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李天冬也没客气了,说:“那好,我就好好欣赏一下美人出浴吧。”
姜安安笑骂道:“都老太婆了,还美人。”便去解服衣,她的动作明显有些迟疑,显然还不大适应在一个外人面前如此,但又因为极度担心那些箱子,心中虽有难堪,但仍是一点点地露出了自己的⾝子。
她的⾝材属于适中,不胖不瘦,骨骼比较均匀,从表面上看,她应该是个一辈子安康的命。但这时李天冬感趣兴的不是她的骨,而是她⾝上的小內,上面倒是没什么,下面却是条黑⾊缕空的,更叫他意外的是,她的聇骨上光秃秃的,难道是天生的白虎?
传说中,白虎是需要青龙、也就是⽑一直生长到胸口的男人来克的。当然,这只是个传说,科学的原因是因为她们体內的雄性激素少,或⽑囊接受雄性激素的受体不敏感,当然,还有病变的原因。不管什么,也跟青龙之说是毫无关系的。
见他盯着自己那儿看,姜安安有些难堪,她并不是天生的白虎,那些⽑是前阵子跟何左玩情调剃掉的。她跟李天冬毕竟并不是很熟,而且,从她本意上来说,是不愿意生这样的事的,就算愿意,也不是在这么难堪的时候。
男女之事,讲究一个情调,先有氛围,才会随着氛围而产生各种感觉,特别是对于向来讲究趣情的她来说,这一点尤为重要。她并不是没见过世面,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这么直接了当就在一个还比较陌生的男人面前露出。
但是她又不得不如此二僻盲子里蔵的秘密她不想让人现丁也因为这秘密,一她甚至没有石叨惜人来搬,因为彼此已经熟悉,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而李天冬是半个陌生人,她既能叫得动他,又不用担心他会去翻那些箱子,至少在自己面前不会。
这种心情让她很难堪,可心里又觉得有些激动,她花了几分钟才去掉那两片布,随后背过⾝子,打开噴头。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李天冬眼中看着她涂抹浴沐液时⾝上滚动的皮⾁,耳里听着水声嚼v叭叭地响,早己经撑起了帐篷,几乎按捺不住就要上去。但心里却又明白,此时她只怕比自己更是难受,也就硬是站在原地,看她能撑多久。
在半是陌生的男人面前露出,竟也是很有感觉的,姜安安只觉得⾝子紧,⿇庠难耐,忍不住地说:“小李,来帮我搓搓后背。”
李天冬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一搓就知道自己刚才的猜测没错,她的骨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命,却也一生不愁吃穿。搓着搓着,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伸到了前面,捏住了那耸起之处,只觉得那尖处己是硬梆梆的了。
姜安安哼了一声,说:“小李,别、别这样。”她嘴里虽然说着别,但手却伸到了后方,准确地抓住了李天冬那物,惊讶不已“小李,你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姜安安手指将浴巾勾落下来,捏住那物往后面丈量“天啊,是真的!”
“比起你那些玩意怎么样?”
“好上千百倍了。”她贪婪之极,一旦握住,就再也不肯松手了。
李天冬被握得难受,要去找她⾝上的门,但她却头摇说:“等等,我先冲好再说。”
→乱地冲洗过后,姜安安又让他先出去。李天冬出去后,她将门关起来,这时李天冬才现,原来门上的玻璃是半透明的,能隐隐地看到里面的人影。敢情,姜安安刚才就在看他。
李天冬被握得难受,要去找她⾝上的门,但她却头摇说:“等等,我先冲好再说。”
→乱地冲洗过后,姜安安又让他先出去。李天冬出去后,她将门关起来,这时李天冬才现,原来门上的玻璃是半透明的,能隐隐地看到里面的人影。敢情,姜安安刚才就在看他。
他看了看那些箱子,走了过去,但没动它们,这里面无非就是钱物之类的,估计是她跟何左非法所得,现在行银实行实名制,再多的钱也只能放在家里。想想看,五个这么大这么重的箱子里面会有多少钱,也难怪为了这个秘密,姜安安不惜自它的⾝子了
也就半分钟左右,卫生间的门开了。显然姜安安还是有些不信任他,担心他会乱翻东西,急地穿了浴室里那套小衣。
当她出现在李天冬面前时,李天冬顿时瞪大了眼睛,原来那不起眼的布片是需要穿起来的才能显出特别之处的。那些带子和布片穿戴在白哲的⾝子上,因为⾝子上圆润的线条而显得似乎有生命力一般,半遮半露,这才别有情调。他这才知道姜安安为什么会如此热衷于这些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