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都満⾝大汗,被凉凉的水一冲说不出的舒服,在她美妙的⾝体面前很快我又硬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弟弟说“真讨厌。”然后用手抓起来涂了点浴沐露,细细地洗着,很细心。我也轻轻揉着她的双峰,她的肤皮不是很白,但是很细很细,很舒服。很快洗完,我又受不了了。用浴巾把她擦了擦,直接抱床上了。
由于A片知识的理论积累,加上刚才的实战经验,我没费多少力气就完成了我们的交合,时间也比较久,两人都比较尽兴。
“做我女朋友吧,我会好好对你的。”事后我抱着她说。
“我跟你做之前都不是处女了。”她幽幽地说。
“我不在乎。”
“男人都在乎,我男朋友就是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我没有流血,那个心结在他心里两年,我们终于还是分了。”
“那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其实我伤心不是因为他,只是真的舍不得两年的感情。你走吧,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啊。”
“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呢?”
“我不想再重复以前的感情,你也不是我想要的,你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自己,怎么和我在一起啊?”
我很伤心,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默默穿好了服衣,离开了小杨那里。我终于成为真正的男人了,我要努力工作,努力攒钱,我要拥有自己的事业,我豪情万丈。
第二天,小杨又一脸阳光的来上班了“早上好!”“早!”她跟我们网点每一个人都打了声招呼。就象昨天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也有点怀疑是不是我做了个梦呢?
这时候押钞车来了,我又被喊去提钱箱子。送到了柜台里面。在我要出去的时候彭维朝我喊了声:“喂,出去给我输一下密码,六个8。”
她终于肯喊我了,自从在公交上面顶了她一回,将近一个月来就没理过我。
也许是我表现太好了吧,天天打扫卫生,维护秩序。自从我来了后,他们柜台人员的工作都轻松了很多,也少有顾客吵架闹事了。罗行长还在早会上表杨过我。
“今天晚上7:30我们公司在建行总部9楼会议室我们公司针对柜台人员有一个业务培训,你也参加吧!”小杨跟我说。
平时和她一起宣传险保比较多,我也一直很想见识一下险保公司的培训,另一方面是真心想提⾼技能,多帮她点。
我7:30准时赶到了,金主任叫我和我们网点工作人员坐一起,湛洁就坐我旁边。平时她总是板着脸,穿着一⾝制服,我甚至不敢多看她几眼,虽然打心眼里最喜欢她。今晚她穿了件白⾊的吊带裙子,披了个红⾊的小上衣,很惊艳。
没想到她的胸也很有料,看得我直想流口水。她盯了我一眼,然后就转过⾝去和彭维聊天去了。
这群建行的工作人员都没什么纪律性,聊天的聊天,打电话的打电话,杨姐竟然拿了副鞋垫在打。首先是行长讲话,他们不敢太放肆,接下来是专门负责代理险保的主任讲话,下面纪律就不行了。
接下来是险保公司讲师对大家进行业务培训,下面掌声稀稀拉拉的,也更加吵闹。这个讲师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同志,估计还没有结婚。
她不慌不忙首先站在那里停顿了几秒钟,下面终于安静了点,然后说:“非常荣幸能和各位建行的朋友一起探讨一些销售的技能问题,下面我们一起来做个游戏,请大家伸出自己的双手,伸出食指,当我喊一二三四的时候,两个食指互相拍,当我喊二二三四的时候换食指和中指,依次类推…”
然后她开始边喊边带着大家拍手,一二三四(左右食指拍了四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食指和中指拍四下),三二三四,三二三四,五二三四(双手互拍),五二三四,五二三四,五二三四…随着她不断喊五二三四,掌声越来越齐,越来越热烈…然后她说:“感谢大家这么热烈的回应,让我们把这些掌声送给自己…”
她的课很精彩,一直到10点才散,中途也没人开小差。散会后,大家做鸟兽散。因为电梯只有一部,人又太多,于是我决定走路下去。这时候甚洁和彭维两个也没有挤电梯,我让他们走前面。
楼梯很窄,灯光又昏暗,感觉很象拍恐怖片的现场。走了大概三层,我说,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到底啊?
他们两个心里估计正发⽑着呢,这时候听我这么一说,更加大声尖叫起来。
我用幽幽的声音说:“我还希望我们就这么旋着走下去,永远没有尽头。”这时候,两人更加叫得厉害起来,彭维发火了:“你闭嘴好不好?”她们走也不是跑也不是,跟着我的速度,终于都到了底层。
“我们终于从地狱里面走出来了。”我开玩笑说。
“自以为聪明!”彭维冷冷地哼了一声说。然后大步走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我被她讲得很郁闷,只好也朝家的方向走去。彭维就住在我附近,我租在一个山坡上,彭维是她自家的房子。我走路比较快,很快就到巷子了。黑黑的,没有路灯,只能借着外面大路上的余光往前走。
拐个弯后,看见前面几个黑影,还有女孩的求救声“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把机手,钱都给你们。”是彭维的声音。
我停了下来,慢慢蹲了下去,看见两个青年把彭维逼在墙角,在她⾝上⽑手⽑脚。我也没多想,只想要救她。但是看他们又拿着小刀,我自己又是个三等残废,就这样一⾝排骨,估计只有送死下场。彭维被刀子逼着,⾝上的T恤被撩到了啂房以上,白⾊的胸脯反着微弱的光。
我心里很急,在墙边摸了半天,总算找到了块小石头。没什么威力的那种。有武器总比没武器強,另外取下了裤腰上的钥匙,把小剪刀打开来握在手上,慢慢摸了过去。
彭维这时候被迫开解了胸罩的扣子了,再不下手我的美人就要丢城失地了。
我猛冲了过去,把石子握在掌心,右手一拳照着一个打去,然后左手剪刀揷往另一个的肩膀。那个被剪刀揷的,登时就痛得蹲在墙角嚎叫(太没用了)。
另一个反手就给了我一刀,我的左手挡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差点下趴了。我照着那人腹小踢了一脚,他蹲了下去。另一个用拳头直击我后脑勺,我头晕得厉害,转过⾝把小剪刀在他⾝上乱扎。
彭维终于反应过来了,朝原本在地上的那个踢了两脚就跑,边跑还边向我喊道:“快跑。”如是我也跟着她劲使往她家跑了。
进了她家门两人反锁了院子的门,一起坐地上直喘气。她才看清楚是我。我不知道被打到什么部位了,才缓了一下气,哇的一声竟然吐了。头晕得厉害,站也站不起来。
彭维过来直用手拍我脸,小吴小吴的叫。感觉她拍我的力量比我爸小时候打我巴掌的力气还大些。我本来就喘得厉害,被她一拍我对着她胸前又吐了一口。
她一把把我推翻在地上,然后又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都快被她气死了“给我点水。”我央求道。她这才慌慌张张跑进屋里给我拿了瓢水出来。我喝了一小口,终于好受一点了。但还是站不起来。
她只好过来扶着我穿过小院子往客厅走去。开了灯,我才发现就问他家怎么没人在家。她讲她爸妈单位组织老⼲部出去旅游去了。
我感觉我浑⾝是汗,摸了摸手臂,一看一手的血,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从小就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