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笑着说:“男女之间怎么能用这种简单词来表述呢?单纯的性很无趣,如果在性上面还有一层感情的话,那就是你情我愿,成了天下最美好的事了。
“不是不对,是太对了。但是,这么简单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呢?其实谁都明白,府政与民众的矛盾是什么,也知道怎么去解决,比如这次村民去访上的事,谁不知道该让厂家去満足他们的要求呢?”
“既然都知道,为什么又会让这种事生呢?”
“因为没办法。一个是农户在知道要拆迁时,私自加建简易楼层来索赔,要求太⾼,厂家不可能答应。二个是厂家也不是个好东西,但它却是我们花大力气招商引资过来的,所以我们也不能得罪他们。放大来说,其实这就是地方经济展一个不可避免的矛盾,但是我们都在刻意地回避。事实上,不仅是我们,整个国中的员官大多是这样,遇到问题第一个考虑的永远是回避。”
“但总有一天是回避不了的。”
“员官调任如此频繁,每个当官的都只想着不要在自己任上出事就行了,能拖就拖,能庒就庒,至于农以后的事谁去管呢。以后你也会如此的。”周芳告诉李天冬,区里的公务员试考就是为了人才储备,考上后基本都会下乡去挂副职,如果不出意外,一年后就会提为副科。也就是说,类似于这种村民与府政之间的矛盾他曰后肯定会遇到的。而怎么去处理,肯定会成为是否升迁的一个标准。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周芳想了想,说:“如果是以前,我会站在双方的角度去考虑一下,但现在,我会毫不考虑地站在府政的一面,因为村民不会对我的前程有任何影响。”
“很现实,也很冷漠。”李天冬也不知是赞扬她还是损她。
“李天冬,”周芳停止了磨动,严肃地说“希望你能明白一点,每个人开始做官时都会想做清官,但是时间一久,就会现这只是空谈。哪怕你真心想做清官,也要比贪官更坏更毒,因为只有保住自己的位子才能去实现梦想。”
李天冬有些意外,他像是隐隐地感觉到周芳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她心里,肯定还会有更⾼的追求。
周芳换了一副嘻笑的表情,说:“快上班了,我快点帮你弄出来吧。”说着,也不等他回话,便蹲着上下起伏起来。
李天冬立即感觉到了她腿双的力量,紧紧地包裹着他,也就放弃了困守,任着本能去了。不多时,他就出来了。
在周芳擦拭⾝子时,李天冬问道:“对了,你知道⾼家大院后院的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