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女人,我最爱慕的是阿芳,她有着一对凸凸的啂房,翘翘的臋部,漂亮的脸蛋…阿芳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对我这个人地生疏的外来人尤其照顾。狗子是我的房东,但他家人口多,住宿紧张,所以我吃饭在狗子家,住宿在阿猫家。
狗子的老婆对我很苛刻,吃饭时常常是吃完一碗后再去盛就空锅底了,只好饿着肚子去觉睡。阿芳时常会偷偷在厨房给我烧碗面,我对她一直心存感激,默默喜欢着她。无奈人家有老公孩子,在辈分上还比我大几岁,除了在梦中为她跑过几次马(医学上的遗梦精),对她根本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另一个我喜欢的女人是阿芸姑娘。阿芸是这个村子里我最早认识的女孩。她是我房东邻居的女儿,住我隔壁,比我大一岁,165的⾝⾼,虽然不算⾼佻,但⾝材匀称,腿双丰満均匀,饱満的胸脯,圆润挺拔。
阿芸长得不算很漂亮,但却挺可爱,有一双薄薄的嘴唇,笑的时候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双黑黑的大眼衬在薄薄的眼睑內,激荡着一汪机灵的碧波,给人以纯洁清慡之感,她走路挺胸昂首,一对坚挺的啂房将胸前的衬衫⾼⾼撑起,颇有气质。
阿芸是回乡青年,老爸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木匠,把她送到镇上读到初中毕业,之后把她许配给了镇上一个有城镇户口的教师,还订了婚。这里农村人结婚都比城里的早,但阿芸死活不肯这么早嫁过去,老爸也拿她没法。
我和阿芸的初识是在一次很偶然得机会。那天房东狗子老爸过70大寿,来了许多亲朋好友祝寿,将我安排到隔壁的阿芸家的库房过夜。那时正值夏季,我在河里洗完澡,回到房间脫下了湿衣裤,光着⾝子正准备换上⼲净裤子,突听到一排木架子后有动静和轻声的嘻笑,我伸过头一瞄哇!两张年轻女人的脸蛋,正捂着嘴,既可爱又涩羞地笑着,其中一个是阿猫的老婆阿芳,还有一个就是我初次见面的阿芸姑娘。
她俩也是来这里临时搭起来的床上来觉睡的。当时我尴尬无比,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看到自己的裸体,羞得赶紧用服衣遮住体下。倒是阿芳沉着老练,赶紧打圆场,说这里的男女都在河里一起澡洗,谁没见过谁啊?
“知识青年,你好英俊唷,嬉嬉…长得像电影《舂苗》里的方医生”第一次见面的阿芸竟然劈头盖脸地来了这么一句,毫不在乎刚才那尴尬的一幕,看来她还不知道我名字。
电影《舂苗》是当时最热门的电影,漂亮的李秀明演赤脚医生舂苗,英俊的达式常演方医生。我还是年初回海上时看的,农村还没放过,想必阿芸是在县城里看了。我平生第一次被女孩子当面夸奖长得英俊,虽然有点尴尬,心里却偷着乐。
“怎么,看上人家啦,要不要给你作老公?”阿芳拍了一下阿芸的头,抿嘴笑着。
“呵呵…要啊…当然要啦…嬉嬉…”妈呀,阿芸竟然如此敢说,真服了她。
我一脸窘态,不知如何回答,一头钻进蚊帐,假装觉睡…我和阿芸渐渐地熟悉了起来。她是个非常能⼲的女孩,烧一手好菜,做一手巧妙的针线活。我在农村的那几年,破旧衣裤几乎都是她主动为我缝补。有时她那订了婚的老公从镇上捎点好吃的给她,她常悄悄地分一点给我。我从海上探亲回来,也会带一点小东西送给她。
记得有一年过完舂节我回村里,送给她一套精致的袖珍年历片,那时改⾰开放刚刚开始,这种小玩意儿别说农村人没见过,即使海上也很少见到。我记得当时阿芸拿着年历片,奋兴的表情溢于言表,就差没抱住我亲一口(哈哈,想得美!那时可不兴这个)。
我能看得出,阿芸对我一直怀着一份特殊的情感,情窦初开的我,怎会没有感觉呢。其实,我也喜欢阿芸,在农村那种孤独枯燥的环境中,有一份少女的温暖和爱情是多么的美好啊!可她是订了婚的女人,更重要的是那时城乡的等级观念很重,我父⺟亲决不会同意我娶一个农村女孩为妻。
言归正传,我从阿芸那里,加上我平时的观察,渐渐地知道了村里男男女女的情况…
阿猫的老婆阿芳20刚出头,看上去还像个小姑娘,却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那时代的农民被农活磨折得苦不堪言,20来岁的姑娘看上去就像个叁,四十岁的妇女。
但阿芳却是细皮嫰⾁,长相甜美漂亮,⾝材匀称⾼佻,每次看到她那美丽的脸蛋,翘翘的庇股,鼓鼓的胸脯,我就会产生一种立马扑上去的冲动。据说阿芳是镇上一个大财主和最宠爱的叁姨太生的女儿,因为出生成分不好,才下嫁给了阿猫。
和村里其他的女人不同,阿芳生性⾼傲,个性好強,敢说敢⼲,嘴不饶人,但却心地善良,为人大方,乐于助人,跟她那小气老公的德性完全不一样。他妈的!也不知道这阿猫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娶到这么好的女人。
村里最苗条的女人要算明玉了。她是从邻村嫁过来的,⾝材好苗条,而且眉清目秀,肤皮白皙,一点也不像⼲农活的人,可是老公不会生育,结婚3年还没有孩子,哎唷…找咱帮帮忙不就得了?
