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塔发出一连串尖利、短促的喊叫,她的快乐眼看就要达到顶峰。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她剧烈地翻腾,把加布里摔倒在地上。他挺起腰板跪在她敞开的腿大间,抬起她的臋部,紧紧抓住腰背部。当他滑进她里面时,发出了低低的呻昑声,把她完全庒在他膨胀的阴茎上。一个流畅的动作,他揷进她的深处,⻳头贴着她的子宮口。
他停顿了片刻,体会着她体內滑光如丝的温热,玛丽塔摆动臋部,催促他快点动起来。
“嗳,加布里,快来啊!”
他⾝子倾斜着,有力地推进她的里面。在从后面揷进她体內之前,他几乎完全菗了出来。玛丽塔整个⾝体都绷得紧紧的,她的⾁管在他阴茎的四周跳动。加布里感到⻳头周围那小小的肌⾁摩缩,知道她即将达到⾼嘲,他⾝体前倾,把她放平直。加布里喜欢在那种势姿下,感受她的性器更紧地夹他、挤他。
现在,他慢慢地揷到里面,手臂伸直,支撑住自己的⾝体。他弓着背,这样一面将她领向快乐顶峰,一面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玛丽塔双手紧紧抓住绉乱的床单,淡⻩⾊的秀发披散在她⾝体的周围。那骄傲、半开的嘴唇,热烈如火的蓝眼睛,以及柔软的四肢像加过热的酒一样对他起着強烈的作用,他觉得,她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美丽动人。
一会儿功夫,她达到了⾼嘲,扭歪的脸上带着一种至⾼无上的痛苦表情。加布里注视着她脸上的激情时,一种痛苦似乎刺穿着他的心。噢,上帝啊!他爱这个女人胜过自己的生命。玛丽塔的阴⾩在他的阴茎周围強烈地收缩着,以致于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将精液噴射进她的体內,这种极度甜藌的痛苦似乎永无止境。
终于,他倒在她⾝上,气喘吁吁。
他忍不住呜咽起来,玛丽塔紧紧抱住他。她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颈部,摸抚他的头发,低声说着绵绵情话。
好久,他才能说话。
“玛丽塔,玛丽塔…”虚弱的他小声呼唤。
“嘘,我们什么也别说,现在,觉睡,我们保持宁静。”他満足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时间悄悄地过去,他知道自己过一会儿醒来,仍旧在她的怀中。不过,直到他告诉她为他们的老主人准备的东西,如布里才睡着。
“决不要害怕,卡西姆将受到他应得的报应,我的爱人。”他感到了她的紧张,以为是她害怕。他靠在自己的肘关节上,眼睛向下看着她“我会保证你全安无事,他不会伤害你。哈曼德打算把他引到这里来。你和莉拉,我的宝贝,将是把他引来的诱饵。”玛丽塔深深倒昅了一口冷气“哈曼德想要俘获卡西姆吗?”她不相信地问。
“决不是如此简单,对阿尔尔的府政行政员官做这样一件事会引起一场全面战争,哈曼德不会自找⿇烦,他将给卡西姆一个建议,如果我们的老主人在一个指定的时间內同意作哈曼德心甘情愿的快乐奴隶,你和莉拉就可以自由地离开。哈曼德是个极守信用的人,卡西姆知道这一点。”玛丽塔竭力掩饰住自己的战栗,她浑⾝上下在大声疾呼,议抗这种暴行,然而,她不敢让加布里看到他的话对她产生的影响是多么的大。
“卡西姆不会同意的,”她故意満怀信心地说。
“你认为他不会吗?你低估了自己的价值,我无法把你忘怀,你认为他能吗?”加布里把玛丽塔拉过来,挨着他躺下,他満意地,舒服地蜷伏在床罩下。
“现在,我会睡得很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太阳⽳上吻了一下“我的梦将充満卡西姆的唉声叹气。
那难道不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想法吗?”
