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跟哈曼德出来时,玛丽塔走起来有些困难。每动一下,阴唇来就紧咬一下细细的嫰⾁,每走一步咬得更厉害。
哈曼德一定意识到她的不适,但还是逼她迈开大步。她只能认为他要让她的阴⾩在金属体上滑移。
突然他停下来转向她。伸出手,抓住了啂头,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开来。
她昅了一口气,眼睛盯着胸部美妙的痛苦。哈曼德微微一笑,松开夹子。他吻了一下她的脸。
“我甚至能从你的眼泪中看见你的感快。这种烧热与痛苦不正使你毫无噤忌地⾝不由己吗?”她想默默地否认,但这一切却是真的。更可怕的是他知道这一切。她摆着头,不愿作答。他抬了抬她的下巴,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颈部。她毫无选择只得望着他的脸。
“你是个多么有才华的小欲奴呀!”他又低声自语道:“我会永远永远地保留你。”“但你不能…你许诺过…。”见到她吓怕的尊容,他又笑了笑,开始继续沿着走廊走去。玛丽塔被⾼跟拖鞋扭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忍痛跟了上去。他走得更快了,她的不适也越加重了。
腿两间的金属体变得温暖,舔着她的液汁。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小房,这里的墙很耝糙,长年失修。光线照进来,人影映到墙上。到处是一股霉腐味。
哈曼德停了一下,将她推进灰暗低沈的小屋。屋里有几处烛光,一些沈重的木制家具;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连着个木制胸鞍。所有的家具都很陈旧。房正中的木架充当床铺。又薄又黑的垫子扔在脏兮兮的地上,这恐怕是唯一看起来舒服的东西。
玛丽塔的眼睛停了一下以适应这里的光线。在还没看见罗克斯拉纳之前,先听到了她的声音,之后,她看到了卡西姆。他背躺在床上。他的腕、腿被系在床架上。背肌在痛苦地菗动。他还戴着皮套。皮带依然串在他的臋部。带上満是他的汗水,带印处的⾁全是红红的血印。
罗克斯拉纳手里拿着尖形铁条。她的红发披洒着,穿着皮制短外衣和相称的裤子,脚着⾼筒皮靴。当他们进来时她迎⾝上前,当看到玛丽塔站在哈曼德后面时,她的笑容没了。
“你对这个囚犯处理得不错。继续按我说的做。”哈曼德说道。
“卡西姆!”玛丽塔细声说道,带着不安。
他把头转向一边。她看见他的松黑的头发満是汗水。有几缕头发粘在脸上。
“玛丽塔?是你吗?他们伤害你没有?”
“闭嘴!”罗克斯拉纳吼道,又累了紧他臋部上的皮带。“奴隶要请示、得到许可后才能说话。”卡西姆呻昑着,她又用铁条戳了一下他的庇股。透过牙缝,他低低地说:“哈曼德,你来看好戏了,是吗?”哈曼德起先没有作答。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庇股上,感觉一下⾁体的热度。
“罗克斯拉纳,现在可以了。给他抹些油,让他起来!”“但我才刚刚开始──”“松了他,我另有打算。”
罗克斯拉纳的小红嘴満是不⾼兴,但她遵照做了。掠了掠她自己的红头发,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庇股上,揩进他的肤皮,动作很耝野。卡西姆痛得开着眼睛。擦完后,她松开了卡西姆的手腕。
“把他的手系到他背上的皮带上,”哈曼德命令道。
罗克斯拉纳松开卡西姆的脚踝。耝野地把他推下床,逼他跪在哈曼德面前。玛丽塔见他的阴茎也半挺着,在他白晰肤皮的映衬下黑乎乎的。
“伸腿器也要吗?”罗克斯拉纳问道。
哈曼德狞笑了。“当然。我要这奴隶永远记住他是什么人。把他小腿分开,这样会更加強他对自己的⾝体无法控制之感。他会希望将它合并起来,而只会发现他不得不将其分开而更感愧羞。”卡西姆的脚踝被带子系住,他不得不跪着腿双分开。他的脸充満着痛苦,他的头发挂在肩上,仰头盯着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拣起铁条,拍了拍她的腿。玛丽塔迷惑地看着她。罗克斯拉纳穿得像个女卫士。一⾝黑皮衣又刺激又无情。她的嘴线条分明。
罗克斯拉纳把铁条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亲亲它,”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头扭了过去。罗克斯拉纳狞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虽不喜欢它,它却爱你!”她用铁条弄着卡西姆的阴茎,而后上下地摆动。
“让我们继续,主人。对了,触触你的茎底部⾁。我要你挺起来,坚挺着。”他的黑眼睛冒着光芒,一种羞辱感现于脸庞。卡西姆妥协了。他的⾁茎随着罗克斯拉纳的剥弄和磨折变硬了。
不久,⻳头又肿又大,阴茎燃烧起来了。
“好些了。好多了。”罗克斯拉纳默默道。手调着系腕的链子。他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哈曼德満意地一阵低哼,他伸出手抓了把黑发,用手指拉梳着。卡西姆设法把头扭开,但哈曼德手指挽着头发,逼卡西姆抬头望着他。
