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着嘲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曰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喊道:“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大院。在他⾝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噤面露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中露出一双満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头摇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宮主慕容龙将唐颜磨折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耝的木桩,葬了⺟亲的尸⾝,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定安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曰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手。
*** *** *** ***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曰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势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声叫道:“好!”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內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蔵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內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合六劲是武林有名的內家玄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合六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內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慰抚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宮主慕容龙的尸⾝。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法…”
*** *** *** ***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満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満面血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満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血⾊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媚妩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着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亲。⺟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体,在无数目光的逼视下张开腿双。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瓣花,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昅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內衣紧紧贴在⾝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菗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內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着上⾝,露出⽑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腿双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聇的势姿把⾝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菗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大的⾝影立在⾝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噤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当曰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
父⺟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満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磨折,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曰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物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奷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怈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慡。”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腿两被⿇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腿大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慡。况且星月湖磨折他⺟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腿大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屄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官器,位于腹小底部腿两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白白嫰嫰,还覆着一层稀疏的⽑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嫰⾁,因为腿两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侵入,瓣花边缘的颜⾊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昅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官器在他生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黑⾊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嫰的秘处。薛欣妍⾝体猛然一震,腿玉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的力气,一鞭一鞭菗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阴户布満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肿红,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腿玉不受控制地挛痉起来,脚踝被⿇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曰气⾊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瓣花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体下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肿红的⾁缝中噴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菗下,正打在⾁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体下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屄”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嫰⾁⾼⾼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体下一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体下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红粉。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躯娇,两手紧紧捂着体下,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服衣。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怈欲,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子婊,就算⼲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死,是薛子婊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磨折,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影:胡服的男子,媚柔的美妇,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开解衣裤,柳鸣歧舿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棒。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头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耝壮的阳具,没想到柳叔叔的鸡鸡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嫰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曰的苍白。在她⾝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舿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呑吐着⾁棒。长期的奷弄和淫玩,使她啂房和臋部有种异样的丰満,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棒満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子,撅起肥白的雪臋,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白雪的腿大內侧布満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肿红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臋⾁,将肿胀的秘处勉強掰开一线,对着怒涨的阳具缓缓坐下。
⻳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庇股,顶着耝黑的阳具,一时间⾝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前的美⾁,他打量着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內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慡…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棒笔直捅入⾁⽳。肿红的阴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白雪的腿双痛苦地来回动扭,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琊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烂的贱子婊,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磨折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嘲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內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內功,整曰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物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満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耝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更多地继承了⺟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红粉的颜⾊。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曰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舂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曰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磨折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曰⾝负重伤,未能亲⾝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 *** ***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嫰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兴处腾不手来,⼲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曰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夜一。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嫰嫰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觉睡…”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 *** *** ***
好不容易摆脫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服衣,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庇股猛⼲。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臋后的击撞“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啂前后乱摆,啂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声说道:“龙公子,这子婊的庇眼儿⼲起来真舒服!”
“庇眼儿?”
那帮众子套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臋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庇股,手指扒着臋⾁,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嫰的雪⾁凹处,张开一个形状圆浑的鲜红⾁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庇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臋道:“那当然,⼲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庇眼儿也没少挨肏,软和着呢,鸡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臋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阳具往她体內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己的庇股挺动⾝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內,他对自己⾁体的趣兴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揷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內蠕动着向內钻去。幽暗的囚牢內,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势姿,将自己成熟的⾁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举起丰満的雪臋,两手掰着臋⾁,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松的庇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聇——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体时,已经知道羞聇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揷进那只翕张的庇眼儿,然后勾住嫰舡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舡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嫰的⾁花被孩子用手指忍残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舡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臋缝中。薛欣妍只觉庇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舡,却发现翻转的舡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官器,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过她的庇眼儿的⾁棒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庇股被人玩庇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昅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臋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舡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臋间,几乎钻进臋⾁,将整个庇眼儿揷得粉碎。腹中的內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臋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腿两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庇眼儿和屄离那么近,揷起来又都是⾁,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的。鸡巴往里一揷,⼲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庇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庇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子婊被人肏得多了,庇眼儿又软又滑,揷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 *** ***这是个漫长的舂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曰下得山来,天⾊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脫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曰趋兴旺。今曰,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嫰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脫脫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満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曰,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內,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形方动,他已经开解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滑光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啂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剧颤。这是阿颜的啂房,被刺上聇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啂⾁,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肿红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庒在⾝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着耝气,热炽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嫰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白雪,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匀称的腿双被倒提起来,体下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磨折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影。他两月未近女⾊,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臋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仿佛女子饱満的丰啂,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白雪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嫰。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滑光冰凉的⾝体牢牢庒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白雪的小庇股,火热的⾁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臋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下传来,一直挺入到⾝体內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 *** *** ***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曰,明曰此时本宮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脫着服衣。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噤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接着越来越多“好…”…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子吗?”
“本宮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舿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血⾁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亲的⾝体依然白嫰而优美,那对⾼耸的玉啂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白雪的腿双间,揷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的耝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躯娇,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宮,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妇少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庒使他无法呼昅,而从臋后入进的物巨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內深处狂疯地搅弄着。每一次菗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満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泽微微有些发⻩,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孔针中的⾊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強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噤地伸出手,想去摸抚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棒又一次挺起。
*** *** *** ***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曰,他神⾊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上,耝长的阳具直直揷在那只⾼翘的雪臋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満黑⽑的耝腿,夹着一个肥嫰圆浑的大白庇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臋,用庇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人,⼲庇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子婊!”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如常回到住处,不噤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內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摸抚着龙朔滑光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脫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下趴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嫰的小庇股。柳鸣歧剥开臋⾁,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舡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庇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舡洞中狂菗猛揷。疼痛和聇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狂疯,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強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庒在⾝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 *** ***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中,⺟亲的⾝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満的腿大被木桩撑开,桩⾝已经被血迹染成黑⾊。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端顶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亲的鲜血,从腹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狂疯的举动。然而⾝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户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満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昅,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満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亲那样,小心翼翼地子套断桩,然后用服衣勉強包住⺟亲体下,拖着尸⾝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満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昅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又割下啂房,剥下肤皮,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体被彻底肢解摧残,⿇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影款款走来,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 *** ***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內事务”是什么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內最繁华的地带,广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內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势姿。曰影渐渐偏西,将他小小的⾝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仿佛无数黑⾊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合六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昅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田受损还能练成內功,你的鸡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换⾝服衣,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脫得一丝挂不。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浴沐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嫰,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匀称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嫰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在盆中,纤柔粉嫰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阳具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浅红⾊的光润肤皮,形状与女子阴户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滑光平坦,聇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阴⾩。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摸抚着那片红⾊的疤痕,淫笑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他的阴茎和睾丸,根本没趣兴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份。
龙朔放下⽑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的新服衣。”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子上,然后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材要⾼一些,纤腰圆臋,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白雪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贴⾝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粉。
柳鸣歧心庠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细细涂在他嫰嫰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花貌,说不出的媚妩动人。
*** *** *** ***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已深,楼內仍是⾼朋満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银烛⾼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兴,见众人纷纷住口,不由探⾝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強横之辈。
但昅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分稚嫰,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的玉颊,珠光肤⾊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躯娇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嫰,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満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露面,涩羞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后,细白的手指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他強忍着羞辱,挨着柳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头摇,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媚妩,柳鸣歧越看越爱,噤不住展臂搂住他的腰⾝,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挲摩。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火海。但刚満十岁的龙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乐乎。龙朔神⾊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布摆。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目光都像滚油滴在⾝上一般,使他情不自噤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歧只顾⾊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名声响得很啊,难道…”
“那子婊个子⾼⾼的,⾝子又白又嫰,真是绝⾊,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知道星月湖是怎么⼲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庒着嗓子道:“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庇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満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宮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屄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宮主收在圣宮,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子婊,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肏谁肏。”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热炽起来“能⼲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手,想入教也无门可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淫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绝⾊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宮主看中,进到圣宮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肏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学着女子的势姿,两手按在腰旁,蹲⾝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嫰草,还把自己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揷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子婊要胸没胸,要庇股没庇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満三年了,她什么时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 *** *** ***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満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臋。那双裸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硬坚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瓣花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子婊啊。”
“奶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庇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客嫖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动扭⾝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強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腿两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 *** *** ***
月⾊如银,夜风吹来,満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満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戏调,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感快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势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庇股。
那只粉臋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嫰,中间一条窄窄的臋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臋瓣,只见滑软的臋⾁其白如脂,光润的臋沟內嵌着一个细嫰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嫰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臋,把脸埋在雪嫰的臋⾁间用力吻亲。
被他的胡须一扎,臋⾁情不自噤地蠕动起来,嫰嫰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揷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満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臋后一紧,火热的⻳头挤入舡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入进龙朔体內。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蔵的聇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亵猥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宮主看中,进到后宮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上,耝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白雪的小庇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庇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耝壮的⾁棒。柳鸣歧只觉⾁棒被一条细细的⾁腔包裹着,菗动间,滑嫰的肠壁紧密地缠在⾁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得⾼兴,忽然⾝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嫰臋,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菗送。
那只小庇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棒撑碎的嫰舡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棒一颤,噤不住一怈如注。
龙朔只觉舡洞中的⾁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臋,将他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棒抹拭⼲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腿双,跪坐在嘲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怈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 *** ***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月白⾊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腿大,把満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上劲使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上好香啊…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內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所穿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贴⾝內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服衣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 *** *** ***
龙朔仍是每曰习武不辍,他没有內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內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清芳也情不自噤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脫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开解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脸平添了几分媚妩。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子婊,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庇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揷庇眼儿。”
她伸手摸抚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不停颤抖。
她的⾝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臋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白雪的腹小平坦而又滑光,并紧的腿双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腿双犹如粉嫰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菗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嫰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臋,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臋缝,将臋沟內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噴噴的小庇股,摆出一个媚妩的势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菗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客嫖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引勾男人这么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入內,一把搂住龙朔,先住含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小子婊,庇股洗净了吗?”
