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回答军人的意志说的很好,我再补充一下,你以后才会知道如何去做。军人的意志来自于自觉,没有自觉的任务实践是不能长久的,军人的意志来源于坚持,没有再坚持一下的努力是不能取得胜利的。在炮火纷飞的场战上,战友们的鲜血,同志们的伤亡,挫折于失利之间,敌人的忍残于猖狂,以及敌人心战宣传的欺骗、等等,即是扎“心窝子”的支支利箭,又是让你很容易失去信心的“断箭”挡住支支利箭,不为“断箭”所惑,就必须树立坚定的信念和愈挫愈奋的強大精神支柱。军人其实就是一支箭,若要它坚韧、锐利,若要它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就必须不断地磨砺和锻造,使之信仰坚定,意志坚強,无坚不摧,无往不胜。生活也是如此,无论你做什么一定要有坚定的意志,这是一个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该说的说完了,一区队长,这周你值班,这个事情你看着处理!”严正平⼲脆利索,说完两手一背,向队部迈步走去。
听玩严正平的这段话,可以想象到,不止是钟国龙,全中队的队员都陷入了沉思中。
赵飞虎走到队列前,目光凌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定格在了钟国龙⾝上,仿佛在说:“为什么每次都是你,难道你不烦点小错误就不舒服。”看得钟国龙浑⾝不自在,但是他知道,犯了错误就要承担后果,自己也已经做好了承受任何后果的⾝心准备。
“队长刚才说了,瞌睡主要是因为意志力不坚定的原因。实我也知道。现在站在队列里的58个人,不止是钟国龙一个人刚才在会场瞌睡,这里面大有人在。竟然意志力不坚定,那就练,啥不求行咱们就练啥。一人得病,全队吃葯!所有人听口令,人与人间隔一米,向右看齐!向前看!蹲下!”
“刷!”地一下。58名队员整齐成蹲姿蹲下。
“钟国龙,你出列!站到大家前面面对大家蹲好!”赵飞虎对着钟国龙说道。
“是!”“现在是一点过二分,两个小时蹲姿。林雷我会叫通讯员通知炊事班把饭菜热好。”赵黑虎厉声说道。
“报告区队长!这是我一个人的错误。你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但我不想连累大家。”钟国龙大声冲赵飞虎说出心中的不満。
“庇话,有你说话的份吗?你在这里还扮什么英雄?想做英雄就不要先做狗熊!傍我蹲好!一人得病,全队吃葯!”赵飞虎显然“发飙”了。
钟国龙知道。再说下去可能这个事情就更加严重了。于是他努力平静下来自己的心情,理智的选择了沉默。虽然他的心里此时无比的內疚,因为自己,连累中队其他57名战友陪自己在炎炎赤曰下蹲两个小时,这一个苦累债。欠全中队57名战友地苦累债这辈子肯定是无法还清了。钟国龙面对着大家,充満愧意的看着大家,心里无比难受。队列中很多学员看着钟国龙的眼神也十分“愤恨”尤其是许则风那张脸,简直是想把钟国龙吃掉。
九月炎夏,正午地太阳真是名如其实地“秋老虎”烤的地面热气上涌。烈猛的灼烧着蹲在地下58名学员地⾝体。大家穿着夏短袖衬衣。92夏裤,黑布鞋经受着上天的这份“阳光大餐。”
“这名同志蹲的不错啊!恩。那名同志也蹲的不错!唉,你怎么回事,怎么蹲歪了?”赵飞虎在每名学员⾝边走来走去,不断做出“点评!”大家听着气的咬牙,但又不敢说什么。
就是一个普通地蹲姿,十分钟二十分钟还可以,可是时间一场是真的要命。十几分钟一过,每个人的穿着布鞋的右脚前脚掌开始像无数针刺一般的疼痛,因为全⾝的大部分重量都要靠右脚前脚掌支撑,但这个时候脚指头还能偷偷的在鞋子里活动一下,缓解一下疼痛。半个小时一过,右脚开始⿇木,没有感觉了,感觉整条腿都不是自己地了,浑⾝更是如万虫钻⾝一样,无比地痛苦,练脚趾头都不能动了,也不敢动了,想动也动不了,強行动一下,更是万分的痛苦。钟国龙除了⾝体地痛苦,心里更是万分的难受,感觉这欠大家债的感觉让他心灵承受着无比的內疚和不安。
一个小时过去了,58名学员依然直挺挺的蹲在地上,每个人的服衣都湿透了,确切的来说是被汗水浸湿了。余忠桥腿本来就因为骨膜炎有疼,这下更受不了,他和两个学员⾝体开始有点倾斜,慢慢的开始不稳,突然倒在了地上。赵飞虎看到,走过来对着两人⾝上就是一人一脚,大吼道:“这点意志力都没有还能⼲啥,蹲不住就滚回房子里觉睡去!”
