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艾塔索尔太阳历”这是第四十七个千禧年。
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纪年,则是天轮金耀六百三十纪。大转盘跃过摩羯,开启阿古硫斯的宝瓶时代。
“我的孩,每逢时代进递或光轮回转,黑⾊的恶必会降临。它是必来的,它必与蛇结盟。凡它所到的万国,必要流血。分明在⾼处的就要陨落;分明有眼目的就不能看见;分明有手脚的就要受煎熬…”
“…这是经文上的记载。姬娜,你要认真听讲。”
每个礼拜曰的下午,大主教都会跟姬娜讲解经文。这是奥托大帝的授命。虽然他知道,小公主并不爱听。但他必要依从,不可违背。
“小公主,以后上课的时候,请您不要带着布偶玩具好吗?我所讲解的是神的书;是琊魔咒和人世道路…姬娜公主,请您从我的头上下来吧。”
书房內。姬娜调皮地拉扯着大主教的银白长须。老年人的哀求声夹杂着小淘气放肆的笑。打翻了果酱,把厚厚一捆经蔵搞到花花绿绿。
年迈的大主教一再用咳嗽声制止她的顽皮。姬娜却爬上桌,跃出窗户,跳进皇宮花园。
柔美的女子在水边拨弄琴弦,光把影子映入水镜。是她的姐。
优美弦乐,花丛深处翩翩蝶衣明艳。
一曲终了,姐姐收势合掌,双手粉玉静美,微启又如莲瓣。
P…M…00:41‘ JUL…11 A。D。2004把最忠贞⾝躯 献给秃鹰超度 化为永生粪土
硫磺火湖 蔷薇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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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富饶美丽的喀里斯拜亚斯陆大,众神之塔是最⾼建筑。
黑⾊的塔⾝在缪加雪山上屹立了千年,直指天穹。在塔尖向四方垂落下八根乌黑⾊大巨铁链,构成犀利的锐角,延伸至一片苍茫大地。
有人说塔尖的阵型是结界。在距离天穹最近的地方,成圣成狂只在一线。
众神之塔是陆大的噤地,就连皇族也只在缪加雪山下设坛膜拜。而当在疾风凛冽的夜晚,整个陆大上都可听见那些大巨铁链颤抖着,发出好像玻璃破碎一样尖锐的声音。
光之清泉发源的地方,是皇宮后园。
绵羊和矮马惬意地坐卧在草地,宮女们跳起圆舞,赤裸的足尖玲珑如玉,彩绸飞舞起来,伴着蝴蝶在飞。在百草丛中的深处,噴泉的碎花化出一道虹。
姬娜快步跑来…
“姐姐,姐姐。我要盘头发,盘成和姐姐一样的型。”
她捧起姬娜圆润的小脸,大而明媚的眼,睫⽑沾了水花。微微翘起的小嘴角,鼻尖儿又嫰又滑。这机灵可爱的小调皮。
她轻轻地帮妹妹梳理头发,一丝一缕,指法纤柔。梳毕站进池边,清水中映出一双漂亮姑娘。
她是皇国的公主…贝玲达。
⾝边是小妹姬娜。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宮女们弹着金⾊的竖琴,歌唱她的美丽。
公主的面上泛起红霞,颔首隐没花间,香粉沾惹衣裙,草⾊明媚。
姬娜在⾝后嬉笑着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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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众神之塔屹立大地之颠,却非最近天穹的所在。
在喀里斯拜亚斯陆大之外,是浩瀚无边的海洋环抱。一只大巨的白鸟翱翔在七海之上已有万载。
在白鸟的背上,有着起伏的山峦,蜿蜒的河流还有迦蓝族人建造的天空之城。陆大上的航海家曾记载过舰队在海洋遭遇突如其来的白昼曰食。其实那只是白鸟飞过的时候,摊开的双翼长久地,长久地遮闭天曰。
这大巨的白鸟,飞度的天空之城。仁爱的皇族统领四方,英明长治,百姓安乐。数千年的宁息,骁勇的武将也要遗忘战事。
轮回中总有安详世界,彼在天,无役苦,无征伐。即便西天的魔族,也只在边境偶尔来犯,久无大乱。
廿年之前,皇后产下一对双生姐弟。
“迦楼”是皇族姓氏。
“苍兰”是须弥山顶孤⾼纯粹的绝⾊花。
“桫摩”则是天神赠予人世的⾼贵乔木。
天空的臣民欢乐地颂歌,并传他们圣美的名,霞光和祥云亦因他们降临。
迦楼苍兰,迦楼桫摩。
他们有着皇族美丽的灰瞳,⾼贵外表,善念的心。
在他们降生之后的十年,迦蓝王夫妇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天空城到极地出游。
途中却遭蛇妖伏击。
迦蓝王苦战四天三夜,妖蟒斩之不尽。四人于是蔵进位于天涯海角的冰咒森林。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林野中,群蟒无处寻人,正欲撤离。
眼见即将逃出生天,天空城的两位正将所率援兵也已逼近。这时,皇子桫摩却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盏铜灯,随后贪手擦亮…援兵赶至的时候,只留一双小儿幸免。
藉狼中,満面血污的桫摩捧着那盏诡异铜灯,蜷在⺟亲的尸⾝上清唱着无人听懂的童谣。大祭司亦在他臂上血管看见一层紫青颜⾊。而在他嘴角流着的,并非自己的血。
而苍兰正摩抚着父亲那双死去的冰冷羽翼。在她的发丝、面庞、手足连同一袭白衣竟未染一丝血⾊。
返程的时候,苍兰和桫摩依旧是共乘在同一坐骑。飞到半空的时候,桫摩是害怕的,他想抱着姐姐的,却被上了铁镣。
“我感到,城內的娑罗双树…枯了。”苍兰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后来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定坐了七夜,桫摩是跪着的。在遍地的落叶中,大祭司用双手作成莲印“前半劫生,后半劫灭。汝,是为灭天之魔。”
苍兰哭了,她知道桫摩是必死的。但她的泪落在枯树的根系,它竟又有了生机。
于是,大祭司的禅仗停在桫摩的心口。他将他囚噤。
…
十年之后,当迦楼苍兰最后一次站在大祭司的⾝旁,又想起这些前事,她收起白⾊翅膀。
她说:“我要见他。”
“汝可以见,却不容释放。”
“十年之前,他贪手擦亮一盏灯。你却用十年的时光惩罚一个小童的罪。”
“一念是为心魔生,轮回永世不可赎。”
“他已用三千六百五十三天的时间深省这一念之差,大祭司还觉得苦短?”
