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接到他电话后,很为难,说自己正在外地出差。但何左似乎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说:“小李呀,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给我老婆打个电话,让她去接你?”
“哎,行。,,
不大会儿,李天冬就接到一个女人电话,问清楚他现在的位置,然后让他在那别动,她马上过来接他。
半个小时后,一辆小车停在了李天冬⾝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这女人当然不是李天冬曾在地中海商场见过的那个女人,虽然不算很漂亮,但也绝不难看,⾝材⾼挑,眉宇之间带有职业女性的自信气质。
“你是小李吧?我是何左的家属姜安安,上车吧。”
“哦,姜姐好。”李天冬上了车,顿时打了个噴嚏,车里香水味太浓了。眼角的余光看到姜安安在打量着自己,她的眼神里分明充満了不信任。“姜姐住哪?”
“际国城那边。”
趁她开车时,李天冬也借机打量着姜安安,觉得她脸上的自信不像全是因为官太太的⾝份,倒像是手握重权的
人“陶姐在哪⾼就?”
“我驾校的。”
李天冬一愣,是驾校的,又是姓姜,不会这么巧正是阿強刚说的姜经理吧,他试探地说:“看姜姐眉目间自有一番导领人的威严,肯定位居管理层吧。我猜,肯定是经理级别的。”
姜安安一愣,好奇地侧目看了看他,说:“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人的面相虽然是天生的,但也跟后天环境息息相关,这并不难判断。”李天冬知道自己猜对了,也就大言不惭地说。
“老何说你神,我还有点不信,不过现在有点信了。”
左和陶安安的家在一幢18层楼上,一进门李天冬就惊住了,里面是各种凌乱,不仅仅是摆设杂乱,杂物也乱堆乱放,装修得倒是精美,可一百多个平方米的房子除了天花板,几乎没什么空地方。
陶安安有些抱歉地说:“我跟老何的工作太忙,来不及收拾,家里乱了一些。”她胡乱地将沙上的杂物扫开,拨出一个位置“坐吧。”
李天冬小心地坐下,问:“怎么不请个钟点工呢?要知道房子太乱,会直接影响人的心情,进而影响各种财势或
运势。”
“也想过,但是不大方便。老何平曰都在区里,很少回来,我工作又太忙,没时间看着钟点工工作。”
李天冬点点头,手撑在沙上,想起⾝四处转转,手指却勾出一个玩意,低头一看,原来是件小布片,比巴掌还小,几乎就是猴皮筋精细,缕空的。
如果李天冬常上淘、宝,一定会知道这玩意叫精趣小內,可是他偏偏就不知道,心说这是个什么玩意呀,还好奇地凑到眼前打量着,又用手指神神那“猴皮筋”果然弹性十足。
陶安安脸一红,忙抢回来,说:“你这盯着看个啥啊,没见过啊!”“还真没见过,这是个啥…”李天冬话一出口,再看她的脸⾊,心里大概也能猜出来这是个什么玩意了,忙咽下半句话,起了⾝子往四处看。
这一看,又是吃了一惊,估计当初装修时他们只是图了好看,完全没考虑到水风的事,而装修公司为了顺利钱赚,也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办了。实在是乱得一塌糊涂,财位凌乱,动线狭窄,玄关不当,餐厅横梁,厨房杂乱,卧室阴暗,几乎能想到的各种犯忌都有。
“小李,咋样?我看我这屋里除了乱了一点,还是挺好的嘛。”姜安安很有自信地问。
“姜姐,我回答你之前能不能先提几个问题?”李天冬得到她的肯,说:“第一,你们夫妻感情是不是不大好?第二,你是不是经常觉得胸闷,还有神经衰弱和消化系统疾病?第三,是不是经常破财?比如丢钱丢物之类的?”
姜安安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半晌才说:“对对对,太对了,我上午才因为失眠去医院检查,结果又顺便查了下胃,查出了胃溃疡。还有,我确实经常丢钱丢物的,跟老何的感情嘛…难道,这都是因为室內水风的问题?”
“姜姐,水风看起来玄乎,其实无非就是一个道理,人在紧张工作之后,回到家享受人私空间,这是个放松过程,就像充电一样。如果家里的装修摆设不科学,会让人一直在紧张当中放松不下来,长此以往,⾝体肯定会出问题的。”
“哎呀有道理。难怪自从住进来后,我经常跟老何吵架,也不知道是为了啥。结果吵得他都懒得回家了。”姜安安连连点头“小李,那我该怎么办?”
“如果只是一些犯忌可以用其他物件弥补一下,只是你这犯忌的实在太多,只怕要重新装修一下。”
“这个没事,你就帮我设计一下吧,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