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海上,我没有坐车前往浙江,而是乘坐了火车前往,随行的除了我原有人员外,还有的就是司徒远。他的意思是浙江现在区军
导领是他二哥,被扫地出门的二哥,这次过去就是让他回归家门的。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这种家事用的着和我说吗?既然现在当成一件事和我说了,那就代表里面有什么花样了!
见我不接话司徒远只能明说了,他有点尴尬说道:“唐总记书,您能不能帮我说说情啊,我二哥脾气倔,我想你能从中说项的话,二哥会回心转意的,当然,这本就是属于我们家事,可是这不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吗?还请您能帮帮忙啊!”我神态轻松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事我也不能出面说,我有什么理由说呢?”
司徒远立刻接上说道:“只要您帮忙,那么我们司徒家绝对唯您命令是从,您看怎么样?”
我轻笑了一声然后脸⾊平静淡淡说道:“难道你们现在不是吗?难道我不帮这个忙你们就和我作对是吗?是不是想威胁我,是吗?”我的语气虽然听上去很平淡,但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的杀气,这点让听着的司徒远立刻有了心惊⾁跳的感觉,背脊上无端冒出了丝丝寒意。
他立刻转口苦涩说道:“唐记书,您说我敢吗?如果我言语冒犯了您,还请恕罪!”
我见他低了一头,我自然也要给他点面子,毕竟他代表着是司徒家,毕竟还是自己的盟友,毕竟他们家能在后力挺着张宁。我继续说道:“你二哥就是浙江省区军司令司徒震吧,嗯,是去年上来的,还是林立阴谋刺杀败露之后立功上来的,我明白了,我反正这次是要去区军那检查一下军队训练情况的,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
司徒远立刻脸带喜⾊说道:“好,好,我没事,我没事,呵呵。”
我淡淡点点头,我又和司徒远谈起了他们司徒家的发家史,我也想听听他们司
徒家祖上一直到现在的情况。我在司徒远一番介绍讲述之下我也有了进一步了解。
司徒远又说道:“唉,到了现在我们家门风也有了点败坏,疏忽了管教,让唐总记书费神、见笑了!真是惭愧!惭愧!”
我自然知道那次我在京狠批了下司徒家的太子爷了,我肃容说道:“下一代尤其是年青一代的教育一定要抓紧,否则今后家国的未来有谁来接班?现在我们不少功勋之后不学无术,不思长进,别的没学会,学起八旗弟子的堕落到是很快,个个横着走路,不泡妞、不打架好像就是⾰命成⾊比不上别人!”
司徒远苦笑说道:“我那侄儿确实被宠坏了,幸亏您当头棒喝,这才让我家老爷子醒觉过来,否则还不知道这小子闹成什么样呢?唉,真是惭愧!”
我突然说道:“你们司徒家好像就是你那二哥司徒震在军队历练吧!”
司徒远听了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能说不吗?不能。他有点
僵硬点点头,我继续说道:“那就可以理解了,不过据我所知司徒震同志还是和你父亲联系啊!怎么一下子他们父子俩有冒矛盾了?”
司徒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我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我已经知道了他们家打得是什么主意。我说道:“我就看看司徒震同志是不是真有能力?如果有,那么提拔他那也是考虑的,下次你们家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兜圈子,费神,知道吗?”
“是!是!”司徒远有点脸红回答道。
其实,我对华东区军一直是留心的,我也是一直在想如果姚司令退休了,那华东就有变数了,肖银副司令员年纪也大了,估计即使上去也就过渡担任个几年,接下去还是需要新人上来,姚远司令员肯定也会留意接班人,但是姚远是纯粹的军人,他就是看中的估计也是军、师级别的,军级⼲部都年纪大了。
现在司徒震或许也是个人选啊!年纪也才四十多,问题是老姚和司徒家关系如何,估计也是平淡的很。否则老姚怎么没提过他?
想罢我脸上露出几分凝重,而司徒远见我在思考事情,也识趣的低头喝起茶来。
越南河內。阮氏府邸。阮国雄和阮建雄两人在主屋內喝着茶谈话。阮国雄眉梢带着喜⾊说道:“现在我们可是有了不少资金和人脉了,听秀儿说家国现在肯定是要经济改⾰打开国门了,这对我们来说绝对是个机会啊!我们阮氏家族的底蕴也积累差不多了,现在就是要靠着改⾰这股东风再上一层楼,我们阮家绝对要在国內顶级世家站住脚。”
阮建雄点点头赞同说道:“那是当然,我们要是错失了这个良机,那就是枉为我们的英明了。”
阮国雄得意说道:“幸亏我们有个好族女啊!我有个好女儿啊,哈哈!”