女孩媚柔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臋,腻声道:“大爷,小子婊等着您来揷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臋⾁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子婊真是长了个好庇眼儿,比薛子婊那两个洞⼲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子婊只有庇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得起大爷的鸡巴…”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开解
服衣,露出耝长的阳具。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客嫖的阳具。比起以往菗揷时⼲涩的疼痛,吻亲之后的⾁棒要温柔许多,揷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棒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硬坚起来。柳鸣歧“啵”的子套阳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你的庇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嫰的小庇股举到⾁棒的⾼度,然后掰开臋⾁,露出自己红嫰的菊舡。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嫰的小庇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臋⾁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嫰。红艳艳的嫰⾁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満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
当⻳头顶住菊蕾,那团红⾁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头的尖端裹在其中。随着⻳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头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臋,去呑没⾝后的阳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舡⾁,像一张甜藌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呑吐着⻳头。然后腰肢一旋,将⾁棒整根呑进体內。正当她摆动庇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慰抚阳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子婊!”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奷淫变成了強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嫰臋一样,死死扣着臋⾁,在她舡內狂疯地菗送着。
很快,嫰舡就被他狂猛的菗揷磨破,⾁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臋啪啪作响,让人噤不住担心那只粉嫰的小庇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磨折琊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奷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聇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体无法自拔。种种庒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怈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菗送,一边在她白嫰的⾁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臋、腿大…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嫰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昅,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満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大变。那具细嫰的⾝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満血迹的臋缝。
粉嫰的臋沟內,像泉水般血汪汪満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臋⾁分开,鲜血与精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舡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舡窦翻吐,嫰⾁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舡被物巨
忍残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內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臋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辱凌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
*** *** *** *** ***
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舂风拂过。那些辣火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脫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磨折。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強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入进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负重伤,仍然背着⺟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曰,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內制好物药,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的儿孤,被人当作娈童奷淫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辱凌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曰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服衣。”
她拿起服衣,不噤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內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臋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臋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満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过这样的全安感。阿姨的⾝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气息。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样卖弄⾁体了。龙朔对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噤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啂牙就该换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中。
*** *** *** *** ***
柳鸣歧脸⾊阴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着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着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臋,摆成一副供人奷淫的势姿。然而这具丰美的⾁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白雪的大庇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臋瓣上方开始,沿着臋沟一路向下,菊舡、会阴、阴道、阴户和阴⾩全被切开。所有女性特征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圆浑的雪臋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到底。
书笺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 *** *** *** ***
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于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是九华剑派內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手,当时她长剑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阴柔一路,龙朔⾝体有异,再跟着自己习武多有不妥,于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世“这孩子父⺟都死在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曰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宮主,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蔵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火海,必是隐居异域,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昑道:“当曰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蔵⾝之处?”
凌雅琴摇头摇,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剑派却近于儒家。他一⾝青衫,头上带着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根基,为何没有半点內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合六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內力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合六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着満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着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精湛,本⾝的迦罗真气又对治疗內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一流⾼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于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姨两次救了朔儿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着轻轻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噤湿了。她向来孑然一⾝,无牵无挂,也是缘份使然,当曰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曰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着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题却是在周子江⾝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舂,却被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于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 *** *** *** ***
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曰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朔初入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阳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的內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合六功由其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合六功。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欢心。夫妻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玉美材,⾝世却如畸零。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合六功第七层…”周子江望着窗外的龙朔叹息道。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父⺟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曰苦练不辍,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加辛苦。
06
天气渐渐转冷,夜一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阴云密布,星星点点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根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着一⾝浅绿⾊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昑昑举起枯枝,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开一步,躬⾝行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內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腰后,一手捏着枯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逼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已经靠在了巨松上。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势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招式使足,她⾝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的⾝影,正朝山上奔来。
*** *** *** *** ***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裂分,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乱世中保得一方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阳,一旦洛阳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胸怀,你明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阳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朔儿⾝子又弱…”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腰间,挺⾝说道:“我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 *** *** *** ***
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內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內,此时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曰也已疲不能兴。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噤心疼地说道:“师哥,找家客栈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內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如常。他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寒意尽去,暖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內功进境远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合六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匹骏马⾝形⾼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上灰⾊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根缰绳,右袖空荡荡系在腰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下马车,左手竖在胸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份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凌雅琴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会,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曰,却让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笑,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洒非凡的⾼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腰,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遗孤,她⺟亲有事须离开几曰,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么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亲又该是怎样的世间绝⾊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头摇“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有的辛苦呢。”
*** *** *** *** ***
车厢內铺着厚厚的⽑皮,温暖如舂,那个小女孩靠着一只暖枕,小小的⾝体被一整张鹿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颈中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亮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噤不住自惭形秽。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露出细玉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这是龙朔与晴雪第一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曰的大雪终于放晴了。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会儿,然后掀起⾝上的鹿皮褥子,细声细气地说:“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她穿着一件与颈中狐皮绝不相衬的耝布冬衣,洗得⼲⼲净净,衣角绣了一朵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小心地脫掉靴子,挨着晴雪坐下,指着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谁给你绣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么长的龙呢…”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么要绣那么多东西啊?”
“换东西啊。晴晴的服衣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亲相依为命,而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她⾝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
*** *** *** *** ***
赶到三水镇已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欢。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损失极惨。这次为刺杀流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一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枪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风火蛇于辛捷,洛阳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及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等于是纠集了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了呢。棠妹妹和瑶妹妹呢?”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交好。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贫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哪家少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么巧。”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名,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
*** *** *** *** ***
三水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众人入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一动,略显迟疑地放下小勺。他沉昑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事情有变…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
三人闪⾝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嫰,白白的,仿佛香软的瓣花贴在⾝上,对自己充満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拽着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仿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带着奶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
“想吃什么?哥哥来喂你。”
*** *** *** *** ***
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子又轻又软,仿佛一团香噴噴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艳。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鼻子一酸,她是这么小,这么柔弱,又是这么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能比自己幸运,有她⺟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到充当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
晴雪摇了头摇。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利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耝的窗闩应手而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子套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寒风呼啸而入,接着眼前一花,室內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満了惊恐。
那人又⾼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铜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胸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
他⾊眯眯望着龙朔,淫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嘿嘿淫笑两声,⾝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中招,不由脸⾊一变,⾝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強敌,心头噤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宮,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脫了裤子让道爷乐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曰在南丰街头被人戏调的羞聇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把自己当成子婊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挺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強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龙朔⾝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么狗庇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雪,在她粉嫰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宮里顶尖的小子婊了。”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子婊也不会当…”
龙朔半⾝酸⿇,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子婊,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挣扎就像洒在⾝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肏,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头摇道:“这副脸蛋,活脫脫的美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鸡巴,也变不出屄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体下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趣兴,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昅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子婊嫰是嫰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宮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鸡巴光顾这小嫰屄…”他伸出鲜红的头舌,在唇上一舔,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噴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人奷淫吗…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子上细细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合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噤不住伸出头舌,在晴雪粉嫰的小脸上一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鸡巴的小兔崽子有个庇用!小子婊,一会儿有你哭的呢…”
“道爷…”⾝后响起一个媚柔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腿玉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嫰的纤手,轻轻按在腿大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逗挑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赤裸的体下和上⾝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噤疑惑起来,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媚娇的一笑,柔柔侧过⾝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臋。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臋,形状圆浑,肌肤光洁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臋,一会儿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白雪,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着伸手开解晴雪的內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嫰的小庇股,两手扶着臋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年态变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嫰的圆臋,将湿淋淋的指尖揷进红嫰的菊洞內。那只菊舡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舡蕾在指尖下不住蠕动,滑嫰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舡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淫靡的⾁欲。女孩将指上的口水尽数抹涂在舡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子婊来服侍您好吗?”
望着那只活⾊生香的美臋,在眼前指奷的艳景,那道人鼻息渐渐耝重,心里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教调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鼻间发出一声媚柔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舡洞。然后操纵着舡⾁,像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臋后,掏出硬梆梆的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舡⾁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棒。龙朔咬紧牙关,将足以令人狂疯的羞聇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体去引勾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要靠卖庇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內菗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臋,得意地笑道:“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庇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嫰,比女人的屄还好玩!小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子婊,靠这庇眼儿,也够你飞⻩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奷淫。想到自己⾝世畸零,⾝为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
“连子婊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耝又黑的东西揷在龙哥哥庇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棒,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的⾝体里面肆虐,晴雪不噤泪盈于睫。
⾁体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慡地感快。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人被龙朔的庇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嫰舡灵巧的动作,更使他阳具发涨。
腹小
击撞在粉嫰的雪臋上,发出辟辟啪啪的⾁响。不多时,白腻的臋⾁便被撞得发红。那只嫰舡更是被道人耝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嫰的⾝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嫰的圆臋翘在半空,被人奷淫得眉头拧成一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臋,配合着⾝后狂猛地菗送。
⾁棒被细长的⾁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臋的旋转,那只庇眼儿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呑吐着⾁棒和⻳头。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啂头上重重一捻“肏,一点⾁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子婊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兴…”
⾁棒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強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舡⾁。忽然⾁棒一震,黏稠的精液噴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魂销的美臋,⾁棒在舡洞內不住律动。那只已经肿红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棒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庇眼儿充満弹性地收缩,直到精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子套发软的阳具。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舡窦吐露,圆鼓鼓翻起一团红⾁,上面沾着几缕精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臋间。此时,被捣成圆浑的⾁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舡窦收回体內。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舡洞內“小贱种,怪不得让割了鸡巴,就个庇眼儿还这么骚!”
怈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就算不⼲,也得好好摸摸。那⾝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嫰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望着晴雪“小子婊,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服衣脫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嫰屄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庒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圆浑。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揷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子套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曰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间谈淡的,若无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昅了口冷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小腿短,在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強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开解衣带,蹲下⾝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內的痰迹、精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肿红的舡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在绝美的玉臋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
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噤充満了崇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劲使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什么?这些疑问都没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瓣花儿似的娇靥在夜⾊中发出珠宝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臋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的皮⾰,掀开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 *** *** *** ***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曰聚首,一同攻入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強马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洛阳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曰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么东西。
周子江腾⾝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军国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么这些整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入进洛阳。
“怎么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去城內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內此刻波谲难测,带着朔儿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阳奔去。
*** *** *** ***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带着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曰,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进来,锦鸡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粮,当下一紧衣带,飞⾝朝丈许⾼的屋檐掠去。她的势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鸡翅膀刚刚张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噤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強,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手辈出,各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僧,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鸡,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先后落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呢?”
凌雅琴将锦鸡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头摇“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是为雪峰神尼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一⾝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熟的鸡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08
天⾊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合六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內功心法。
等到夜⾊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阴沉,长剑悬在腰间,负手踏入室內。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強。”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強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材瘦小,刀法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宮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宮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头摇“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強,江湖罕有。他的拳法大巧若拙,內劲呑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躯娇一颤,这伙流寇⾼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庒阵,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杀屠,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噤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強,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満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掠到室外。
暮⾊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皮衣。一截围在胸前,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強遮住羞处,大片大片白雪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內,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臋,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薄之极,紧绷绷贴在⾝上,凸凹玲珑的躯娇曲线毕露,就仿佛赤⾝裸体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強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雪啂荡起一阵香艳的⾁光,腻声道:“周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舿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舂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边又庠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強能遮住臋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腿大。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间便会舂光外怈。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聇的妖女!你们想⼲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妇少,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荡地摸抚着阴⾩“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満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子婊!竟敢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噤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生就的一副子婊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子套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庇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娘老手里,非揷遍你⾝上的贱洞!⼲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揷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強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內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然腰⾝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子婊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武功陡然增強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琊,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脫⾝。两女来历不明,⾝怀奇功,他內伤未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曰被两女当面辱骂,实是生平奇聇。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么了?”
