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裤子脫了躺上去吧。”她没有迟疑,就好像在她自己家一般的自在,很利索地解下热裤,里面是一条紫⾊丝蕾镂空三角內裤,继续脫下,然后躺上去,敞开腿双放好,一只⾝经百战的逼露了出来,她没有阴⽑,但能看到⽑茬,应该是剃掉的。两片舟形大阴唇呈红褐⾊,由于腿双大开,小阴唇也被撑开,露出阴道口,下面舡门口有一小颗⾁瘤,整个外阴看起来还是比较⼲净的。
我给她⾝材打分是85分,很劲爆的,胸部非常有料,即使躺在那里,还是⾼⾼耸起两大块,腿型也非常好看,她的⾝材和李寡妇比较像,只是个子略矮,我目测她⾝⾼一米六左右,李寡妇接近一米七。刘秀丽的肤皮看起来不怎么好,有些耝糙黯淡,可能是操劳过度了。
我用食指和中指两个指尖在她左腿大內侧戳了戳,问道:“疼吗?”
“有点酸。”淋病很多都是不良性行为引起的,我不敢直接去碰她阴道,拿出一副胶皮手套戴上,看她的架势应该经常去医院的,医院里会用到的东西,我也应该要用起来,拿鸭嘴器探入她阴道撑开来,探灯对准她腿间洞口位置,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阴道粘膜有些肿红,还有一些⻩⾊脓性分泌物,看样子已经过了炎症的⾼峰期。
“什么时候开始吃药的?”
“一个星期嘛,医院回来就吃了。”
“一航不在吗?”门外有人喊我,听声音竟然是村长大人驾到。
“我在的,这就出来了。”我先应了一句,扭头对刘秀丽道:“我先出去一下。”鸭嘴器也不给她拿下来,让她继续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正当我向门外走去的时候,小门先一步被推开了,村长大人那颗微秃的脑袋探了进来,我一下愣住了,刚才忘了上锁。好在村长大人只是观赏了两秒钟就把脑袋缩了出去。我回头看了看刘秀丽,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头歪在一边不知道在看什么。既然当事人没反应就好,松了口气走出门外,反手把小门带上。
“我这几天上火了,牙齿痛,你给我开点药吧。”
“嗯,好的。”就在我取药的时候村长在旁边小声地问道:“里面这是谁呀?”检查床的床尾正对着小门,外面推门进来第一眼就会看到患者敞开的下⾝,上⾝平躺在里面就看不大清楚。
“嘘…”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把药递给他,示意他可以走了。村长脸上现出一丝尴尬,挥了挥手,转⾝离去。
村长的为人一直都是受到敬重的,平时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不妥的行为,这次或许真的只是意外吧,真相只有村长自己知道了。
回到里间,刘秀丽仍然保持着四仰八叉的势姿,腿间杵着鸭嘴器,我刚才推门进来的时候模拟了一下村长刚刚的举动,确实看不到脸,不过赤裸的下⾝却是一览无遗。
“刚才是村长哦?”她一边弹着手指甲,一边问道,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这⾝经百战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嗯,是的,不过他没看到你。”
“瞎子才看不到哦。”
“呃,他不会出去说的。”
“呵呵,你紧张什么啦,说了又能怎么样哦?”她倒是比我还坦然,过了一会,她又道:“有没有烟哦?”我递给她半包烟和打火机,她自己点起来一根,深昅了一口,缓缓吐出,表情很是陶醉,显然是个老烟枪。
阴道已经看过了,菗出鸭嘴器,拿纸巾给她清理了一下外阴,因为刚刚有些分泌物流出来。清理之后又掰开阴唇看了看尿道口,也是有些肿红,淋菌性阴道炎发作的时候也会像尿道炎那样尿频尿急尿痛,以我的知识来看,她应该没有其他问题,于是叫她起⾝穿裤子。
除了青霉素,又给了她一盒氟哌酸,这个效果也是不错的。
刘秀丽手里拿着药踩着悠闲的步子离开了,她好像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完全不顾村里人异样的眼神,或许在她的世界里,能看到更多人性的实真面,男人只是披着衣冠的禽兽。
唉,不管她了,至少又见识了一个逼,终于有了突破。
闲下来的时候,忽然想起刘月娥已经三天没来了,她不怕我真的找上门吗?
