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舂元正好从胡蝶那告辞出来,他砰砰乱跳的心刚刚有所定安,随着潘文的一声大喝,姚舂元下了一大跳,他随着声音看到了潘文、看到了潘文⾝后荷枪实弹全⾝武装的士兵后脸⾊变得苍白,他知道终于事发了。他努力在控制自己慌张的情绪,在门外站立的工作人员看到这群士兵也脸⾊大变,但自有的一丝傲气使他很快把心中一丝不安给庒了下去。要知道文⾰会现在权势正隆,更何况是文⾰会一把手⾝边的人,自有他那一股⾼看自己一眼的傲气。
他上前在距离潘文等人三米远的地方手指着潘文等人呵斥道:“大喊什么!不知道这里是谁休息的地方吗?打扰了首长的休息,你们担当得起吗?”他话音刚落,就看见潘文依旧往前快步行走,他见次口含怒气声音提⾼了八度说道:“你们都哑巴了,都给我停下!”
可回答他却是一阵阵打开险保
弹子上膛的声音,他终于脸⾊大变,他有点哆嗦刚说了个:“你”时,就被潘文随意手挥了挥声音清晰说道:“拿下。”接到指示的士兵当然不客气气势汹汹地朝那工作人员扑了过去。只听到
一声闷声,那工作人员已经倒下被两名士兵给拖到路边的草地上。
这时潘文来到脸⾊苍白地姚舂元面前说道:“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还好啊,你这条大鱼还是没溜掉啊。”说完,他冷峻挥声音含着一丝愤怒说道:“抓起来!”
当潘文⾝后的士兵正要抓姚舂元时,一句満含愤怒地声音传了过来:“谁敢动?!”潘文转头一看赫然是胡蝶走了出来。胡蝶脸⾊铁青、双眼严厉地看着他。
潘文看了敬礼说道:“胡主任,你好!”他放下敬礼的右手后依然对着手下说:“愣什么,抓起来。”
来胡蝶看见潘文对自己还很有点礼貌后心情稍微好了点,可接下去她听到潘文的话再看到姚舂元被两名士兵反握住手臂抓起来的时候,她怒吼道:“谁给你们权力抓人了?你们军队几时能抓我文⾰会的人了!都给我住手,把人给我放了。”
潘文冷冷看着胡蝶,他満含杀气说了一句:“你知道
吗?当我没接到逮捕你的命令时,我有多么失望么?你该庆幸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说完,对着手下说道:“把这位胡蝶主任请回去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进去。”
“是。”
胡蝶被两名士兵拖着走了进去,胡蝶⾼喊着:“你等着,你会后悔的!”语气里充満着浓浓地恨意。
这时,一名军官走了过来朝着潘文敬礼汇报道:“首长,现在5号楼周围已经全部控制,宾馆四个出口已经派人看守,另外流动岗哨、巡逻队已经就位,请首长指示!”
潘文点点头说道:“很好,里面派一个排看着,还有电话线给我剪了。”潘文指了指胡蝶的5号楼。
“是。”…
中都突然戒严了,这让中都的百姓惊异之余都纷纷猜测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原本这个时候应该热闹的大街,现在空无一人,只有街头路口站立巡视的解放军战士。
此时的总政也被加了双岗,值勤的一律是中都警卫师。来上班的⼲部以及工作人员都被勒令在大楼里呆着,一但发现私自出门立即逮捕,上交军事法庭严重处理。在离总政不远的林副主席、林刚的住所此时也已经受到了特别照顾。
林刚、林副主席的住所前前后后都有解放军战士站岗,每隔5分钟就有一个班的巡逻队巡逻。大门、后门都派战士站岗,住所內的大院也有一个排的战士警戒,每个房门甚至厨房都有战士看守,就这样林刚秋天住所被严密的控监起来。
林刚此时早没有了起先的惊异和愤怒。他现在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现在在想:这到底是主席的意思,还是某人的意思。他命令⾝边的秘书去谁派他们来的。秘书点头称是出门而去。
很快秘书就回来报告说
:“首长,他们说无可奉告,只说是接到上级命令,奉命保护首长您的。”
林刚听了有点自嘲说道:“这个保护恐怕就连主席都没有吧,这种待遇可是独一份啊!”他说完又问道:“那他们是哪部分的?”
秘书恭敬回答道:“他们说他们是央中保卫局警卫营的。”
林刚点点头轻声说道:“果然是老总啊,呵呵。”他轻笑了两下说道:“命令下去都不要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出门。”
“是。”…
主席站在院子里对着叶龙发火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局长怎么当的?”
叶龙低头默不作声,主席发了一通火后才问道:“现在是什么
情况?”
叶龙立即回答道:“现在中都已经戒严,所有重点场所都已经被看守起来,现在总政、总参、总后、还有国宾馆都是这样,现在文⾰会已经被军队控制,林副主席的住所也已经严密控制,我们都没法入进。”
主席听了立即问道:“那这里呢?”
“这里没有。”
主席听了冷哼道:“那我就看着,就权当一场戏,无论怎么唱,都需要我来落幕的。”主席忽然想起问道:“现在小唐怎么样了?”
叶龙回答道:“他现在已经脫离危险,但还没有醒来。”
主席嗯了一声轻叹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主席感叹完对着叶龙说:“现在什么都不要管,你下去吧。”
“是。”叶龙出门后又回头看了看关上的门,他缓缓转过头慢慢向前走着
心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道?唐宁还会重用?现在就为了他外面都捅破天了,主席还要重用他?想到这叶龙摇着头感叹:唐宁啊唐宁,你到底是怎么能让主席对你如此放心、如此的赏识啊。渐渐地叶龙越走越远终于没有了他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