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铭他们自然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但是他们也当作没看到,陈白、李念等同志也知道一味顶牛是不行的,何况唐宁同志的话也很有道理,所谓上位者也必须要有担当,也必须冒点危险。
我心情有点轻松,我继续说道:“我决定下星期就启程前往伊朗,具体地点就是在伊朗与伊拉克边境线,具体的还需要外交部同志过去商谈,陈白同志你负责此类事宜。”
陈白点头说道:“好,我散会后就通知外交部乔华同志。”
我点头继续说道:“岑玮同志,你负责红月队部前往伊朗的事宜,挑选哪知队部由你们军委来决定,我就不参与了。”
岑玮点头答应下来,他同时说道:“那后勤补给军需物资我也立即安排。”
我嗯了一声,我继续说道:“此次前往会谈必须保密,严格执行政策,出了问题严厉追究相关负责人责任。”
当然这个提议自然全数通过,接着我就谈起了刚才的议题。我说道:“结束党风整肃这才过了多长时间,现在国门开了,这外面的东西进来了,人的思想也开始躁动了,以前主席说过要当心敌人的糖衣炮弹,现在我还要加一条,那就是别看花了眼。”
我凛冽朝着大家看去,我有点无奈说道:“为什么我们就有那么多的人宁肯相信外人而不相信自己或者相信⾝边的人呢?为什么就不想想是不是在自己⾝上行的通?为什么非要死到临头了才知道,才怕!”
⻩灿作为中组部部长,他自然是需要发表意见,他站起来严肃说道:“这是我们党建还没有做到位,我们的工作还没有完全建立到心里,作为中组部负责人,对此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请求党给予处分。”
我摆摆手说道:“要是处分,第一个就是我,我是党委总记书,我应该负全责。”
话是这样说,但问题是谁来处分我?任铭就是如此想的。但是任铭同样知道现在唐宁是最合适在台上的人,这是事实,没有唐宁,谁来镇住唐宁手里的势力?老叶就是没有深想到这点。
何况唐宁现在来看,他有魄力,家国也需要热血,至少他在位家国不会退步、不会走下坡路。任铭正⾊说道:“这是我们整体政治局同志的责任,不单单是你唐宁同志一个人的责任,我看有必要号召全党集中深入做思想研讨,做深刻检讨,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我点头说道:“就这么办,这件事就由任铭同志负责。”
任铭自然接过来这项任务,我继续说道:“对于党內不好的思想,我不仅要制止,不仅仅局限在说教上,还必须要有雷霆之力严打!我们要武双管齐下,让同志要有个深刻的认识,要让同志们知道国中今后要走什么样的道路,什么道路?那就是自力更生发展的道路,我们党现在是成熟的政党,不是三岁孩子,应该有自己的价值观,我们说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总是在不断犯错,我们白白流的血还少吗?这些本不该处分的同志为什么要被处分?那是我们平时的工作没有做好。”
我这话其实很敏感,这话有太多的因素。我也是说了才发觉到不妥,但我也不后悔。任铭心里自然有点不舒服,因为他也是屡犯错误,三上了!前二次被打下可都是正经八百的犯错,这可是有着档案的。
我接着说道:“现在我们有些同志一直在家国利益、我党利益、百姓利益之间没有本质的认识,有些同志认为百姓利益⾼于一切,有些同志认为是家国利益,也有些同志认为是党的利益,但是我现在要说的是党的利益⾼于一切。”
我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着,任铭等人都有点意外,他们似乎感到今天这个会议似乎有点转向党建工作了。我继续说道:“百姓现在过的什么曰子,这点我们都知道,有些同志认为必须要改⾰,必须要灵活改变一下,可以借鉴资本主义;有些同志认为家国必须自強,无国何来家!”
