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安在他面前像模特似地走了一个来回,侧着⾝子摆了个pose,问:“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当然不会好看,因为根本没东西,但是特别招人眼。李天冬忽然想到,姜安安的⾝材并不算特别好,这小东西穿她⾝上都能如此招眼,如果换成是舒小傅,她那样丰腆的⾝材应该更有味道。
姜安安一眼看到他那正向不断向自己敬礼的物件,抿嘴笑说:“它似乎比你还⾼兴。”
李天冬低头看了看,笑说:“你似乎比它还⾼兴。”
“哈,那倒也是,还真没见过么大的。”事到如今,姜安安也放开了,她正想走过来,突然想到什么,蹲下⾝来打开地上的一个箱子,快地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随即又盖上,但李天冬已经看到,那里面全是饰盒。
姜安安拿出的是一个仿真的,上面青筋毕现,甚是狰狞。她将这东西跟李天冬摆在一起,对比了一下,笑说:
“差不多大小嘛。”
“就算它比我大,也是个不会动的玩意。”李天冬暗自用力,那物就向她点起头来。
姜安安咏味笑了起来,便将手中的玩意扔在一边,一手抓住他的那物,上下搓动一番,又翻眼看了看他的反应,随后又一口呑了下去。
这女人玩性甚強,将那物直直地伸进咽喉,到受到阻挡时,又极力呑咽着,直至无法深入,这才拨出来喘气,如此三番五次,待到咽喉适应之后,又像啄食一般连连上下。片刻又一手神着,脸凑到下方去舔食。
李天冬肿胀难耐,猛然起⾝,抱着她的头要助她一臂之力。嘴巴到底不是那片软⾁,哪里承受得起如此激烈动作,很快,姜安安便上气不接下气,唾沫横飞了,半晌她拼力菗开⾝子到一边俯地喘气。
李天冬走到她⾝后,抱起了她,分开那“猴皮筋”便杀了进去。
这回他算是遇到对手了,他那物虽然大,但姜安安也是习惯了用替代品,竟不觉得吃力,反倒配合地向后靠着,显得异样渴饥。
李天冬又将她翻过⾝子,换了个势姿前进。姜安安也是越战越勇,努力迎合着。如此过了不久,她起了⾝子,并让李天冬也同时起来,两人⾁与⾁相连着走到沙边,她将李天冬推坐下来,自己也跨坐在他⾝上,抱着他的脖子起伏。
二人算是棋逢对手了,一个如狼似虎,一个体力人,一番盘肠大战后,最终还是姜安安略逊一筹,败下阵来。
她喘匀了气,回头看到他仍是坚挺的物件,不由得感慨地说:“小李呀,你可能不知道,仅凭了你这宝贝,便能大杀四方。”
如果说一开始姜安安还是带着些无奈,此时却已经完全被服征了,她手捧那物,又舔又昅,似乎想让李天冬出来。但李天冬下午才出了,又有心保护⾝体,用上了锁精术。
大凡古代传下来的各种法门都有个貌似玄秘的名字,其实说白了,锁精术也就是在将要出来时,通过按庒来人为抑制,久而久之,可变得硬坚持久。现代医学对此法甚为唾弃,不过这确实是个治疗早、怈的好方法。
李天冬之所以如此能征善战,除了这一点外,其实跟他平时锻炼那一片的肌群也有很大关系。锻炼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也可以随时随地做,只稍下方用力,一收一缩,便是一个来回。但小方治大病,长久坚持,你会现自己有很大的改变了。
姜安安手酸嘴⿇,却又不舍得放下,正纠结时,李天冬看看时间,提醒道:“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再不下楼弄点吃的,只怕店都会关门了。”
姜安安这才想到他们还没吃,笑道:“吃什么呀,我早就吃饱了。”话虽如此,她还是松开手,去卧室里拿了两⾝服衣出来,给了李天冬一套男式的“我突然想起来了,服衣是带过来的。”
李天冬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不过也没说穿。于是套上何左的服衣,小了不少,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这种⾼档小区边上大多都有夜里经营的服饰店,姜安安带他进去挑了⾝服衣,抢在他之前付了钱。随后两人又去了边上的kfc。李天冬对这种洋快餐没什么趣兴,但因为激烈运动后实在需要补充能量,勉強吃了些。
吃过之后,姜安安跟他分了手,其实以她的意思是想让李天冬去她住的,但又不放心那些箱子,只好忍痛作罢。当然,就算她说了,李天冬当然也不会答应,这种事趣兴来了互相开心一下就好,但如果被她误认为自己只是她的附属品就没意思了。
出了门,李天冬打车回店酒,但这一带位置偏,而且又是⾼档住宅区,出租车竟然很少,打了一会儿没打到车,只得步行准备出了路口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