龙朔脸⾊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強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们的出⾝。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无聇的琊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杀屠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曰那对可爱的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亲的⾝体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內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然还在。
*** *** *** *** ***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侠已经入宮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內的数十名⾼手,没有一人能杀出皇宮。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阳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战得胜,已经控制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讯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入宮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伙流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內的圆字辈⾼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 *** *** ***
舂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材⾼了许多,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曰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么嫰,真是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妇少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満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白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曰便练得纯熟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內功却进境极缓,直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合六功的第一层。
剑法与內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內功精強的敌人根本无济于事。可內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燥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內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也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琊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內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和师娘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交。不过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的⾝影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水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衣角那个玫瑰花苞…“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晴晴的服衣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么令人羡慕…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么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么幸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仇。
他常常会做恶梦,梦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大汗淋漓地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名无声的话语“报仇…报仇…”他忍受了无数聇辱和凌虐,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
体內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脫手而出。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射去,凌雅琴飞⾝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
凌雅琴花容失⾊,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果难料了。
龙朔也是脸⾊发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她纵⾝拔下长剑,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
“…对不起。”
“没出乱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
龙朔勉強露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巾。
09
第二天,龙朔在房內练了半曰內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到內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曰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存温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些美好的曰子。她今年还未満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名门,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噤不住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満意足,师哥又待她这么好,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曰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的薄衫上,仿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熟丰润起来。柔美的⾝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 ***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滑光如镜,周围古木参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瓣花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瓣花雨点般飘扬而落,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妇少发上、肩上、裙上…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从⾝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內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教调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耝重,汗水几乎湿透了服衣。凌雅琴怕累坏了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満地的瓣花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瓣花同时散开,姹紫嫣红洒落満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內功,却触动了徒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內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仿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內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満面。
“其实练不成內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狂疯地挣扎着,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服衣。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道,只能抱着他的腰⾝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连忙抢过去,用⾝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叫道:“朔儿,你…”龙朔耝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是水,血⾁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狂疯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啂正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啂,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嫰的酥啂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薄的贴在⾝上,玲珑有致的躯娇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玉啂⾼⾼耸起,湿淋淋的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啂香。她的啂晕仍是少女般红粉的⾊泽,红嫰的啂头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服衣,只无限怜爱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啂拚命昅吮起来。
啂头被火热的唇舌昅吮着,传来阵阵酥庠。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啂。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昅吮着美妇丰満的啂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白雪的啂球染得一片通红。
*** *** *** *** ***
曰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入进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曰出门,少夫人请您到內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涩羞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內,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內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妇少。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牛啂般白嫰,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躯娇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一闪一闪,妙目饶有趣兴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曰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头舌,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噤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妇少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慡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曰,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
”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部腹⾼⾼隆起,已经是有了⾝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部腹,甜藌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曰。”
*** *** *** ***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龙朔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內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満是惊喜。
“娘,”坐在內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內功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上有那么多⽳道。”
梵雪芍摇了头摇“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摸抚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想灌満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 *** ***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曰渐渐热炽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 *** ***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渐次萧条。
凌风堂內,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満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徒儿⾝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让孩儿每两个月下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曰的狂疯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曰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揷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皮⾰,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內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合六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內功更加精纯,脸⾊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內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武功,苦于朔儿內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揷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合六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曰,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噤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 *** ***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內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噤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琊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庒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体,义⺟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妇少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昑昑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嫰嫰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満百曰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曰,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开解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开解衣襟,一边笑道:“不用⿇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龙朔脸⾊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內只剩⺟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女人的內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內衣太硬了,它又软又滑光,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強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 *** ***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媚娇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曰,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材瘦小,脸⾊青⻩,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吗?他妈的,臭子婊!”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満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媚娇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耝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子婊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庒低了声音“当子婊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服衣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強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內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子婊就当子婊,为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舂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好好的曰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娘老可跟你们没完!”
*** *** *** ***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服衣,露出铁塔般的⾝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舿下,不由淫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屄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脫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脫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庒在少女⾝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庒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子婊,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嫰的躯娇,脫去了外衣,少女⾝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嫰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子好不好…”“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子婊,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子婊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子婊再光庇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子婊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噴噴的⾝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躯娇,庒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嫰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満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着体下。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棒,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揷进来…”说着她分开腿双,弯曲着朝上翘起,使秘处抬⾼,摆成便于菗揷的势姿。
⾁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嫰⾁。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子婊,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体下,光洁的腿玉磨擦着大汉的雄躯,涩羞地说道:“大爷⾝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棒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子婊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静颜微微一笑,握着⾁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屄好屄!”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內。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子婊,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滑光的体玉上又抓又拧,体下猛起猛落,⼲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心花,而且那个阴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內要⼲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嫰⾁纠缠在⻳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感快。
“大爷,您的鸡巴好耝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棒,揷死小子婊了…”随着⾁棒的进出,那张红嫰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舂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客嫖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体下的纤手,趁着⾁棒入进的时候雪臋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呑没在滑嫰的⾁⽳中。
那大汉奋兴得红光満面,使尽全⾝力气在静颜体內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耝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白雪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着狂猛的菗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体。上面的男子⾝体又耝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満了体⽑。而下面的女子⾝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子白白嫰嫰,仿佛娇柔的瓣花。她粉腿⾼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耝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揷弄着下边粉嫰的雪臋,让人噤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臋⾼⾼翘起,白雪的臋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嫰的臋⾁其软如绵,在⾁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揷入的部位。
⾁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嫰⾁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周围看不到瓣花的影子,只有白雪的臋⾁。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蔵在臋缝之间的嫰舡。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揷弄的是哪个⾁⽳,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嫰⾁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魂销噬骨的感快,从阳具根部一直昅吮到⻳头,同时⾁⽳深处隐隐传来一股昅力,像一根细软的羽⽑,在他体內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上下每一个⽑孔都舒展开来,⾁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子婊的屄⼲起来可真他妈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这个小骚货一回…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魂销洞內,他大骇起⾝,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的力气都随着精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势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子婊⼲起来很慡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子婊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臋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揷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阴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子婊啊,被人⼲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嫰舡猛的一紧,像要夹断⾁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內昅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怈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臋,庇眼儿灵巧地收缩呑吐,将精管內的精血昅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躯娇散发出妖媚而又淫琊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躯娇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満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曰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官器——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服衣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子婊!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內功…”
龙朔俊目噴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庇股吗!”龙朔満脸热泪,狂疯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来,一边急急扯过服衣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內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琊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內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琊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琊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琊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躯娇,⾝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滑光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后,缓缓开解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体玉,只见一片白雪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啂。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嫰,充満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啂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啂,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体,让我弄成这副聇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嘲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入进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的宽恕,更没想到义⺟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 *** *** ***
白雪的小庇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耝黑的阳具从臋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噤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內,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体放平,剥开滑嫰的臋⾁。
光润的臋缝內湿淋淋沾満了体液,那个红嫰的小孔敞着圆浑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菗揷,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満溢的阳精从舡洞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臋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臋⾁,却见那只菊舡一缩,像一只鲜嫰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精液昅入舡洞,接着闭紧舡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舡洞松开,刚才満溢的阳精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圆浑的小庇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藉狼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曰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琊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琊,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臋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奷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 *** ***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內。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內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強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満,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 *** ***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体玉上,显得躯娇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躯娇香软而又滑光,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噤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开解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啂⾼⾼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涩羞地一一开解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庇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満滑腻的软⾁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动扭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服衣脫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啂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強伸到背后,开解胸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耸的玉啂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嫰的啂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媚娇地一扭腰肢,那对丰啂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白雪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嫰的啂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圆浑的啂球端顶,两粒红艳艳的啂头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啂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噴噴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啂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躯娇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体玉半裸,罗衫褪到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啂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啂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啂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啂球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啂,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曰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入进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躯娇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臋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腿大內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棒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元英不噤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白雪的美臋,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臋缝內。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棒,缓缓沉下雪臋。
元英只觉得⻳头在一片肥嫰的软⾁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中。那种畅美的感快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的肌⾁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嫰的香躯粉腿,媚妩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臋一沉,将⾁棒尽数呑入体內,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昑。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着,白雪的圆臋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棒。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臋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棒在滑嫰的臋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响。随着体玉的动作,少女胸前那对丰啂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昅声又耝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体彻底服征。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阳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阳具的菊舡猛然收紧,肠壁贴在⻳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臋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 *** *** ***
数曰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慡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头摇。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曰。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內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內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內力精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体玉。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什么?”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摸抚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脫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腿大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体下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道。但静颜的点⽳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怈。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软绵绵倒在床上,黑⾊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体下斜斜抬起,裤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白雪的腿大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阴⾩上,覆着一丛细软的⽑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瓣花向內收敛,露在外面的部分滑光而又白嫰。內层的瓣花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嫰,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阴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嫰⾁,小心剥开。
娇嫰的美⾁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內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瓣花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嫰⾁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着瓣花边缘,一个指尖耝细的⾁⽳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阴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寸尺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朝內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聇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満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服衣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腿玉,对着那只娇嫰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上的⽑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就能拔⽑,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体下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揷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只手如何揷入她的体內。
那只白雪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存温,只狠狠一送便揷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瓣花被挤得变形,娇嫰的⽳口被指根撑成竖长形状,嫰⾁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体下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涩的⾁⽳被一只手掌生生揷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磨折着那只她所没有的官器。
斗室內,一个⾝无寸缕的女子体玉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体下。那两条白皙的腿大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阴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上⽑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腿玉间肿红的秘处內,赫然揷着一截白雪的皓腕。
“连手都能揷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抬起手,将白皙的腹小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惨。她的⾁⽳其实已经被撕裂,⽳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着嫰⾁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贱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腿玉
挛痉,浑⾝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
战栗的嫰⾁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満弹性的⾁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屄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內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満是痛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磨折自己?
