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录像可看,没有音乐可听,没有⿇将可打,更没有姐小可泡的年代,⾰命群众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批斗破鞋了。那年头只要是听说哪个大队批斗破鞋了,群众参加的积极性就十分地⾼涨。农村不象城里,没有星期天,遇到下雨天,没活可⼲,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地斗破鞋。
斗争会在公社大院里的一处由原来的地主家的马厩改建而成的会场里进行。
挨批斗的也并不是全公社所有的破鞋,只有那些长的好看的破鞋才能引起斗争者的浓厚趣兴。参加这种批斗会的也不是全部的群众,只有那些⼲部才有这样的荣幸。当然,自愿去围观就没人控制了,于是,会场的窗户外面,便聚集了一大群爱好者,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争相朝着里面看着。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围观的人中,还有我。
“象林大可、郑小婉和鹿一兰这样的坏分子,必须从心灵深处给他们进行一次清算,不然就不能触动他们反动透顶的灵魂,你们说,是不是?”前来参加的全是⾰命积极分子,当然没有杂音,一个劲地暴发着狂燥“对!
就是要扒了他们的反⾰命狗皮,才能看到他们肮脏的黑心。”
“让几个狗曰的老实交待出来,不交待就实施⾰命的暴力。”
“同志们你们想想,当我们的劳苦大众连糠菜都吃不饱肚子的时候,当我们的长工们到了冬天还穿不上鞋的时候,他们这些寄生虫们,却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今天,我们的劳苦大众翻⾝了,难道就不能在他们的⾝上吐一吐几千年受剥削受庒迫的怨气吗…”照例的一段开场白后,便开始命令妈妈等三人一个一个轮流地跪下认罪了。
三人中仍然是林大可第一个认罪。只见他跪下去,双手捧着早已写好的认罪书,念起来:“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正当国全
民人进行伟大的产无阶级文化大⾰命的伟大时刻…”
“操你妈少来这些,直接说你怎么搞的。”群众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些在大会上经常说起的话早就听厌了,就想听点刺激的。
“那天,我威胁说要开她的批斗大会,就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摸…次还将她的脸向着我的裤裆里按…反⾰命分子郑小婉是个正想用⾊相拉拢象我这种満脑袋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假⾰命者,看我又摸她又捏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她的脸凑近我的裤裆,还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我的殖生器上磨…”林大可和我妈妈等人的发言稿是经过了“从头越”二号人物,也是军师极人物的知青卫小光等人的审查和修改过的。这样修改过的认罪书,每个人又同时有好几份,用于不同的场合的发言稿,其內容…其实主要是其认罪的详细程度又有不同,用于全体社员大会的,要含蓄一些,用于郭二⿇子等少数⾰命骨⼲的,则要详细的多。
“臭破鞋郑小婉,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是…是…”
“臭破鞋,跪下交待你的问题。”林大可重新站起来又撅下去,妈妈则跪在地上,也拿出那张认罪书照本宣科地读起来:“我怕挨斗,看到他说要开我的批斗大会,就想利用自己的⾊相引勾他…看他将殖生器掏了出来,没用命令就主动地用嘴住含…”
“臭破鞋,真不要脸!”随着一声怒骂,一个啃了一半的梨核扔到了妈妈的脸上。
“什么他妈的臭屄玩艺,站起来!撅下去!”妈妈重新撅着。
“鹿一兰,该你了,跪着交待!”