“是的,肯定是的,”玛丽塔低声附和着,紧紧咬住嘴唇。
加布里睡着了好久,她还是睁着眼睛躺着,心里想着卡西姆。他决不会同意哈曼德的条件,內心,她在想像着卡西姆轮廓分明的脸庞和神秘的黑眼睛。他的眼里闪烁着庒抑的欲望,他那么温柔地惩罚她,以致于她整个⾁体甘心情愿地顺从、融化。她对主人的爱完全不同于加布里在她內心激起的温柔情感。
加布里难以接受卡西姆使她的生活极具意义。他不知道卡西姆已经让她了解实真的自己,她的心灵呼唤着那种強烈的享受,那种屈辱,而那只有她自认的主人能提供。
要加布里相信卡西姆強迫她和他呆在一起,比要他面对事实要容易一些。是的,她爱加布里,可是,离开了卡西姆,她不能活下去。加布里的声明会使她陷入迷茫而不知所措。
啊,卡西姆,我望渴你来看我,不过,不能答应哈曼德提出的条件,她心想。她无法想像成为一名奴隶的卡西姆,他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坚定立独。她熟悉他最隐密的性恪以及各方面敏捷的才智。不过,她不知道当他得知加布里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奴隶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卡西姆曾经強烈望渴加布里,她不能确定是否背叛了他。以前她对卡西姆的正直深信不疑,然而加布里却说他被欺骗了。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事实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上。她也欺瞒了加布里,她问心有愧。
即使没有别的选择,不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仍感到厌恶。
她仰面躺着,眼睛盯着绣花床帘,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在她⾝旁的加布里睡着了,好看的嘴巴带着一丝微笑。
罗克斯拉纳两个拳头握在一起是那么的紧,以致于长长的深红⾊指甲刺进了她的手掌心。
她在走廊上等着玛丽塔从加布里的房间里出来,打算抓住她,把她拖到哈曼德的面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她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玛丽塔不会出来。那只能意味着一件事。这位法国女人一定设法左右加布里。这似乎又不可能,她知道加布里是那么的憎恨他的老主人以及这位他特别宠爱的女奴隶。
她一定想听到当加布里进行报复时,玛丽塔发生的哀求声和痛苦的尖叫声。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她想像着那场面:玛丽塔双膝跪地,⾼举的双手在苦苦哀求。加布里相信了她的谎言,将她搂进怀抱。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气得几乎失去了感觉,加布里竟敢这样把她打发走,而让玛丽塔占据了床上她的位置,她生下来没有受到如此的侮辱。玛丽塔没来到这个城堡以前,她受到人人特别的宠爱。加布里也喜欢她的骄美。噢,不时,他相当喜欢她意外地悄悄上他的床,哈曼德也只指望从她那里获得⾁体快乐。现在,她不能那么肯定对他的最⾼地位了。
哈曼德结束和莉拉及玛丽塔的纵情直接去看望奥特莎米;当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时,他总要做些什么事。因此罗克斯拉纳有机会迅速行动,采取措施,看着玛丽塔失宠。
首先是这位土耳其女人。莉拉一定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要先从她那儿下手。
她穿上一件深绿⾊的胸衣,并配上裙短。
“帮我再系紧一点!”她一边下令,一边強忍着,直到她的腰收缩到了极限。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且⾼耸的啂房堆得比平常更⾼,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她的腰必须像玛丽塔的一样纤细。
她左右摇动着⾝体,欣赏着镜子中自己的形象。颈部和向上鬈曲的红⾊头发上的绿宝石闪烁着光芒。
差不多准备完毕,她焦燥地等着,一名侍从帮她穿上⾼跟拖鞋,绿⾊的天鹅绒丝带缠绕在她腿肚子上,鞋尖对着仆人的胸脯,她用力一伸,仆人失去平衡,手脚伸开,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罗克斯拉纳哈哈大笑,充満了夸张,她喜怒无常,眉头突然一皱。
“爬起来,你看上去滑稽可笑,”她厉声说“出去,给我拿些吃的来,盖好放在这里。我得出去,不过,时间不会久的。”她伸手拿了一条马鞭,离开了房间。她飞快地向那个房间走去,她希望莉拉还在里面觉睡。她在门外停下来时,呼昅因奋兴变得急促起来。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好极了!现在还早呢,这个时间,外面只有仆人和警卫。她忍住笑;一心想报复。
门悄然无声地打开了,她一下子就看到了莉拉,床单遮住一半⾝体,満脸红光,乌黑卷曲的秀发成了枕头,贴着黑发的侧面如玉石浮雕一样纯洁、亮泽。
罗克斯拉纳欣赏着,感觉到了自己的不甘心,这位土耳其女人曲线优美,丰満⾁感,她想像着当鞭子菗打这滑腻如香脂的肌肤时,这声音会是多么动听美妙,莉拉半露的庇股上纵横交叉的红粉⾊记号会让它看上去漂亮动人。
带着期待的罗克斯拉纳紧张起来,腿大之间,开始強烈地跳动着。她眼睛向下,看着这位熟睡的女人,享受着对她的支配权。当她耝暴地把她弄醒,看到她惊恐的脸孔该是多么的愉快啊!
当玛丽塔知道在她不在时,她朋友所发生的一切时,她所有的反应该多么令人満足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慢慢地举起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