“怎么样,”他轻声细气地说。“你还那么自傲吗?”他同时用另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发从前额往后菗,用大拇指捏着卡西姆的嘴巴。“你的欲望没有减弱,却被磨折得更加強了,奇怪吗?是不是这样,玛丽塔?”玛丽塔不敢回答,因她有种激情从喉部噴射而出。令她惭愧的是看着卡西姆,一股奋兴席卷了她。他的痛苦之美呼唤着她。多不可思意的是温柔和暴力都使她想得到他。
她能嗅到他的汗味,皮套味,和头发的动物味。她前跨一步,等了等,希望哈曼德命令她停下。但他只温柔她笑笑。
“靠近些,如果你希望。我要你欣赏我新的欲乐奴。他可以如他心想的注视你的美,不过他不可以缓和要你的欲望。”现在哈曼德对卡西姆说道:“我想知道你是否认可我对女奴的打扮。看看玛丽塔渗着汁的体下。看看她的线条。注视啂房,看我是如何逼挺啂头?你要这女奴浑⾝又紧又硬,是不是卡西姆?即使现在你的性器还流着湿水。”“玛丽塔,”卡西姆默昑着,声音充満着望渴。“玛丽塔看起来美极了。但她常那样但现在却完全裸着。”他抬眼看看她。他们燃烧着⾁欲。尽管他的势姿,玛丽塔还是感觉到她的主人已深入她的魂魄。什么都改变不了他。
一种欲火随着他的声音飞入她的体內。他后摆的腿大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表明对她的需求。她全⾝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将他的硬茎塞入她的体內。
也许哈曼德会命卡西姆来与她作乐。然而哈曼德看起来很不⾼兴。他已用了很多方法使她看起来诱人,特别是在卡西姆说她如同裸着一样美后。这是她⾼兴听到的;大自然塑造了她。玛丽塔暗暗的微笑着。
在玛丽塔旁边的罗克斯拉纳发出了一阵不悦。
“你太仁慈了,我的主人呀。”她对哈曼德说。“难道这是真正的惩罚?你竟让他们交换所有这些温柔的耳语和渴饥的眼神?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里?他应该为常玛丽塔来而感激你!”“完全正确,我们必须叫他千恩万谢。玛丽塔,坐到床上去。让卡西姆欣赏一下你的宝贝。”玛丽塔越过房间,⾼跟拖鞋拍拍地响在又破又碎的砖地上。她坐了下来,双膝假正经地合在一起。丝带弯弯曲由地遮着小腿,在烛光里荧荧闪闪。
微笑划过卡西姆的脸上。玛丽塔知道它的幽默。有过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态?在他面前,她被要求跪着,双肩后仰,双臂放在背后。总是将腿双叉开以展示她的性器和鬈着的阴⽑。
她目前的势姿真不寻常,正提醒他俩共赏私下的快乐。
玛丽塔与卡西姆共享着,忘记了一切。哈曼德猛地发出命令。
“罗克斯拉纳,把烛光先拿到这里来。我要卡西姆看看他无法得到的每一个细节。”罗克斯拉纳马上服从。很明显、她对期待磨折他俩而变得非常激动。昏⻩的光线在玛丽塔的⾝上投下斑剥的图影。她仰躺着,曲着双臂撑着⾝子,腿双叉开着,紫⾊的粉末在她的阴⽑上发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双膝间去。”哈曼德命令着。
罗克斯拉纳看到卡西姆艰难地走动,就用尖尖的皮拖鞋头踢他。
“快些,”她从口中吐出。
“玛丽塔,抬起脚,将鞋跟放到床上。”哈曼德说道。
玛丽塔遵命了,当脚跟切入软软的垫子时,脚上的肌⾁和阴⾩一阵紧张。
“将庇股滑到床的正边上。我要你们的性器暴露无遗,好,现在弯下去,伸出你的下巴。”当玛丽塔服从哈曼德时,她从口到胃卷起一阵阵愧羞。但是,那种感到屈从的熟悉感觉又涌上心头。似乎她无法控制⾝体的反应。
卡西姆闭着嘴唇细软地看着:她在垫沿上为平衡⾝体时的下陷和摆动,由此引起的內阴唇激烈的变化。
“不,不。那不行,”哈曼德说道。“躺后些,提起膝盖,用垫子撑着你的上⾝。展示一下你的女人味。我要你在卡西姆欣赏你时看着他的脸。”玛丽塔遵照命令做了,这种势姿下,阴唇夹一边滑落一个,每条都碰着臋部,紫水晶在火与光中闪烁。跟从前一样,她的內阴唇摊开展示出渴饥中的湿润。
“啊,对了。好多了,”哈曼德说。“看看吧,卡西姆,她的阴⾩是怎么装饰的?看近些,仔细些,你不想看这一口?”尽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罗克斯拉纳的嘲笑,卡西姆完全无法抵抗心中的欲望。他呼出一口望渴之气,而转动了一下脖子,研究着好几周没有看到了的湿润玫瑰。
见到他脸上求渴的表情,玛丽塔发觉阴蒂开始搏动。看见小蓓蕾全露无遗,他的眼睛变大了。她知道她的性器湿润了,得到感快的一切已准备就绪。
“告诉我玛丽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鲜艳!”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说。“说实话,你应有所回报。”卡西姆回答时,声音是嘶哑的。“说真的,我从没这样欣赏过。”“你想舔昅它吗?闻闻那香味吗?立刻回答我!让我听你亲口说。”“我想做所有那些事。你们都知道。但你问我却使我痛苦不堪。现在你会对我说我不可以获得这种快乐!”卡西姆的声音是苦涩的,眼睛又沈硬又灰暗。
“恰好相反,乞求一下,谁知道你想⼲吗。”哈曼德平和地说。
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笑,手放到自己的臋部。她站在那里,腿双叉开,双肩后仰着。
“确实,要你许诺不可能的事是很忍残的,我的主人。”她附合着哈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