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呀,艳姐姐说请你来打牌,我都有点不敢点头,怕你了。”舒小傅今天仍是披着烫成波浪卷的头,穿着
旗袍,好像时光又回到了解放前的海上,她似乎知道自己的气质合适这样的打扮“不过呢,现在蕊蕊不在了,好几天没打,手都有庠了,就玩玩吧。”
“对啊,今天她怎么不在?”李天冬有些好奇。
“她呀…”舒小傅和王舂意的神⾊有些黯然,似乎不愿意细说。
马艳叹了口气,说:“只怕以后都见不到她了,她老公又有了新情人。”
“哗”一声,金镶玉⿇将倒在桌上,出“咚咚咚”的闷响。
舒小傅一边洗着牌,一边叹道:“也不知你们这些男人的心是什么材质做的,也慈无情了吧。蕊蕊十八岁就跟了那姓⻩的,当时那是叫一个喜欢,要什么有什么,还说要离婚娶她。她一熬就是三年,结果不仅没修得正果,反而被一脚踢出去,三年青舂就落得个两手空空。”
“哎,我真担心我…”王舂意心不在焉地摸着⿇将,‘‘砚前虽说也确澎酬云豁买厂可又觉得离自己好选丁现在蕊蕊这事一出,就像当头给了我一株。”
舒小傅将自己刚码好的牌打乱,心烦意乱地说:“别说了,我就是想解解烦才叫你们打牌的,老说这种话丧不丧气啊!”“可是这种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呀,我真的是很担心。”王舂意固执地说“我不像你,你老公待你多好啊,这么大的房子,每个月用不完的零花钱,还有,这⿇将牌什么的,你早晚要成为正式的。可是我呢,我跟了他两年,至今还在出租屋里住着,每个月的那些钱给车加油都不够。”
“他对我倒是还好。”舒小傅的脸上露出一丝优越感“可在没结婚之前,这些都是空的,哪天说收回就收回了,至于结婚…至少目前来说我看不到希望。对了,你老公不是说升到副局长后就离婚跟你结婚的吗?他前段时间升上去了,怎么现在又想反悔了呀?”
“他倒没那么说,只是说现在才升上去就离婚,会让别人说闲话。唉,不敢想象,万一哪天他不要我了怎么办?”
李天冬听王舂意说起她情人升了副局长,不知怎么想起了程度,难道,她是程度的情人?他向马艳投去询问的目光,马艳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露痕迹地点点头。倒是没看出来,程度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竟然也养包情人。
“艳姐姐,如今你是正式上位了,有什么秘诀也告诉我们一下啊!姐妹同心,也免得哪天你们打牌,我却不见了。”王舂意哀求地说。
“这个问题你们都问过多少遍了,我要有秘诀还不告诉你们吗?真是没秘诀。”马艳苦笑,又像忽然想起什么
似的,指着李天冬说:“对了,现在就有位神算子坐在这,你们⼲吗不让他帮你们算算前程呢?”
见两人面露怀疑之⾊,马艳又将李天冬的神奇夸大了多少倍,还说自己家的老王就是听了他的建议,这才逢凶化吉的。女人总是缺少主见的,特别是像她们这些人,听了后,再看李天冬的眼神已经不同了。
“小李,真没看出来,你有这种本事!”舒小傅娇声说“要不,你帮我算算吧。”她将自己一双不沾阳舂水的手伸出来。这手光洁润泽,细皮嫰⾁,十指像舂葱般尖尖的,指掌连接处还有几个调皮的⾁旋。
“对对,还有我。”王舂意也把手伸了过来。她的手虽然比舒小傅的要耝糙一些,但也还算美。
不过我先说一句话,命这种东西向来是信则咱继续打⿇将。”
“信信信,当然信。”两人一口气地说。舒小傅更是说“不瞒你说,我是见到一个算命的都会算一下,不久前,还让艳姐姐陪着去找了乡下一个算命先生呢。是不是啊,艳姐姐?”
马艳点头,表示确实有这事。
“既然这样,那我就冒昧一试了。”李天冬先捏住舒小傅的手,这手掌暖香如玉,不过爱情线却是凌乱得一塌糊涂,有这种线的人,大多在爱情上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的迟疑在舒小傅看来,无疑己经猜到了结果,她哆嗦着声音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差?”
“这…”“我就知道是很差的。”舒小傅几乎哭出声来“以前找的算命先生都这么说,说我会孤老终⾝,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她抱住马艳,悲哀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