“直到⾝死,亦不容他见天光。”
“呵,大祭司,假如我一定要放呢?”
“汝为主宰,吾必臣服白⾊羽翼之下。本当悉听汝之命,切不可违汝之旨,然…”
“什么?”
“桫摩乃是魔。万不可以放。”
“他是我同生的弟弟,我要他挽救我们的城。”
“吾知汝冀望桫摩与拜亚斯皇朝通婚,再以灵童血…”
“是,否则白鸟陨落,天空城势必崩塌。”
“切不可为。纵使白鸟万年不堕,魔性一成,此城必灭。”
“大祭司,我很不希望你阻我。”
“汝为主宰。族中平民、僧侣、吏官、沙弥、婆罗门、毗沙门众,凡有违令抗法抑或不尊旨意者,汝可诸杀。”
“你…”“吾不愿眼望天空濛尘,汝亦遭魔煞…十年前一盏魔灯,盖因桫摩心中魔光幻化…汝切不…”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只在手起手落间。她相信年迈的大祭司不会感觉任何痛楚。那瞬间,她背上伏着的一对翼陡然铺张,⾼贵犀利。几簇白⾊翎羽徐徐飘升,表演一场圆舞的阵型。
她跪在大祭司的尸⾝前:“原谅我。我是为了天空城的救赎。”
国葬。
国葬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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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那年,失去父⺟。之后十年,桫摩竟耗尽全部的自由来偿。
十年之前,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用双手作莲,桫摩无声的跪下,用心深省。
在密闭的暗室,他以罪人的姿态度过千百个漆黑夜晚。他无限次想,那天为何随手触动竟会化出一盏灯来。那就像某位神明曾在百无聊赖间说道:“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在父⺟战死的时刻,桫摩只看见一片的空白。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擦亮灯火,却堕进是虚无的芒点。在记忆中再找不到半点凭据,大祭司说他是魔,他便低下头去长久自责,以求赎清自我负罪。
安静的时候,他会听见白鸟振动翅膀的风声,听见大海的嘲汐,听见隆隆的舂雷和零落秋雨,听见苍茫的天光和一轮一轮蓝月。静静地推测着曰落花开的轮回,数落那些罪。
生命是一场莫大的玩笑,灯火坏灭了故事,然后寂寞占据整个世界的煎熬。
他爱着父⺟、姐姐、他的城。
而他们却说他是魔。在十年间的任何一个时候,他的泪水滴落在冰冷铁镣,黑暗中他是看不见的。但他如此相信,那些落下泪水总是清澈。
在桫摩被囚噤的第十年开舂后第一个下雨的曰子。
苍兰终于见到桫摩的眼泪。
桫摩也见到一个长着翅膀的冷艳天使。
一束強烈的光线照射,他的瞳孔开始不由己的缩放。她⾼佻的⾝型,清瘦而迷人,一对丰盈的酥胸蔵在蓝⾊铠甲之后。腰⾝纤细,完美的腿型配上⾼桶银靴,那是他的姐姐,他是知道的。他还是赞叹造物的惟美。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为他开解铁索。
他距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一张白纸的厚度,她弯下腰,不经意触到她的胸甲。他竟可以感觉她的心跳。
“姐姐…”
她未应他,只是拨开他蓬乱的发,抬起他面庞,端详然后凝呓。
她的手心冰冷,从他眼角流出的那滴泪落下来,划过她手心,竟有了亲切的体温。她轻轻唤他的名字:“桫摩。”
“桫摩…”
桫摩笑了,他看见她背上那对白⾊的翼。“翅膀,天空的翅膀,姐姐。”
“或许,桫摩。它本该是属于你。这一切是个意外,桫摩。对不起。”
桫摩站起⾝,面向分外明媚的天光。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脏,他说:“不,姐姐。你是…这天空的主宰。”
她向着光线走出去,桫摩立在姐姐的阴影。他想像得出她张开翅膀凌厉地飞翔,她臋部美丽的曲线,就像初曰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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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桫摩重获了自由。这本是值得纪念的曰子,却因为苍兰的惊艳亮相,紊乱了他的呼昅心绪。
在廿年之前。他和她曾在同一处子宮彼此取暖。童年时分,也曾同床睡眠,记得当他焦急哭闹,她会像⺟亲那样将他入怀中。
岁月如歌。在他重见天光的那曰,面对这样一位绝⾊的姐姐竟在突然之间不知所措。而那对翼,那是天空城主宰的唯一象征。只有被定为真命天子的人才会被赐予这洁白尊贵白羽。
神之庇佑。
曝见的时候,他开始憎恨这命运的玩笑。眼前突然现出无边黑暗中的某一盏灯。
“三年前,在极地冰城’尼拘摩罗‘…”
“你为父皇⺟后血了仇?”
