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曰,我终于在国防大毕业了,回家和朱燕存温了一下后,抱着小唐润在客厅玩耍。这时,秘书汉斯走了进来说:“首长同志,政委派人来了,是他的警卫员小洪。”
我一听把保姆喊来抱走后,说:“汉斯,请他进来。”
“是。”
一会儿,小洪进来了,见到我立即敬礼说:“首长好!”我摆摆手说:“恩,坐!”
小洪回答道:“是。”说完,坐在了一旁后,说:“首长,这是政委给您的信!”我接过信后,打开信看了后,对着小洪说:“你立即回去,告诉政委,一个字‘拖’,有什么事放心去做,我现在还是司令员!”
“是!那我这就走了。”
“恩。”我让汉斯送走小洪后,立即走到老总书房旁的专线电话,拿起电话说:“接西竺省区军,我是唐宁!通行密码是00034。”
“是,请稍等,首长!”
一会儿,电话通了,话筒里传来“喂。”
我一听是韩鹏副参谋长,轻笑道:“老韩啊,我是唐宁啊。”
韩鹏一听到是我立即惊喜说:“是唐司令员啊,怎么来电话了?学习结束了?呵呵!”
“恩,今天刚结束,现在区军还好吧!”
韩鹏一听有点严肃又有点急说:“军委刚刚下通知,说各军级主官都要调动,有点人心惶惶!”
“还有什么?!”
韩鹏叹了口气说:“现在这里刚刚稳定,担心新来的不知道轻重,那后果就唉!”
我说:“怕是调离了,不习惯吧!”
“哪有,哪有!”
“不过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我们的成绩是拿兄弟们、同志们的血换来的,有点成绩了就想过来渡金了,没门!你等一下就和老张他们开个会,把我的意思说一下,主席那我不过你们那可给我争口气,别扯后腿,知道吗?还有别出去乱说,否则军法处理!”
“是,保证完成任务!”
“恩,就这样了!”
我挂上电话,叹了口气,没想到是林副主席上台了!曰子难过了!这时,汉斯陪着一位⾝着中山装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汉斯敬礼道说:“这是主席办公室的于主任。”
我一听站起来说:“欢迎啊!”于主任主动和我握了握手说:“唐将军,您好!”我问道:“不知有什么事么,于主任?”
于主任回答道:“唐将军,主席指示您立即动⾝前往庐山,主席要见您。”
我立即说:“是现在吗?”
“是的,没什么事就出发,您认为呢?”
“行,我交代一下就出发!”
“好,我就在门外车上等您,请您快点,时间最好不能超过15分钟。”说完转⾝出去了。我很是纳闷心想:主席这么急,有什么事啊!难道我的新工作安排下来了?我让汉斯去准备一下。
10分钟后,岳⺟、朱燕抱着儿子送我到门外嘱咐我当心之后,我和汉斯坐上了车往南苑机飞场开去。
3小时后,我在南昌下了机飞坐上车直接往庐山开去。当我赶到时,已是深夜,我见到了主席贴⾝秘书叶龙,叶龙边领着我见主席边说:“主席一直等你到现在,主席心情有点不好,注意点。”我点点头表示明白,来到门前,叶龙先是敲了敲门说:“是我,主席!”进去后说:“主席,唐宁司令员到了。”主席合上了的封面写着红楼梦三字,说:“小家伙来了,快喊他进来哦!”“是。”叶龙出门见到我说:“主席喊你进去。”
我点点头,整了整军装,开门进去了。关上门走上前严整地敬了个军礼说:“主席,唐宁奉命赶到。”
主席很亲和说:“小唐啊,来了啊,坐!”见我坐好后,脸带微笑说:“辛苦了,让你一路赶过来!”
“不累。”
主席轻笑了一下,说:“家里怎么样,都好么?”
我回答道:“很好,都很好!”主席点点头,问:“这次去学习有没有收获啊?谈谈心得,也让我学习学习有什么值得借鉴的地方,啊?”
“主席,言重了,言重了。”我挺了挺⾝子说:“通过这次学习,我知道了家国、民族的曾经的苦难,还有我党为了家国付出的牺牲。”
主席摆摆手说:“说些具体的。”说完又说道:“你对我国和格林国有什么差异啊?”
我严肃说:“主席,您指的是国力、经济、还是文化?”
主席听了有点意外说:“哦?看来你还确实有点心得嘛”
“是。”我看了看主席回答道:“国力、经济我国是没法和格林国作比较的,差距太大;文化则是势均力敌,我们是有着五千年的历史是东方文化的鼻祖,而格林国是移民国他们可以说是融合了世界上有数几个大国的文化尤其是英、法二国,现在他是世界上最有经济势力的家国,可以说他完全可以展开军事斗争外还可以开展经济略侵,以及文化略侵。”
“恩,继续。”
我又看了看主席,说:“通过我们在朝鲜、阿富汉以及西竺与他军事较量后,他是完全失败了,他的主要敌人还是我们的老大哥沙俄,为了对付他,格林国只能和我们求和甚至联盟;经济以及文化略侵则有点因为我国还没有大开国门所以现在还谈不上,因为我们没和他有贸易任何经济来往,他现在是看得见,摸不着,无从下手!”
主席听了点了根烟说:“如果我们打开过门呢?”
我听了有点吃惊,说:“啊?”
主席有点无奈说:“政治局已经通过了对外经济贸易的决定,不过我是投了反对票的!”
我说道:“如果那样的话,早期对于我们来说是很有帮助的,最起码百姓的生活会上”
主席打断我说:“你就肯定我们能做到这点?!”
我傲然说道:“如果这点都做不到,枉为GCD员了,还谈什么GC主义。”
主席听了不轻意说:“那现在就不是GC主义了?”
我一听心想:坏了,说错了!汗又开始造反了,一会儿里面的白衬衫就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