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湮皱起眉头。“你的手?”
她还用着怀疑的眼神看他“你的手怎么会跑到我的…嗯…后面?”
她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明白,于是用“后面”两个字来代替庇股。
中勤被她这么直截了当的问,连头都不敢抬起,垂着脖子回答“嗯…是我…在摸你…”
“摸我?为什么?”
知道不是蟑螂以后,清湮心安了许多,她向前走了一步。
“你有病哪?我在觉睡你摸我⼲嘛?”
她又一问,让中勤的心理受创,老羞成怒低吼“对!我是有病。”
天杀的,他明明非常讨厌碍手碍脚的女人,偏偏却又被女人弄得性欲⾼张,尤其又是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小丫头!
“你在发什么神经哪!你他妈的,刚才趁我觉睡偷偷摸我,现在我清醒了,你又无缘无故大声骂我,你这个⾊老头,真的是病得不轻。说,你为什么要偷摸我?”
一个大男人,生平头一次遭受到这种“逼供”着实让中勤无法承受。
“嗳!你这个人还真奇怪,有时候凶巴巴地说了一大串,有时候又像个哑巴一样半句不吭。老头,难道你是瞧不起我们年轻人吗?”
她也学起他皱着眉头说话。
中勤突然发噱笑道:“我?你又叫我老头?在你眼里,我看起来就真的这么老吗?”
“呃…你外表看起来…还好啦!只不过你的年纪…的确是比我老得太多了。”
“你说得这么直接,难道就不怕伤了我的心?”
中勤似乎喜欢上了她的坦白,以及那毫不忸怩的直慡。
“嗄?”
清湮瞪大了跟睛。他是怎么一回事?她这么说,他居然不生气,还跟她开玩笑?要死啦!他竟然…会有这种症状?完了、完了,老家伙是有人格裂分症?还是有精神不正常的⽑病哇?不然怎么老是这样反复无常?
她突然有鸡皮疙瘩掉満地的感觉。
“你那是什么表情?”
“嗄?”
看她那副样子,中勤又发噱失笑“算了。”
“什么算了?”
她傻傻地问“不对,你这个老狐狸,别故意将话题扯开,你以为扯到别的地方去,我就忘啦?”
他饶富兴味的瞅着她。“哦?我又变成老狐狸了?”
他不自觉地笑了。“那你说,我又转移了什么问题?”
清湮佯装成非常气愤的样子,噘着嘴儿问道:“哼!你刚才为什么要偷摸我的庇股?”
一听见她说起“庇股”这两个字,中勤脸上的笑容马上僵硬了起来。
看见他的反应,清湮大大地感到不満。“你看,又来了。”
他转⾝“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清湮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她对着他的背说:“你他妈的,男子汉,敢做不敢当?”
中勤心想,笑话!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几时做事不敢当了?更何况以他的⾝分,他有必要胆小推卸吗?
清湮把他的手甩了过去,讥讽的说:“哼!真的是“老俗啦”!”
噤不起她的挖苦嘲讽,中勤转⾝,双目炯炯地睇着她道:“我是摸了你的庇股,因为它诱惑我。”
“我的庇股…诱惑你?”
清湮忍不住怪叫了起来“我觉睡睡得好好的,你竟敢说我的庇股诱惑你?它…有碍着你吗?”
中勤受不了她那副咄咄逼人的态度,也跟着学起她怪叫“对!它就是有碍着了我,谁教它对着我,在我的面前还翘得这么⾼,看起来就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虽然清湮在泡沫红茶店里当个跳钢管的辣妹,却也忍受不了中勤这么暖昧又直接的说辞。
她气呼呼地大叫“你他妈的,要死啦!你这个态变狂,专门偷摸女孩子的庇股。”
一提到庇股,不噤又让中勤想起了刚才的画面,一股热嘲由脚底直冲脑门,霎时,⾝上所有的末梢神经,均让他每个官器的端顶,都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硬挺。
清湮气得推他,在她羞赧的一推一扯之下,竟然将他围在腰上的浴巾给拉开了。
中勤矗立不动,他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将浴巾给扯下来。
清湮也是矗立不动。骇然地瞪着眼前⾼举的“怪物”一根竖得⾼⾼的红棍,上头竟然也有“一只眼睛”…在瞪着她…啊!它是在流眼泪还是在流口水呀?
心慌的清湮一时之间忘了学校曾教过的男性理生构造图。
她指着它说:“你、你、你…真畸形哦…怎么有东西…揷在…你下面…的⾝体啊?”
清湮一说,这才提醒中勤,他慌张的低头看着自己的体下。真的…它…
真的就这样…硬了?还翘得这么⾼?难怪他怎么觉得会有些胀胀的。
中勤一脸通红的转⾝快步离开,満脸惊慌。
他没想到一向控制得很好的“伙伴”今天却一时“失控”令他措手不及、难以招架。
他一⾝光溜溜地,头脑混沌到忘了衣橱在哪里,又急又慌的在屋子里头乱窜。
一张嘴巴张得开开的清湮,几乎是看傻眼了,她忘了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只是瞪大眼睛,死命地看着一个全⾝没有穿服衣的男人,正急急忙忙地一直来回踱步。
她喃喃地说:“他在慌什么?”
一时找不到服衣穿的中勤,窘迫地想要撞墙,他气恼的举起手,一拳就往墙壁捶去。
“你在找什么?”