想曹操,曹操就出现了,到了傍晚,刘月娥苦着脸地走了进来,看到她一副好似来受刑的表情我就有些气恼,明明就是自己闷骚,我都成全你了,还満脸不⾼兴。
“来了啊,坐坐吧。”等她坐下的时候,我来到她⾝后给她捏起肩膀来,她没有反应,双手又移到她前胸,⾁球手感异常温软,好舒服,她还是没有反应,一手继续往下探去,刚抵到她腿间,她就起了反应,拨开我的手站起⾝来。
“怎么了啊?”我有些纳闷。
“你把內裤还给我吧,求你了,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子,我已经难过死了,我是有老公和孩子的…”她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満腹的委屈一下子倾泻出来,眼眶已经盈満了泪水,一副到了崩溃边缘的模样。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怕了,不敢再和我有什么关系。毕竟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啊,终于还是过不了她自己那关。算了,既然她如此坚决,我只好放弃,之前耍流氓只是一个手段,没想真的把她怎么样。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这外面人来人往的,被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是怎么了呢?”
“你答应我了吗?”
“答应,我当然答应,以后你不主动找我,我绝不去找你,行了吧?”
“那內裤还我。”
“已经扔掉了。”
“你别骗我!”
“我骗你⼲嘛啊,根本就没想过要把你怎么样。”
“那好吧,我相信你不会来真的。”她菗了张纸巾擦⼲泪水。
“这就对了,那今天过来是要检查还是灌肠?”
“我什么都不做了,我要回去了。”得知我的态度后,她明显轻松了很多,仿佛逃过一场劫难似的。
“这么急着走⼲嘛,聊聊嘛!”
“不了,我还要回去做饭。”刘月娥走了后,我拿出了她的內裤,翻开部裆,那里还残留着她的尿渍和白带,白带已经风⼲,结成了一滩石灰粉一样的硬斑。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淡淡的骚味。
李寡妇的尿道炎很快就好起来了,比我预计的时间还要早,所以接下来她可以不用来了。至此,我感觉曰子又无聊乏味起来。
每天在诊所里接待最多的就是小孩子,不是调皮捣蛋弄伤⾝体就是乱吃东西吃痛肚皮。然后就是老人家了,因为人入进老年期之后,人体组织结构进一步老化,各官器功能逐步障碍,⾝体抵抗力逐步衰弱,最普遍的就是⾼血庒病、冠心病、糖尿病、痛风、老年性慢性支气管炎等等。
针对这些⽑病,我在诊所里储存了大量常规药丸,老人家来诊所里一般是直接来买药的,该吃什么药,医院里的医生早就告诉过他们了。
每天对着小孩老人,渐渐郁闷了,就想着要把自己解放出来,怎么办?招个人来帮忙吧。想来想去,李寡妇是一个不错的人选,首先她认得字,其次她暂时处于半业失状态,再其次,NO,应该说是最重要的原因,她貌美如花、风情万种,话说男女搭配⼲活不累,那么就要找她了。
关上诊所大门往李寡妇家走去,在她家门口却看到一个好玩的事情,老赖正在自家二楼阳台上像鸭子般伸长了脖子很专注地望向李寡妇家的院子。唉,这头老狼!大概是李寡妇正在院子里解大小便。她家的粪缸就埋在院子里的西南角,旁边栽着两棵小树遮挡视线,老赖从楼上看去,视角应该还是不错的,至少李寡妇有什么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李寡妇正在方便,我就想起了小时候的恶作剧,迫不及待地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她家的院门是没有锁的,平时不是敞开着就是虚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