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热烈点头“我这个人最讲义气,跟我的兄弟哪有不发财的?这些兄弟里面,你跟我时间虽然最短,可是我对你最上心,也最信任!”江平热泪盈眶“你这样,我一会儿就给你开一张十二万的支票,你呢,就去外地躲几天…任老大是很忍残的,他要是抓到你,一定会活剥了你,然后再找我的⿇烦,那咱们就全完…你去躲躲,事情很快就过去,为了不让任老大抓到把柄,我就跟他说那生意其实是你做的,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借给你了一点钱,你明白吧?而你呢,我⼲脆就跟他说你做生意赔了钱,杀自了!我来找你跟他解释清楚,结果正好赶上你杀自了,这样他也没办法了不是?他怎么才能相信你杀自呢?我得有证据不是?那么好,你现在就写一个遗嘱…当然是假遗嘱,哈哈,是骗任老大用的,你就写,你做生意赔了几百万,没脸再见人了,因为我借给你了钱…你就说我借给了你五十万,对,就写五十万,你全赔了,还不上我了,这才害怕的杀自了。你写完,我就拿着它去给任老大看,就说是从你家里看见的遗嘱,你跳了江,没找到尸体。哈哈,这主意不错吧?”
毒蝙蝠绘声绘⾊地说完,很期待地看着江平,江平被毒蝙蝠的话所蒙蔽太深,更加上那十二万的酬金,根本就不去考虑什么了,拿起笔来。扯了张宾馆地纸,就写道:“苍天啊!我江平生不逢时,几百万赔了个精光,又欠下赵二哥的五十万(他所有的积蓄)还不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走了!二哥,我对不起你了!欠你的钱,我下辈子再还吧!扁棍一根,父⺟双亡。我没有什么牵挂了!我自愿一死,与他人没有任何关系!永别了!我亲爱的祖国!…江平绝笔X年X月X曰。”
写完“遗嘱”毒蝙蝠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开心地笑了。把遗嘱放到桌子上,又推开了宾馆的窗户,向江平招手道:“小江,我⼲脆帮人帮到底,送你一辆车吧,就我新买的这辆,你开着他也好跑路。你过来看一下…”
“啥?二哥你还送我车了?”江平激动地跑了过去。“哪儿了二哥?怎么没有啊?靠墙停了?哪个墙?啊?再往下看?啊…啊…啊…”扑通!
毒蝙蝠看着江平从十六楼摔了下去,头先着地,脑浆合着血溅了一大滩,蹬了几下腿就不动了,快速关上窗户,这才将遗嘱又用茶杯庒在桌子上,转⾝出门,关上门之后,毒蝙蝠迅速脫下手套塞进裤兜。掏出一张房卡来。走了几步,拐弯,开了1630房间,脫了服衣,钻进洗浴间。噴头一开。哗哗的热水浇在⾝上,毒蝙蝠一阵地畅快…他一接到江平地电话。知道江平开了1616房间。急忙就电话定了1630,一切都是精心准备好的,之所以要江平开顶层,原因有三:第一,顶层⾼,可以确保江平必死。第二,佳成宾馆一共十六层,是新乡市区最⾼的建筑,不会被人平行看到。第三,曾经很偶然的一次机会,他得知佳成地十六层楼道里没有安装摄相头儿…
第二天一大早,王雄带着李冰,和刀疤碰了头,刀疤按照任老大的吩咐,特意选了三十多个壮硕彪悍的兄弟,开了三辆大面包,和王雄李冰他们一起,直接将车开进了佳运汽车城的一楼展示大厅,打头的面包疯了一班直冲进去,在一阵惊叫声中撞向大厅一进门的宣传展示台上,塑料做的展台一下被撞飞出去,砸到对面地一辆桑塔纳展示车上,台子上地宣传单页飞舞了一地。刀疤从车上窜出来,手里的大砍刀敲着桑塔纳的车前盖:“人呢!叫你们老板出来!**,听说有个姓江的,给老子滚出来!”
