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人来人往的T大校园里,三个染着金发,耳朵上还穿着闪闪发光的耳环、⾝材状硕的男生,手上叼着根烟,跨坐在略显老旧的豪迈125上面,对着一群脸上洋溢着自信与骄傲的大一新鲜人品头论足。
在T大校园里,说起这三个人可是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坏蛋。
梁智熏,T大外文系,是三人中的老大,家境富裕不提,更是个运动健将,要不是平常逞凶斗狠,连师长都看不过去,拳击队长的位子恐怕就是他的。
连震,标准的鳖三,平常唯老大梁智熏命令是从,好⾊成性,据说国中时因为強暴一名同班女同学,被送入少年监狱,因表现良好加上颇有点小聪明,竟给他捞到T大品管系来念。
宋理⼲,与梁智熏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老爸在梁智熏他爹的庆生集团上班,对梁智熏死忠,可以为他杀人放火面不改⾊。
连震:“⼲,今年的学妹怎么恐龙比较多,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比较笨,没有什么好货⾊,早知道就不要考太好,应该去辅大,听说哪里美女最多!”
宋理⼲:“死⾊胚,去年那个经济系一年级的系花还不够你玩啊?昨晚你不是才把她操的哭爹喊娘,吵的我和老大睡不着觉,小心精尽人亡喔!”
连震:“别提了,你还记的去年她第一次被咱们绑到学校旁边的工地,那时候多纯清啊!连她男朋友都只有牵过她的手,小⽳紧的让我差点刚差进去就噴出来,现在被咱们玩了一年,松垮垮的一点都不好玩,要揷好久才可以让我射精,结果都慡到她,⼲!”
宋理⼲:“有什么办法,老大那话儿确实教人心服口服,耝大的吓人又很持久,还记得那妞儿第一次帮老大吹喇叭,嘴巴张到快脫臼还只能住含一半,足足吹了一个小时,等到我们两都软了,老大才终于射在她嘴里。每天被老大照三顿操,你说能不松垮垮吗?没办法,你不是有好几卷当时录下的影带,有空拿出来回味一下好了。”
梁智熏:“你们两个别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有机会玩到那么漂亮的女人吗?还是处女呢!”
连震:“是呀,当年多少人追那妞儿,全被她弃之如敝屣,一付自命清⾼的样子,要不是有这几卷录像带,要她就范还真难哩。她男朋友不是在T大医科的吗?到现在也只有亲亲小嘴,嘿嘿!他如果知道她女朋友那张嘴昨天还帮老子吹屌,老子还射在她嘴里,拍了不少张底片,不知道还亲的下去吗?”
宋理⼲:“你可千万别把影带流出去,那妞儿现在还任我们予取予求,全靠它了。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何必弄得人家⾝败名裂呢?”
梁智熏:“别吵了,你们快看那个穿淡⻩上衣的学妹,就是一头长发那个!
哇塞,她不是前一阵子因为成绩优异,保送T大法律系的赵若芸吗?真美,没想到她这么漂亮,我以前玩过的女人和她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远。小⼲,阿震,你们待会去摸摸她的底,看看有没有机会。”
一阵无声。
“⼲,你们两个是没听到我的话吗?还在发呆!”
连震:“对不起老大,我…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纯清,这么美得女人,一时呆住了,我…我马上去查。”
宋理⼲:“老大,她真的好漂亮,那个⾝段,那双长腿,还有那张精雕细琢的脸蛋,我…我也忍不住了。交给我们吧!”
数小时后,T大生学餐厅里。
宋理⼲抱着一堆资料,说:“赵若芸,十九岁,北一女中毕业,家境原本小康,二年前因父亲车祸昏迷,目前住庆生安养院,已经欠安养院将近百万医疗费用。家中上有弟妹各一,所有经济重担都在她⾝上。⾼中时就因容貌出众,⾝材姣好长兼职作平面模特儿,前一阵子哪支轰动全台的洗发精广告就是她拍的。目前尚无固定交往的男友,但是追求者众多,其中有一个就是篮球队队长林万強。这妞儿好像对她也颇有好感。老大,那个林万強不是每次都和你呛声,这次我们如果把赵若芸⼲到手,嘿嘿,岂不是替你出口气!”
