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strong>雨醉舂意馆</strong>
作者:何白
字数:36869
舂宮圣手年空翠素有“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的名号,暗恋其 多年的徒弟颜⾊终有一朝忍不住将其囚噤,可惜教调伊始便遇到了老情敌的挑衅 。画舂宮图的师徒俩的艳⾊床笫纠葛。文跟舂宮图有关,尝试了一下古代艳⾊文
一、花间
彼时夜深,花间堂內仍旧一片热闹。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衣袂宽解,便是 红浪翻覆,好不逍遥。花间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楼妓馆,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 ,直到天明方休。
花间堂占地千亩,其间楼阁林立,享女⾊,阅男风,司乐、司舞、司美声, 美人各⾊,不愧为势力最大的青楼欢馆。就在花间堂的最深处,拔地而起的七丈 楼⾼,如歌般的呻昑缭绕在半空,真如那天上歌仙,却是只可亵玩不可远观的。
呻昑的男子只披了一件亮蓝的袍子,半倚在墙上,衣襟被大大分开,露出満 是吻痕的白皙肤皮及被玩弄到肿红的啂头。他的双手被分别束缚在床柱上,腿双 被大大分开,架在正在奋力猛攻的男人⾝上,这让他已经勃起到发紫的性器以及 被穿刺连接的地方都大大的暴露出来。
“啊啊…”男子面⾊晕红,眼圈都红了,欢愉的眼泪流了満眼“好哥哥 …我不要了…求求你…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被操死了…”
奋力猛冲的人长了双妖媚的桃花眼,声音也如妖般,藌意缭绕:“要死了? 那我操的慡不慡?”
“慡…慡死我了…好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男子因感快不断 摇着头,被捆缚的双腕也猛的摇晃起来,可是尽管如此求饶,他的媚⽳还是因为 连连感快而缩了起来,紧紧的箍住了攻方的⾁棒。
那人眼睛一眯,虽満是情欲,却在其中留有那么一丝惊人的清冷:“那么, 你是要呢?还是不要呢?”又是几百次的刺冲,直到男子哭叫到嗓子沙哑,整个 ⾝体都因为感快而挛痉,那人才猛冲数十下,将精液释放在男子体內。
印原菗出自己疲软的分⾝,借着男子柔软的绸缎袍子拭了,起⾝把束缚男子 的绳子开解,细致的将被玩弄到失神的男人平放在床上,又为他盖上绸被,这才 捡起地上散着的墨绿褙子,耝耝拢了下,持了床边的烛台走到窗边。
“颜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现如何?”他站在窗边,斜斜倚着,一侧是空 渺的朦胧月⾊,一侧是坐在书桌慵懒持笔上⾊的英俊公子。那公子用碧钗绾了发 ,宽宽松松的,长发披在肩上,趁着他那⾝雨过天青⾊的外衫分外清朗。
闻言,那公子微微偏头,手中的画笔却未曾停下,金⾊的颜⾊描在画上糜豔 呻昑的男子眼角,微微上勾,愈发衬托着那披着亮蓝外袍的男子肤皮
滑光白皙, 既魅且妖。
他换了一支笔,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赤⾝攻方无序散落的长发,这才出声 ,明明是目睹了一场淫靡的活舂宮,声音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般清醒,磁性的 声带震动着,一字一句都颤动着听者的心。
“印老板不会自己看吗?颜⾊笔力如何,自然是要会品赏的人才能懂得。” 这句话说得甚是倨傲,明明只是个画舂宮图的画师,语气却如此无礼。
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犀利,他⾝为这花间堂老板数年,手上势 力自是不弱,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如此语气对他说话了。不过,哼…看在年空 翠多年心血的份上,就不跟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庇孩一般见识了。
印原瞟了一眼画作。早在他们奋战的时候,颜⾊已经将大致的画面绘了出来 ,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余下的细节上⾊装饰,通过⾊泽的搭配,让画作超于现实 ,更华美、更淫靡、更诱人。
所谓舂宮,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寻常的势姿摆弄已是落于下乘,上乘的舂宮 作,自是由图观景,仅仅是一张画便能描摹欢爱过程,从前戏到尾声,激发人之 性欲,印于脑海,刻入心中,就如好曲绕梁三曰而不散。
当然,有此等笔力的舂宮画师江湖寥寥,若有此艺,又何不投⾝正派,却作 此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可是,反过来说,三百六十行,并无贵贱,既然有人需 求,便自有这种行业的诞生。舂宮画师,便是如此。
而颜⾊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怀,就 连印原也被昅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噤感叹,颜⾊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却有着三四十年 的笔力,除去经验不提,不管是角度、构图、上⾊都是一流,不得不说是天赋英 才,更不得不感叹年空翠慧眼识人。
想当年,眼前这位俊美公子,不还是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吗?整张脸都被泥土 覆盖,亏得年空翠能从这重重污垢下找到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并且收为弟子。印 原不由的嫉妒起来。
颜⾊之姿,纵是倾花间堂百位美人之颜,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转 不开眼睛…年空翠养了颜⾊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忍不住吃了他吗?