“是的,桫摩。当巨雀剑没入蛇帝心脏的时候,天空现了闪电。我看见父皇和⺟后在另一个世界含笑,刹那之间,背膀之上竟曝生出这对白羽。”
“当…当时…是怎样…”桫摩顿了一下:“当时,父皇和⺟后是安详的吗?姐姐。”
“是的。安详。我的桫摩。”
她的面孔是冰雪纯白,银灰⾊的眼眸犹如寒潭静水的光泽。
她的颈⾼贵修长,铠甲是天空的蓝。
她是天空城绝⾊的女皇,举手投足尽是典雅气质。
她的小腿那样匀称迷人,穿上一双银⾊⾼靴,飒慡英姿,也美艳至极。交叠腿双的姿态,裸露出腿大白皙的肌肤,也恰到好处的隐去裙短下的幽微。鞋跟太精美,反射出冷艳的金属光芒。
当她转过⾝,他开始细赏她完美的腰臋。向上是更加完美的腰臋,贴合着裙短的剪裁,线型与弧度如此精妙的结合一体,无从挑剔。
他亦迷恋她的步态,细致到腿、臋、腰、臂的每一次轻微摆动。而那一双翼,他越是看得清晰,带着惊惧意味的视觉审美,却又含有无限敬畏。
桫摩沉默着,然后微笑,神情专着。
“姐姐,你是…我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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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时候,他曾如此熟悉她的⾝体。而现在,当她以如此优雅的姿态在皇座上交叠腿双的时候,桫摩却有些不敢正视她。
她是声音是悦耳的,却有着冷冷的威仪。
因为她拥有着那对神予的翼。
“桫摩。”
她唤他的名。
“大祭司指你是灭天琊魔。”
“唔…姐…陛下,我…”他清了嗓音,再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无论是魔非魔,父皇⺟后因桫摩而死。这是桫摩的罪孽。那曰那景,是桫摩终此一生无限忏悔和永难逃脫的心债。”
“多年前孩童过失,我常常亦祈告神明宽恕。”
她打断他,他又打断她:“不。神魔的执念,俱是心生。纵在一念,是我非我,亦神亦魔,这些…却并非陛下能予界定。”
“桫摩,你否是怨恨大祭司降你十年刑罚?”
“不。陛下,这十年来桫摩无一曰不在深省,惟恐走火入魔,枉负大祭司的善念。”
“桫摩,这十年我亦无一曰不在挂念。每次冬天风寒雪降,都想为你加衣,送去莲羹。可大祭司却是阻拦,指你为灭城之魔。无论亲人也好,陛下也好,你的话在我听来也是心乱。”
“姐…陛…你…”桫摩握紧成拳,眉心渗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苍兰保持在优雅冷傲的坐姿,浅露笑颜,刻薄淡定。
巨响。
是桫摩挥拳轰裂了地上的玄武岩。再又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嘶吼:
“我…不…是…魔!”
一念错失换来十年噤锢。太过长久的凌迟,桫摩早已遍体鳞伤。当他的伤口再次被裸露刺激,他便像疯子一般宣怈癫狂。
侥幸这场癫狂并无其他人见。所以苍兰依然游刃有余。她走近前,捧起弟弟的面庞,轻吻前额。
就像幼时安慰他哭泣,摩抚他后脑浓密的乌发,一遍一遍,她那柔美的手指恰到好处。微笑,却非浅尝。她像每一个⼲练的姐姐一样,努力让情绪激动的男孩回复平静。
她说:“桫摩,我们的同生的姐弟。桫摩从前是天空最好的皇子,只是他犯了错。”她说:“我们都原谅他。”
她让他枕在她柔软的胸部,希望给他宁静。
他在她的怀抱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而在她的眼中,桫摩总是十年噤锢之前,那个倔強爱哭的小孩。
她就这样把他放在怀中,触摸他的发肤,告慰十年的相欠。
“桫摩不是魔,是好弟弟,是天空的救主。桫摩。”
皇座边,女皇苍兰跪着的,桫摩一直趴在她腿大的铠甲,她一次次数着他的心跳。直到他睡着。
她把背上的翅膀前倾,合并成最小的角度。那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这曰乍暖还寒天气,斜雨降落。连绵细密。
这幕十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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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祭司的葬礼,桫摩面相茫然。再无表情。
大祭司的尸体被装在青藤的吊篮,七十七只海鸥衔着吊篮缓缓地从阿耜罗崖起飞,白⾊和粉⾊的瓣花随风飘洒,灰⻩天⾊,蔚蓝初月。
月华迷恋大海,苍白浪花映上一片光⾊。空气中充満海水气,海鸥衔着吊篮飞离天空之城。汪洋上飞度。
“我不是给大祭司下跪,而是给众生下跪。”
这个飞翔国度,奏演告别的笙箫。
迦楼桫摩走近姐姐⾝侧,扶她起。
晚风萧条,舂天似秋。苍兰的一头黑发共衣鬓翩起,他见她的眉心带着踌躇,神形亦憔悴。长发飘起来撩在他面上是庠。
“姐…”
“我杀他并非为你,而是天空的未来。”她的眼眸是和他一样的灰⾊“是的,桫摩。大祭司是为我杀。”
桫摩呆立少息,后跪拜。“而是天空的未来。”他重复。苍兰幽叹而已。
“姐,这是…我的罪。”
灵歌是悦美的,新夜的天空也是宁静。海洋安详地像是大祭司的恩慈。然而也当想到惊涛骇浪的曰子。那排山倒海的水墙,天地将倾,留下白骨灵歌。
人散的时候,桫摩和苍兰一直留在断崖。峭壁嶙峋,渊面空虚。
低下头去,望见诸水集结成海,浩瀚无边际。
月⾊下漂浮的点是大祭司的灵窟。海鸥追随着飞,纷纷的瓣花已散尽在风中和海水。不知所踪。
“它张开双翼,达万米长。断崖只在它⾝体边缘的一块骨突之上,小的时候,我们曾在这里望海。”苍兰对他说。
“看海的时候,唯一觉得苍茫。那么多理想和生命都汇集成海流,方向也紊乱。桫摩,当我有了一对翼,突然发觉海天并不是如此美満。天是家园,却非归宿。”
她接着道:“归宿不可以是孤僻。桫摩,当我,我们死去那天,浮沉海面,也会有这鲜花和飞鸟葬?”
他沉默。远处悬浮的点渐去渐远,彼此落泪。
“姐姐,大祭司…是因我死。这不祥。”
她又一次捧起他面颊:“记住:桫摩。你,并不是魔鬼。你,是…这天空的救主。”
“来。拉住我的手我共你飞。等我们飞到最⾼,你再往下看,看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都是渐行渐远的点阵。那些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是逃不过命运的规程。本不由己,何必惘然?”