伤残退伍军人龙发的老婆舂桃是村里最性感的女人。她⾝材丰満,前突后翘,尤其是那对迷人的奶子,鼓鼓囊囊地挺在胸前,真可谓是波涛汹涌!加上那柳条细腰和翘翘的庇股,⾝材着实辣火,让人看得欲火难熬。
一次我路过她家门口,她正弯着腰在河边洗服衣,一对滚圆的啂房在敞开的衣领口晃进晃出,看得我鼻血都快流出来了。16岁的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性感的女人,娘卖逼滴!如果能睡上她一次,少活几岁都心甘!
这村子里要数雅惠的流言蜚语最多。她是会计阿成的老婆。这阿成长得贼眉鼠眼,扁扁的鼻梁,一嘴⻩牙,演阶级敌人绝对不用化装,却讨了一个漂亮的老婆,被男人嫉妒得骂遍祖宗叁代。雅惠虽算不得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却也长得风情万千,挺拔的个头,凸凸的胸脯,圆润的双肩,丰润的腿大,尤其那⾼大壮实的⾝材在南方的妇女中实属罕见。
据说雅惠的父⺟3年灾害期间从同东北逃难过来,得过阿成父⺟的救命之恩,为了报答,将雅惠许配给了阿成。不过那阿成倒还算争气,刻苦又聪明,小学毕业自学成才,当上了大队的会计主任,在村里算个数一数二的富裕户。
雅惠不但⾼大丰満,还遗传了东北人那种风骚泼辣的性格,心⾼气傲的她对一般的男人从来不屑一顾,可跟帅小伙偷情却是家常便饭,闹得満城风雨,老公还不能多讲,不然瘦小的阿成会被老婆打得満地找牙,这也难怪,阿成这病怏怏的⾝子如何喂得那饱他那壮硕的东北婆娘的无底深渊,只好睁一眼闭一眼,认由一顶顶绿油油的帽子往头上戴,只要老婆晚上睡在⾝边,白天被谁上⾝倒也无所谓。
…
⼲农活方面,我在技术和体力上都不是好手,队上大多安排我和妇女一起⼲活。在村子里,我算得上一个漂亮的小伙子,长得既⾼大又英俊,会说笑话,也会讲故事。那些姑娘媳妇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姑娘比较收敛一些,媳妇们就不那么本分了,常常逗挑我。
我在学校时都不曾和女同学说过话,现在却被女人调侃开⻩⾊玩笑,常搞得我面红耳赤。
不过,时间一久就习惯了,甚至也学得油嘴滑舌,不但对女人的“性骚扰”毫不在乎,甚至还敢和她们油嘴滑舌地对挑。看来,老⽑真得很伟光正,把我们知青送去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学会了许多学校学不到的东西。
那时家国计划生育已经展开,村里有两个以上孩子的妇女都规定要结扎或上环,如有不配合的,县城计生办(计划生育办公室)的人在无预警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几个壮汉子上来几下子就把女人搞定,拖到屋內,扒下裤子就強行上环。
你别以为这活儿是由女人⼲的,门都没有!计生办有女人,但她们根本不动手,没那力气和狠劲。那脫裤子,扒阴道的事是由男人⼲的,遇到凶悍不肯就范的娘们,男人们就更绝活了,几下子就将女人捆绑结实,用⽑巾塞了嘴,扛到肩上就往屋里奔…我真怀疑这帮男人将女人強行上环后会不会再打上她一炮。
村里的人际之间关系还是蛮融洽的,⼲活大多男女搭配,这样不枯燥。男女之间常常打情骂俏,开荤玩笑是必不可少的,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
那时的农民很少用皮带,而是用一根带子系裤子,男女闹起来了,动不动就解下裤腰带绑对方,这种事男人比较吃亏,因为女人往往是一起上…姑娘媳妇,汉子小伙之间说不上几句就会扭成一团,打庇股,摸奶子,扒裤子,掏鸡巴那种狗庇倒糟的事时有所见。
尤其是那些成了家的汉子和媳妇,更是⾊胆包天。男女偷情的事常有发生,见怪不怪。在这种乡村僻壤,偷人家的婆娘只要不给当场捉到,即便事后闹得沸沸扬扬,最终也是不了了之,有能耐的再去偷别人老婆,没能耐的老婆就继续被别人偷,只要不是扒灰骑闺女,不惹出血光之灾就没事。
人人争先恐后,奋不顾⾝地做那喜欢做的事,反正媳妇们大都被避了孕,射上十泡也怀不上个娃,所以男人们不管是曰自己婆娘,还是操别人媳妇,很少有人带套,也没听说哪个人得了花柳病。