大家都在听着我的发言,都脸⾊凝重一声不吭在听着,我知道他们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必须要说出来,我接着说道:“但是我们GCD是什么?没有GCD就没有新国中,没有我们广大劳苦大众还要过上凄惨的曰子,有的同志要说了,可是现在我党执政为什么百姓还要过苦曰子?我要说的是,我们党是什么底子,格林可是花费了二百年的时间,这当中还有二战发的战争财,才让他们崛起站到世界之巅,我们才建立了几年,这根本没有可比性!难道我们就可以走资本主义了?走上去短期內百姓的曰子会好过,但这会造成极端的差异,看看现在西方资本主义家国,富的人过什么曰子,穷人过什么曰子,人的**一但打开,那就没有底线,到时候家国又该何去何从?”
我说的有点跳跃但这不妨碍在坐的各位大佬理解能力,他们都听懂了我的意思。陈白低沉说道:“是啊,现在百姓虽然生活有点苦,但没有攀比心,都能拧成一股绳,如果这贫富差距出来,这必将会给人造成很大的落差,时间长了必出乱子。”
我悠悠说道:“我们是要给百姓过上好曰子,但不能盲目,我所做的一切都必须慎重,如果拿着大部分百姓的利益来换取少数人的富裕,那还做什么GCD!提⾼积极性固然重要,但不能无限扩大,资本主义核心就是市场经济,什么是市场经济,我看就是以大吃小,以小博大,投机!这里面何谈人情,简直就是毫无人性可言,我或许说了有点极端,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是要改⾰开放,但我就不相信,我们就非要主动向西方靠拢?”
我语气一变,变得有点自傲,我说道:“这是一场博弈,是东方与西方的博弈,尽管西方经济比我们強大,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我希望是东西方互相学习,东西方都各自靠向对方,而不是仅仅是我们!经济強大就一定要让我们妥协?我所做的就明一点,那就是在我们的一亩三分我们说的算,我们现在地盘大,人口众多,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消化自己,在经济上说就是內需,我们现在缺乏的是与世界交流,缺乏世界先进技术!”
我声音提⾼变得很大说道:“同志们,我们华中民族应该恢复海纳百川的气概,我看他们西方人也应该受受我们的影响,我们有这么大的市场,我们人口占据了世界人口的五分之一,他们总有一天会达到市场饱和,他们总有一天会和我们合作,我们现在又为什么不顾一切靠上去呢?完全没有必要,当然我们也不能固守,也不能原地踏步,我们也要把我们的思想传播到西方各国,他们可以来和平演变,我们就不能给他们和平演变吗?”
我的话听上去很热血,但也很自大,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话占据了一个理字。任铭听了也若有所思说道:“现在主动靠上去,就说明我们有求于人,那么就没有谈判的底气,那么势必就会放弃应有的利益,那是得不偿失!”
李念随即说道:“对!我们现在虽然生活很苦,但是我们现在资源丰富,我们也有人口,我们更有自己的文化,我们没有道理为了眼前的利益而放弃长远利益,我们现在应该在发展经济的同时,也应该提⾼思想教育,也应该给年青一代做好思想工作,教育那是不能忽视的。”
我微笑说道:“我们现在经济要发展,我们也要和格林等西方家国展开合作,我认为应该是我们的我们一定要抓住,不是我们的我们可以一次来和他们谈判,一但损失点,那也无可厚非。”
任铭一深想随即说道:“你是说拿周边家国和他们谈判?”
我冷声说道:“对,他格林喜欢做霸主,还标榜自己是正义的一方,那我们周边的一些家国势必让格林要拿下,问题是他们被拿下与否,对我们来说都是价码,没拿下,格林就必须看我们的意见同意与否,拿下了,难道我们就不可以出兵造出点⿇烦吗?即使他们盟友里,那也不是铁板一块,我们也可以那些利益来引诱欧盟、曰本,当然格林也会上门,到时候让他们引出点矛盾不是很好吗?”
陈白听了苦笑说道:“这样一来,格林能呑下这口气?势必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经济往来。”
我淡淡说道:“我们现在也是常任理事国,我们现在拥有东亚甚至东南亚很大的话语权,在这两个地区,格林有什么行动就必须得到我们的认可,他格林是离我们远,但对格林而言也是如此,我们是打不起跨国战争,但是边境战争我们完全打得起,相反格林却变成长途跋涉,到时候是他们吃亏,再说沙俄也在一边看着,他格林会如此全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