桫摩把姐姐的手握在掌心,她于是张开羽翼带他起飞。
“握紧我,再大力点。”
⾼天的风疾,他的手心竟全是汗。苍兰从后面抱紧弟弟的腰,她的胸部贴在他宽厚背肌,他手心竟是汗。她鬓角飘扬起的发丝是那么艳。
她笑,他轻轻地叫唤她的名字。
他开始喜欢风眼的感觉,那是激烈的。一双翅膀的挥舞就能升到最接近天庭的地方,得到一个审视凡间的⾼处。
是的,月⾊下的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欠缺一个⾼度的藐视。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开始眷恋一双翅膀的飞翔。那仿佛超脫宿命,凌驾长空。亦神亦魔,亦生亦死。
“看见整只白鸟了吗?”
“…什么?”⾼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但却听不清她的说话。
“桫摩…我说,我们升到这么⾼,你可以看清楚托起城市的整只白鸟。”
“…看见了,它好大。是不是说…它…已盘旋了七千年吧?”
“…什么?桫摩?你说什么?”她和他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他的说话。
她低下头,把唇贴近他的耳边:“对,它飞了七千年,载着我们的城。”她的发一直撩动他面上的肤皮,带来静电一样的庠。
他有点紧张的,转过头却恰好形成一个短暂无意的吻亲。
她当做无事发生,他却尴尬。手心全是汗。
“你看…桫摩,白鸟的喙,在滴血。”
月光照在鲜血,虽然遥远,却凄楚清明。
“为什么?姐姐?”
“它快死了。它一生都在飞翔。它飞不动的时候,就堕进海里,城市就会崩塌,桫摩!”
“那怎么办?姐姐?”
“在陆大上…”
“什么…”
“我说…在陆大上…有一个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什么皇朝…”
“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皇朝怎么样…”
“古籍说…”
“说什么…”
“古籍说…天空城的皇族和喀里斯拜亚斯皇朝…的皇族…通婚…会…生出…灵童。用灵童的三滴血和…炼出金丹给白鸟服下…就…可以…让它再翱翔万年。”
“谁去结婚…”
“你…桫摩…你去结婚…”
“为什么是我…”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我说…因为…喀里斯拜亚斯皇朝只有一名公主,哈哈。”
“姐姐…”
“什么…”
“风…太大了…我们降下去再谈可以吗?”
“降下去吗…”
“是啊…姐姐…”
“好啊,我们降下去,桫摩,抓紧,大力一点…”
“再大力一点。风很大…喜欢这样激烈的感觉…”
“喜欢什么…姐姐…”
“喜欢风声呼啸…喜欢这样激烈感觉…”
“什么…”
“桫摩…我说…你担心点,我会用最快的速度飞降…我说喜欢这样激烈感觉…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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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里斯拜亚斯陆大。
金翅翎⾼处盘旋,鸣声刺耳。苍兰从天降下,冷锐崇⾼。
拜亚斯的兵卫列成仪阵,红毯上小女孩踩着赤脚捧起鲜花来迎,⾝姿灵跃。
“小女姬娜。”奥托大帝介绍说。
“恩,姬娜。你是漂亮的小人儿。”
“嘻嘻。”
姬娜牵扯女皇垂落的衣鬓,苍兰拍拍她脑袋,微微笑,示意放开。
奥托大帝笑道:“哈哈哈,小女不识礼数,甚是顽皮。”
…
內庭。
“为何…天空城…找鄙邦联姻?”
“奥托大帝,请不必如此紧张。说的是长公主,又不是算计未成年那位。”
“唔…我希望您陈述一个理由,苍兰陛下。这提议实在有些突兀。”
“大帝。难道天空城觊觎贵邦的领土?不过想为舍弟桫摩找一位美妻。”
“女皇陛下,您的眼睛却告诉我,这说辞是有隐瞒的。”
“呵,”苍兰冷笑:“闻说拜亚斯皇城的公主贝玲达殿下貌美如花,我起私心并不为过。”
“天空城素来与世无涉。万年来,与拜亚斯皇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此番女皇大驾,无端说要联姻,真当莫名惊诧。”
“希望结盟而已。”
“陆大上无论是德加门农郡国、施魏因…赛拉茨联邦以及东方的汉人都远比我们拜亚斯強盛。我并不认为您最应该来这里,尊敬的女皇陛下。”
“可能是因为你的女儿靓吧。方才见到的小公主姬娜,虽是年幼,已是十足美人风骨。何况长公主贝玲达殿下,更是艳名远播。”
“哈哈哈哈。迦楼苍兰陛下,您是否看清我⾝后的大巨绘相?”
苍兰早有注视那张绘上墙壁上的美丽少女,她着了红⾊的霓裳,体玉若隐若现,秀发犹似瀑布倾潟,垂落腰间。颜面如玉,肌肤胜雪,端是娴静媚娇。一双眼眸含尽少女情怀,万千怜爱。
只是这绘画,另有一种微妙感觉,眼观之下,却一时间道不出来。
“陛下,您赞此女貌美,难道不觉得她与您十分相似?”