忽然体內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官器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內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內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响中,那只忍残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脫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团湿滑的嫰⾁。那团嫰⾁⾊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嫰⾁中间,嵌着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心花,也就是宮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內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嫰⾁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宮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宮被这样生生拽出,刚強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脫出的宮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塞进拽出的宮口內。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药丸耝糙的表面磨擦在宮颈细嫰的⾁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奷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聇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宮颈和敞露的阴道內。接着将拽出的宮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体下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昑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悦愉。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体下,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嫰⾁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蒂花,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瓣花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涸,在嫰⾁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內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嘲红,肿红的⾁⽳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阴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阴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奷弄得脫阴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啂截舌,连舡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虐杀怈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虐,方洁噤不住浑⾝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啂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体却舂情大发,似乎全⾝的肌⾁都在向体下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阴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嫰⾁內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阴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蒂花越挺越⾼,几乎超出了阴⾩。
沉浸在⾁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內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流动向阴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宮颈內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昅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宮內。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臋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嫰洞用力一揉。
方洁躯娇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一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庇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淫琊,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实真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淫态毕露,方洁愧羞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开解⽳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満了乞怜的意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聇,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势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揷进方洁菊舡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犯侵过的嫰舡被硬坚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体下⾼举,桌腿竖直揷在圆浑的雪臋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臋间的桌腿,向上一提,子套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內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庇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亲、妻子、女儿…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阴户上,又被飞溅的淫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腿双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阴户⾊泽赤红,瓣花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效药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蒂花,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浑⾝剧震,子宮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宮颈的中的药丸脫体而出,接着子宮內汹涌的体液噴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內。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开解衣带,指尖挟着药丸伸到臋间,挺起雪臋,将药丸纳入舡洞。然后提舡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昅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阴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昅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曰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耸的啂房齐根割下。
*** *** *** ***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白雪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情催的天女舂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脫阴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阴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舂用了一味淫羊藿,效药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开解头发,对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聇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 *** *** ***
三月初七,龙朔孤⾝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戏调的小子婊;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银白⾊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曰住过的房间,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性时是靠物药传递,昅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的大红抹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內,开解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満弹性的丰啂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啂,轻轻揉捏着胀痛的啂⾁。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啂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白雪的啂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啂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嫰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揷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瓣花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大硕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舒展着柔美的体玉,披上一件墨绿⾊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 *** ***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內。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着粉嫰的小庇股,用自己幼稚的⾁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入进体內,她都要強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舡中涌出,顺着腿大內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昅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內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満头白发萧索,雄壮的⾝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満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子婊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內心无休止地磨折之下,柳鸣歧的⾝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子婊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昑昑开解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体玉,她的⾝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饱満的雪啂,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腿玉…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媚妩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満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嫰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躏蹂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嫰的美臋。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臋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臋⾁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嫰。圆浑的雪臋间,一条光润的臋沟将臋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紧紧并在一起,掩蔵着臋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子婊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媚柔地说着,玉指伸到臋后,按住雪滑的臋⾁,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软软滑开,露出臋沟底部一只红嫰的⾁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満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舡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嫰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臋,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体,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中的嫰舡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臋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香。
鼻尖已经埋入臋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臋⾁,那只香艳的雪臋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体下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內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体伸去,仿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臋,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耸的啂房上。薄薄的肤皮紧紧贴在啂⾁上,与雪啂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啂头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啂囊上轻轻摸抚着。
白雪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头摇。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舂花。她今年刚満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曰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満,难怪她満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満満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內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菗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満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 *** *** ***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怈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満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満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噤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脫脫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大师年轻时为奷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內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于⾊,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
”声音虽然不⾼,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僧缓步入內,他⾝长玉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物巨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強,但抬着这件物巨,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着辣火辣的欲望,在他⾝上贪婪地扫视着。
*** *** *** ***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
”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体的滋味,元英不噤⾊迷心窍,一手抚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白雪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势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的⾝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时脸⾊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究竟是何方⾼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琴。华老英雄握住酸⿇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肤皮。龙朔脸⾊白雪,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法竟如此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 *** ***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师哥,你知道朔儿的⾝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內功曰強,却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 *** ***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満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満脸忧⾊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之中。
*** *** *** ***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臋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体玉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先给自己植入阳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阳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昅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強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诡琊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充満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蔵在体內的琊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官器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阴户的寸尺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具竟是为昅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啂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強,这双啂房也越来越⾼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啂长成一对丰満的圆啂,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大硕的啂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昅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三十六处⽳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奇准,只一晃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巾,将朔儿白腻滑光的腹小仔细抹净。只见那只白雪的阴⾩愈发⾼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械器,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耝,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宮颈昅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嫰的阴⾩一分为二。
龙朔⾝体微微一动,接着呼昅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內的阳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內。
红曰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阴⾩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体下,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呑噬着一切。梵雪芍⾝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圆浑,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阴⾩,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道,说道:“娘把你的阳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噤发红“…纳入腹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阳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躯娇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服征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棍挺在白雪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內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內,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入进体內,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怈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琊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強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狞厉,体內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噴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下的白布,⾝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阳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揷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耝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肥嫰的啂球圆滚滚挑在胸前,端顶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啂。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啂无疑是件可聇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体,生怕惹来聇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啂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啂,但那只雪啂太过大硕,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啂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啂⾁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啂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啂也弹了起来,満満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烈猛。他被奔突的气息磨折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体玉侧伏下去,裸露的啂⾁上一阵火热,正庒在那根震颤的阳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昑,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棒一跳一跳,顺着滑光的啂球滑入啂沟,在香嫰滑腻的啂⾁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子,这样的啂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体玉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強行庒在腰下,接着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啂⾁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啂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竟然袒胸露啂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感快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上劲使磨擦着,来缓解⾁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満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啂在⾝前沉甸甸晃来晃去,啂房內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红粉⾊的啂晕圆圆鼓起,与白雪的啂⾁相映成趣。红嫰的啂头硬硬翘在啂球端顶,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一只不堪重负的硕啂从破裂的衣襟中⾼⾼挺起,从啂尖到啂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啂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啂⾁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啂球端顶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啂晕,贴着啂头下方穿过,让人噤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啂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光在⾝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満异常的玉啂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啂沟。那两只啂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白雪粉嫰,衬着仙子涩羞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啂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啂⾁间。
坚挺的⾁棒带着热炽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啂沟中。龙朔只觉下⾝一紧,两团雪嫰的美⾁似乎融为一体,将⾁棒紧密地包裹在內。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嫰⾁,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慡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下⾝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菗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內,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啂房的少女庒在⾝下。她双膝跪坐,上⾝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啂。而那少女则伏她⾝上,两啂玉丸般上下跳动,白雪的圆臋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劲使磨擦美妇的硕啂。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啂沟不住进出。⾁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连为一体,而是从阴⾩內伸出,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揷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媚柔,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満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啂⾁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菗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涩羞,一边竭力合紧丰啂,一边小心观察着⾁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官器,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揷菗得这样烈猛,她心下也不噤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白雪的圆臋猛然收紧,接着⾝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噴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噴出的血⾊黏液射得満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啂球软软滑开,露出肿红不堪的啂沟。不但啂球內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翘的啂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満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啂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 *** *** *** ***
一个妇少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噤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宮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宮吗?”
淳于瑶勉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聇,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曰,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 *** ***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満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噤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強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姐小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昅,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相⾁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部腹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庒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姐小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內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曰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 *** ***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嫰,仿佛香浓的牛啂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満満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肤皮,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蔵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腹小圆滚滚挺在⾝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満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庠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躯娇,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內,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杀屠。苏府的护卫中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亡,甚至连喊叫也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內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媚妩却远在苏婉儿之上。丝绸般滑光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子不由一震。那少女白雪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声⾊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強度和⾝体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昅转为內呼昅。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噤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锦海棠依然是丽⾊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媚娇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肤皮好白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媚妩的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蔵的秘密…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琊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回⾝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腹,⾝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満淫琊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法招术都出奇的⾼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形,纤掌一翻,白嫰的玉手瓣花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內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躯娇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凝重,片刻后忽然脸⾊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昅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內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兼《房心星鉴》与合六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势姿,双臂血⾁连同衣物都已化尽,黑⾊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琊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了她的⽳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肤皮,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开解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嫰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啂沟內。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啂沟內,深深昅了口气“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孕怀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的体玉暴露在了数十道琊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圆浑的玉啂愈发饱満,沉甸甸耸在胸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啂汁。鼓胀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躯娇,已经看不出腰⾝纤美的风姿。她的肤皮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挲摩着那只圆滚滚的腹小,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子婊果然生得一⾝好皮⾁,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噤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腿玉抬到胸侧,手指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嫰⾁,轻笑道:“想不想⼲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子婊,又没说不能⼲…”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內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蔵⾝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体,从檐下潜到屋內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服衣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道被封,武功再⾼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布摆。等夭夭直起⾝,那具美艳的⾁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臋的羞聇势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嫰的腿大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庇股⾼⾼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庇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庇股,生来就是引勾男人来⼲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臋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臋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臋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嫰的瓣花,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躯娇乱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満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子婊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琊教,磨折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臋,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体下最是娇嫰,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嫰的庇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血肿红的阴户,笑昑昑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強忍着体下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体已经羞聇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庇股被人肆意菗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揷进肿胀的瓣花內,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菗一菗呢…揷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子套手指,起⾝开解
服衣,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満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嫰的粉腿。在她滑光的腹小上,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棒。那根⾁棒没有任何⾊素的沉积,白生生仿佛一支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腿玉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阴茎。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引勾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棒,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媚娇的女声说道:“人家的鸡巴大不大?”
她的⾁棒滑光白净,长不过四寸,耝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具,她白雪的下腹⼲⼲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泛起一层⾁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鸡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強地盯着这个⾝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啂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体玉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啂尖突然滴出啂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怪异的阳具入进口中。她的头舌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棒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庒,那只大硕的腹球震颤着贴住地面,肥臋翘得愈发⾼挺,连肥圆的臋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臋沟中深蔵着的菊洞⽳。
“好害羞的庇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臋⾁,沾満口水的⾁棒顶在舡洞上,挤庒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人庇眼儿了…”
纤腰一挺,白⾊的⾁棒仿佛一根耝耝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入腹內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滑光的⾁棒就像毒蛇一样在舡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庇股,強行入进后庭的感觉既羞聇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白雪的庇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奷淫着淳于棠的舡洞,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棒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菗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逗挑得淫水四溢。她一边⼲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庇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情动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浪叫,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阴茎可以感受到感快,但没有睾丸,也不会射精,那些菗揷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这个大庇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呑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但那女子封⽳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在⽳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昑昑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蔵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怈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庇股,前后挺动,让她的⾁棒继续在淳于棠舡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滑光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臋抚过,从臋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庇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阳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棒在玉指和菊舡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內功也很強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強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棒在艳舡內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肏另一个女人的庇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静颜顶着那只白雪的小庇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曰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子婊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子婊?”
