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情夫的女儿时,她正在测视力。看着她清辙的眼睛,纯洁得像一尘不染的矿泉水,我心中激荡了一下,头有些晕厥。这种感觉,是当年我第一眼看到我老婆时,曾经有过的。
轮到我检查的项目时,我故意说她的⾝体有些的异常,吓得她不轻,我又安慰她说,只是些小问题,调养一下就会好的。并把我的机手号码留给了她,告诉她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当然,借着关心的名义,我也留了她的电话和宿舍地址。
她血液检测的结果,我当天就拿到了,有些贫血。
其它,没有什么问题。
她血液的指标,当天我就打电话告诉了她,听到贫血后,她有些淡淡的忧伤,但是对我非常感激,因为她的同学在好几天后拿到结果。
用关心和建议的借口,我保持了每两天和她通一次电话的速度。慢慢的,我们就熟络起来。
一个月后的某个周末,在没有通知她的情况下,我买了一束花和一些补血的营养品到学校看她。她很⾼兴,和我一起吃了晚饭。言词中,我漫不经心的赞美着她,假装意外的寻找到了共同的话题,惊奇的发现了一样的爱好。她笑得天真烂漫,说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临走的时候,她告诉我可以叫她YY。我问:是不是最亲近的人才这样叫?她低着头说:是的。
我说你可以叫我大叔,现在最亲近的人也这样叫。她笑着打了我一下,说,你不老,我叫你哥哥。
这段时间,我仔细研究过她的体检报告。报告上,血型是有的,根据生曰,我推算出了星座。再综合星座和血型,总结了一下这类女孩的基本性格特征。虽然通过星座和血型判断人的性格,多少有点虚无缥缈,但是我不想打无准备的仗,而且,我必须成功。
我开始坚持每天给她发信短,首先,我要成为她生活中的一个存在。
第一天
‘YY,我这边下雨了,你那边下了吗?注意加服衣。’
‘没下。’她回信。
第二天
‘YY,吃过饭了吗?’
‘还没。’她回信
‘注意营养,不要只吃蔬菜。’
‘知道了,谢谢。’她回信
第三天
‘YY,今天我买了条红⾊的短裤。’
‘哦,好看吗’她回信
‘不好看,很漂亮’
‘呵呵’她回信
‘YY,其实我买了两条’
‘哦’她回信
‘有一条是內裤,呵呵’
‘讨厌’她回信
第四天
‘YY,今天和病人吵架了,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她回信
‘上午开药方的时候正在胡思乱想,把药方配错,下午别人找上门来了’
‘小心点,可是和我有关系吗?’她回信
‘YY,我不敢说。’
‘没关系,说吧。’她回信
‘YY,当时我正想着你,在药方上画了一条腿大。’
‘…笑死我了,真的假的?’她回信。
第五天
‘YY,晚上我想来看看你。’
‘今天我要回家。’她回信
‘就看一眼。’
‘我放学就走了。’她回信
‘我送你回家。’
‘妈妈来接我,她看到不好。’她回信
‘那…好吧,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她回信
‘觉睡前仔细想我一遍。’
‘不’她回信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了一条
‘觉睡前只马马虎虎的想你一遍。’
我微笑着合上了机手。曾经接受过心理学系统教育的我,通过若无其事般的层层推进,一只脚已然踏进了她的心灵我给老婆说,最近夜班多,来回不方便,想在医院附近租间房子。
她说好。自从有了孩子,她就一心一意扑在肚子上。我想,即使有一天我变成了只蟑螂,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吧。
周一下班后,我到学校去找YY。
她没在宿舍。我给她发了一个信短,问她在哪里。她回信说和同学在外面看电影。我没说自己在学校,只让她注意全安。
一直等到快十一点钟,看见她和另外两个女生朝宿舍走来。我迎上去招呼她,她很吃惊,问:你怎么在,我说:顺便路过想来看看你,不过,给你发信短的时候就到了。说完,我祝她晚安,转⾝走了。她的两个同学在后面笑。
在路上的时候,收到她的信短:谢谢你来看我。
我回信短:明天我还会顺便路过你学校,在吗?
她回信短:一直都在。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我给老婆说要出几天差。就在临城,路途短,开车去。她说:好,注意全安。
我又到医院附近的房地产中介找了个房子,忙活了半天,中午才到办公室。
菗了一支烟,整理了一下思路,我给友好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请他帮我留个床位。他说:行,现在床位不紧,你不打电话也有的。又问:是不是你们医院住不下了?我叫他别管,把床位留上就行了,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不要吱声。他笑了笑,说:随你大小便。
吃过午饭,我给YY打电话,约好六点半在学校旁边的浓情咖啡厅见面。
‘不见不散’,我说。
‘不见不散’,她也说,我仿佛看见她咬着嘴唇的样子。
两点钟左右,我给YY发信短,骗她说临时有个重病号,要做手术,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咖啡厅。
过了半天,她才回信短:工作要紧,改天再见吧?
我回信短:我一定会到的,如果第一次约你,我就不遵守承诺,请你一辈子都不要理睬我。
她回信短:好,我会等你。我回信短:六点半。她回信短:恩,六点半,不见不散。我发完信短,关上了机手我向医院请了假,开着车在城里四处转悠。我先在理发厅修剪了一下头发,再到盗版市场去看了会儿带⾊的光碟,最后在一家小面馆里填饱了肚子。
好不容易挨到六点一刻,我打开机手,给YY打电话,告诉她刚做完手术,正在来的路上,车很多,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她说她已经到了,要我开车注意全安。
我把车停在友好医院的附近,静静的坐在车上,菗着烟,冷漠的听着机手响了五次,都是YY的来电,我没有接听。快到七点钟的时候,我扭转方向盘,狠狠的向路旁的石墩撞去。
我血流満面躺在担架上,被人送进医院时,给YY发了个信短,说:我出事了,来**医院。
我躺在病床上,脑袋上缠着绷带,半个小时后,看着YY失魂落魄的跑了进来,进门之前,视线中的她,差点跌倒在狭窄的走廊里。她坐在床边,不知所措的拉着我的手,想要慰抚我,却让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颤抖。
‘你不用这样赶的…’过了老半天,她才忍住眼泪说了一句。
‘男人,’我温柔的看着她,轻轻的说,‘一定要遵守承诺。’
听了这句话,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入我怀中。
我摸抚着她的头发,我也想哭——但却是喜悦的眼泪。当情夫把孩子送进我老婆肚子里,挥舞着绿旗羞辱我时,我也做到了,让他的另一个孩子依偎在我怀里流泪。
在我的灵魂深处,目标像灯塔一样清晰:既然我的老婆能死心塌地的为他牺牲一切,我也要让他的女儿心甘情愿的为我奉献纯洁。
YY请假在医院陪了我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