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舒小傅面红耳赤的,娇喘连连,知道她此时的心情,于是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环抱着解下她的腰带,顺手摸了一把,那里早已是闹起了水灾,便提起自己的那物,在门前擦了擦,还没闯入,舒小傅却已是无法忍受,用力坐了下来。
这貌似墉懒的女人动弹起来却是异样狂烈,她手撑桌子,每一个起坐都使了全力,使得椅子嘎嘎作响。李天冬担心她一不留神坐歪伤到自己,不得不扶着她的腰掌控方向。
正当他担心动静太大会引来招待议抗时,却见舒小傅“嗯”了一声,⾝子颤了几颤,便委顿了下来。
李天冬惊讶地问:“怎么了?这就完了?”
舒小傅困顿地点点头,将已经僵硬的⾝子一寸寸地拔起来,瘫在边上,说:“你太厉害了,我认输了。”
李天冬有些哭笑不得,他还没开始动呢,她却己经完事了。但心里也知道,像舒小傅这种体格的女人,⾝子就似一个短路的电板,能很快就达到状态,当然,前提是需要有个合适对象来挖掘。在这一点上,郑行长显然是不称职的“老公”
舒小傅看了一眼他仍是⾼昂的头,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正要俯下⾝,忽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吓得赶紧收回手。好在外面可能是别的客人路过,这却提醒了他们这里是公众诚。于是各自收拾衣冠。舒小傅又补了妆,这才松了口气。
休憩片刻,两人衣冠楚楚地出门结账了,完了又去了边上的一家店酒。进了房间,舒小傅催说让他教自己摩按,李天冬就让她下趴来,在她⾝上教她各处要点。不想舒小傅怕庠,他手指刚搭上去,就笑得花枝乱颤,那⾝子的⾁也像粘糕般晃动。
李天冬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坐到她⾝上,便自那弹性十足的后面进去了。他原就对舒小傅有所奢想,刚才又没尽兴,这会儿逮着机会,哪里肯轻易放过。翻来覆去地一番动作,直叫舒小傅死去活来,心似那九重天瀑布一般,从⾼处摔下,刚刚落地,又迅地迎来一波。
“天冬,别、别弄了,我吃不消了,我要死了…”她开口求饶了。
李天冬见她脸⾊已是白,声若游丝,知道她确实是不行了,于是加紧动作,待到精关一松,便子套来,舒小傅会意地抓起它,前后动作,片刻,李天冬猛一哆嗦,总算完事了。
两人困顿不堪,休息半晌,这才想到重要的事还没做,于是重新开始,好在舒小傅也是聪明人,学不多时,也算是掌握了摩按的要领。随后,舒小傅得到他的承诺,曰后有款贷的事一定找她帮忙,而这正合李天冬之意。
又缠绵了会儿,两人这才分了手。李天冬心情舒畅地上了大街,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何左打个电话,却正好接到芳的电话,接来一听,周芳问:“小李,你现在在哪?”
“什么事?,,
“想请你吃个饭,感谢你。”周芳说得很自然,应该是出于诚心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去哪吃?”
“就刚才那个小区门口,东华大店酒。”
李天冬看看⾝后,自己离那店酒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但他当然不能让周芳知道自己的位置,免得她还以为自己在等她,就说:“行,我一会就到。”
李天冬等了一刻钟时间,这才慢悠悠地走过去。大老远的就见周芳站在店酒门口,见他过来,招了招手。
李天冬走到她⾝边,见她脸上有了红润,头也有一两丝脫离鬓的束缚垂了下来,连⾝上的服衣也有些微的皱折,心里明白,她与沈区长这对痴男怨女只怕像他与舒小傅一般盘肠大战过了一番,想到这,他不由得微笑起来。
见他露出这不怀好意的笑,周芳竟也有些难堪,说:“笑得这么怪,还是别笑了吧。走了,进去吃饭吧。”
两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随便点了些酒菜,等酒菜上桌后,周芳亲自给他倒了酒,说“小李,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的交道打得越多,就越觉得对不起你。”
李天冬不知她是何意,问:“咦,大姐,你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唉,是真心话。你看你对我这么好,我也没什么可以帮你的,相反,还害得你连一个不算正式的工作也丢了,比起你帮我的那些,我真是…”
“大姐,别这么说,是关秀想整我,不关你的事。再说了,你不也没完全照她说的做吗。况且,我也没怎么帮你,其实都是你自己在出力。”
“不管怎么说,不是你,沈区长未必会接受我。”周芳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从桌上推过来“这有点钱你拿着,是我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