”
“那你以为?我们做外贸的靠的就是倒手买卖钱赚,左手进右手出,哪里有资本从行银
款贷?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也没事情吗?你以为都像宋玉那娘们,可以从第一际国
行银贷到款?”马健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他还是太嫰了,这年头钱赚哪有这么容易?
马冲被自己的老爸训斥了一顿,连忙问道:“老爸,既然宋玉能从第一际国
行银
款贷,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去试试?”
“试个庇。”马健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宋玉凭什么能从第一际国
行银贷到款?还不是陪人家觉睡,听说这娘们跟第一际国
行银的⾼层走的很近,我刚和她闹翻,她能不给你老爹我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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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冲也是病急乱投医,就算第一际国
行银能答应款贷,他们拿什么抵押给人家?而且按照款贷流程,没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这款贷也批不下来。
马健突然想起什么,眉头紧皱着,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不对啊,宋玉那娘们被我扣了五百吨大豆,好像一点也不着急。”马健的脑子里面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上次开会的场景,他心里一惊。
“哈哈。”马健突然狂笑起来,只是充満了无奈和狂疯。
马冲见自己老爸反常的模样被吓着了,他连忙上前扶着马健问道:“老爸,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钱没有了我们可以再赚啊。”
“你放开我,我没事。”马健终于冷静下来,他反握住马冲的手,严肃的对他吩咐道:“孩子,你现在赶紧回去收拾行装,把行银里面的钱转出来,去外地避避风头。”
要走?马冲愣了一下,连忙劝说道:“爸,也许事情并没有这么糟糕。花旗那边不是也说了嘛,只要等那家贸易商把款贷还上,立刻就把钱给我们转过来,你不要太担心了。”
马健见自己的儿子还没有转过弯来,着急的给他解释道:“孩子啊,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是人家给我们下的套啊。宋玉被扣了五百吨大豆,却一点也不着急,这难道不反常?我刚和她闹翻,就突然有人主动联系我们要买一千五百吨大豆,这难道不能联系点什么?现在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又是花旗不肯给钱,又是对方以合同要挟我们支付滞纳金,墨西哥比索和美元的汇率又直线下跌,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不能说明什么?一环套一环,这是有⾼人在故意整我们啊。”
“老爸,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宋玉那个女人指使的?”马冲疑惑的问道。
“她还没有那个资格和实力。”马健摇了头摇,随即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是根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宋玉这娘们现在正到处活动想谋取我主席的位置,她一定知道点什么。这个臭娘们,就算我倾家荡产,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马冲被马健狰狞的面目吓着了,他急忙抱着自己的老爸哀求道:“爸,算了,我们一起走吧。这些年我也存了点钱,足够我们父子俩活的了。”
马冲的孝顺让马健有点老怀安慰,他怜惜的挲摩着自己儿子的肩膀道:“傻孩子,你以为那些放⾼利贷的会放任我们父子两个一起离开?这都有眼睛在看着我们呐。你可以正大光明的走掉,但是如果我也消失不见,我保证我们两人一个也没有好下场。听爸爸的话,赶紧回去收拾东西,能随⾝带走的就随⾝带走,不能带的就不要了,先跑到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躲一阵子,等…”
“爸,你别说了。”马冲实在听不下去了。
马健也是一阵心酸,接着,父子两个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