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着蓝服衣的特种兵忍痛把那根已经深深揷入手筋的针又拔了出来,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然后用右手一拳重重的打在左手上,原本止不住的血竟然一下子停了下来,望了我一眼,不在说话,自动退了回去。
我看了眼手上的手表,此时距三十五分钟还剩十八分钟,冲着王富贵一示意,王富贵摇了头摇。
这狗曰的,我心下不由暗自骂了一句,杀了眼前的这些特种兵也不是难事,可是这样一来时间肯定不允许,呆会时间一到,炮火肯定会准时覆盖这片区域,到时我们全都会死在这,现在的我有些明白老许为什么还派我们去执行这次任务了,怕的是有漏网之鱼,一旦把此事怈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特别是在这个正值举办奥运的时机。
我转过头大声吼道。
“王富贵,执行命令”
王富贵条件反射般的大声应道。
“是”话一经说出口,便有些后悔了,可是一旦接受就算明知要死,也必须毫不犹豫的执行下去,因为我们是军人!
王富贵冲我庄严的敬了个军礼,转⾝向与任务相反的方向跑去,所有的队员马上跟了上去,王富贵已经临时成了队长。
那些多国特种兵们大概已经明白我们的意思了,刚想上前阻止,我却是微笑了一下,手上的九五步枪几乎不间断的响起,在每队前面都留下一排洞眼。
“如果有谁想试试看是我的枪快还是认为自己够敏捷,能躲过我的弹子,尽管可以试试”
每队的最后一个家伙在我说话的同时悄悄的向后面退去,我手上的枪却是像长了眼睛一般,擦过前面挡着他们的人的服衣,让后面的那五人成了五具尸体。而在同时,这五队人分散开,枪口对准了我就毫不犹豫的开火,几乎是没有间隙的射击,可是就一眨眼的工夫,我人却不见了,他们全都迷惑的互相对望了一眼。
人的反应速度怎么可能快到这种地步,这样的反应速度已经超过了他们的认知范围,一个士兵拿出对讲机还没开口,头上就多了一个洞眼,重重的倒在地上。
在这个士兵倒地的同时,这些已经脫去⾝上五颜六⾊服衣的军人全部各自找到掩体向着枪声所在地又是一轮五分钟的強火力覆盖。
一个士兵头刚刚头刚刚露出树⾝,便砰的一声一头仰倒在地。
“FUCK,这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国中阻击手了,对方在右前方五十码处,闪光弹,手雷”随着这个肩上军衔为上尉的话,一排闪光弹和手雷仍了出去。
戴着反光镜在十二秒內穿好特种装备的多国特种兵暂时由多克上尉指挥(那个为首的穿红⾊服衣的英国人)开始由阻击改为裂杀,阻击任务失败只好开始转移任务目标。
这些各国的精英几乎个个都是反阻击⾼手,第一排出击的特种兵开始不停左右移动着,在一个方向绝不超过一秒,向着那个阻击手的位置不断的接近。
突然一个士兵感觉脚上一紧,紧跟着一根长长的一头被削的尖尖的木头连让他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就穿过他的⾝体,带着他的尸体撞到远处的树上。
在这些士兵一愣神的一刹那,一个士兵的服衣突然轰的一声,开始燃烧起来,两个⾝旁的士兵扑上去还没给他灭火,便轰然一声炸响将他们三个几周围几个特种兵一起带上了天。洒了一地的血雨和⾁块。
“该死,你们是⼲什么吃的,连这样普通士兵都可以预防的陷阱,你们都发现不了”⾝后的多克上校有些恼火的大声骂道,这些士兵还是特种兵?简直就像一群抗着火柴棍的农夫。
一个特种兵就地一个翻滚,左右上下各个角度都是一梭弹子,包括自己⾝前的地下,正在前面的士兵也是一样的动作,在他们⾝前五米的地方都是一颗“重力弹”(模仿人体的重量是用来破坏陷阱的最佳武器之一)仍过去。
走在最后面的一个特种兵突然脚上下一空,掉了下去,刚好心脏,脚大动脉,双手大动脉,颈部全都被刺了个透,狂噴出的血水几乎让他在一瞬间就成了一个血人。临时仓促建成的陷阱却对摔下去的人反应及所着的地点算的准确无误,不得不说制造陷阱的人绝对是一个专家级的态变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