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觉,一直睡到晚上六点多,我突然觉得神清气慡,从外面打来水,我好好的洗了洗,澡洗以后,我觉得饿了,心里一合计,还是出去随便吃点什么吧。
穿好服衣,我带上一百块钱,从家里出来,刚走到楼下,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挺熟悉的,是虾米。
找了个公用电话,我给虾米回了。
“怎么样三姐?回家了吗?”虾米说,从电话里听得出,他那边乱糟糟的。
“嗯。”我应了一声,继续说:“你在哪儿呢?”
“我在一哥们儿这儿呢,三姐你过来吗?”虾米说。
“我还没吃饭呢,不去了。”我说。
“还没吃饭呢?正好!我也没吃呢,我请你,你过来吧?”虾米说。
“你在哪呢?”我问。
“就在市郊的…”
还没等虾米说完,我打断了他:“行了!为了吃你一顿饭我还跑市郊去,我看你小子是成心浪费我电话费!”我也没等虾米说话,没好气的挂了电话。
在这片楼群的西北,有一个自发的小市场,虽然很简陋,但卖的东西还是挺便宜的,我到小市场里转了一圈,胡乱填饱了肚子。顺便买了一个西瓜带回家。
一进楼群,看见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和乘凉的老人们聊天,旁边还聚集了几个看热闹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信步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仔细看了看那个男的,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得很整,短袖的白⾊上衣,黑⾊的西裤,皮鞋亮,留着整的分头,国字脸,浓眉大眼的,还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是个文化人儿,又⼲净又体面。他挎着个书包,是那种黑⾊的皮包,手里有个本子,一边和老人们聊天还一边写着什么。
只听那个男人问一个老太太说:“您在这里住了几年了?”
老太太说:“七年了。孩子,你是记者吗?”
男人笑了笑,继续问:“这里的楼都是危楼,您知道吗?”
老太太笑了,说道:“知道又有什么法子呢?住在这里的,都是不怕死的。哈…”说完,她自己乐了,旁边的几个看热闹的也笑了起来。
不过男人却没笑,继续问:“老人家,您有几个儿女啊?”
老太太说:“一个儿子,下岗了,快三十岁还没对象呢,孩子,我看你也挺规矩的,要是你的同事里有好姑娘,帮我那儿子介绍一个对像…”
旁边看热闹的人更是笑了起来,我也笑了。
老太太越说越离谱,男人挺窘。
男人站了起来,向前走,站在楼前向上看,几个看热闹的也过来看看,可除了黑乎乎的楼外墙什么也没看出来,不多时候,看热闹的也散开了。
我看了半天,估计这个男的是个记者,想回家,可又没什么事情,心想:不如逗逗他,弄不好还能…
想到这里,我凑了过去,说:“你是记者?”
男人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仔细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我是来这里采访的,想剩解一下。”
我笑着说:“采访?剩解?剩解什么?”
男人说:“主要是下岗群众的生活状态和再就业的情况,还有这里的基础设施。”
我看了看他,笑着说:“下岗?这里的人都有工作,哪有下岗的?”说完,我凑近了他,小声说:“你知道这里的人都⼲什么工作吗?”
他瞪大眼睛看了看我,摇了头摇。
我故意放低了声音说:“男的去偷去抢,女的都卖庇股。哈哈哈哈…”说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男人当时愣在当场。
我看着他的表情,冷冷的笑了笑,说:“看嘛!?你不相信?告诉你,我就是卖庇股的!要不,你去我那看看?我那里可方便呢。”
男人好像第一次经历这事儿,有点不知所措。
我心说:要糊弄,就给他来真格的,文化人儿都要面子,到时候狠狠的宰他一刀,还怕他不给?
想到这里,我拉住他的胳膊说:“走,上我那去。”
男人被我拉了一下,赶忙说:“你,你⼲什么?放开!放开!”
我一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来采访的吗?你就采访采访我,你可以到我家去看看,你是不是没见过穷人?你是不是没见过下岗的?走啊?”
男人好像冷静下来了,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本,打开,在我面前晃了晃,说:“这个是我的记者证,你看好了,我可以采访你,我是真想知道这些下岗人的生存状态,我也希望你能配合。”
我哼了一声,说:“那就跟我走,反正我现在要回家了。”说完,我扭头往家走去。
一边走,一边听,我知道,那个记者一直跟着我。
上楼,开门,进屋,关门。
我对记者说:“你找个地方坐吧。”
说完,我到角落里,把西瓜洗了洗,放在桌子上切开,外面的天逐渐的黑了下来。
我打开灯,递给他一块西瓜,他很客气地说:“谢谢,我希望马上开始。”
我浪浪的笑了笑,把西瓜放在桌子上,说:“好啊,这么着急。”
说完,我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把全⾝的服衣都脫掉,只留了一条⾁⾊的连裤袜丝子,不过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浪清晰可见!
男人好像没料到我有这么一手,急忙扭过头去,说:“喂!请你自重!”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
我也没搭理他,笑着走到床前,从床底拉出一个大纸盒子,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跟鞋,几乎什么颜⾊都有,不过没有一双是新的,也没有一双是真皮的,这些都是极便宜货。
我浪笑着对他说:“要我穿哪双鞋?”
男人想打开门,可门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听了我的问话,他愣了一下,说:“什么什么鞋?”
我浪笑着说:“呦!您可真会装糊涂啊?现在的男人不都这样吗?光着庇股穿袜子,还要穿⾼跟鞋,这样玩儿起来不才有味儿吗?”
男人快速的看了我一眼,说:“请你把门打开。”
我也没理他,从里面挑挑选选,拿出一双黑⾊的⾼跟鞋穿上。直接向他走过去。
男人见我过来,有点紧张,可眼睛还是不敢看我,只是看着屋顶说:“请你自重,我不是那种人,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可要警报了!”
我什么也没说,走到他跟前,蹲在地上,慢慢的拉开他的裤链…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他竟然什么都没做?!任凭我拉开他的裤链…
房间里一时沉寂下来。
我心说:看来天下的男人啊!都是一个样子,嘴里说着不想要,其实心里早把你操了好几回了,也是啊,哪个猫不吃腥呢?
拉开裤链,里面是一条⼲净的內裤,拨开內裤,我把他的鸡巴拿了出来。
鸡巴不长不短,两个鸡巴蛋子又大又软,鸡巴⽑儿密密的,不过都很⼲净。
我张开小嘴儿,一口叼住他的鸡巴头儿劲使的昅吮起来,只叼了一小会儿,他的鸡巴就愣愣的挺起来了,饱涨的大鸡巴几乎一直顶到肚脐眼儿了,大鸡巴头儿又大又亮又硬,随着愣愣的挺动从鸡巴头儿里挤出一股儿又一股儿的淫水儿。
我挺直了⾝子,一边用小嘴儿叼住鸡巴头儿猛吮,一边用两支手快速的脫掉他的裤子,然后又开解他的上衣,男人看来挺激动,⾝体微微的颤抖着,不过两只手也开始解扣子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脫得光溜溜的了,连书包也扔在了地上。
我尽量把鸡巴吃进小嘴儿里,大鸡巴头儿一直顶到嗓子眼儿,眼看着大鸡巴挺得硬邦邦的,我看着差不多了,浪笑了一下,吐出鸡巴头儿,放开小手,站了起来,向床那边走了过去,把他甩在当场。
我坐在床上,笑着对他说:“大记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