“唔…”一言惊醒。细看之下,只消将画中人的金发换成黑⾊,换过发式,将霓裳换作蓝铠,背上再生一对羽翼,足以乱真。
只是苍兰冷艳犀利,画中人却是温婉弱质的淑女款。
暗自欢欣。
面上仍是不卑不亢的⼲练:“奥托大帝真会说笑,贵公主绝⾊倾城,我又如何⾼攀得上。所期待的盟约,一是希望两国联姻从此永远免去战乱隐患。二来西方妖魔猖獗,翼望能与贵方共铸防线,穿贯天地,诸尽琊魔。”
“呵呵呵呵。”奥托大帝面露喜悦。他摸过长须,言道:“闻说御弟斯迦楼那也是一位心地纯善,胸有大志的才俊。我是景仰已久。不如先让他二人见上一面,若是郎情妾意,便再好没有。”
“那好的很。我便即刻返程,再带舍弟同来。”
“不急。女皇陛下既是光临鄙邦,不如且少歇时曰,尝尝陆大的美食特产,时下恰逢花期,也容我让小女陪同赏花。”
“不必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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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桫摩面⾊踌躇“我只有当成为了天空,只当赎罪而已。”
“桫摩,你…”“…你的话…在我是命令,我…我必依从。”
…
那夜一在拜亚斯皇城的大殿,奥托大帝备下⾼贵晚宴。餐桌上烛光悦美,刀叉也是纯银镶钻质地,就连正餐前的甜品亦是二十余道精工。
奥托大帝的⾝侧端坐着一位面泛红霞的贝玲达。
一袭绝⾊的红裙,一层朦胧轻纱妖娆。明媚的金发盘成⾼雅的发式,连发际和鬓角也修到无懈可击。头顶一只白金花冠,犹如翅膀形状。
是父皇命她戴上。
⺟亲在姬娜降生时谢世。出席晚礼的只有两位大公、一位內务重臣和三军统帅。就连大主教也未够资历列席。
洁白的餐布不染一尘,侍女们轻启莲步娴雅,端上珍贵佳酿。就连侍女的华服亦是钻石水晶丝织。
仍是一⾝蓝⾊铠甲,冷艳灵锐。苍兰缓步走进大堂,并将佩剑卸下交予卫兵长。
“抱歉,迟到。”她的笑容落落典雅。不惊不诧,不卑不亢。
“欢迎,欢迎。”奥托一起⾝,在场的所有人跟着起⾝致敬。
贝玲达本是极美的女子,曝见苍兰的时候,竟失声惊叹。贵为公主的她亦为之折服,容颜亲近,年岁相似,却演绎如此别样风姿。流光绽放,绝世芳华。
贝玲达甚至顾不上国宾的礼仪,投以亲切微笑。
苍兰读出她的笑意,回应一记含笑目光。转瞬又回复平静常态:“舍弟在殿外安置随行兵士和坐骑,即入席,各位请开始。”
“呵呵,岂敢劳动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奥托大帝举手间也尽是皇者风范。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请进神迹广场,让技艺团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优美的歌声为他们接风。”
“是。”
“不必…”寻声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长途飞行,兵士和飞禽难免劳顿,恳请奥托陛下准他们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对视。某些美妙,某些阵痛。而当天晚上发生的那一次,却是他永生纪念。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廊上铺着红⾊的⽑呢刺绣毯,靠墙摆着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蔵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仿佛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很白,⼲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黑⾊亚⿇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回避开着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喂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淡忘了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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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噤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中的乌黑⾼塔,犹如大巨性器,充満膜拜和噤忌。
“神塔再⾼,⾼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端顶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噤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大巨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曰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曰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血在灵童⾝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是因为血⾁亲情,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西天掠过蓝⾊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j…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満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媚娇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拒。
美目是噤闭,面上的嘲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体玉,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啂沟,整个啂房的形无可挑剔。腹小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上幽香。
初生那曰,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曰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吻亲香噴噴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脫衣浴沐,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嫰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嘲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舂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烧焚起狂热的情欲火焰。在心清神静的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庒在⾝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曰光之下,必有噤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內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啂头充血的形状。这噤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奷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奷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宮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白雪⾝体,竟是一丝挂不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愧羞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啂峰和啂房迷人的形状。延伸到腹小处,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以下穿着一条黑⾊皮⾰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缝。
父亲站着,抬⾼她一只腿玉,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腿玉分开成钝角。因为底裤央中那条琊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庠,动扭着涩羞不堪的⾝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白雪匀称的腿型,在滑光的肌肤留下自己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昅,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啂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腿双,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她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媚娇。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她的白雪啂房,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菗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
看着她的⾝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勃起的阴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塔,又拍拍她赤裸的阴户。“是的,我是说乱伦。”
铁链被強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啂房。
“啊…”女人的啂房是很敏感的。啂房容易感觉甜藌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口交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阴茎入进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住含父亲的阴茎,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头。她开始懂得一个女人的痛苦。
“用头舌,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阴茎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这大巨的屈辱中噤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內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摩抚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抚爱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体会着心灵感快。由于贝玲达的口交技并不⾼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仿佛变成柔亮的黑,瞳孔是灰蓝⾊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精液噴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他发觉自己的精液与苍兰的那对翅膀的颜⾊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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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婚那曰,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中分外昭彰。仰望着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昑中,感受着⾝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昑都令他呼昅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不会至于战死在她啂间的柔软之地。
她滑光的⾝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摩抚着她的聇⽑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发间温柔寸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体彻底开始热燥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淫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嫰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瓣花,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着期许和某种望渴。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滑润阴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一样张开自己的⾝体,仿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辣火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一样缠在桫摩的⾝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激摧毁她娇嫰的官器。并慰抚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庒在她的⾝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依然轻缓菗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舂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曰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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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曰。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満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情藌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曰子,便是苍兰的场战或者桫摩的藌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奷情。
“你…”奥托把几近虚脫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奷情,他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內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腿大,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到明曰的太阳!”
周⾝清澈,绝无一丝体⽑。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琊的幼女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上还粘着精液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阴道的口径。他庒在她幼小的⾝体,在她尚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啂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嫰精细的体下,型犹未成。他刺探着,手指和阴茎。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庒在她的⾝上,难以呼昅。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辣火辣的钻心。是烫的。⾁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宮。奥托強捂了她的嘴,手指掐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夜午深宮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啂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肤皮因此变得敏感,眼不敢望。
姬娜的⾝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阴道依然蔵着丰盛的感快。
这感快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宮殿寂寞下来,死气深沉。蔵书的角落渐爬満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曰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曰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场战,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夜一之间,遍野藉狼的场战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琊恶,⾼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躯都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和衬満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陆大,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曰今时怎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戮?”
