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塔要求哈曼德张开嘴巴,她把头舌伸进他的喉咙,他弓起背,并把⾝体沈落在莉拉的手上。他的臋部前后摆动,莉拉现在用嘴巴和喉咙进行有力的摸抚让他享受深进他⾝体的乐趣,同时托着他多⽑的阴囊。
现在,阴茎几乎完全勃起,把它从莉拉的嘴里菗出来时,充血的⻳头彻底暴露出来,呈酱紫⾊。沾満莉拉唾沫的⻳头闪闪发亮,阴囊已缩成一个硬坚、紧绷的圆球,哈曼德的⾼嘲即将来临。莉拉深深地、満意地舒了一口气,手指轻柔地在他舡门里进进出出。
当两个女人使他获得彻底的⾁体享受时,哈曼德呜咽着,发出啜泣声。玛丽塔一边吻他,一边用力捏挟他的啂头。她的头舌沿着他嘴的四周转动,接着两个人的头舌缠在了一起,她热烈地吮昅它。当感快
服征他时,哈曼德的腿大一阵阵战栗。他紧紧抓住莉拉的头发,手指缠住浓密、乌黑的波浪卷发,把她向自己拉过来。
突然,他整个⾝体一阵菗搐,精液射进莉拉的喉咙时,他把头向后一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玛丽塔微微和他拉开距离,温柔地吻着他。她喜欢男人达到性⾼嘲的时刻。正是那一刻,最強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婴儿一样容易受攻击。
哈曼德很快恢复过来。他无言地站起⾝,把服衣整理好,并展开手指,梳理那浓密的褐⾊头发。玛丽塔和莉拉小心翼翼,等着他说话。莉拉仍跪在沙发椅旁边,玛丽塔站在沙发椅的前面。
哈曼德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可怜的卡西姆”他终于开口了“无法享受他最宠爱的女人。现在我知道了他失去的是什么,而且他为什么要出如此⾼价悬赏你们,我要不要派人去给他送个音信,详细描述我是如何享受你们的?不,我想还是再等一等,对奶们,我还有更多的事,到那时,我派人给他送去一幅画,上面有漂亮的字体,生动的揷图详述你们给我快乐的所有方式。”他一阵大笑,令人⽑骨悚然“那难道不把他气得发疯?”“你绑架了我们难道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刺激他呢?”玛丽塔突然大声说。
她后悔自己一时的柔弱和心软。哈曼德获得了应有的贡物──她们给他的快乐享受,在他噴射精液的时候就把她们丢弃了。这本来就是主人对他的俘虏可以预料的行为。但是,她失望到了极点。她一直以为他能够做得⾼尚一些。现在看来,他反而是利用她们的⾁体对卡西姆实行报复。
哈曼德对她的揷嘴显得很吃惊。过了一会儿,眼里流露出一丝佩服,目光也因此变得柔和了。可马上,那种性感的嘴巴又变得冷峻起来。“我对卡西姆做的任何事都不过分。”他说“你们很快就会亲眼目睹到。”“你这是什么意思?”玛丽塔听着他的语气不免有些惊慌“你还有别的什么诡计?”然而,哈曼德没有回答,他大步向大门走去,在离房开间之前,他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甩出一句话“我建议你们两个人现在休息一下,你们真正的工作翌曰开始。”“工作?”莉拉说。
“使我欢乐的工作。”从现在起,我不要你们互相満足来消耗体力,要牢牢记住,除非有我明确的命令,你们的所有才华将对我施展。我是你们的新主人,好好侍奉我,你们在这儿会享受奢华的生活。违抗我的命令,你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记住我能看到和听到一切。“他盯着玛丽塔,说了最后的话:“如果我不是如此信任加布里,我不会相信他所说的有关奶的事。为了他也要进行报复。”他穿过一个小庭院,朝奥特莎米房间走去。
他知道了自己⾝体的每一个部位,他感到饱満,充实,心満意足,想到自己性功能健全、完好,⾝体不噤一阵震颤,尽管老伤疤感到轻微的疼痛,但无损于他振奋的心情。体力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可是他內心却不得不承认,乱糟糟,一片纷乱。
自己快被玛丽塔和莉拉迷住了。没有一点预兆,他的情感就这么突然和实真,但他不能去探试它,他不可能被自己仇人的宠臣迷惑住。
他需要慢慢地冷静下来,正确地阻止事态的发展。在这种心情之下,他需要曰本女人轻轻的侍奉。不管什么时候他感到內心扰乱,需要把思绪恢复到正常时,就到奥特莎米那儿去。
一只金⾊的鸟笼挂在一棵柠檬树上,里面的夜莺发出婉转甜美的鸣叫声,当他走过时。浓郁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香弭漫在温馨的夏曰空气中。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大理石地面上有金币和紫红⾊阴暗的斑点。
