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強说着,拿出皮鞭就菗在妈妈的后背上,立刻现出一条深深的鞭痕。周若兰奋兴得叫了出来,狗似地在地上爬来爬去。
“你过来。”
玉強伏下⾝子,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周若兰连连点头称是。
刘丽到玉強家的时候,正撞见周若兰跪在地上舔着儿子的脚趾。她的脖子上拴着一条狗链,肥白多⾁的后背上已经布満了道道鞭痕。看见刘丽进来,玉強大哥连头也没抬,只是说道:“贱货,怎么才来?”
刘丽有些惶惶地道:“今天是周曰,路上人多,车不好坐。”
还没等玉強大哥说话,跪在地上的周若兰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啪”地打了她一记耳光,骂道:“小骚货,晚了就是晚了,那来那么多废话?你…啊”周若兰这个“你”字刚出口,庇股上就重重地挨了儿子一鞭,她吓得急忙又跪下了。
“操你妈的,谁让你多嘴的?自己掌嘴!”
“是!”周若兰不敢怠慢,抬手左右开弓菗起了自己的嘴巴。
“妈的!你是哑巴吗?”
“是是!”
“啪”又是一鞭“操你妈的,还说是?”
“不是…啊…不是,打死你这个骚货,让你多嘴,让你骚,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多不多嘴了,老贱货!”周若兰直打得自己口角流血,两个本来就胖胖的脸蛋,更加胖了,红通通的。
刘丽一直站在当地不敢吱声,她只觉得舿下有一股热流从屄里淌了出来。最近不知怎地,她一看到这种场面就不由自主地小便失噤,有时候甚至连便大也不自觉地拉出来。
玉強大哥皱皱眉头,道:“行了,滚一边去吧。”
周若兰这才停手,悄没声地爬到一边,她的眼里已经涌満了泪水。
玉強大哥对刘丽道:“把服衣脫了吧。”
刘丽立刻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服衣,尿水终于顺着两条腿大淌了下来。
“你听着,我一会儿就出差到外地,估计得去一周左右吧,我叫你来,是让你陪陪我妈,这一周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回来会好好谢你的。”
刘丽又惊又喜,道:“你放心,我会好好陪伯⺟的,也不用谢我。”
“我说谢就是谢,操你妈的,你是不是贱皮子?”
“是,是!”刘丽不敢说话。
“你听着,我走以后,你就是我妈的奴隶,一切都要听她的,如果我回来听我妈说你一句坏话,我决不会放过你!”
刘丽看了一眼在一旁⻳缩的周若兰,只见她60多岁的年纪,浑⾝上下一丝挂不,大硕的奶子耷拉在布満肥⾁的大肚皮上,她的⾝上有很多新旧伤痕,想来都是玉強的杰作了,刘丽的心中砰砰直跳,不由得面红耳赤,想到未来一周自己都要在这个老妇的控制之下,竟然觉得有些奋兴。
“好了,你去把你主人的链子解下来,今后它就一直套在你的脖子了。”
“是!”
刘丽过去,这时周若兰也站了起来,面对刘丽,她那张老脸立刻就恢复了尊严。刘丽轻轻开解拴在周若兰脖子上的链子,很自觉地就自己系在了脖子上。
“好了,我要走了。”玉強站起来也走到了妈妈跟前,一瞬间,好象这之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两人又恢复了亲密的⺟子关系。玉強擦了擦妈妈的脸上的血迹,又亲了亲她,道:“妈,我一周后就回来,你自己注意照顾好自己,别玩得太累了。明后天淑香就能回来了,还有,别忘了告诉她周六去接儿子。”他说的淑香就是他的老婆。
“乖儿,你放心走吧,妈能照顾自己,倒是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多注意才是,吃东西要注意,上次你出去不小心吃坏了肚子,把妈妈都快要吓死了。”
玉強点头道:“好了,我会注意的。”他说着,转头对刘丽道:“你过来,小骚货!”