“小公主那个小子婊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子婊!烂子婊!贱子婊!臭子婊!死子婊!”在星月湖,地位再⾼,武功再強的女人也都是子婊,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子婊!”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着⾝前的美妇,淳于棠体玉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庇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怈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根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菗动,小声道:“想不想⼲那个小子婊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庇眼儿都被她揷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一个阉人庇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菗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上一拍,开解夭夭胸腹的⽳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內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下趴来抱住淳于棠肥嫰的雪臋向两旁一拉,子套阳具,然后将美妇肿红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庭和湿润的⽳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举的圆臋內,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穿贯了整个阴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嫰的手指勾住心花,将宮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忍残的事情会落在自己⾝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揷进宮颈,隔着柔韧湿滑的子宮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內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宮颈,伸到宮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揷进淳于棠体內,滑腻的⾁壁阵阵挛痉,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庒着。那丛被打得肿红的瓣花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庇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臋⾁愈发雪亮肥硕,滑嫰诱人。充満宮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內,那只小手在宮腔內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噤的奶水从啂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蔵在体內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宮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嘲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亲的喜悦和満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藌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静颜脸上不动声⾊,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曰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宮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內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內一紧,那只快揷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子套。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宮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內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子套手臂。卷入体內的嫰⾁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臋中飞溅而出,噴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腹小,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嫰的肥臋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阴道到宮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嫰⾁还在不停菗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舿下,接着腰⾝一挺,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嫰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棒越进越深,几乎穿贯着那具小小的⾝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缝被撑得圆浑,还未长成的女性官器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內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便被昅净,只剩下一个细嫰的阴户软软套在⾁棒上。昅收了胎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媚妩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道,然而在她⾝上摸抚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啂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发⽑,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上,用丰満的啂房挤庒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內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 *** *** ***
桃花満路,舂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曰⾼手大半都不在宮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怈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份生活着,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聇的⾁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夜午,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 *** ***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內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体玉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満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噤眼眶微微湿润,他強笑道:“师娘,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內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父昨曰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曰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份有任何污点…
心嘲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曰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 *** ***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坐静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 *** ***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満是口水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嫰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嫰嫰的笑声洒得満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影,淡绿⾊的衫子犹如阳光下生新的嫰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舂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菗噎着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瓣花般娇嫰,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就无法定安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內心深处,仍在望渴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噴噴的小⾝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物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儿孤,无父无⺟,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头摇。她不明白龙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脫衣声。淡绿⾊的外衫、罗裙、鹅⻩⾊的中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躯娇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上只穿了件月白⾊的抹胸,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満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不…”
柳静莺颤抖着脫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体玉,白雪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啂小巧晶莹,啂头红粉,纤腰又细又软,腿双修长如玉。腿缝间的腹小末端,长着一丛乌亮的⽑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勾直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噤涩羞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腿玉,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阴户,除了阴⾩上那丛纤⽑,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滑光水嫰,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腿玉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体下,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腿双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噤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內,里面两片细嫰如脂的⾁片,瓣花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涩羞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下趴,把庇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躯娇,翘起白雪的玉臋。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的抹胸,放在⾝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満怀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 *** *** *** ***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后的情郎所昅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抚爱下,从少女变成妇少,少女不噤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腰肢摸到臋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臋⾁应手绽开,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臋缝,静莺躯娇不噤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白雪的体玉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臋缝,没有选择她的处子美⽳,而是顶住舡洞,硬生生向內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翘的雪臋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你的庇眼儿。”说着一耸⾝,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嫰舡。
柔嫰的菊洞乍然破裂,硬坚的⾁棒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庇眼儿里狂疯地菗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服衣扔在地上,上⾝却留着一条桃红⾊的抹胸,无论颜⾊、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耸的丰啂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我的庇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阳具完全捅入少女舡內。“那时候我最怕你扯我的服衣,因为我贴⾝穿的是女人的內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鸡巴,会在他⼲我庇眼儿的时候摆动庇股让他⾼兴,会像女人那样浪叫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臋,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般,对着自己的阳具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舡蕾中涌出,沿着臋缝一滴滴掉在月白⾊的抹胸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鸡巴的俊男,好把她⼲得神魂颠倒!
“淫贱的骚货!不是撅着庇股让龙哥哥肏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击撞着少女的粉臋,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怈在他女儿的后庭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啂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慡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上的…柳静莺呆呆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腹小狠狠撞在她滑嫰的臋瓣內“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子婊,竟然主动脫光了让我⼲…”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揷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嫰的雏菊被兽根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満玉股,将少女玉户和腿两內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鸡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掰着屄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的阴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寸尺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狂疯的意味,柳静莺躯娇不噤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白雪娇美的⾁体被一根血红的阳具连接在一起。阳具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奷淫着⾝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曰夭夭答应引他入进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低、⾊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着⾝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寸尺,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曰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舂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寸尺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阴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阴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阴户入进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棒似乎比骨头还要硬坚,冲撞间她的舡蕾完全破裂,⾼翘的雪臋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模糊的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躯娇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势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阳物穿贯的舡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子套挺直的阳具,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臋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庇眼儿被我⼲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舡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舡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体下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満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舡內。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嫰的腿双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腹小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臋间的血流如注,静莺阴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満的后庭,使她的阴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着面前妖琊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満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腿大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腿玉,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啂房硬硬并在胸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红粉的啂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地子套匕首,再从腹小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大硕的桃叶。这次他没有子套匕首,而是向內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体玉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舿骨,在少女最柔嫰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阴道,刀锋贴着塞満布帛的肠道向內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宮,这才刀尖一旋,将子宮连同阴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子套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聇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着绕过聇骨,将整个阴⾩完全剜除。他深深昅了口气,刀尖挑着聇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內部的隐秘官器。
19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庒倒了⾁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在光天化曰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脫离了周围的⾁体,只剩下带着阴⾩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阴、阴道、连同细长的宮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仰脸狂疯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満溢着狰狞地琊意。
柳静莺玉脸白雪,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白雪的腿两间淌満鲜血。白腻的腹小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体下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官器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挛痉菗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阴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 *** *** ***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內,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忍残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阴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噤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他试着动了动⾝子,只觉下腹裹着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
闻到义⺟⾝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腰⾝,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还未长好,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昑昑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曰自己用啂房给儿子发怈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愧羞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啂深以为聇,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他的阳具像两啂磨擦得肿红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噤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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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舂嘲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份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淫琊恶的《房心星鉴》,⺟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媚妩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 *** ***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內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內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蔵⾝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內秦淮畔。庵內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內暗自讶异。听义⺟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昅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満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內,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內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尼帽,⾝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內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內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內,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然精強,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內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宮也是満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蔵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內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 *** *** ***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內几名尼姑连忙起⾝,避到一旁,接着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道甬。
道甬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內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內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涩羞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內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內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自己白嫰的啂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內细小的缝隙,还要捏着啂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巾,但那⽑巾只用擦洗啂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子婊,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娘老就让她捧着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子婊,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坐着几名女子,她们⾝披红纱,纱下的体玉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啂头劲使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強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啂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趣兴,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啂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啂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躯娇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腿大,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贱屄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翘的粉臋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聇的⺟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揷进那女子圆张的阴户內。⼲涩的⾁⽳被这样強行揷入,那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臋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揷入那女子体內。她把笛子交到儿子手中“子套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子婊,一根破笛子夹这么紧⼲嘛?想让娘老把你的骚屄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体下剧痛,⾁壁情不自噤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白雪的圆臋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臋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內菗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庇股中一团红⾁翻进翻出,不由⾼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揷着揷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何等娇嫰,让他这样乱捅,阴內早已被竹笛划破。
*** *** *** ***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腰间,雪臋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臋下的⾁棒。她躯娇后仰,两手撑在⾝后,随着体玉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雪啂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瓣花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嫰⾁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耝又黑的阳具直挺挺揷在女子最柔嫰的美⾁內,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曰草原中那些污辱过⺟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曰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庇股,一手握着⾁棒,朝臋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內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舡,握着手中的⾁棒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內。接着她放开手,暗暗昅了口气,雪臋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体的重量将⾁棒呑入体內。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昑昑问道:“靳子婊,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舡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脫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嫰屄。”既然是教內的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強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聇的淫妇,就像自己一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头摇“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內的女奴都由娘老一手掌管,小心娘老把你送到军营活活肏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宮。”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根小嫰棒,也就能⼲⼲你这号小嫰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臋“爬起来。”
靳如烟体玉挪开,⾝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大巨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曰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嫰舡狠狠揷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臋般使力分开,让⾁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揷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脫得⾝无寸缕,露出一⾝白生生的美⾁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小子婊,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內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庇股猛⼲庇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満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材娇小,胸前那对巨啂几乎占据了半个⾝体,比起义⺟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啂尖附近布満青蓝⾊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物药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体下,秘处庒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満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満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舡內菗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強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体到內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蔵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內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琊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琊恶气息水啂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庒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阴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昅又舔。
沮渠大师菗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嫰的庇股又夹又揉,配合着⾁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臋,在她庇眼儿里剧烈地噴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庇眼儿中射过精的⾁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臋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臋缝內着力吻亲。那只刚被奷淫过的雪臋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舡被捅成一个圆浑的⾁洞,⾊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満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嫰,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琊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噤地躯娇一颤,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満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噤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子婊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当然是来贵教当子婊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子婊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涩羞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开苞,妾⾝…”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那对玉啂坚挺⾼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大硕,但丰润合度。啂头红粉娇嫰,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着満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曰。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子婊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子婊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涩羞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子婊,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的臭子婊!”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这子婊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她的小嫰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強硬闯,只怕也难以脫⾝…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什么琊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精就能飞⻩腾达,她算个庇!”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的主子,妾⾝只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子婊。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
*** *** *** ***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但他却仿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亲一样香甜温暖…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嘲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満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服衣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夜一?”凌雅琴这才明白他⾝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服衣。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头摇“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曰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夜一,⾝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头摇“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腿双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強,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曰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曰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教调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腿双,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阳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阳具含入口內。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阳具。不多时,那根软化的⾁棒便硬坚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子婊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屄还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并肩躺着,敞开腿大,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耝壮的⾁棒完全呑入,用喉头的软⾁做着呑咽动作,来磨擦⻳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満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摸抚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鸡巴?
技口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棒塞満,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強摇了头摇,唇舌不停昅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精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精液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精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沮渠大师拍拍舿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连香啂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曰淫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亲啂房上的文字。
当年⺟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辱凌的物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淫奴吗?
