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弄了一会儿,估计是情到了浓处,就开始感情交流起来。
男人趴在女人的耳朵上,耳语般喘促着说“果果,果果你的⾝子真好,虽然结婚了,还是这么娇嫰,我以前做梦都想这样对你。”
女声娇软地响起来“刘大強你太坏了,哎呀。你轻点嘛。用苏川的事要挟我,害我跟你这样。”
万龙听出来了,这个说话的被叫做“果果”的女人,就是鸡鸣村嫁到镇上去的王果果。
她考上了师范,因为父⺟都是老实八交的普通农民,没什么社会关系,所以王果果毕业后没有办法留在城里,只好回到村里小学来工作了。
她长得漂亮,心气儿也⾼,镇里好多男教师都想追求她,但是她不想嫁个呆在农村的普通教师,看不到明亮的前途。在找对象的问题上稍微一挑拣,这年龄就悠忽过去了。
今年二十八岁的她终于不敢再耽误,凑合着答应了镇府政办公室的副主任苏川的求婚。
苏川比她大两岁,去年老婆难产死了,连孩子也跟着没了。
他好歹算是个小家国千部,比一般教师的⾝份能优越一些,王果果忽略了他的婚史,嫁给了他。
万龙平时跟王果果关系还算不错,想不通才新婚不久的她,怎么就跟其他男人钻⻩瓜架子底下来了?听她的话音儿,是这叫刘大強的拿她老公苏川的事要挟她来着。
万龙弄不明白状况,继续听下去。
王果果话里说刘大強坏,但是那声音却是娇滴滴的,透着媚妩,而且明显是被男人抚爱得很満足的那种声音。
看着刘大強那不断拱动的隐约不清的臋部,万龙裤子里面本来就没敢在丽纱⾝上痛快泻火的地方,又硬得火烧火燎了。他⼲脆将手放到裤子外面,按住了那膨胀到不安分的小龙,自我満足起来。
刘大強喘儿息着说“我不拿他的事说事,怎么可能让你跟我这样呢?果果你说,我和他,谁能让你更舒服?”
王果果娇一喘着,小手捶了他结实的后背一下,说“你讨厌啦,人家不跟你说这个,苏川毕竟是我老公,我不拿他跟你比,啊,恩。”刘大強不舍气,继续用力挺送着腰臋,更深地扎着⾝下的王果果,说“宝贝儿,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我跟你说,你这儿比我老婆的紧好几倍,她没法儿跟你比,我跟你做这一次,死了都值!”
王果果一听,声音更娇更软了,听着都能滴出水儿来,⾝体却在他⾝下动扭得更剧烈了,喘吁吁地说“哎呀你好坏啦,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老婆哦,那可是你孩子的妈呢,再说,我,我也不想让你一下就死。”
刘大強一听,更来劲了,一边用力动作着,一边喘着问“真的吗果果?你真不舍得让我弄你一下就死?以后,还会让我经常这样弄你吗?喜欢吗?我跟你说,能得到你的⾝子,我就是以后再不跟我老婆上床,我也认了!果果,我是真的爱你!”
两人的情话越说越热烈,⾝体动得也越来越激烈了。
那快的动作越来越激越,碰得⻩瓜架子沙啦啦乱响,王果果庒抑的声音从⻩瓜架子间隙透出去,在闷热的夜⾊里粘一稠地扩散。
最后,刘大強的替部肌⾁猛地跳动了几下,⾝子趴在王果果⾝上一动不动了。
万龙的⾝体已经又热又硬,几乎要炸爆。他怕自己忍不住弄出动静来,只好从地上抓了被甩在一边的王果果的小內一裤,悄悄又褪了出里面的俩人等⾝上的嘲汐完全褪却后,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整理服衣,却现王果果的小內一裤不见了!
王果果急得要哭起来,一个劲儿地埋怨刘大強,说这事要是被人传扬出去,她丢人可真丢到娘家来了,非得去寻死不可了。
刘大強強做镇静地说“放心,不知道哪个熊孩子恶作剧也说不定,不然还不早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了?他拿了那个去也没用,怎么就能证明那是你的呢?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为上策!”
王果果一听也是,不敢再跟他一起钻出⻩瓜架子地,就让他垫后,她先跑了出去。
刘大強事前将摩托车蔵在路边的庄稼地里,待王果果跑远后,他便骄上车去,一溜烟回镇上去了。
王果果穿过菜园地,刚跑到通往她娘家的那条小路上,就被一个黑影给拦住了。
她惊慌地抬头一看,现是特立独行的万龙,心里定安了一些,说“龙啊,你还没回山上啊。”
万龙的一只手突然在她眼前晃了晃,庒低声音说“果果姐,这是你的吧?”
王果果的头“轰”散出一种奇异的味道,
的一声,不用细看,她也知道,龙手里拿着的,正是她在⻩瓜架子地里找不到的那条小內一裤!他这一晃,那小东西还掺杂着她熟悉的汰渍洗衣粉的香气。
她声音颤颤地说“龙,你,你刚才都看到了?快还给我吧!”
说着,就想去他手里夺那件让她蒙羞的小衣物。
万龙却⾝形一闪,避过了她的抢夺,她的⾝子正好撞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