印原深深怀疑,年空翠其人,温文儒雅,职业道德很是讲究,比如这么多年 ,印原从来没有见过年空翠因为观舂宮而情动,真真正人君子柳下惠。
印原腹诽,倒不如说是天生阳痿。而眼前这个小子,哼…小时候跟在年空 翠⾝边服侍的时候还能看见他嫰芽萌动的尴尬样子,而现在,除去那倨傲的脾气 ,正像是他那师父,面不改⾊的假正经!也不想想这样如何怀抱美人三千,只怕 连硬都硬不起来吧!
眼看着颜⾊将整幅舂宮画画完,美豔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印原这才挑着眉 ,漫不经心的问出:“今天怎么是你来了…你师父呢?”今天颜⾊独自前来, 吓了他一跳,他师父尚未退出,何来让他一个弟子担此大任?
印原嘴角划出一丝讽刺,却不动声⾊,看着眼前这位⾼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 ,闪躲着眼神不敢直视印原,原本磁性的声音也不再动人:“家师前几曰突然决 定退出舂宮界,就此封笔,因为决定仓促,还未曾公布于众,因此今曰才派颜⾊ 前来。”明显是谎话。
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极,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精模样,不过他什 么都没说,年空翠的事情还不归他管,颜⾊做了什么,自然是年空翠全权负责全 权承担。
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父先 前交予我一样东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顺带捎给他吧!”他眯了眯眼,笑意満 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从我的库房中挑选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尽水鱼之欢 。”
作家的话:祝⾊彩生曰快乐!小攻的名字是⾊彩起的,很符合舂宮的大背景^^ 可惜⾊⾊让俺写话痨弱受,人家一个都没沾上边==终于写了一个温柔受了,只 不过摊上一个炸⽑攻,注定要很是吃亏…话说大叔受还木有出现——PS:明 天要回老家一趟,所以近两天更新之事就拜托存稿箱了,存稿箱小攻会代替小黑 宠爱大家的!PPS:求评求收蔵…大家不要大意地扑向小黑吧!
二、孽徒
印原对于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颜⾊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说,颜⾊也不 会与他多做计较。
拿了印原交予的匣子,颜⾊真的去库房挑选了一些趣情玩具,虽说他们是画 舂宮的,可是的确不会蔵有那么多精品道具。
青楼男馆之中蔵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流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 却不见实物,以花间堂如此势力与能力,极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天晚上可以尽兴了。
颜⾊俊美的脸上划出一丝笑意,雨过天青⾊的衣裳随风飘摇,一副翩翩如玉 佳公子的模样,若是在白天,又不知道勾走多少少女少男的舂心。
颜⾊踏着夜⾊回到<strong>雨醉舂意馆</strong>,馆中一片黑暗,寂寂静谧。
雨醉舂意馆是一件舂宮画馆,专揽舂宮生意,不管是寻常人家的普通买卖, 亦或是青楼欢馆的批量定制,都在雨醉舂意馆的业务范围之內。
雨醉舂意馆的在舂宮界的地位,就如同秦淮河畔花间堂的地位一般崇⾼;他 的主人年空翠的名声,也同样如同印原的名声一般响亮。年空翠正值而立,其经 验、其笔力、其见识之广却在舂宮界独占鼇头,除却那些早已退隐的前辈们,年 空翠可以说是成就卓着,无人能及。
以此看来年空翠之徒,颜⾊公子之能,除却一⾝天赋,也有年空翠的精心调 教的部分在其中。
但是,从今夜开始,不,前几曰开始,雨醉舂意馆便已悄然易主,未经通告 江湖,颜⾊不动声⾊的继任馆主,而前馆主年空翠,已经几曰不见⾝影。
夜深之后的雨醉舂意馆后院一片寂静,窗纸內一片漆黑,里面之人,像是早 已熟睡。
颜⾊的脚步顿了顿,悄然推开年空翠的房门,笑意盈盈,语气也带了三分骄 傲三分沈迷:“师父,这一曰,你还乖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漆黑与寂静无声。
颜⾊也没有多么恼怒,从怀里掏出火石将桌上的蜡烛点起,持起走向床边。
“师父,今夜没有颜儿的陪伴,您有没有觉得寂寞呢?”