这时候三十个兄弟也全下了车,各种凶器全拎了出来,迅速把大厅各个角落围住,一个店员躲到角落里面悄悄掏出机手要按键,被一个壮汉发现,一铁棍子把机手带手骨全部打碎,拽起脖领子横着扔了出去,直接砸到地板上疼晕了过去,其他人浑⾝发抖,再也不敢动。王雄和李冰在一旁乐得看刀疤的人表现,全都嘴角含笑。
店老板秦木森慌忙从二楼的办公室跑了下来,一看这阵势,先吓了一大跳。连忙说道:“各位大哥,各位大哥,手下留情,大哥们到这儿来有什么事情吗?”
刀疤刚刚威风八面,先用刀指了指已经被自己拍变了型的桑塔纳,又指了指那老板,大声吼道:“你姓什么?”
“我?我姓秦。”秦老板战战兢兢地回答,又连忙问:“大哥,您这是…”
“你姓秦?我要找姓江的,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姓江地股东?”刀疤问。
秦木森略松了口气,回答道:“姓江的?走了!昨天走了,还撤了股,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好东西,我一分钟都没耽误就把他的股份给退了…当时要他入股是我正缺流动资金进货,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好人呢,主动找了我,我正发愁,就答应他入股了,一入股我就知道他人不正了…你们是旁边路老板找的人吧?害路老板都是他的主意,我一直不同意…”
秦木森恨不得自己全⾝都是嘴,好赶紧解释清楚,彻底把自己与那江平划清界限,同时用眼神估算着被刀疤拍坏地前车盖自己该赔多少钱,另外后悔自己怎么就没给员工上以外险保呢?躺地上那个手算是废了!醒过来一定会跟他争自己是工伤…没等他说完,刀疤先急了:“什么他妈地路老板桥老板的?老子是你爹!**!走了?王雄,他他妈地走了,咱白来了!”
王雄也很意外:“走了?撤股了?不会吧!”
秦老板见他不相信,又急忙说道:“真走了,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证据:我昨天给的他一千万的支票,那是他的入股本金,我一个子儿没少他的,利润我可没给,合同上有,合作一年一算分红,中间撤股需要提前一个月说明,他当天就说明了,马上就要钱,您说我是不是不该给他…”
秦老板很快住嘴了,刀疤被他唠叨的心烦,一生气把桑塔纳的前挡风玻璃砍碎了,这时候看着王雄问:“王雄,你看怎么办?”
“没事儿了,人都走了,咱也走吧?”王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心想这悍马不等于白得了?
“**!就这么走了?”刀疤显然没过瘾,想再发怈一下,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桑塔纳旁边停的是一辆奥迪,提着刀又走了过去,这下子,秦老板就像是一名NBA的大前锋,三步两步窜到刀疤前面,双手张开,护住了奥迪,见刀疤又瞪眼,⼲脆普通一声跪下,哭喊道:“亲爹!您还砍那桑塔纳吧,这车贵,零件儿也不好配…”
“三哥,算了吧,今天我心情好,请兄弟们潇洒去!”王雄确实心情好,上前拦住刀疤。
刀疤见王雄都说了话,也不好再说什么,终归还是没能彻底过瘾,只好又回到桑塔纳跟前,冲着车顶又砍了四刀,每砍一刀说一个字:“不…要…报---警!”喀嚓一声,车顶被砍出来一个大口子。秦老板心都碎了,那神情仿佛亲眼看见自己的闺女被人当面**,连连喊:“一定!一定!察警到门口我也不报,我就说咱们在测试桑塔纳的抗暴力性能…”
刀疤一招手,兄弟们才撤了出去,秦老板眼看着刀疤他们走远,这才心疼地摩抚起自己的车,这时候,地上碎了手骨的员工醒了过来,哭喊道:“老板,我这算工伤吧?我的手啊…”“我**就知道你肯定这么说!你**果然就这么说,你**报什么警啊?你警报没报成现在手碎了又花老子的钱!”秦老板恨不得那员工⼲脆被一棍子打死算了。
“我**没警报!罢才我女朋友来电话了,你想那样的情况下我能接吗?我敢接吗?我正按拒接键呢,铁棍子就打过来了!天杀的我为什么把机手整成震动啊!”那员工委屈地喊。
王雄他们走出汽车城,路过路老板的店的时候,路老板正张着他那鸡庇眼大小的嘴笑呢,手里晃着那把豪华的钥匙,王雄怕刀疤发觉,急忙冲他使了个眼⾊,路老板会意,笑着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