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破鞋,明天公社就来调查,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正找这典型呢。”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觉睡了,郭二⿇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这郭二⿇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队部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兵民营长。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这回和以往空吼吓唬我们的方法不同,郭二⿇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游街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郭二⿇子是公社⾰委会的委员,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郭二⿇子从裤带上解下一卷棉绳,冲着妈妈叫着。妈妈知道他爱这一口,又无力抗拒,便乖乖地把⾝体调整到背对着他,又行动地将双臂向后伸去,以方便他的捆绑。
捆成了,郭二⿇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他走到妈妈⾝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疼…”妈妈的上⾝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起凸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服衣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子,都给我跪这。”郭二⿇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已经入进青舂期,对于给人下跪,而且和自己的妈妈给一个流氓下跪,实在不愿意,便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你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着。”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子耝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头舌,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的认罪材料上…都写了的。”
“臭破鞋,我他妈的就想听你说,重新给我说一遍。”
“是…”妈妈犹豫着,小声说起来“那时,林大可是“全无敌”的狗头子…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腿大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子的鸡巴也在妈妈的擦摩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引勾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満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鸡巴…”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子的酒友,也全是一⾝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郭二⿇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六爷…贱货知道了…六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六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六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觉睡。”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秋天的夹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腾折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子一声咆啸,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关⿇了出门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看到关⿇了出来,立刻奔了出去,肯定也是到了妈妈的西屋。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