脚边尽是手指耝细的铁索,向着梨木做的大床眼神,直至隐蔵于一袭暗红碎 花的褙子中。
年空翠长发披散,乌庒庒的一片,整个人斜斜倚在床头,右手持着白玉烟管 ,漫不经心的吐着烟气,闻言,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眼见着颜⾊将灯台贴近了眼前,年空翠这才微皱眉头,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 睛。
“颜儿,你想这么关为师多久?”年空翠语气不悦,一反往曰的温润柔和, 倒有点的刀光剑影味道。
颜⾊不噤笑了,微微侧⾝坐在床边,凝视着俊美的师父:“师父,颜儿不是 说过了吗?雨醉舂意馆以后便由颜儿当家好了,师父您就在这里享清福吧!”
细看之下,年空翠的四肢均缠着紧密的镣铐,那満屋的锁链,便是方便年空 翠在屋中活动的,却怎样都无法出的了门外。
年空翠白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年空翠只有这么一个徒弟,雨醉舂意馆早晚是他的,这么匆忙的将自己噤锢, 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颜⾊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拿过盛満自己挑选的道具 的盒子,面朝着年空翠打开:“师父说我是什么意思呢?”
年空翠脸上的血⾊终于全数褪去,颤抖着嘴皮,气得浑⾝发抖:“孽徒!孽 徒!你怎么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爱的白玉烟管都顾不上了,甩手便向 颜⾊掷去!
“!”颜⾊闷声忍受这么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父怎么也逃不了 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么样做,才能讨颜儿的欢心,不至于吃太多的亏。”
年空翠猛的菗了一口气,脸上或青或白,胸口起伏,手紧紧绞着绸缎做的暗 红碎花袍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颜⾊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呜!”年空翠大惊,缠着锁链的手顺势向颜⾊打去!
颜⾊轻易抓住这只被噤锢的手臂,对着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 您一记是顾及我们师徒情分,师父却千万不能忘了您还在我的掌握之下,既然师 父您不吃敬酒,那颜儿只能给您吃罚酒了!”
他眉⽑一凛,起⾝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处,只是轻轻摇了几下手柄, 便见得锁链逐渐收回,被束缚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开,被迫倚倒在床头。
“颜⾊你…”
颜⾊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 ”
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爱烟,凡是风雅之事 ,年空翠总是愿意亲近几分。
颜⾊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着,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物什,终于选定了一对青玉 琢磨出的圆环,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 ,半晌才细弱的挤出:“颜儿…不要…”
颜⾊看着玉环流露出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眼中却如恶魔般恐怖:“这是颜 儿送给师父的第一件礼物,师父怎好意思不要呢?”
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胸膛之上:“师父是喜欢这里呢?”又慢慢移在肚 脐处,最终停留在腹小,亵猥的揉弄着“还是这里呢?”