阮建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说道:“你就吹吧,整天拿这个说,也不脸红!”
阮国雄则是哈哈狂笑起来,那笑声就是出了主屋到了院子都
能听到。阮建雄看见弟弟似乎有点忘形了,他提醒说道:“要知道唐宁他不是只有我们一个女儿,朱燕才是唐宁的正式的妻子,这点你要时刻知道。”
阮国雄则是摇头摇说道:“大哥,人要知足,我们能有如今的地位已经很不错了,一但有了不应该的念头那就不是福是祸了!朱燕⾝后是谁你我都知道,唐宁⾝边的女人你也知道,唐宁最疼的估计就是华东的那位了,最愧疚的就是朱燕,而阮秀在唐宁的心目中远远不及这两位,何况唐宁的手段你也知道的,一但知道我们在搞鬼,你说他会怎么对付我们?”
阮建雄听了脸上一惊随即思考了下后他颓然说道:“绝对比死还惨!”说完,他似乎没有了力气似得瘫坐在椅子上了。
阮国雄继续说道:“大哥,唐宁对我们女儿很不错了,能担起责任的男人,何况还处在他那个位置上的能承担这份责任,而没有抛弃秀儿,这就说明了一切!再说你以为唐宁不知道我们暗中扩充实力么?他也是在睁着眼闭着眼,因为和他的家国利益没有冲突,这次唐宁甚至把品毒生意交给阮秀打理,
这就更能说明一切了。”
阮建雄摇头摇说道:“唐宁不是不知道吗?阮秀也在担心这个呢?谁想到这铺子摊开了,想收都收不住!”
阮国雄一呆他有点迟疑说道:“不会吧?唐宁他会不知道?不可能吧?秀儿估计是在替唐宁遮掩吧,毕竟这传出去对唐宁影响不好!”阮建雄两眼一番无奈说道:“你是猪脑袋啊,他唐宁已经是铁板钉钉的接班人了,是下一位家国元首了,他何必冒这个险!万一事发,那不是被他人翻局了吗?”
阮国雄没有了笑容了,他说道:“那你早知道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阮建雄更加火冒说道:“谁知道你不知道啊?谁知道你是猪脑袋啊?我一直以为你是知道的,现在到怪起我来了!当心我翻脸给你吃家法!”
阮国雄一呆,他脸带忧⾊担心说道:“我担心这事要是被唐宁知道了
,那后果就悬了。”
阮建雄低叹道:“现在已经不是担心这个的问题了,我是担心主席知道后,唐宁会怎么办?是自己担下来,还是拿着我们去做替罪羊!”
阮国雄听了立即站了起来迈步就往外走,阮建雄问道:“你去哪里?”
阮国雄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我找女儿去,立即开会,一定做好保密工作,否则就闹大了。”
阮建雄摇头摇冷哼道:“现在才知道啊!幸亏我预先有了点准备,国外那些个买家只知道这品毒是从亚洲来的,但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何况天网也在掩护着。”
完,他低头沉思会儿后,他突然脸⾊一遍,他低呼道:“不好,我忘了,我没交代缅甸谭军长他们,要是唐宁直接去问了,不是拆帮了!”说完,他急忙忙出去了,他也赶到阮秀的住所去了。
而阮秀此时正在原先区军大院里我在
越南的住所里和儿子玩耍。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伯父与父亲一前一后正朝着她家赶来。
阮秀现在颇有点上位者的风范,她原本就是出⾝大家,又久在军中历练担任过⾼级指挥官,全⾝透露出的气质就是一种杀气与⾼贵混合在一起的气质。她⾝边有我留下的一个班的警卫以及她自己训练出来的贴⾝女警卫,所以她的全安完全是不用担心的。
她刚带着孩子回到客厅喝水时候,阮国雄到了,可是还没谈几分钟,伯父阮建雄也来了。阮秀在和他们交谈之后,她立刻明白了。但是她淡淡说道:“怕什么,我以为是什么事情?这些不用担心什么?”
阮秀看着自己的长辈继续说道:“这些事情我已经有了安排,即使事发那也必须是我们来扛,既然我们得到了利益,怎么也要自己来解决,岂有把这些事让唐宁来解决的道理?难道我们不能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