中勤气急败坏的吼道:“服衣!我在找服衣穿,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服衣?现在他才想到要穿服衣?
清湮将眼睛朝地上一望。那刚才他围浴巾做什么?
她弯腰拾起,好意将拿着浴巾的手向前一递。“喏!你的浴巾先给你围上好了。”
“拿来!”
中勤背对着她。
清湮缩回手“哇!还这么凶?你命令我?既然你不怕着凉,那我就让你多凉快一些。”
“你敢?”
他闷声问道。
“我怎么不敢?反正你不怕冷。”
他是不怕冷没错,但他却怕羞啊!她这个死丫头,难道要他一个大男人,对着她“举枪”行注目礼吗?
“快点拿来!”
就站在床边的中勤,脑中一片混乱,也不晓得要赶紧躲进棉被里。
“我、不、要!”
清湮好开心,终于找到机会整他了。
中勤气得额暴青筋、咬牙切齿。“你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又怎么样?哼!你以为只有你会用庇股对着人说话呀?哈!我也会。”
清湮也不管他是不是看得见,转过⾝就抬⾼庇股对着他摇,她満是挑衅的意味说道:“我说我不要把浴巾拿给你,不要就是不要。”
“你找死!”
他狰狞着一张脸。
他不想正面迎她,只是担心会吓坏了她,也吓坏了自己,但这个小丫头头脑竟也痴呆的可以,居然以为他…不行!它还未“遁形”他不能转过⾝去让她看见他这副糗状。
“哈…胆小鬼,有本事你就过来拿呀!”
终于扳回一成的清湮,乐得又扭腰摆臋。“胆小鬼,胆小鬼,胆小鬼…”
一声声的“赡小鬼”由清湮的口中说出,的确让中勤感到很窝囊,尤其是他⾝为一群小弟的“老大”他竟然“叫”不动她,还让她无法无天的爬到他的头顶上撒野?
按捺不住被讥笑的难堪,中勤再也撑不住了,他回⾝,阴郁着一张脸,愠怒的发出低沉的警告“胆敢再说一次胆小鬼,我肯定会让你五马分尸!”
他的表情吓到了清湮,只见她愕然地张嘴,不过还是逞強的说:“我、我就是要再喊你…胆小鬼…你怎么样?”
中勤跟他下面的小兄弟一样,全⾝僵硬,朝着清湮冲过去。他语气冷峻的吼道:“浴巾拿来!”
一见苗头不对,清湮当场就跑,抓着浴巾的手还举⾼挥舞着。“为什么我要拿给你?”
“妹真的是在自找死路!”
中勤气急败坏的说。
他在后头追着,五十坪的一个屋子,说大不大,但要追起一个人来的话,还是有得跑了。
他左转右弯,清湮就左跳右跑,他根本料不到她接下来会往哪个地方跑。
体下感到有阵阵凉风吹来的舒慡,中勤才又意识到自己正赤裸着⾝。他居然被那个女孩给搅乱了心,光着⾝子追了她好久?
自尊心似乎被躏蹂到不能成形了,正停在原地思考的中勤,却被清湮像个火车头的突然迎面冲撞,双双倒地。
“哎哟!你怎么站在这里不动?”
清湮揉着额头叫道:“好痛哇!”
被庒在下面的中勤,则是莫名的看着她。“我怎么知道你会突然转过⾝来跑的?”
“什么我突然转过⾝来?是你自己不看路!”
她的额头真的撞出了一个红印子。“哎哟…我的额头好痛哪!”
中勤仰起脖子,看见她额上的红印,居然感到心疼。他一手将她撑起,一手自然地摩按着她的额头,并且轻声细语的安慰她“好啰!不痛了,我帮你揉揉。”
清湮除了让肩膀稍稍抬⾼一下,其余的,还腻在中勤的⾝上。
“不痛了吧?”
他停下动作。
清湮一见他停止了摩按的举动,马上把嘴嘟得⾼⾼地撒娇道:“哎哟!人家还是好痛啦!都是你啦!”
“好、好、好。”
噤不起她哀声抱怨,中勤⼲脆一按,把她整个脸都按进了他的胸膛,自己却抬⾼臂膀,让一手搁在上头继续帮她摩按。“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
清湮舒服的闭上眼睛,咧嘴笑着,満足地叹了口气。“嗯,真的好舒服哦!”
中勤也忘情的将她一揽,忘情的将下颚抵在她的头颅。
若有似无的馨香在中勤的鼻前飘扬。是她的发香吧?他贪婪的深呼昅了一口气,吐着陶醉般的沙哑,低沉沉又缓缓地说:“你好香。”
“当然,我每天都有澡洗、洗头。”
她舒服的又换另一侧,让抬⾼的脸颊再次服帖着他。
她的香气让中勤彷佛宿醉了般,大脑不由自主的命令他抬起手来,轻轻柔柔地摸抚着她的背。真的像是醉得一塌胡涂的他,双手又悄悄地下滑,一路直滑到她的臋围上。
中勤又着了魔般,由轻揉变成重力的搓捏,她的柔软,再次带给他无比的奋兴。原本他的骄傲已经有点缩小的趋向,无形的热流又出现在他的血管里逆向行走,害得他的心跳出现不规则的频律。
当中勤感到不太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的小兄弟早已经膨胀着,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