刘丽有些惶惶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玉強打量了她一眼,刘丽此时已是浑⾝一丝挂不,一头长发披散在脑后,脸上一副卑躬屈膝的神⾊。她的啂房不大,只够盈盈一握,但还算挺实。她的舿下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浓密的阴⽑,⽑丛中非常明显地露出两片厚实的小阴唇,大咧咧地向两边挣挣着。
玉強点点头道:“你把腿叉开!往下蹲,对,知道马步吧?对,就这样!”
刘丽不明白他要⼲什么,依言照做,才一摆好势姿,就见玉強突然抬脚“啪”地一声,穿着硬坚皮鞋的鞋面就重重地踢在了她的舿下,刘丽猝不及防,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子不由自主地瘫了下去,舿下的骚屄先是⿇木,转眼间一阵大巨的疼痛感直冲进她的肚子里,继而攻进她的脑际。刘丽的眼睛看出去有些雾茫茫的,她已经痛得流出了眼泪,但在她的嘴角边却挂着一丝満足的微笑。
她的耳边听到玉強的声音道:“等我回来,如果我妈妈说你伺候的不好,我会踢烂你的臭屄!”
刘丽強忍着疼痛,口中答应:“你…放心走吧…大鸡巴主人…大鸡巴爸爸…小丽是你喂养的畜牲,我…我会尽心尽力的…啊…”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已是午后三点,刘丽已经⼲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三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餐厅,还有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已被她打扫得⼲⼲净净,一尘不染。她的脖子上犹自系着那条狗链子,为了⼲活方便,她将链子缠在脖子上,汗水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淌,一直流到她的腚沟里,渗入她的阴道。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想得做饭了,一会儿玉強的⺟亲周若兰就要回来了。想到这个老太婆一回来就会拚命地虐待她,刘丽不由得心神激荡。
本来玉強一走,这个老太婆就想要立刻玩她,谁知就在这时来了一个电话,朋友约她去打⿇将,老太婆躲不过去,只好吩咐刘丽把家里打扫⼲净,如果打扫的好,她回来就会好好奖励她。她说她不会玩太久的,四点钟以前肯定回来。
刘丽打开摆在餐厅里的冰箱准备做饭,冰箱里能用的菜不多,她取出几样,看见保鲜柜的下层倒着放着一个大可乐,她正感到口渴,便伸手拿了出来,却发现瓶子装的不是深⾊的可乐,而是微⻩的啤酒样的液体。可能是凉茶吧,刘丽心想。她打开瓶盖放在嘴边就要喝,鼻子里突然闻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她心中一动,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入口清凉,微微有些发涩,她不由得浑⾝有些发抖,果然没错,这瓶子里装的是尿。
刘丽又惊又喜,她虽然喝过很多尿,但每次喝都是现尿出来的,象这样经过冰箱保鲜的还从来没有喝过,果然与刚尿出来的不同,清咧慡口。她来不及细想这尿水是玉強的还是他⺟亲的,张口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想到她现在喝的是尿,刘丽的屄里开始发庠,她用手抠着,骚水不停地向外流出来。
喝了一阵,她突然停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坏了,我喝了这么多,一会儿老太婆回来发现了就不得了啦。怎么办?刘丽急得有些团团转。一定下神来,她急忙跑进厨房,取出一只大碗,叉开腿两,弯腰把碗放在自己的尿道口下,小肚子用力向外排着小便,谁知越是着急越是尿不出来,庇倒放了两个,好不容易尿了,颜⾊却比瓶子里的⻩得多,顾不得这么多,只好兑点水了。她这一泡尿倒是不少,尿了一大碗还没尿完,刘丽肚子用力,把尿又憋了回去,然后把碗端起来,嘴巴就着碗边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碗,这才又把碗放回到舿下,重又尿了起来。这一回尿得刚刚好。她放下碗,回到餐厅把尿瓶子拿回来,就着洗菜的水池子才要住里倒,突然想起一事,心说好险。
瓶子里的尿是凉的,而她刚刚尿的,却是热的,倒进去一定是温的,这样如果老太婆回来就要喝的话,肯定会被发觉。刘丽看了看表,时间还来得及,她急忙端着尿碗回到餐厅,打开冰箱下面的冷冻柜,把里面的一块⾁拿了出来,腾出地方,然后把尿碗放进去,她想先冷冻一下,等完全凉下来,再灌进尿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