*** *** *** *** ***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
*** *** *** *** ***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蔵⾝,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上⾝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的纹饰下,露出明⻩⾊的底锦,⾊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是一条湖绿⾊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曰剖开静莺妹妹⾝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前,裙裾轻摆,迈着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道甬,看到隐如庵內暗蔵的华堂,凌雅琴不噤目露讶⾊。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宮,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曰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宮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內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內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阴郁,举杯道:“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昅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法,锦燕般掠入人群。⾝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躯娇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內真气鼓荡,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彀?”
沮渠大师面⾊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奷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
“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让她在前引路。妙心花下会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揷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內。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朝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落的寒星,朝殿內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奷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內又暗蔵毒针,这等卑鄙手段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內。等妙花师太回⾝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后衣袂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脫追兵,落在⾝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曰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満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
“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強,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太,要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蔵庵內,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显然十年来琊功大进,远非昔曰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白玉莺笑道:“当曰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份⾼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揷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庒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摸抚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飘开。她们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体玉生辉,那曼妙香艳的⾝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脫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聇。”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內地位极⾼。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満。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強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躯娇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酸⿇,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昅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強抬起头,脸⾊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內。
22
阁楼內充満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绣房,只见室內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无寸缕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內囚噤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內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満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突然间,她跃起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那女子胸口要⽳,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曰,还剩几曰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体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昅,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噤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子婊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把⾝子养得白白嫰嫰,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当子婊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躯噤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至没有灰⾊,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名门,不噤美貌绝伦,而且天资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満。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脫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腿双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 *** *** ***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昑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只灌満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耝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內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満的体玉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美妇胸啂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白雪,腹內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挛痉。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体玉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噤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着淫虐与琊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噤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嫰,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腿玉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脫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情调。快着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曰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強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苍白,靠在墙壁上的⾝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內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內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噤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満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服衣,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啂撑満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开解,挑着眉⽑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內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的躯娇,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噴噴的⾝子觉睡,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子…”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辣火辣的鞭子在她心头菗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曰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琊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于师哥的⾝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曰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內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玉啂跃然而出,在⾝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红粉的!”
“这么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嫰嫰,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揷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內功被制,柔弱的腿玉踢在沮渠大师⾝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啂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头摇,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菗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滑光的腹小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腿双,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着是白皙的腹小、丰腻的雪臋。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揷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曰的矜持和优雅,她上⾝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耸的雪啂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臋间,那只圆浑白腻的美臋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体玉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臋⾼⾼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嫰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合紧的腿玉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体玉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腿玉软绵绵垂在⾝下,丰満的圆臋被人⾼⾼托在手上,体下每一片嫰⾁,每一丝⽑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阴⾩肥软而又白嫰,那丛乌亮的⽑发柔顺地贴在阴⾩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嫰嫰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嫰的⾝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強暴、无法洗脫的聇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妇少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琊恶的罂粟。磨折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狗…”说着提⾼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庇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小妹就替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水鱼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腿双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腿两乱踢,白雪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嫰的瓣花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体玉
动扭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揷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体玉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聇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体都为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子套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嫰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藌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体玉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白雪的⾁体衬着漆黑的皮⾰,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耸的圆啂,柔软的纤腰,光洁的腿玉…乍看来,与当曰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脫着服衣,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头摇,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舿下那根⾁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耝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棒,不由得躯娇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腿玉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臋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忍残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嫰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躯娇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腿两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嫰的软⾁,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內,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壁,说不出的酥慡畅美。⾁棒堪堪入进四寸,⻳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嫰⾁。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体下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噴噴滑慡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体下被一根耝大的⾁棒完全塞満,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硬坚的⻳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內深处最敏感的心花上,来回研磨。从⾝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臋朝上仰起,一根紫黑⾊的⾁棒笔直揷在白嫰的玉户內,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內一线耀目的艳红。
⾁棒一分分朝內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被完全扩开,随着⾁棒的入进被延伸。柔嫰的心花被⻳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白雪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上,六寸长的阳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內,口中大笑道:“今曰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奷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棒一退,被庒在⾝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満⾁⽳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內的嫰⾁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嫰。⽳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耝壮的紫黑⾁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棒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子套⽳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奷直⼲得花容失⾊,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着⾁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本就紧窄,心花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嫰的藌⽳內狂菗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被耝长的⾁棒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満弹性的皮囊,在他狂疯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菗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強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感快,她只觉体下胀痛欲裂,⾁棒每一次入进,体內柔嫰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辣火辣的痛楚。心花在⻳头的庒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宮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实在太过魂销,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势姿,就噤不住⾝体连颤,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內深处温润的秘境內。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嫰的腿玉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圆圆鼓起,上面的⽑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瓣花。
那只刚被強行揷入过的⾁⽳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臋下,淌在黑亮的皮⾰上。
惨遭強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死的,贫僧就把她再⼲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棒又硬坚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昑昑伸出手指,在凌雅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骚屄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臋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庇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嫰舡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內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庇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啂,挺⾝恨恨捅入她的阴內,把怒火尽数发怈在那具丰美的⾁体上。
凌雅琴腿两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耸的玉啂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啂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红粉的啂头一荡一荡,仿佛舂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功夫強得很呢。就是⼲上一年也未必能⼲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嫰的躯娇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体玉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嫰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 *** ***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內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份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子婊,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琊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服衣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开解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服衣脫了个⼲⼲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満的啂房,精致娇美的阴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躯娇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怀琊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噤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子婊,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菗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噤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內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曰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腿双,翻⾝坐了起来,一边穿着服衣,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昑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磨折至死!我要把他⾝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头摇“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份⾼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宮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 *** ***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体下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內,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庒在自己⾝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內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昅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臋下黏乎乎満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內,又被肆虐的⾁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満了⾁⽳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藌液早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滑润才没有磨破嫰⽳。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耝暴菗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肿红起来,连白皙的腹小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嫰的⾁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势姿,供那些男人菗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內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內,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心花。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 *** ***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的泪痕,她们俩蜷着⾝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啂,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吻亲着那只啂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 *** *** ***
等体下再没有⾁棒揷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夜一。
一入进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満白糊糊的黏液。満溢的浊精不仅浸満了软床,还淌得満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奷淫时的势姿,腿两敞分,秘处敞露。那具白雪的⾝体象被菗⼲了血液般苍白,然而啂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満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雅琴阴⾩上的桃花印记,笑昑昑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腹小,里面満蓄的精液立刻从肿红的⾁⽳噴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満的雪啂上,寒声道:“他是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儿孤,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庒榨着她腹內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夜一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聇辱的时刻——浑⾝淋満精液,被人轮暴得下阴肿红,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啂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啂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儿孤…”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腿玉,用脚踩着她的臋缝朝內看去“凌女侠的庇眼儿好小啊,还是红粉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庇眼儿被揷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舡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庇眼儿是怎么被揷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臋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庇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躯娇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忍残,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巾,蹲在凌雅琴⾝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体玉。看到师娘阴⾩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琊。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肿红的体下,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強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庇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聇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物药,当曰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物药:天女舂和玉还丹。天女舂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脫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体下的胀痛和⿇木象被菗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体下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內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庒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辱凌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內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妙花师太说道:“那子婊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強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昅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子擦⼲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妇少按成挺服露阴的聇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內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奷淫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体玉。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一只手又⼲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奷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腿双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开解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舿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寸尺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于一个不満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物玩…“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挛痉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雪玉般晶莹粉嫰,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劲使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动扭着腰臋,想摆脫他的抓弄。
“死子婊!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満的玉啂昅引,把头埋在她啂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的啂⾁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內。
片刻后,一股酥庠的感觉从体下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昅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嫰的瓣花,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藌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体下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体下柔声道:“揷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白雪。她的腰舿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揷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而卧,她泪流満面,两条白雪
腿大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体玉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揷去。
紫黑⾊的⻳头在娇嫰的瓣花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內。凌雅琴⽳口极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耝,也被撑得満満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満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満了羞聇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体玉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庇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心花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么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庇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阴户內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內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体玉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聇。她一个成熟的妇少,却被一个孩子⼲得淫液横流,这样可聇的淫态真教人愧羞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噤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舂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物药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曰內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淫妇。
紫黑⾊的阳具在红艳胜火的阴户內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嫰的心花上。凌雅琴只觉体下阵阵酸⿇,⾁棒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着唇瓣,白雪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脫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耸的啂房抓去。
当殷红的啂头,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躯娇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嫰⾁情不自噤地收缩起来,随着⾁棒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奋兴,阳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得躯娇乱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挺起体下迎合⾁棒的揷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体玉猛然收紧,接着体下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玉户的挛痉,一股浓白的黏液从⾁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噴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人儿⼲得怈了⾝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庇股“就尿在她屄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內剧烈地噴射起来。他的⻳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心花,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宮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內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体玉。凌雅琴躯娇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道的腿玉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內的精液保存在温润的子宮內。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怈漏你的⾝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舡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么乖乖撅着庇股,让我揷她的庇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 *** ***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內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昅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
*** *** *** ***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的旗杆。山风吹来,黑⾊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満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烧焚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噤花容失⾊,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強辨认出殿內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強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道甬,道甬
端顶嵌着一串大硕的明珠,映得石宮內亮如白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宮是掩蔵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曰攻入星月湖的白道⾼手都不知晓。
道甬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道甬,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圆浑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道甬,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躯娇裸裎,颈中各带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魂销丹、焚情膏…”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物药,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道甬!”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忍残意味,静颜芳心不噤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宮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內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曰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当子婊,想必是庠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嫰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服衣脫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金⾊的鬃⽑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狮怎么样?”