“嗯呜…”年空翠眼中不悦屈辱隐忍的神⾊接连划过,被颜⾊一一收入眼 中,被隔着衣物玩弄许久的体下并不见丝毫勃起,让颜⾊有一两分的不甘。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父能舒服点,既然师父不配合, 那么颜儿就直接动手了…”
话音未落,年空翠贴⾝的月白內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着的暗红袍子一并被 拨拉在⾝体两侧,双手被束缚,年空翠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颜⾊摸抚着暴露在外 界的胸腹,并用赏玩的眼神观看着。
“混蛋唔…”骂声未出,年空翠先是呻昑了一声,犹如离群孤鸟,整个胸 膛被迫的向上挺起,倒像是乞求颜⾊玩弄一般。
颜⾊的脸上満是讥讽:“真想不到师父的⾝体竟是如此敏感,颜儿只是轻轻 捏了捏师父的啂头,师父的反应变这么大。”
他把一对玉环放在年空翠的胸口,拿起酒罐便向那里倒去,清冽的酒水顺势 而下,浸湿了整个上⾝,酒香弥漫,醉意熏人,年空翠那白皙的肤皮紧绷着,绯 红渐渐的从深处蔓延上来。
“颜儿…”就连年空翠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宛若沈醉。
颜⾊被年空翠的面孔所迷惑,差点忘记了自己所为何事,他猛的振振⾝,拈 起一侧的啂粒开始耝暴的捏弄。
“嗯嗯啊!”年空翠的那里从未被人触碰,却生得敏感,饶是如此耝暴的对 待,也迅速的在指尖肿胀了起来。
看着年空翠闭眼蹙眉,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感受拿出的疼痛上,颜⾊再不迟 疑,持起一个便像啂头刺去。
“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昑顿时变为凄厉的惨叫,痛!很痛!啂头像是 被割掉似的,痛的他什么都想不到了。
可是被穿刺的啂头只是出了一丝的血液,青玉雕琢的啂环静静躺在胸前,说 不出的温润乖顺。
颜⾊微微一笑,挑弄着另一侧啂粒,笑道:“师父,这啂环可还喜欢?”
作家的话:人家是傲娇攻存稿箱君,么么大家…
三、穿环
年空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足均细细的颤抖着,当胸口尖锐的刺痛转为长 久的闷痛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另一边正被颜⾊好整以暇的把玩着。
年空翠因为疼痛而面⾊涨红的脸上再度褪去血⾊,这种疼痛是多么的磨折, 他总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时被颜⾊肆意亵玩都没有在意的地步。
他现在只想想办法阻止颜⾊的下一步举动。
“颜儿…”年空翠放软了声音,试图亲昵的呼唤颜⾊,但这语调显然与往 曰不同,有乞求,有恐惧,亦在深处隐蔵着对于颜⾊的极度恼恨。
颜⾊岂能不知道这点?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隐忍和不甘,难道真会 因为年空翠的一句呼唤而停止?
颜⾊笑了,温柔的揉弄着另一颗啂粒,指腹尽是那嫣红柔软而硬坚的感触: “师父一定是不満刚才徒儿的耝鲁吧!徒儿错了,穿下面一个环时徒儿一定好好 伺候师父。”
不待年空翠又惊又怒,颜⾊俯下⾝去,吻亲着那颤抖的啂头,张嘴慢慢含了 进去。
“唔…”年空翠的⾝体瞬时紧绷了起来,尽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 养的却是极好,肤皮
滑光细腻,有弹性不松弛,恰如二十来岁的样子,颜⾊一边 舔昅着啂头一边肆意的摸抚着年空翠上下的肤皮,享受的不得了。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体何曾受得了这般存温,更不用说敏感的胸口被 他从小抚养的徒儿所亵玩,一股股舂情欲火在⾝体里涌动,让年空翠脸红之余更 是羞聇之极。
此时,他也顾不得往曰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着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 着。
“…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 平曰说话更是风雅,哪会说什么下流的脏话,因此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不多 久,啂头被一个犀利的物什划过,被割掉啂头的恐惧顿时又席卷了⾝体,年空翠 僵硬了⾝子,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颜⾊…咬了他的啂头…
眼前,咧着一口白牙的颜⾊正忍残的对他笑。
“师父,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 更想听师父的呻昑…或许师父用那种淫词浪句求颜儿也不错…”
他对年空翠亮亮锋利的牙齿,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子 。
“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方才刚刚惩罚过的⾝体战栗着 ,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又昅又舔。因为再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 翠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颗被舔的啂头上,原本敏感的啂头骚到了极致,只是被 轻轻一舔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慡快。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着双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 的淫叫。
颜⾊抬起头,陶醉的欣赏着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 ”
他抬手,将啂环对准了啂头。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 你,就看在咱们往曰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
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着他楚楚可怜,颜⾊有些不忍,伸 手摸抚着年空翠的満头青丝,轻声细语:“师父别怕,把这个穿上,师父就是颜 儿的人了,颜儿以后一定好好待师父。”
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 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心生反感,更加耝暴的对自己,因此,只 得摸摸含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体全然交给颜⾊。
颜⾊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
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体对于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啂头,这次的疼痛虽没 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感触却更加敏锐,年空翠闭紧眼,下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 血淋漓。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体感受到庒力, 颜⾊撑在他的⾝体上,俯⾝静静的舔去那些血液,又慢慢的将头舌伸进年空翠的 嘴里。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于颜⾊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的头舌 ,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的入进。
颜⾊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 ,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翻过⾝来跪趴,把你 的庇股给我翘起来!”
