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真的”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依然直盯盯的望着我,不过话语却似乎变的轻柔了许多。
“是的”简短的两个字不需要太多的话语,却带给了她太多的震撼,听完这句话,她的整个⾝子都软了下来,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手也有些颤抖的绕过去环绕住她的腰,她似乎也因为我这个动作而弄的⾝子不由跟着一震。
随后她轻声的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会答应你,而不会拒绝你,或者是趁你不备杀了你”
“直觉,向来我的直觉就很准,并且我还可以告诉你的是,女人的直觉不一定有我的直觉准”
“你到是很自恋吗”
“哈哈,那也是要看谁”我冲她眨了眨眼睛,大笑一声,不在说话。
在我怀里缩了缩,她也不在言语,许久,她又把头抬了起来。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是谁,我为何会来这里,为什么会刺杀那个大官么”
“哈哈”我却是又大笑一声。“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我为何又非要逼迫你,做出你不愿做,说出你不愿说的事呢”
她有些感动的看了我一眼,又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不知为什么,在这里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好久都没这种感觉了,曾经那无忧无虑的小女孩现在也只存在于那梦中”她似乎在回忆着以前。
“可是自从共产党来后,将我的亲人全部抓走扣上一顶反叛的帽子,说他们想造反,那时我还想为何那群人会这么凶,反叛又是什么意思,那时我才五岁,根本不明白那些话的意思,可是我却亲眼看到我那只有三岁的弟弟惨死在他们手里,他才只有三岁啊,从那时起,我就纺要报仇,杀尽一切共产党的大官”
说到这,她似乎有些哽咽,我却是突然一把推开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正⾊道。
“你说的大概是文⾰时期吧,那时候我们国中的确是很乱,有很多无辜的人遭到了害迫,孰是孰过,这已经不重要,共产党的执政这么多年大家都能看出,我们穷苦民人的生活水平有了大幅度的提⾼,每个人都不用在饿肚子,能吃饱穿暖,不被别人欺负,⽑主席曾说过一句话,以前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现在,以前不重要,并不是要让我们遗忘,而是要让我们谨记那些穷苦的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相信你也看到现在的民人生活了吧,不说别的地方,就说疆新,西蔵吧,也就是那一小撮的分子一天到万嚷着要所谓的“立独”你去问问疆新,西蔵的其他人看看他们会不会跟着响应,还什么“大蔵帝国”哼”
听完我的话,她也是蹭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也冷笑一声。
“是么,可是你见过实真的背后么,我们那里有多少人吃不饱,甚至还有多少人因为没有服衣穿而活活饿死,零下二十度,你有体会过被活活冻死而没有一人伸出援手的感受吗”
我不由叹了一口气,随之道。
“你说的那种现象,我想也只有个别吧,作为一名在役的特殊军人,我走的地方比你多,自然更比你有发言权,从你的话中,我可以感受并且断定道你就是西蔵人,而且我还敢肯定你从小就是在“蔵**”分子中成长的吧,那里不是穷,而是他们拒绝家国给予援助”
她却是根本不相信道。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从没看过有一件共产党的东西运进来,你不要在骗我,替共产党说好话了”
“我以军人的人格,以解放军的名誉向你起誓,别的我不敢保证,单单就是你所说的那点基本在我国已经被杜绝”
望着一脸庄严的我她却还是有些冷然。
“基本?哈哈,共产党的兵啊,你们已经被共产党给洗脑了”
“放肆”
我突然大吼一声。
“我的祖国纵有千般不好,可她终究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家,现在的民人衣食丰足,生活水平越来越⾼,这都是以前所不能比拟的,你去问下现在还有谁愿意和你们去”造反“恐怕不把你们当成神经病就会认为你们精神有问题,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纵然让你们立独了,难道就比现在更好了,难道就可以否认你们都是一名炎⻩子孙的事实了,至少你们⾝上还流着炎⻩子孙的血”
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气极却又无话在反驳,只好气哼哼的将头转向一边。
“你还别气,你所看到的何尝又不是表面现象,我看你应该到国全各地去走一走,了解实真情况在下结论看看你口中的共产党是不是真像你所想的那么恶劣,在看看我所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
看着她的样子,我口气又不由有些软了下来。
“我爱我的家国,我爱我的这个祖国更甚于爱我这个生命,我可以为了她抛头颅,撒热血,无怨无悔”
边说着我转⾝走出了帐篷。在帐篷门前我又停下⾝来,就这样背对着她。
“希望我说的这一番话能让你明白,过去的你我不管,如果现在的你还一意孤行,到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女人和男人在我眼中向来都一样,即使是我喜欢的人也不例外”
⾝后的她呆呆的望着我走出帐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
在外面绕了一圈,又走回了自己的帐篷,看到空空的帐篷明知道是这种结果,心中还未免有些失望。
抛开那些杂念,开始整理行李,老许已经连催了好几次了,竟然已经没了牵挂,那也该是我回去的时候了。
其实也没什么行李也就是一套换洗服衣,一床超小型的迷你被子,甚至连牙刷,洗脸巾那些都不需要,这床被子还是老许強制发给我们的。
最后看了一眼帐篷,不在留恋的反⾝向帐篷外走去,刚一转⾝,却发现此时帐篷前已经站了一个人,让我快速走动的步伐也不由为之顿住。
此时的她眼中盈満了泪水,突然向我这边跑来一下冲进我的怀中哭了出来,许久她才从我怀中退了出来。
“讨厌,都是遇到你,才会让人家老是失态,哎,没办法谁叫我不小心掉进某人的陷阱里”
我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捏了捏她的鼻子,心中盈満了一种叫作幸福的感觉。不经意间又让我想起了那个越南善良的越南姑娘,那个纺要做我妻子的女人,因为任务的需要使得我一直没有时间也不能分⾝去越南。不知现在的她怎么样了,不管怎么样,这次任务完后,一定要在去越南一趟,将她救出来。
我在心里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