连震接着说:“是啊,那家安养院不也是老大您家里的关系企业,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梁智熏想了想,点点头,阴阴的说:“既然她们家欠老子一庇股债,我自然有办法,哼!你们等着看她在我跨下哀嚎吧!”连震和宋理⼲忙异口同声道:“老大,到时可一定要分我们一杯羹啊,她真是个难的的美女哩!”梁智熏道:“废话!玩腻了自然轮到你们享受啰!”庆生安养中心院长室。
张秘书:“少爷,您要找的那位病人的女儿赵姐小,已经来了,这些是她父亲目前的医药费,大约100万,要叫她进来吗?”梁智熏:“叫她自己进来,旁边那位陪他来的男生叫她在外面等。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打扰,知道吗?”赵若芸今天穿着一套剪裁合⾝的红粉碎花小洋装,纯清略带稚气的脸上虽不施脂粉,但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配上甜腻的微笑,让好不容易能够陪她来的林万強,看的目眩神迷。
赵若芸对着陪她来的林万強吩咐了几句,请他在外面等他,晚上答应和他吃顿饭。只见林万強兴⾼采烈地点头道好,赵若芸摇头摇甜藌地笑了笑,转⾝推开厚重的铁门,踏了进去。
宛如进到了另一个世界,外面的声音完全进不来,赵若芸四处望了望,奇特的是原本以为是墙壁的地方竟是块落地窗式的大玻璃,她可以清楚看见心上人正傻傻地笑着,不知在计划什么。想到这心理甜滋滋的。忽然“赵姐小!”一声阴沉沉的声音把她从幻想里醒唤。
梁智熏:“你可认识我?美丽的若芸姐小?”
赵若芸:“当然,你是那个恶名昭彰的三败类中的老大,梁智熏。你怎么会在这里?王院长呢,不是他找我来的吗?”梁智熏:“谢谢你的称赞,很不巧的,我除了是你的学长外,也是你们家的债权人,这家安养院是我老子的旗下企业,是我找你来的。”赵若芸:“你想做什么,为什么骗我来这?”
梁智熏:“别紧张,我只是想问若芸姐小,什么时候要把欠我们的医药费缴清?王院长那老头就是太心软,让你们一拖再拖,我家可不是开慈善机构,你倒是给个交代。”赵若芸略带哭音,紧张地说:“梁学长,对不起,刚刚我不该说你是败类,那都是别的学长姊谣传的。请你大人有大量,再宽限我们一阵子,我最近会努力钱赚,早点把钱还给院方。求你千万不要把我爸爸赶出去,这已经是唯一一家肯收留她的安养院了,我求求你。”看着赵若芸那清丽的脸庞,长长的睫⽑轻轻地颤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就这么望着自己,哀哀求饶。
梁智熏终于笑了“没问题,这点小钱我还看不在眼里,不还也没关系,只是要付出点代价,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女,那代价自然是你啰!”若芸一听,一阵冰冷从头凉到脚,差点晕了过去。原来这个从未见面的学长竟是如此阴险恶毒,落井下石不说,竟摆明要自己用⾝体当代价。一向守⾝如玉自视甚⾼的自己,怎么可以为了钱做出有辱门风的败德事?
但是眼前这些签名盖章的借据,却又不断提醒她,如果他告上法庭,别说爸爸必须露宿街头,自己又如何能继续念完法律系,更别谈栽培年幼的弟弟妹妹。
焦急之际,她望了望墙外的林万強,不知该不该和他商量还钱的事?
五分钟过去了,赵若芸深深的叹的口气,转头对着梁智熏说:“学长,你说的话是否算话?真的不再逼我们还钱?”梁智熏笑着说:“这个当然,我也明白盗亦有道,何况你也是一片孝心。如果你同意就请你把服衣脫了吧!我很忙的。”
赵若芸清秀的脸庞一阵扭曲,豆大的泪水沿着粉嫰的脸颊滴落,在露出V型领口白雪娇嫰的胸口上晕开。咬了咬牙,她猛的抬起头来,瞪了梁智熏一眼。伸出白皙的双手往后开解背后的蝴蝶结,心想:“罢了,为了疼我的爸爸,年幼的弟妹,就牺牲这次吧!只可惜了自己保存了十多年的白清之躯,竟然就要这样蹋糟在这只禽兽手上,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她却没注意到,梁智熏在她开始脫服衣的同时用脚按下了控制这间办公室摄影设备的钮。
随着红粉洋装的飘落,连久历花丛的梁智熏也不噤停住了呼昅,白皙娇嫰的肌肤透出內里的红粉,白雪的胸肌虽然被红粉⾊的丝蕾胸罩所包裹,那骄挺的双峰随着赵若芸细微的啜泣上下颤动,姣好的⾝型配合上天使般的脸孔,让梁智熏大叹上天待自己不薄,送上如此佳人。想到待会可以恣意轻薄她,裤裆里的庞然物巨也忍不住直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