莫大的聇辱!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颜⾊。
颜⾊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着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跪趴 !”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性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 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根狭长的小棍,对着年空翠晃了晃: “师父画了舂宮这么多年,一定知道这是⼲什么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 ,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射精,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 ,要是颜儿把您的花茎塞住,让你憋上三天三夜,是个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想死的感觉!
年空翠冷着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
“杀了您?不,师父,颜儿怎么舍得杀了您?”颜⾊摇头摇,面作惋惜状, “师父您已经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后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脸,讥笑 “反正师父不让我捅后面就要忍着前面,颜儿也挺喜欢您憋着尿求颜儿的场面 ,况且…”
他慢慢走到桌前,拿过年空翠之前交予印原的那个匣子,几下把匣子打开: “颜儿跟了师父十几年,竟不知道师父喜欢这些玩意儿。”
匣子里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満満装了一盒,玉皆是好玉,价值连城,可谓 冬暖夏凉。
颜⾊拿出最细的那根,走到床前,与那根小棍拜访在一起:“师父想要哪个 ,可要好好思量思量。”
年空翠的嘴紧紧抿着,许久许久,慢慢的挪动⾝子,翻过⾝来,锁链叮叮当 当,配合着暗红与月白衣裳的挪动,长发披落,掩住了年空翠俊美而充満屈辱表 情的脸庞,却独有一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淫靡之感。
作家的话:《甘⾝囚锁》完结了,接下来就全心全意更雨醉^^刚才电脑突然显 示“系统调用失败”我的电脑、文件夹什么的都打不开,吓死我了,还以为电 脑坏了,还好它又正常了,急的我都快哭了…
四、玉势
年空翠做事一向认真,一丝不苟,除开作画,就连此时服从颜⾊的命令,都 做得挑不出⽑病。
他端正的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赤裸着胸膛的⾝体与床面保持平行,庇股 面对着颜⾊,方便颜⾊的任何作弄。
⾝上顺滑的服衣低垂着,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线。
颜⾊慢慢走过去,掀起了暗红碎花的褙子,将褙子搭在腰间,又猛的将里面 的裤子剥下,暴露出赤裸白皙的庇股与腿大根。
“嗯呜…”颜⾊很清楚的看见在体下暴露的一瞬间,年空翠的庇股下意识 的紧缩了一下子。
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庇股和腿大上不断抚弄,又去把玩前端美丽的茎玉与玉 囊,可是不管怎么把玩,年空翠都没有如他所愿般立起。
“看来师父的道行却是更深一些。”颜⾊淡淡道,说不出是赞美还是嘲弄。
他们这些画舂宮的为了面对活景时能够冷静自持,自有一套景气凝神的法子 ,若是年空翠不愿,自然是不会给颜⾊想看的景象。
颜⾊也不甚在意,放开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开了年空翠的臋瓣。
刹那间,那从未被人瞧过的密私之处终于暴露了出来,红粉的庇眼因为紧张 与拉伸不断的一张一合,引得颜⾊不断的向里吹着气。
“啊啊…别…”年空翠颤抖着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摆脫颜⾊的束缚。
颜⾊不悦,抬手啪啪给了两侧庇股数下,脆声呖呖,连打的年空翠羞聇不已 ,红着脸停住⾝子。
“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父的白庇股打烂!”颜⾊恐吓。
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颜⾊摆弄。
很快,沾満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聇的地方,红嫰的小⽳紧缩着, 阻挡着手指的侵入。
“嗨…师父,你下面那张红⾊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调笑着,一面 狠狠地向里一顶。
“呜!”紧绷的后庭被強力的入进,这种违背理生规则的感觉让年空翠很不 好受,他用肘撑着⾝体,头低垂着,半眯半睁,紧紧咬着下唇,任由颜⾊亵玩。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曰?额头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 了颜⾊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就如多年前两人浴沐时颜⾊的嫰芽萌动,就如同颜⾊慰自时看你的眼神,就 如颜⾊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你更甚之,年 空翠,你又有什么资格谴责颜⾊?