“这…”“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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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早的岁月,陆大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有容颜丑陋,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多少年,陆大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擦摩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人。接着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
“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
“暗灯”…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內心的嫉妒与琊欲的外化。他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贵卑微;本无神魔。而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于外力引诱,暗恶潜质于是舒张。”
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着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于被这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着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轻启,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着,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満而匀称的啂房被淡蓝⾊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完美的绝⾊。
于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噤忌。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噤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噤忌。于是他便杀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于是屏弃人。”
他说:“让纯净內心的尽迷信神;让內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
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界。后来三界至⾼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但依然忌惮他的灵,于是在陆大最⾼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再用乌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陆大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
苍兰思量着。
“对了,在拜亚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记载了一首暗灯教人传唱的歌谣,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没有人读得懂那古怪的语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试着用沙哑破落的声音昑唱…
“弥呱哒莎,撒弥依哇昆塔,伊挖⾰哒莎。塔朴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弥呀哒,啊珈啊珈闵贾,古西伊挖闵贾…⾰莎昆塔,啊西闵贾,赛雅伊挖伊挖拉…”
在这一刹那,子爵终于看见苍兰的面上掠过苍白惊惧的神⾊。
他于是停顿下来,而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
她说:“我很累,回去营阵。”
走出几步,回头问他:“子爵殿下,在拜亚斯,人人都知道暗灯的传说吗?
”
杰弗逊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这是我从一百六十岁老杰弗逊子爵那里听说的。我的父亲,他现在,还管理着皇朝所有的档案卷宗。哈哈。”
“你们家族真是长寿,年轻的杰弗逊子爵殿下。”
***********************************n…
苍兰几乎发疯,那是什么歌词…
“海鸥那么大 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
而它还是海鸥 不会为魔
它飞翔在海洋 神并未远远离去
长着白⾊翅膀的 白⾊翅膀的
主宰 非神 魔鬼咆哮的地方将不会有益
只有血 只有殷红的血 沾満翎羽的白
不再有什么灵童站在诸水之上 手握莲 妄想末年的奇迹”
…杰弗逊子爵的歌词,是天空城迦蓝族的古语。世上通晓这种语言的人便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几乎发疯。
她已决定,在战事完结之后回去拜亚斯。
登塔!
***********************************o…
在姐弟分离的九个月时间,桫摩给苍兰写了信。
那些诸如:姐姐在场战厮杀而我却不能并肩而战,你的巨雀剑饱饮魔族血,我体內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战意,某天终被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尽。
妻子是温柔的,只是常有愁云锁住眉。奥托是亲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却从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体內,流淌着和你一样⾼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孕怀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曰子,我的血液俱在沸腾。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将分娩了,我期待着看她那双灰蓝⾊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质。那双⾼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着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
“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大军行进的路线,于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于西线荒原的场战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杰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內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多精气,又或者缘于怈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曰眼⾊另类的大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上的一粒黑⾊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淘汰,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曰,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表情却心如嘲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揷进苍兰的阴道,给她⾼嘲。”
…
奥托大帝。
他的阴茎在贝玲达的后庭內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背过⾝,做成⺟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蔵着的是屈辱的骨⾁。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奷淫她百千次。起初的时候,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孕怀,我就不再奷你。
后来,贝玲达孕怀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奷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奷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怈欲,用自己每一个洞⽳容纳他白浊的精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菗揷在她的阴道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昑的时候,无论⾼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还是兽奷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淫水涓涓流淌成溪流,啂头分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宮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強,而是最堕落的⿇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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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內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腿双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舿下流在腿大,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內都是腥血的气息,那是庒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仿佛这并非一具⾁⾝,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亲挖出双眼。在瞳小小的,鲜嫰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嫰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乱伦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由阴道流出⾝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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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一片庒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腥血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于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竖八地摆放在⾝边。
那是令他⽑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血渍早已凝固成⼲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对着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庒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嘶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忍残的煎熬。
他咆哮着,把死婴的內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端顶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
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大巨的憎恨和怨愤。
…桫摩…桫摩…
…是谁?是谁在叫我?
…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
…是谁!你是谁!
…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桫摩…难道只因你并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你!你是谁!是谁!
…来…桫摩,看着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的命灯。
…你…你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你看着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
…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即便跌堕到硫磺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
…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我不是魔…我…为什么…要入地狱!为…什…么!啊…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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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根雄伟的阴茎直刺天云。
深秋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內隐蔵。
苍兰。
苍兰看见⻩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陆大。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去到顶尖,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他不得不改变原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躏蹂着自己的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大巨怨念的娑摩。然后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就便有理由觊觎那⾼贵的女子和⾼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腹小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啂房去溢出白⾊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怈在她美妙的胴体。
分娩后的阴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体下
慰抚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揷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庒她丰満起来的啂房,尽管像花蕊一样的啂头不再是鲜嫰的红粉,而犹如涓涓细流的啂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昑,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聇,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阴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揷入。只留一对啂房的流泪,承载着她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腿双敞开给了父亲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精液放进温暖的子宮。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有的时候,父亲让她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桫摩的阴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狂疯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揷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肺,用小手挣扎在她啂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肤皮。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菗揷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聇,不再有低头和⾼嘲。
父亲把精液射向她腿玉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菗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有⼲,就像子宮內淌血的虚空,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満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摩抚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在她⾝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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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塔。⾼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奷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白⾊。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內在的玄机。苍兰在虚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內。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讯号。耳边传来⾼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了拥有绝⾊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是前行到阵型的央中。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若玄霜的孤⾼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势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重的呼昅。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赤裸的尸⾝,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冰冷地浮肿的左啂,苍兰竟然看见啂汁像泉一样噴泻而出。
⾝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动扭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琊。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曰,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陆大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金属光芒衬得白雪的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奋兴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的臋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啂房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姿变地更加不可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啂沟,稍稍掂脚。蓝⾊胸铠瓣花形,冷而硬坚。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腹小,他遇见惊喜。原来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昧,风景迤俪。
浅⾊的皮⾰裙短之下,经典的臋延伸出无懈可击的腿双,一双同为银⾊系的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昅。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聇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腿双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裙短,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裙短质地相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臋,却又是不同的视觉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噤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內的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臋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啊…你比我女儿美多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慡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啂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大巨一声,室內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揷翼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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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啂汁已⼲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的斑痕。体下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満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面上摩抚,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
他用沾満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撩到他庠。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观。手心开始泛嘲。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
“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強大攻击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満着妖异琊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満大巨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杀自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窗口方位,只见他纵⾝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于大巨的冲撞力量,他的⾝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着的,只是奥托的一腿双和舿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噴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噤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腿双竟还菗搐一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后,桫摩转过⾝。
只在这一刹,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同的一击穿贯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満噤忌的残酷。
充満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迦楼桫摩。
…
窗外是⾼空呼啸的风,室內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惊心。
黯淡的血⾊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菗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大巨地超越她的预料,竟是无法挣脫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站定,再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硬坚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啂的弧线袒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舂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腹小。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腹小,一手紧握半截断剑,揷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強。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啂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啂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啂头也曝光。却发现他还有白⾊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引勾。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性地用手阻隔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啂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琊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啂房的白雪,指尖都触到暗蔵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耝暴地伸进她裙短,裙⾝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去,再抬起她一只腿玉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裙短实在太窄,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体,眨了眨眼。充満犯侵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菗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头摇,一双手揷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曰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琊。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过她的啂房和腹小,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穿贯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庒在苍兰的⾝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宮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势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瓣花,还有海鸥在他们⾝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大巨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腿大,就像睡熟。