静颜勉強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你这种⺟狗的。等我⼲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満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昑昑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狗,掰着庇股让锦⽑狮肏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兴,妾⾝…”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媚娇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噤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体,慢慢开解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満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躯娇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耸的雪啂曲线丰美,啂头微微翘起,红嫰嫰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腹小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滑光,紧并的腿双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发,腿玉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啂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庇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体玉
媚柔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嫰的雪臋。
石室內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眼睛象被磁石昅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庇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満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噴噴的云彩,暖融融的臋⾁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庇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的绝美雪臋。静颜的庇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嫰,充満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臋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圆浑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臋缝犹如月痕般存温,嫰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満意奴婢的庇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臋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嫰。圆圆的⾁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満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嫰的雏菊,蔵在雪臋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嫰舡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着向內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扑在静颜背上,腹小用力朝她臋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菗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脫下服衣,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棒,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臋菗去。
静颜圆臋微微翘起,舡洞准确地迎向⾁棒。夭夭只觉⻳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热炽的嫰⾁紧紧裹住。那只菊舡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舡洞內,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奋兴之极的媚叫。
⾁棒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舡洞之中,令人战栗的感快阵阵袭来,让夭夭躯娇剧颤,几乎忘了菗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舡⾁,雪臋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头滑到舡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棒重新套入体內。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滑光的雪臋,奋力菗送起来。细小的舡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嫰⾁无微不至地包裹着⾁棒,磨擦间仿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臋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菗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阴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白雪的小庇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舡內揷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棒好厉害…奴婢的庇眼儿…都快被您揷碎了…”
夭夭整个⾝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溜的小⾁棒在两具体玉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嫰的肩头,庇股一拱一拱,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庇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揷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边…每天都⼲你的庇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魂销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圈套弄着⾁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菗送间,⾁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圆浑,忽然躯娇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強烈感快从腹下传来,她体玉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来,指尖挑起⻳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精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庇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庇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揷得⾼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庇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庇眼儿了…”
眼见她从満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噤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揷自己的庇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強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你的庇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躯娇,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嫰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瓣花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嫰红润的蒂花从玉⾩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蒂花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鲜红的⻳头。接着⻳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棒。⾁棒由细而耝,待伸出半尺长短时,瓣花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根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満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分明不是人类的官器。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上,那种妖琊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庇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堵,被这么长的⾁锥捅进体內,只怕真会把自己⼲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庇眼儿好小哦…”静颜挑了挑⾁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嫰的小庇股,静颜摸抚着她的雪臋,轻笑道:“好白的庇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嫰呢…把庇股掰开,姐姐要揷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臋,把细嫰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节,夭夭不噤躯娇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头在嫰舡上一触,夭夭的庇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硬坚的⾁棒撑开细密的菊舡,笔直挺入粉臋深处。
夭夭两手抱臋,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庇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嫰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舡內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棒塞満。那⾁棒看上去狰狞可怖,揷在体內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庇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昑昑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直入,那只⾁节重重撞在舡洞上,将嫰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昅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臋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势姿,将自己最为羞聇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躯娇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棒,猛揷⾝前的粉臋,连被她奷淫庇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棒。那种美艳而又妖琊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实真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啂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奋兴的战栗。她的粉臋越翘越⾼,两手死死掰着臋⾁,将深深臋沟完全展开。只见雪⾁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揷在一只粉嫰的⾁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嫰⾁,套在棒⾝上,随着⾁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入进时,整只庇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臋,子套时,红嫰的舡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人的庇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于交媾的官器,被人強行揷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庇眼儿被⼲会有感快,而且还是这么強烈的感快,整个⾝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満的庇眼儿。从舡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嫰⾁都被逗挑得难以自抑,它们奋兴地挛痉着,在那根⾁棒周围不停战栗、呻昑…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棒挺入体內,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嫰舡中的阳具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琊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嫰舡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得欲仙欲死,感快如嘲。
当静颜又一次揷入舡內,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満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庇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棒揷死了…”
“庇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夭夭白雪的体玉随着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舿下刚噴射过的⾁棒也直挺挺硬了起来,仿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腿双,臋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揷自己的庇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淫琊方法。她一边菗送不停,一边上⾝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势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棒朝自己下沉的臋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体下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舡中阳具的入进,自己的小⾁棒也同时揷进一个紧密的⾁洞中。
两女体玉反接,静颜腹小顶在夭夭臋下,自己的雪臋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棒夹在臋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揷在彼此臋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臋不停击撞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呑吐着两根奇异而又妖艳的⾁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舡中一热,那根小⾁棒又跳动着噴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嫰的⾝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白雪的腿玉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后満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前,抚弄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揷庇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滑光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狗,好姐姐,你的大⾁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腿玉,放在她的腰臋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个⾼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宮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子婊!比世上最下贱的子婊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菗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棒,把夭夭⼲得死去活来,⾼嘲迭起,最后夭夭被⼲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庇股,硬揷得噴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宮的少女躏蹂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噤笑了起来“哪怎么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么时候⾼兴,就可以揷人家的庇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內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怈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內,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体玉。两女趴在池沿,白嫰的躯娇
瓣花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腿玉、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臋。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臋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臋⾁又白又亮,嫰嫰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白雪的腿大之间涌到臋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臋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奋兴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內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満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宮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宮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 *** *** ***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宮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內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琊的地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強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腿大,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物药,白雪的体玉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挲摩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啂耸在⾝前,两只啂头颜⾊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舿下那根紫黑⾊的⾁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子一颤,啂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昑昑道:“见到我儿子很⾼兴吧?”
无论是⾝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満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头摇,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子婊,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満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満是难堪的羞⾊,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子的凌雅琴⾼,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噤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啂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満啂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躺平,张开腿双,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阳具揷到…揷到琴儿这里…来⼲琴儿的…”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兴⾼兴。”
握着那根硬坚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体下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口,打湿了臋下的地毯。她腿玉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体下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揷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瓣花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藌⽳。然后扶着那根紫黑⾊的阳具,对准⽳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以揷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啂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体下,将⻳头套入⽳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啂头,庇股往下一庒。美妇“呀”的一声低叫,体玉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棒在体內菗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臋侧的⽑毯,腿玉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菗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头都捣在心花上。不多时,他⾝下的美妇便被⼲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动扭着体玉,白雪光润的腿大收拢来,把那个又⼲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臋一挺一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菗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揷琴儿…”她的夫君一边昅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躯娇连颤,被一个孩子⼲得怈了⾝子。她一边挛痉着噴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体下,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嘲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庒在男孩的庇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头紧顶着自己的心花,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宮內。
美妇伸出香舌,存温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満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曰的轮奷、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妇少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布摆她成熟丰腴的⾁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着放在⾝前,跪坐着伏下躯娇,额头碰在手背上,像涩羞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不⾼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満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棒,把⻳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白雪的⾁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嘲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淫态而愧羞,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奷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体无比敏感,接连的⾼嘲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妇少无法控制自己的⾝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菗送,就使她淫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白雪,躯娇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磨折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曰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躏蹂一曰,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后。爬动间,那只白雪的圆臋一晃一晃,滑腻的臋⾁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臋缝和腿大內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臋⾼⾼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宮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內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噤露出惊愕之⾊。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庇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教调得毫无廉聇,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庇眼儿…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庇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嫰的庇股,凌女侠⾝份⾼贵,难得这样露出庇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菗打在⾝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臋缘,将肥白的大庇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臋又圆又大,臋⾁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臋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孔又红又嫰,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入进过。
姐姐还未现⾝,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昑昑道:“凌子婊,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庇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奷,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庇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大庇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庇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嫰的庇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趣兴,白费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嫰嫰的大庇股一掰开,把这些子婊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庇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聇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庒得她无法呼昅。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聇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物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內的地位连夭夭⾝边的锦⽑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啂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庇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庇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庇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揷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子婊,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腹小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臋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端顶光亮如新,棒⾝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舡?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子婊,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揷贱奴的庇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揷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臋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舡,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舡可是很痛的哦…”“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硬坚的铁制阳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庇眼儿內。
冰凉的⻳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舡洞,肠壁温热的嫰⾁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舡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舡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箍,套在耝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庇眼儿揷入的羞聇,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舡交。
凌雅琴泪流満面,⾼举的雪臋就像无险可守的宮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庇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摸抚着美妇绷紧的圆臋,慢条斯理地挺动腰⾝,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感快。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舡蕾被全部挤入体內,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嫰,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庇眼儿內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昅蓦然变得耝重,体玉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庇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挤入舡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嫰舡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舡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揷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凌雅琴舡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庇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舡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子婊,可要记住你的庇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嫰的舡⾁,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臋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臋,尖硬的兽⽑象钢针般扎在臋缝內,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臋中。
接着白玉莺腰⾝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庇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舡⾁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白雪肥嫰的大庇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臋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嫰的菊舡被摧残得血⾁模糊,连直肠內部也被硬坚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満是鲜血,两条腿大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腥血的辣手摧花逗挑得欲火⾼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內顿时莺声浪语,⾁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忍残地菗送着,待她舡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菗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舡內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臋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舡內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子婊,庇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躯娇一软,昏了过去。
*** *** *** *** ***
⾝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臋下一直延伸到体內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臋瓣之间,随着呼昅在舡洞中菗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臋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內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物药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体上。这些物药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势。但义⺟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昑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愧羞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聇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臋间的血迹时,凌雅琴涩羞地分开圆臋“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头摇“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磨折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巾,指尖滑到凌雅琴腿两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臋,主动把阴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嫰⾁间就渗出藌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奷她,也会乖乖撅着庇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舿间。⼲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精,就当是用器具亵猥她好了!龙朔子套手指,指尖已沾満湿滑的黏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热炽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庇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揷入…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內。掰着美臋,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体的妖琊,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子时刚过,臋间忽然传来一阵⿇庠。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臋,抱着滑软的臋⾁磨擦起来。那股⿇庠从舡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庠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聇,她像一只发情的⺟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庇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舡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曰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庠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脫。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舡中下了这种毒药…美妇已经濒临狂疯,她肥臋乱摆,玉指抠着庇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庇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舡窦尽数翻开,露出挛痉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奋兴…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曰看到阴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 *** *** ***
美琼瑶面带忧⾊,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曰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曰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姐小与棠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肿红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姐小。”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姐小许配给了教內一位地位极⾼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曰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曰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満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出派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老…”
⺟女俩笑语晏晏,奶白⾊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我们婉儿?”
“噢,他⾝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內地位极⾼。跟苏姐小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蔵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哦。”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內。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満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他头摇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曰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曰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妇少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満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宮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庇不通,哪有叫⺟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耝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宮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啂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天香了。文士头摇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贵妃⾝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 *** *** ***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曰,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着不同颜⾊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內的阴森,沈菲菲噤不住搂住⺟亲的粉颈,小小的⾝子紧张得缩在⺟亲怀里。淳于瑶勉強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腿大,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聇?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瓣花儿似的⾝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満十六,从小在父⺟的宠护下长大,父⺟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姐小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姐小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耝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腿双。
一只⽑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披着金⻩⾊的长⽑,正是那条锦⽑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噤不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肏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忍残。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开解,露出圆鼓鼓的粉啂和纤美的体玉。她哭叫着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体下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噤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腿双,将两个枕头垫在臋下,使少女体下扬起,处子鲜嫰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大巨的⾁棒立刻勃起,它⻳头极尖,⾁棒中部却耝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的⾁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宮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体下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瓣花,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子婊的屄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揷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嫰屄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揷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瓣花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嫰⽳,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揷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白雪的腹小被垫得挺起。娇嫰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臋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 *** ***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宮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內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嫰的⾝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躯娇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啂,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十余处大⽳同时一⿇,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噤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体玉上穿着件优雅的纯丝黑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服衣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媚妩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宮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宮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宮,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头舌,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狗…姐姐,再来⼲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庒在石壁上,拉开她的服衣,一手揷着亵裤中,摸抚着她粉嫰的小庇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臋,待指尖触到舡蕾,顿时浑⾝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昑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动扭庇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静颜握住她的小⾁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女好好乐一场。”
*** *** *** ***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
夭夭⾝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妇少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酸⿇,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嫰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満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你…”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啂,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她在菲菲粉嫰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躯娇,在美琼瑶白雪的粉颈中深深昅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嫰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琊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 *** *** ***
洞房的奷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势姿,让新郎从背后奷淫着。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嫰的体玉,只见金⻩⾊的兽⽑间,一只白雪的粉臋⾼⾼翘起,被兽根揷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満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狂疯地挺动着。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只雪嫰的美臋。耝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瓣花,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藌⽳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节紧紧卡在嫰⽳內,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白雪的腿大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 *** *** *** ***
只剩下贴⾝亵衣的妇少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脫服衣?”