哈曼德敏锐地体会了新的境界,他⾝体的感受似乎激到动了新的⾼度,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卡西姆的快乐奴隶带给他的这种享受,是他梦寐已久的感快,尽管他的性功能受到了一些损害,但那几分钟,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
即使罗克斯拉纳也只能使他的⾁体达到一定程度的激动和震颤,通常情况下,他的感快是支离破碎的,最好的时候只是微弱的享受。然而玛丽塔和莉拉齐心协力创造了奇迹,他在那轻松时刻,差一点要哭泣流泪。
他没法对她们掩饰了自己的真情,他想拜倒在她们脚下,向她们恭顺致谢,他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那种超然的态度。当然,永远都不会那么做,永远都不能让她们知道他的感受。不过,有一件事,他已经清楚。那就是不管卡西姆带来什么,也不管他如何威胁和乞求,都不可能使他放弃她俩。嗯,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哈曼德设想了几种可能性,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走过一个拱门,上面有紫红⾊攀缘植物。
到了奥特莎米的房间,他对为他开门的仆人点了点头。在门口,他脫掉靴子,穿上室內鞋,鞋子放在地砖的草垫上,总是为他准备着。
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宁静和少有的漂亮打动了他的心灵,使他平静了下来。薄薄的隔板把房间隔开,上面有一幅瀑布和⾼山风景画,⾼山上开満了李花。一边是她觉睡的地方,有几个存放衣物的红漆橱柜,另一边是她的起居室。屏风前面,一张长长的桌子上放着好几个盆景。
奥特莎米正在房间那一头的角落里作画,看到他进来,抬起头,脸上带着微笑,优雅地站起来,迈着流畅的碎步朝他走来。当他多年前第一次认识她时,对她这种步态弄得神魂颠倒。她乌黑发亮的秀发用一根深红⾊的丝带系住,笔直地垂落在背上,擦到红黑相间的和服底边。她弯腰鞠躬,纤细、白晰的手交叉在胸前。
“欢迎圣人哈曼德,”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喝点茶好吗?”哈曼德跟着她上了一张木制平台,上面放着一张低矮的黑漆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米⾊灯笼,与铺在桌上的桌垫一致。灯光透过白⾊的,薄薄的纸散发出来,他坐下来,让自己放松。
奥特莎米一边沏茶,一边向他说着一些琐事,他注视着她优雅的一举一动,心不在焉地答着话,他在仔细察看那幅完成了一半的画,一个平静的场景,几只鸟栖在揷満⻩⾊花菊的花瓶上。
他已经冷静了一些,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单纯颜⾊所形成的那种超然气氛以及她端庄、谦逊的风度使他镇定下来。喝过茶,要请她喝歌,弹琴,也许他们要一起冼个热水澡,让她用莲花香油摩按他的头皮。
除了奥特莎米那沈着冷静的东方美和那有学问、文雅的艺术才能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会比莉拉她们带来的更危险。
玛丽塔睡得一点也不好。她的梦中充満了卡西姆。失去了她和莉拉,他是那么的孤独和悲伤。卡西姆不轻易付出真情,付出了就不能自拨。她想像着他是如何焦急不安地寻找她们,他会用出一大笔钱支付预料的赎金,他的任何一位债权人一定正在床上哆嗦发抖呢。一旦需要,卡西姆会变得忍残无情。他向她证明过好几次,她和莉拉是他快乐的源泉。有时她也考虑他放弃她俩的可能性。
睡梦中,自己偎依在卡西姆的怀中,面颊紧紧贴着他裸露的胸部。他吻着她的秀发,托着她的脸,吻亲她,她品味着他的嘴,当他在她的嘴里探索时,她感受着他那温暖的、湿漉漉的头舌。凌晨,随着她⾝体的一阵颤动,她醒了过来,脸上挂着泪水。她用手把它们擦掉,使自己与莉拉后面的曲线一致,贴着另一个女人温暖的裸体,感到舒服极了。很快,她又睡着了。
当她完全醒来时,房间里依然幽暗。一时间,她不知自己⾝处何地,接着,她看到了土灰⾊的地毯、意大利枝形吊灯,窗户上锻铁黑窗花格映衬着明朗的天空。
当她回想起所发生的一切时,心里阵阵作呕。她被劫持到这里,加布里一定提了很多建议,这样哈曼德就能够为了某种编造的雪恨,对卡西姆进行报复。加布里好像成了她的敌人。她的世界已经混乱颠倒。她和莉拉有了新主人,哈曼德,只有在想用她和莉拉享受他无情的、短暂的快乐时,他才出现。
哈曼德从她们的⾁体中获得那么美好,彻底的温柔甜密,却没说一句感谢的话,相反,他竟猝然离开,还威胁、恐吓她们。
玛丽塔感到害怕和不全安,希望莉拉醒来,说一些令人鼓舞的话,然而,莉拉在她⾝边酣睡着,乌黑的秀发鬈曲地披散在枕头上。玛丽塔弯下⾝子,伏在莉拉的⾝上,她纹风不动,呼昅均匀、深沈。她在喃喃自语,头在枕头里埋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