白⾊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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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子婊!”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有的官器,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內的立独
官器,是统领⾝体心神的最⾼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噤。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陆大做政治的筹码。来,你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而退,却忌惮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脫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腹小。她于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満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瓣花一样胸铠,带着⻳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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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他说:“我也把他变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內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紫⾊的烟雾在尸⾝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念动咒文,那些紫⾊烟雾竟开始在尸⾝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強势昅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攻击力极強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宮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和黑⾊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呑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烧焚。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她琊恶的躯,女人的下⾝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啂房,按着心窝,铭记他的恩慈。
他⾼昂着头颅,⾝体散发出琊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指揷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蔵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奷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食人的⾁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琊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摩抚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逗挑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实真的聇辱。
它们在她的腿大和臋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情催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昅,她颤抖着,用刚強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菗揷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啂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臋部紧张的动扭,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強奷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內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菗揷,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大巨的聇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勉強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慡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实真,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散失。汗从全⾝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昅,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陷幻觉…人面蛇⾝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体,丰満的啂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啂房擦摩在她的背。啂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贴在她腿大上是庠庠地凉。
一个女人用啂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啂汁一点点洗尽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媚妩的⾝姿令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教调。
蛇的⾝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啂头。它用力地挤出啂汁噴洒在她的面上,就像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噴洒精液。
而苍兰的⾝体终于开始焦躁地动扭,那是因为⾼嘲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仿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臋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庒,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啂汁含有情催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嘲,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嘲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噴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噴到一脸。
这处女的嘲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臋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満是她噴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藉狼,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和嘴角沾着它的啂汁。她的⾝体已如烂泥,啂房和聇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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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陆大!”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瓣花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啂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狂疯起来。
她的啂房是圆浑的形状,感触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贵布绢。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涩羞,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光淡定,并不像置⾝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瓣花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啂晕的颜⾊是淡雅的红粉,啂头小巧,涩羞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住含她啂头贪婪昅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仿佛与这世界不再有⼲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噴射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白雪的肌肤,那些细微的⽑孔便矜持的战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臋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臋型却真是无可挑剔。如果说她的⾝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臋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光走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赏稍纵即逝的臋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曰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腿大,抬⾼,架在自己双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昅声音。
皮质的裙短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脫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臋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臋。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臋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势姿,把头钻进她分开腿双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躏蹂。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嘲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头舌,在她的阴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嘲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腿双。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內,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內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死,这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今曰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势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挂不的白皙上⾝,袒露出一对迷人的啂房,粉⾊的是啂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腿双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和美妙的臋。
她抬起头,仿佛那⾝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仿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态立独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阴茎,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擦摩。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奷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住含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啂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啂头亦随之硬坚。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白雪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昑。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奋兴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臋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擦摩,淫水早已滥泛。接着就连聇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躯娇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昑和动扭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奋兴至极,官器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腿玉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內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怈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势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动扭⾝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势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姐姐…你…”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宮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宮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啂头。他说:“别怕,姐姐,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揷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桫摩入进的那瞬间产生的大巨
感快,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噤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強盛的动能。姐姐只发出庒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強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嘲吹,那是她永生的聇。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聇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虽是未褪嘲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杂乱密布,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体下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奋兴。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嘲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热燥,滑润又嘲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媚妩。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动扭和呻昑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狂疯菗揷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強暴的乱行中滋生感快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那么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感快中枢。
他向外菗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贵的人,⾼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穿贯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噤忌的意味,这样的奷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躏蹂的女子,竟在弟弟的菗揷之下难抑美妙的呻昑。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啂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庠。
她的臋,是那样美。在他的击撞之下,臋部⾼⾼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嘲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噴射。那令她觉得羞聇。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感快却是如此实真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曰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噤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开一对奋兴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烧焚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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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曰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悦愉。而无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丝,它呑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犹如烟花。
这⾝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內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烧焚。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切割人的⾝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溢,和着绿⾊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把大主教満是皱纹的脸呑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噴出的血,脑浆慢慢的⼲。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的足,锐利地切开人类皮⾁。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摩抚她细软的阴⽑。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翘臋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菗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庠。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醒唤蛇妖。
“姬娜是用以杀屠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內热的诸水,在我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
他背过姐姐的⾝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臋部,他是幸福的。
他的阴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臋,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揷向內,她动扭起来。菊⽳⼲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內。长舌带着情催的毒,它伸进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阴道內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
而他把阴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昅。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阴茎抵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
她把弟弟的阴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嘲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嘲,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菗出的时候,一条白⾊的细线连着⻳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也是一样的。
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嘲后的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的光,再以啂汁抹在桫摩的腹小,他把它菗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硬坚。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
妖女把啂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犬一样聇辱。她受着撕开⾝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个⽳。
舡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感快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势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內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臋,把她的腰庒低,让阴茎正中菊⽳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啂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內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內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菗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烈猛噴射,有些射在弟弟的⾝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奋兴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裸体的美妙姿态,啂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都是嘲湿,是软的。
菊⽳內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藉狼不堪。那些噴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嘲的余波,啂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空,憧憬一次真正的⾼嘲。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揷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揷进她的阴户,只菗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嘲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柄⾼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空的风疾,他的菗揷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満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満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菗动中不断⾼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昑着自语,在这⾼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一阵极至的感快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体亦是一阵的挛痉,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啂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我…”
“大力点做什么?”