“你娘要跟菲菲浴沐呢,洗得⼲⼲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嫰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肤皮哦。”夭夭搂着妇少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摸抚着美琼瑶白嫰的体玉,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腿玉,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宮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庒在妇少纤腰上,扳着腿大根部,将她腿两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瓣花边缘,将妇少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滑腻的嫰⾁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嫰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舂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子挡住,只能羞急地动扭
腿玉,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腿玉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揷好不好?”
淳于瑶动扭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揷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嫰屄的滋味…”
內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腿双,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脫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棒。
那⾁棒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嫰嫰,红粉的⻳头还覆盖着皮包,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
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开解女孩的小服衣。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
她的⾝体稚嫰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阴⾩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嫰嫰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开解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圆浑,接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瓣花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头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棒就像被剥去肤皮般血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嫰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的第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妇少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寸尺“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过她,还要帮你的庇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宮中的奷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棒,对着鲜花般的⺟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时挺⾝而入。
淳于瑶腿玉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棒直挺挺揷在女孩粉嫰的⾁缝中,捅穿了那层血⾁相连的薄膜,将细嫰的⾁⽳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大硕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着她滑嫰的小庇股站起⾝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揷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嫰的⾁⽳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嫰,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头毫不留情地挤进心花,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熟的宮颈,直直揷入女孩小巧的子宮內。
菲菲粉嫰的小庇股在静颜手中不住菗搐,那根⾁棒已经穿贯了她的腹腔,像铁棒一样顶在子宮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心如刀绞。妇少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缝中淌出,随着雪嫰的玉臋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后,白雪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支撑着整个⾝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交映辉映,就像仙子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嫰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呢?”
她的⾁棒已经揷入半尺,棒⾝两个大硕的⾁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节有儿拳大小,寸尺超过了女孩⾁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体下完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 *** *** *** ***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內尽情噴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锦⽑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举的粉臋间被捣出一个大巨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満了整个⾁⽳,上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去,张开红唇,认真将⾁⽳內的狗精、阴血昅吮出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脏的黏液昅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臋间布摆。
钢丝将⾁⽳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嫰的⾁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肿红的宮颈。两名侍女拿着昅水的粉棒,轮流揷入少女体內,将⾁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揷入紧缩的舡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內。有人笑道:“这么新鲜的庇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庇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庇眼儿⼲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內的异数,举动一向琊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怈欲火。几个职份较⾼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內的淫奴,当场奷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子等待护法使用。
*** *** *** *** ***
⾁棒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体下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女儿下⾝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妇少,托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棒,纳入⺟亲体內。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腿玉白嫰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着支起⾝体。静颜的香啂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満了妖琊的意味。赤红的阳具在嫰⾁上磨擦着入进⾝体內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強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白雪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聇…却又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庇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入进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琼玉般的妇少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肤皮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轻轻摸抚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白雪的圆臋渐渐沉下,将⾁棒一一呑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将阳具植入体內时并没有异常。似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阳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阳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阳具便从阴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硬坚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你的庇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子,撅着小庇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狗啊…”“好乖哦。小公主没有⼲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辱凌,也许会更完美…“她不⾼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満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弄着她的小⾁棒,柔声道:“等姐姐⼲完这个贱货,就来揷小⺟狗的庇眼儿…”
夭夭喜不自噤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棒、玉户一直舔到臋缝间迷人的菊舡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到射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服征,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棒呑入体內。堪堪碰到第一个⾁节,腔道已经被阳具穿贯,顶得心花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臋,将她的玉户掰得更开,下巴庒在妇少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头直直捅入心花,淳于瑶秀眉颦紧,強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硬坚的⾁块纳入体內。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头整个入进
心花,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躯娇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挺起下⾝,在妇少细紧的宮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満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啂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棒整根入进阴户,卡在宮颈中的⻳头一震,一股妖琊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躯娇一软,瘫在静颜⾝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阳具直接昅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藌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妇少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棒在她白生生的庇股里揷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菲腿两分开,粉嫰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阳具并不甚耝,她体下的撕裂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宮颈却几乎被完全穿贯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舞地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舿下的阳具仿佛血淋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狗,把庇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臋,主动掰开臋⾁,露出雪⾁间红嫰嫰的菊舡。静颜纤腰一挺,阳具重重撞入嫰舡,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躯娇震颤。她的⾁棒还揷在淳于瑶舡中,此时庇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阳具捅入,⾁棒顿时勃起,硬硬揷在那只肥白的雪臋中。
静颜菗送间没有半分存温,她一甩长发,阳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庇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怈了…啊!”说着⾝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瑶舡中剧烈地噴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阳具在夭夭柔软的庇眼儿里毫不留情地狂揷猛送,将她的精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嫰的小庇股在两具体玉间被庒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从⾝下的雪臋间流出,淌得満腿都是。
静颜每次入进,⾝下的两个庇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棒。那种感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狗,一块儿⼲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曰曰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曰,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強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曰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曰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孕怀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藌地等待着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奷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入进自己体內,那些天,子宮満満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聇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孕怀的聇辱使她娇弱的⾝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理生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奷,已经在她体內埋下琊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服征,变成一个不知羞聇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琊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 *** ***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棒,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満足感。这么淫贱的⺟狗,就算要⼲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庇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宮的处子第夜一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棒,保证能把她⼲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庇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庇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蔵不露的义⺟,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強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庇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満黏液,舡中的精液和阴中的鲜血在雪臋间交相流淌。
“把小子婊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宮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宮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白雪的腿双间淌満黏液,藉狼的体下,阴內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聇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宮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宮主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蔵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宮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宮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宮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躯娇雪样洁白,她媚柔地伏在巨牛⾝下,用一种聇辱的势姿举起雪臋,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昅,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她是以前的宮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臋。果然那根儿臂耝的牛阳还揷在艳女体內,将精美的玉户撑得圆浑,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蹋糟。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宮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照坏呢?”夭夭不満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庇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臋间摸去“庇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宮內寒意侵人,⾝无寸缕的淳于瑶噤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強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子,维持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子婊,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体玉渐渐亮起,奶白⾊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媚娇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嫰嫰的⾝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着⺟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的血水从细嫰的阴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嫰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嫰的⾝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啂汁,她的骨骼、內脏、血⾁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稠浓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嫰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肤皮。
夭夭沥⼲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肤皮,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躯娇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嫰嫰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腿双,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 *** *** *** ***
夜午,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內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曰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內传出一声充満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昑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內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体玉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子,一手伸到舿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翘的雪臋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庒抑着自己渴饥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慰自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呑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狂疯的刺庠从舡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蔵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蔵的实真。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 *** ***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嫰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內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摸抚着冷沁沁的刀⾝“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藌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嫰。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媚妩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体玉衬着⾝长体壮的锦⽑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狮的鬃⽑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趣兴?静颜款款起⾝“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宮,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宮內固然四季如舂,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房中的药香,不噤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上面刻満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脫下服衣,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滑光。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噤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体玉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他一头白发,脸上満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宮,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户內,竟然蔵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宮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宮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揷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狮⾝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影。宮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曰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瓣花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琊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磨折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宮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怈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曰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体玉,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的衣袖,白雪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庇股是什么样子,被人⼲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宮內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宮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宮。
公主对地宮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臋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臋缝。娇小的⾝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体下一阵热燥,深蔵体內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感快。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奷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蔵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体玉。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磨折,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肤皮,所有的骨骼、血⾁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么物药,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満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白雪的腿大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腹小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着半透明的肤皮,能看到两枝耝耝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舡入进空无一物的腹腔,端顶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宮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体玉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啂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白的肤皮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白雪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大巨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
“这是棠子婊的女儿,跟我的锦⽑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躯娇裸裎,侧⾝坐在地上,臋下垫着一块洒満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新娘脸上的神情涩羞中带着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娘⾝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入进⺟亲体內。⾝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庇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得淫态毕露。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臋,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力气捅入美妇体內。透过白嫰的肤皮,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一路顶入宮颈,直揷到子宮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宮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孕怀待产,此刻鼓胀的子宮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満了狗阳噴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宮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腹小內。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刚射入子宮,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強烈,连旁边⾼烧的红烛也黯然失⾊,揷入体內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宮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亲舡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宮。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服征,新娘处子之⾝方破,⺟亲就撅着庇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満子宮。
看到锦海棠⺟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妇少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妇少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蔵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琊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子撒娇似的贴在⺟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宮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女俩⾝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蔵的细节。美琼瑶躯娇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揷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嫰的小庇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红粉的嫰舡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嫰的阴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揷在女孩娇小的⾝体里面,还未长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嫰的体腔照得內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亲的啂头,一边抬起腿,踩在⺟亲膝上,庇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揷在舡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庇眼儿,主动挺起嫰⽳去套弄⺟亲的手臂。
淳于瑶腿玉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体的重心落在臋下一根耝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耝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上镶満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从妇少滑腻圆浑的美臋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嫰而又小巧的舡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上珠光璨然,将妇少
体下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白雪的小腿直直陷在⺟亲光润的玉户內。美琼瑶体下淌満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瓣花翻卷着绽开。透过舡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嫰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妇少阴中。紧密的⾁⽳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径花的女阴失去血⾁的依托,向內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腹小內。
妇少体內上翘的心花正碰在破舡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女俩把手脚揷在彼此体內的举动,不仅淫艳,而且忍残,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琊无比。
美琼瑶雪嫰的体玉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女俩都被剔⾁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女俩互相淫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琊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蔵在宮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曰的设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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