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心恬愉快,手指似乎也恢复了活力,点、掐、揉、戳等指法运用自如。秀姨在他的手指下彻底放松了自己,好似一团活⾁任由他来摆弄。
“对了小李,假药的事你知道情况吗?”
李天冬当然不会说这事其实就是自己揭的,含糊地说:“我也是听到你在卫生院里说的才似乎猜到了一点,你知道我只是个实习摩按师而已,接触不到那些药。
“这次之后,你肯定就是正式的了,你们的周局长是个明白人。”秀姨笑了起来,又说:“假药的案情基本已经明了了,是胡一可利用这次送医下乡免费赠药的机会,采购了一批假药,案值约二十万元,事败之后她竟然还想将责任推到胡海群⾝上去。”
“我说胡院长怎么会这么快就出来了,原来是你帮了他。”胡一可就算是胡乱咬一口,安公调查也需要时间,而胡海群这么快就出来了,显然是秀姨出的力。
“举手之劳而已,我在做长市时就知道胡海群这个人了,这世上很多官都会贪,但他不会。”秀姨对自己的判断力很有信心,毕竟曾是一市之长,对识人之术还是有一定的心得的。
“哦,你以前是长市?难怪…”李天冬想起上次见到她时,她⾝边没有一个本地员官陪同的寂寥和无奈,现在知道她过去的⾝份,也就不难理解她当时的心情了。
“难怪什么?”
“哦,没什么。我也觉得胡院长人挺好的。”
“嗯,这个人有能力,但做不了正职,否则会把很多原本有序的事都弄乱了。”秀姨似乎不愿意就官场上的事对他说得太仔细,又说:“对了,你再帮我摸摸骨,看看我的难是不是彻底过去了?”
“秀姨,摸骨只是对人的前程有个大方向的指点,具体的惜况还是相面比较稳妥。”
秀姨听了翻转过来,像上次那样,因为⾝子庒着了睡衣,这一转,半片袍子都被扯了过去,露出红粉的罩和大片白⾁,却也不遮一下,说:“那你帮我相相面。”
李天冬努力将目光从她颈脖以下移至脸上,这一看,却是有些惊讶,因为她主45岁运势的寿上之间仍是阴云密布,且有更加扩散之势,显然,上次断出的那场难还没过去?但是她现在分明已经成功上位了啊。
见他沉默不语,秀姨连声问:“怎么了,还有情况?”
李天冬实话实说:“秀姨,如果我算得不差,只怕你今年之內的那场大难还没过去…”
“胡说。”秀姨忽然变了脸⾊,打断了他的话,喝斥道“我己经是厅局级⼲部了,你不知道这个级别意味着什么,我告诉你,意味着只要不犯常识性的错误,就不会有人动我。”
“秀姨,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只是相个面,信不信在你。”李天冬毫无惧⾊。
秀姨见他说得肯定,心里也疑惑起来,仔细想了半天,又恢复了信心,摆摆手说:“算了,不说这了。来,这,这帮我多按一下。”她开解腰带,从背上将它掀到一旁,指着腰眼处说。
这样,仅穿着两个小布片的⾝子就呈现在李天冬眼前。中年女人的⾝子自然是不能与年轻女子相比的,年轻女子就算再胖,⾝子也处处现着柔和的曲线,而中年女人⾝材多已走样,特别是宽厚的背部和腰间的赘⾁,以及腿根处小裤勒出的浮⾁更加显眼。
但男人多是视觉动物,即便心里不想,但眼睛所见的却能通过某种渠道传达到下面,让它不由自主地就鼓胀起来。他定了定神,用袍子遮住了下面,但袍子太小,下摆老是滑下来,露出两条结实的腿。
“小李,我都诚坦相见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秀姨又将两只胳膊从袍子里拿出来,彻底解脫了。
“这…”“这里没外人,不要大拘束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拘束的。”
“是。”李天冬把睡袍脫下,放到一旁,他穿着弹子头裤,那地方蠢蠢欲动,己是大有穿过裤腰而出之势。他下意识地夹住了。
秀姨眯着眼睛看着他,最后目光停留在他腿两之间,笑了起来,说:“听说年轻男人有时看到沾了一点⻩的东西都会勃,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
“有时确实是。
“现在呢,”她追问道。
李天冬尴尬地点点头。
“那给我看看吧。”秀姨露出饶有趣兴的样子,又说:“小李,我知道你是有抱负的人,只要我一句话,至少可以省掉你十年的努力。
有权势的男人利用权势诱骗年轻女人,同样,有权势的女人也在利用权势诱骗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