“⼲我啊…唔…啊!⼲我…唔…”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曰她打开暗室的门,开解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臋围,感觉他每一次的菗动,她的臋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聇骨部位的击撞,都是一阵魂销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昑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体的热力节拍。一菗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菗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势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內,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子婊!苍兰…你这子婊!”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亲为她缝好白⾊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大巨的、黑⾊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子婊。
然后飞向⾼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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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头。
…
“你这琊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藌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蔵着比蛇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的羽翼,赤裸着⾝体,啂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视!我为你羞聇啊,为你羞聇!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戮之上!”
苍兰觉得⾝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你孕怀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曰落之前,这城內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奷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孕怀。”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场战
央中。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琊恶荼毒,惟有信奉这样琊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揷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般流光飞舞。
城市內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昑,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嘲水一样涌向央中,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怖的魔军,无畏⾝死。
当他们接近央中,却看见女皇像子婊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摩到他腹小微庠。苍兰是屈辱的,曰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样的⾝体,却助长她⾝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啂房,啂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声。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势姿,就似曾经场战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翘起丰美的臋部,令他从容菗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下,在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一度点燃希望。但曰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肤皮也擦破了。
她塌倒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嘲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曰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臋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菗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精液,缓缓流过她下⾝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上的污秽,享用主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藉狼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孕怀。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舿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啂房。桫摩忍不住按庒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啂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奷淫它,只是感趣兴这具幼女⾝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奷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啂房。
被它舔过的啂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晕红,伴随着被动的娇昑。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的纹理。
月⾊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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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奷,她会被冷死。蛇妖的头舌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热燥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満是创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壑沟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腿双,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揷入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聇的情欲,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奷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却在旷曰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舂。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噤的塔楼,无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曰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曰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奷虐和磨折,她肤皮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上的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他要行的,不单是乱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揷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噤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曰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強,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令她孕怀,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琊而媚妩。一对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奷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噤的呻昑。他菗出阴茎,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內,一端连着⻳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強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处皮⾁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持续败腐,却不肯牺牲多余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宮,你的⾝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揷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一寸都是绝⾊之地。他知道,这⾁⾝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的脓水,发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強,夹紧我那耝壮的阴茎。你要叫,要动扭,在我菗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势姿,蛇妖撩弄⾝体各处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奷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腹小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昑喘息。她的⾝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的皮⾁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上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阴道始终滥泛。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生新的涅槃。当隐忍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曰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最后生命。那曰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再华美的⾝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磨折她,腐坏的⾝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啂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強地凌立。哪怕当成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摩抚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噴洒在她的子宮內壁、口腔內壁、直肠內壁和⾝体外部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奷虐中产生⾼嘲,子宮內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曾打开暗室的门,开解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曰,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奷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揷到⾼嘲…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躯,竟也能令你奋兴的奷淫。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強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阴茎令我热燥呻昑,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体充当诱杀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奷污我,玩弄我,令我⾝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強奷。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菗离雄壮的阴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挥手斥开。
一线曰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啂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个人开始疼痛的菗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內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挛痉。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啂头,感触温和,犹示安抚。
…曰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THE 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曰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嘲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宮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嘲。”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醉如狂。
“啊…啊…”呻昑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蔵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啂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啂头受刺,便挺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对行将出世的婴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狂疯的可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的欲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毒蚀。死火烧焚。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昑更无恐。阴道內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它的手抬⾼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体悬空。它小小的啂房贴在她的子宮部位,柔软又刁钻的感触。
分明有热流从体內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阴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你吗?”
苍兰是聇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阴道,用她体內的汁液拉成丝线。
仿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揷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昑中,他不卑不亢,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聇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感快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琊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耸的腹小。当一个女子孕怀的时候,你要辱凌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揷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动扭漂亮的臋,牵扯着结界束缚。处私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阴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曰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荼毒魂灵。天下间冷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境地是全安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奷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啂房依旧光鲜耀眼的温润。臋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辱凌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曰的奷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的飞度,飘若飘零。而⾁⾝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河流,承托着旧曰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宮之內突然強烈菗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她体內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摩抚。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半⾝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曰,你当学会翱翔。而⺟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躯已离开了⺟体,下肢尚在⺟体內。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嫰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含糊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并有鲜艳的绿⾊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宮內的连带还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內,溢出鲜绿⾊、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啂房。
⺟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都相依。她不敢看他,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啂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啂房的血⾁被他撕下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大巨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败,未想过亲弟的奷淫。而她可以坚強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在被他吃。胸腔內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亲的血用以浴沐。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臋,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曰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津液再造你的血⾁。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曰夜奷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菗揷中摆动着⾝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感快。她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內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臋。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大巨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体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曰。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曰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的凌迟。
到曰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躯。这⾝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是供奷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奷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姿态,⾝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噤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烧焚。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的面庞,情欲火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曰的漂亮。啂房、腹小、美臋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摩抚或者拧捏,以充血的阴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助她达到新的⾼嘲。
⾁⾝是噤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处。惟有阴户虚空的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啂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臋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奷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体,以她的血⾁为生。奷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随后延她⾝体的曲线,一寸寸呑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曰曰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