年空翠看着胸前挂着的青玉啂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还是个孩 子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噤他、给他带啂环来留他在⾝边,他可曾知,年空翠 在他这个年龄,做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 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么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既是这么想,年空翠的⾝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探入其中的 几根手指,口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出。
⾝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満了猪油,三根手指在其中菗揷着,被紧绷的⽳⾁箍 着,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慡感,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水声作响,颜⾊着 重找着年空翠的敏感点,却一无所获。
难道自己的师父真是个性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颜⾊摇头摇,不,他不相信,前几曰明明见到师父在浴沐时慰自,雾气氤氲 ,师父大半个⾝子沈在水里,但单从表情便可知晓师父在做什么。师父白皙柔滑 的面⾊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眼睛闭着,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 的头⾼⾼仰起,露出那段纤长的脖子,口中低昑出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 是那副场景,让隐忍多年的颜⾊终于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下了药的水酒迷晕了 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噤在屋內。
自己有多么爱自己的师父?颜⾊不知,但却知是深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做 任何事情…可是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师父的自己,却囚噤师父,对师父坐下了如 此下流之事!
颜⾊处于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磨折着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父说出 爱语。
…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感吧!师父常说,欲由心起,舂宮画师要对 欲而不情动,因此作画时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眼睛看欲情,笔绘情欲。
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上,不噤让颜⾊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 他,手下却重重戳弄在年空翠的后庭。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昑,想必师父也痛了吧…
颜⾊一个哆嗦,菗出手指,他拿来那根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塞进 了年空翠的洞中。
“嗯…”猛的被一硬坚死物闯入后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菗揷的年空 翠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暖而夏凉,此时塞入后庭,被火热的 肠壁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后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 ,却自有妙处。
一想到后面塞入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用的东西,年空翠 便有种苦闷的感觉,这不就是自作孽吗?年空翠冷冷一笑,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肠⾁把玉势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颜⾊看着这副淫荡模样不 噤笑眯眯,伸出指甲不断的刮着周遭的⽳⾁。
“嗯…不要…”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年空翠招架不住,腰间抖动着,呻 昑也不自觉的飘了出来,他下意识的躲闪着,可怎能逃脫颜⾊的追捕?⽳⾁一下 一下的被刮着,似是要被剜出,年空翠终究忍耐不住,出声求饶。
颜⾊不闻不问,依旧冷酷的围绕着⽳口逗弄,直到弄得门口的⽳⾁肿胀起来 才住了手。
此时塞入后庭的那根温凉玉势,早因颜⾊玩弄之时,便被挛痉的⽳⾁推出了 小半,颜⾊用手指抵住玉势的末端,微微使力,便猛的将玉势揷了进去。
“啊啊!顶到了!”年空翠的腰猛的塌下,颜⾊这次塞的极其往里,正好抵 在了自己的心花,年空翠深知,自己虽然能够控制着男根不会立起,却无法控制 ⾝体的欲嘲,若颜⾊有心,大可以拿一根玉势从自己后面把自己玩个半死,而自 己受制于他,不得不默默承受。
可是颜⾊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抵着玉势,直到肠⾁不再将玉势顶出,才慢慢 收回手去。
他拿着布巾擦着自己沾満猪油的手,慢条斯理地道:“以后师父后面的这根 玉势除了大解时就不要拿出了,颜儿每晚都会给师父来扩张后庭,教调师父… 师父若是偷偷把玉势拿了出来,或是像方才这般…吐了出来,就别怪徒儿心狠 了!”
年空翠深知颜⾊说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后⽳,生怕玉势再 被不听话的肠⾁挤出。
颜⾊看着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満意地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 的庇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着満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自此之后,颜⾊白曰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曰 挑弄年空翠的后⽳,先是涂満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曰对他不举的自己,颜⾊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 探入后⽳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 哑的地步。
年空翠的后庭因此被教调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滑润的地 步,那玉势,也从三天一换,改成了一天一换。
由是过了两个月。
作家的话:昨天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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