“他把手隔着上衣捏我的奶子,我…不仅没有躲避,还…挺着胸脯任他捏,后来还…脫了上衣,双手托着奶子,让他捏着更方便…”
“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随着愤怒的也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理,好几个⾰命的妇女群众走到三人面前“呸!”、“呸!”地往其脸上吐口水。
“继续交待!”那鹿一兰又继续道:“林大可反动成性,他利用我害怕挨斗的心理,长期霸占我…有一回,他让我和反动派郑小婉一起到他屋子里,让我们两个脫光了…给他跳舞看…还让我们把光庇股冲着他撅着劲使的扭,他还用胡萝卜…揷到我们下面,让我和郑小婉…用嘴…互相吃萝卜…”
“他妈的郑小婉,你怎么没交待,滚过来,跪着,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妈妈跪过去,在郭二⿇子的面前,嚅嚅地回答:“是…是…”郭二⿇子蹬了妈妈的脑门一下,说:“那你说,林大可还怎么弄你们了。”
“是…我交待,他和反动的川剧黑⼲将鹿一兰⼲那事时,要我趴在他们后面,他⼲几下…就拿出来让我用嘴给他唆一会,唆完他又揷进去…”
“他妈的交待清楚,把什么拿出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
“把…他的…殖生器…从鹿一兰的…阴道里…拿出来,让我唆一唆然后再…揷进去。”
“他妈的林大可,你妈屄的会玩呀,说说,还有什么没交待的。”林大可又开始:“当我将殖生器揷进她们的阴道时,她们全都会努力地夸奖…说我的殖生器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硬,说她们多么多么地美…”
“臭破鞋,你们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老实交待!”鹿一兰说:“因为我一肚子坏思想,我男人那东西小,⼲着不能让我満意,林大可想占我的便宜,心里假装不愿意,可內心里想着又可以少挨斗,又可以…寻求刺激,就…就…”郭二⿇子坐在藤制的圈椅子上,把妈妈和鹿一兰按倒在自己的脚下跪着,而将脫了鞋的臭脚架到二人的头上,玩弄着,又命令:“臭破鞋,你最拿手的引勾他的方法是什么,说!”鹿一兰犹豫着,象是在思考着。
“说,就是说,你用什么招术,能让这臭流氓的鸡巴最快地硬起来。”
“我…我…”鹿一兰犹豫着,呑呑吐吐地说出:“用脚…让他闻…”
“什么,他妈的把臭脚丫子给他闻能让他快速硬起来呀,嘿嘿,这事新鲜”郭二⿇子感叹着,又揪住了妈妈“你说,你用什么招能让他由最快地由软变硬起来。”妈妈低下头,回答道:“也是…”
“也是什么?你妈的说痛快点。”妈妈答:“也是用脚…放他脸上…他就能…能…”
“嘿!他妈的还有这事”郭二⿇子叫着,又命令其他几个兵民“给这两个臭娘们把鞋给扒了,让这老流氓闻闻,看看效果,快快快!”妈妈和鹿一兰被几个男人推拉着,分别坐到一个梨筐里,并排地挨到一起。
这梨筐,是我们那个地区装鸭梨专门用的,⾼将近1米,直径大约600毫米,呈圆筒形,开口略大。妈妈和鹿一兰被按坐到筐里后,庇股便深深陷入筐里,腰⾝及腿双则仍在外面,只是因梨筐的挤庒作用,腿双便向上⾼⾼地举着。
“给她们扒鞋,看她们的袜子是不是也和破鞋一样臭。”在几声起哄的嚷叫中,妈妈和鹿一兰二人的鞋被扒去,露出了穿着袜子的脚。那时的农村条件十分的贫穷,妈妈和鹿一兰脚上的袜子,也是打了补丁的,可即便打过补丁,前脚掌部位,仍然都有破洞,现出红粉⾊的嫰⾁。又因为是在田间劳动的原因,鞋里进了土,和着脚汗形成泥垢,袜子也已看不出原⾊。
“唔!他妈的臭破鞋,的确是臭!”
“你们看,这脚丫子还他妈的会害羞呢,哈哈!”那时的农村女人仍然很封建,讲究行不露足,把脚丫子公开给众人观赏和品评,令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全都羞的无地自容。但躲又没处躲,反抗又不敢,只好劲使地闭紧双眼,脚趾也拚命地向里勾合着。
“林大可,你他妈的不是老想给这破鞋舔脚丫吗,跪那,一只一只地舔。”一个兵民说。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