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和韩慧芷一场激烈的⾁搏战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两个人从一开始的浴盆转战到了韩慧芷香闺的床上,韩慧芷花园里流出来的濡湿了凌空的⾝子,她嘴里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昑,凌空这时候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观音坐莲这种⾼难度的活儿偶尔做一次就好,凌空可不愿意韩慧芷一直在自己⾝上纵横驰骋。
“啊,凌郎,你爱我啊,好好爱我啊。呜呜呜呜呜”
“你这个小骚蹄子,我!”凌空发力,全心全意在她美丽的⾝体上耕耘,啪啪的击撞声是两个人之间最为谐和的乐章。
“好凌郎,你⼲死我,慧芷最喜欢凌郎⼲我了。”韩慧芷紧紧抱着凌空,白雪的胴。体像蛇一样不断的动扭,她的每一次动扭都能给凌空带来更加強大的快乐,在韩慧芷的配合之下凌空尽力刺冲,以期达到最为欢乐的巅峰。
虽然两个人正在进行着激科烈的⾁搏,但凌空在韩府守卫开始追捕韩柏的时候已经察觉,他知道凭借韩柏的武功不会有什么事,更何况他和韩慧芷情意正浓,难道这个时候对她说:“慧芷,我有事先走了,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自己解决吧。”
韩府守卫之中对韩府姐小心中有念想的人大有人在,趁着韩柏扰乱的时候,有献殷勤者没有去追捕韩柏,而是轻手轻脚来到了绣楼上,四姐小韩宁芷早已经被守卫的呼喊声惊醒,听到有人上楼,颤声道:“谁?”
那守卫忙道:“四姐小,小的王城,府里有贼人出没,四姐小没有受惊吧。”
韩宁芷听到是自家的人,这才放心下来,柔声道:“原来是王城大哥,⿇烦大哥了,我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王城好不容易才逮到这样一个大献殷勤的机会,怎么舍得现在就走,涎着脸道:“四姐小,那贼人凶狠,据说乃是万恶的。贼凌空,四姐小一定要小心啊,小的就在这儿守护四姐小,要是四姐小出了什么事,小的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啊。”
王城不过是为了增加自己留下来的机会胡说八道却不料竟真被他蒙对了事实,只不过凌空现在并不是在四姐小闺房里而是在二姐小韩慧芷⾝上驰骋就是了。
韩宁芷对这位一脸精明专会巴结人的王城并没有多少好感,冷冷的道:“谢谢关心,不过我现在要觉睡了,你一个大男人留在外面总不太方便,你还是先下去吧。”
王城继续道:“可是可是四姐小你怎么办,要是那。贼凌空上来,谁来保护四姐小您啊。”
韩宁芷毕竟年幼,虽然对王城不喜,但碰到这样的无赖真没有多少办法,无奈道:“王大哥,我说过我没事的,要不你先去看看姐姐,她这段时间照顾我挺忙的,可不要被贼人犯侵了。”
王城对韩府的姐小有意思只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够往上爬而已,至于是四姐小还是二姐小并没有多少分别,更何况相比较四姐小的青涩,二姐小的成熟艳丽更加昅引他一些,装出为难的样子道:“四姐小,那小的就先去看看二姐小,您一定要小心啊。”
“嗯,我会小心的。”
王城小心翼翼的走到韩慧芷香闺门口,这时候凌空早已经发现了他的到来,凌空又一次狠狠的刺冲,韩慧芷美得大呼小叫,凌空把嘴巴凑到她耳边道:“慧芷,外面有人。”
韩慧芷蓦然一惊,悄声问道:“是谁?”凌空暂时停下刺冲的动作,道:“应当是你们府上的人,可能是外面有什么动静。”
“二姐小,您没事吧,小的王城。”王城在外面毕恭毕敬的道。他隐约之间似乎听到二姐小沉重的喘息声,那喘息声里带着无尽的欣喜与欢愉,这声音王城听过,当他在青楼的那些女子⾝上驰骋时她们也会发出这种呻昑之声,每每听到这种呻昑声,王城都会更加奋兴,对那些个青楼女子也腾折的更加厉害。
王城并没有听仔细,现在竖起耳朵仔细听的时候却又听不见了,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二姐小冰清玉洁,怎么会在房间里发出那种只有荡。妇才发出的声音?
“王城,我能有什么事?这绣楼是你能来的地方么,快给我下去!”韩慧芷和凌空正在紧要关头,这时候被人打扰,自然是一肚子火气。
王城没想到二姐小如此不留情面,不过他也不敢真个得罪二姐小,嗫嚅道:“二姐小,外面有贼人入侵,听府上的兄弟说是。贼凌空,小的担心二姐小,这才上来问候,小的对二姐小绝对没有什么不敬之心啊。”
王成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幻听而已,但韩慧芷声⾊俱厉的话却让他起了疑心,韩慧芷平时对人还是很和善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发现了她的什么秘密她才如此生气?
王城听人说有些富家姐小有什么用⻩瓜啊之类东西慰劳自己的癖好,难道自己刚好撞上了二姐小?
光是想想就让王城热血沸腾,他这时候当然更舍不得离开,要是二姐小一个控制不住叫自己入进闺房啊哈哈哈哈,就算二姐小不叫自己进房,自己总算也掌握了二姐小的一个秘密,这个小秘密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能发挥大巨的作用。
韩慧芷看了一眼趴在自己⾝上的凌空,可不是凌空入侵么,只是这么隐秘的事情那王城一个奴才又是怎么知道的?凌空暗自好笑,轻声道:“慧芷,这王城可是个人才啊,居然能够发现我在你的房间之中,这样的绝顶⾼手你们韩府怎么就没发现呢?”
韩慧芷如何不知道他开玩笑,只是更可气的是凌空又在她⾝上快速刺冲起来,他力道把握的非常精准,两人之间不再发出啪啪的声响,外面有人偷听的感快一袭击者韩慧芷的神经,她紧闭着小嘴,但随着凌空速度的逐渐加快以及频率的逐渐加大,她还是忍不住轻轻哼出声来。
别说外面只是一个下人,就算是他的父亲,她恐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