听到赵飞虎的怒吼,两个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努力的爬起来克制着已经半边⿇木的⾝体重新蹲下。话是这么说,蹲不住就滚回房子觉睡,可谁敢回去啊,这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代表放弃。
两个小时时间在平常来说确实不算长,可对现在蹲在地上暴晒的58名学员来说,确是无比的漫长。整个人都⿇木了,时间也终于到了。
赵飞虎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大声下到口令:“起立!”
可这个时候谁能站的起来,一个个努力的支配着自己⿇木的⾝体劲使想站起来,可怎么用力都没有,⾝体就是不听指挥。
“你们耳朵都灌便大了?起立!”赵飞虎继续“暴走!”
“咚咚咚!”赵飞虎刚吼完,钟国龙和其他学员相继都倒在了地上,因为实在是站不起,也控制不了⾝体。倒在地上一个个在劲使蹬腿,是血液流通,驱活⿇木的⾝体。赵飞虎看到,也不阻止,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
过了五六分钟,这种集体“驴打滚”的动作终于结束,一个个十分吃力的站了起来。赵飞虎整好队,大声说道:“我看你们就是欠练,这个星期我值班,体能训练也是由我阻止,我看这几天我们要多搞点这样的训练。一班回去后今天晚上在房子召开一个通宵班务会,就对钟国龙这种行为做出讨论和感想。做好讨论笔记,明天交给我检查。最后说一下,你们这里有些同志就是那特殊的便大坑知道不,把便大送到你嘴巴里还不知道自己吃掉,非得我们教官用拖把把便大帮你捅下去,你才知道怎么吃,这样的同志希望以后做好。好了,解散!”
“真他妈杂碎!”钟国龙心里想到,真想手上有把装満弹子的自动步枪,把赵飞虎达成筛子。他狠狠的怒视了赵飞虎一眼。但此时的钟国龙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学会了忍,学会了控制自己的理智,一班其他战士反应也是如此。而一旁不远的许则风则幸灾乐祸般的琊笑着看着钟国龙。
这一群人一瘸一拐的拖着疼痛⿇木的右腿回到房子。钟国龙和一班兄弟一回到房子就一人找了张小凳坐下,脫下鞋子和袜子,看着自己右脚前脚掌的惨状:一个个原本好好的脚掌经过两个小时的蹲姿,整个脚掌都平平的有些凹下去了,白凄凄的,不过血了。
“**,我看没一个星期我这脚掌不会复原了。”刘強看着自己心爱的脚掌,慢慢的说道。
“恩,是的,区队长真他妈是杂碎!”吴亮小声的骂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说了,都怪我害了大家,我对不起兄弟们了!”钟国龙愧疚的对大家说道。
“老大,不要这么说,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陈利华和刘強马上回答道。
“是的,钟国龙,没啥,兄弟们哪能怪你,要怪也怪那个**区队长。”班里其他兄弟也说道。
“恩!可我心里过意不去啊,总感觉对不住大家。”
“好了,钟国龙,要不是你交我们大家那个C计划,我们全班准的都睡着。”余忠桥笑着说道,钟国龙眼睛看过去,原来班里兄弟裤腿上都有点点血迹,不噤自己也笑了起来。
“哈哈…”一班的房子有传出阵阵笑声。
这天晚上,一班的讨论会一直开到三点多才结束。刘风负责记录讨论本,整整记录了十三页的讨论记录。最后在严正平的微服私访下,收到命令才结束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